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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最近湮明的助理连续被炒了三个,好像都是由于对湮明“图谋不轨”。
然后钟家亦还大笑说:“天妩,你那个继子真是魅力无限啊。你知不知道,其中一个助理还是个男的。”
听着这话,我的心情也豁然开朗,笑了起来。
这些远方的问候让我觉得温暖。可是,这么长时间以来,我从来没有再没有接到湮明的电话。说实话,不明白为什么,我居然觉得有些失落和愧疚。
来自墨洛克的医生和护理人员每隔一个月会过来突尼斯一次,为穆塔稳定病情。由于这一段时间我为穆塔调理,他恢复得也不错,前不久医生和护理人员没有待多久便离开了。离开之后,我把医生带来的药检查了一遍,和以前几次的对照,忽然有一丝疑惑涌上心头。
送走了医生和护理人员,这个月中旬,又有使者从墨洛克赶来。
这一次,他们带来了墨洛克加冕大礼的邀请函。
我收下邀请函,把这个金光灿灿的邀请函给了穆塔,心里不住地在冷哼:想不到他们居然还如此考虑周到,不仅在邀请函上写上大家熟悉的各国语言,还刻上了盲文。
穆塔用手轻轻地拂过邀请函,却异常平静。
好久,他对来访的使者说:“突尼斯去墨洛克路途太远,我的病情还不稳定,就不方便远行了。”
使者一听,知道是拒绝,有些踌躇,好久才说:“殿下吩咐,这次一定要请到您。我们会准备最舒适的旅行设备,请您跟我们一起去吧。”
我听了,刚想反驳,却见穆塔把邀请函往使者方向一扔,说:“转告你们的殿下,我已经不属于墨洛克皇室,这种盛宴,不需要我出席。以后,我和你口中的殿下也没有任何瓜葛。请回吧。”
使者还想说什么,可是穆塔却摆摆手,下了逐客令。使者也不再多说,转身走了。
等使者离开,我推着穆塔回屋。
穆塔却一直没有说话,若有所思。
我轻轻地问:“我们不去真的可以?”那个二皇子的手段我们也不是只见了一两次。
穆塔也许是知道我的担心,握了握我地手,说:“我们没有必要去。他也没有必要再做任何事情。”
我听了,心头释然,点了点头,又想到了前几日墨洛克的医生带来的药品,问道:“穆塔,那天墨洛克送来的药品,包括了好几种止疼药,怎么回事?”
穆塔淡淡一笑,握着我的手,紧了一紧,说:“刚从牢里出来的时候,伤口疼得厉害,那时候用量特别大。现在基本好了,但是医生还是习惯性的送来。”
我还想问什么,穆塔却一把把我拉到他面前,说:“艾玛丽,我们每天去海边逛逛吧。”
他的声音很温柔,脸庞带笑。我受蛊惑地点了点头,脑海中有些空白。
其实,在突尼斯呆了这么久,我偶尔会觉得,自己渐渐不了解面前的这个人。
以前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我也许也没有多了解他。可是,那时候我们生死相随,在非洲的旅途也惊险不断,找得到片刻安宁已经算是幸运。
现在天天平静安详,穆塔却不再愿意提及以前的种种。每次我想问他我们分别之后的具体事情,他总是轻描淡写,从不细谈。尽管从阿伊莎口中知道了以前的不少过往,可是那些总不是全部。
我和他在一起才不到两年,分别却是七年。在这漫长的七年时间中,他经历了什么,我总是无从知晓所有。
我看着他,脑中依然茫然。
忽然,穆塔拉过我,一把抱着我坐在他的腿上。我怕他疼,想站起来,却被穆塔牢牢地锁住。
这些日子,我们鲜少有亲密举动。这一次,可是这么多年来,我第一次再被他这样紧紧抱住。
穆塔的气息落在我的耳边,他说:“艾玛丽,这一段时间就这样和我在一起,什么也不要想。”
我瞬间觉得兴奋得晕眩,即使觉得他的话有些深意,也不愿意再多想。
加冕大礼是在墨洛克的国庆日举行。
这次的加冕大礼盛大无比,即使是远在突尼斯,我和穆塔也可以从街坊邻居那里听到不少关于典礼的消息。
据说,为了这次盛典,整个墨洛克皇宫在之前的一个月就开始进行大型装修,现在的奢华程度已经大大超过了以前;据说,这一次皇宫是货真价实的金碧辉煌,原来还显得纯洁质朴的大理石壁,都已经被眩目的实打实的纯金所覆盖;据说,那颗曾经销声匿迹的世界上最大的蓝钻石其实一直在墨洛克皇室手中,这一次,也被顶级工匠镶嵌到了墨洛克国王的皇冠上;据说,各国的政要及顶级富豪都被邀请在列,并送来了价值不菲的贺礼。
我和穆塔静静地听着那些传闻,置身事外,事不关己。
那日典礼举行,我和穆塔悠闲地海边沙滩上散步。阳光明媚,我们仿佛可以听到礼炮的千里传音,嗅到渐渐弥散的烟花的味道。
加冕典礼整整持续了一个星期,后面还会有近一个月的庆祝活动。身边的许多邻居友人知道了消息,都兴高采烈地赶去墨洛克参加庆典,留在这个海边小城的人已经不多。
那天,我和穆塔从海边回来,发现家里的大门没有合上。这个小镇,本来十分安全,平日大家出门都不用锁门,可是却还是会把门关上。
这一次,我们的房门却是有些微微打开。我觉得奇怪,走过去,轻轻推开房门。
那时候还是下午,阳光随着门的打开,洒进来,照亮了一室的昏暗。
我惊讶地看着那个熟悉的背影立在我的面前。
他背对着我,左手轻轻地敲着房间正中放着的桌子,仿佛在思考着什么。
还没等我开口,一旁坐着的人却先一步开口说话,语气十分兴奋:“天妩,我们刚从墨洛克加冕典礼赶过来,总算等到你了。看来那个新国王还真没骗我们。”
一句话,让原本背对着我的人转过身来。
他看了看坐在轮椅上的穆塔,又静静地看着我。
那一眼,居然让我觉得有沧桑的味道。
作者有话要说:想了半天,还是决定让两个男主见一见吧。不然,湮明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碰到了什么样的对手^^
请大家多留言吧~~
50
50、中毒 。。。
穆塔轻轻地问我:“艾玛丽,是你的朋友?”
我看了看穆塔,又看了看湮明,对穆塔说:“是龙翔酒店的人。站着的是湮明,我的”我停了停,说:“我的继子。”
我们当时说的是英语,湮明自然听得懂。他听到我的回答,眉头有一丝微皱。
“刚才说话的是钟家亦,他是龙翔酒店的副总裁。”
钟家亦听了我的话,挑挑眉,看着我,也没有说话。
大家居然一下子沉默了下来。
好久,穆塔开口了:“天妩,我到卧房休息一会,你和他们聊聊。”
我答应下来,推着穆塔进了卧室,把他扶到床上,将他安顿好,又回到了大厅。
刚回到客厅,钟家亦便走上前来,在我的耳边小声说:“天妩,你不知道,湮明这次来参加加冕【奇】就是为了见你。不然他最近都【书】快忙死了,哪有时间在【网】非洲呆这么久。”
话还没说完,坐在一边的湮明便咳嗽了一声。
“你们怎么知道这个地方?”
钟家亦笑笑:“当然是那个墨洛克的新国王说的。”
我看向湮明,湮明也在看我,好久他说:“他是穆塔。”
本来是一句疑问句,却变成了陈述的口吻。
我点点头。
他依然看着我,却没有说话,若有所思。
我看了看时间,问道:“你们饿不饿?要不要吃些东西?”
钟家亦赶紧摇头:“天妩,你别忙了。其实我们最想知道的就是你最近到底怎么样?是不是真的不准备回去了吗?”
我看了看湮明,发现他也在看着我,似乎在等着我的答案。
我说:“我想,这一阵子,都会呆在这里。”
湮明忽然问道:“什么时候会回去?”
我犹豫了一会,终于说:“我想一直陪在穆塔身边。”
我回答完,房间里寂静无声。忽然,湮明扶着桌子的手狠狠地敲了一下桌面,发出一声巨响。
我吓了一跳,钟家亦在旁边推了推湮明,说到:“天妩,你的朋友病成这样,要不要回国内我们帮你找最好的医生治疗?”
我摇了摇头,说:“穆塔想一直留在这里。所以,谢谢你,钟家亦,但是我们不能走。”
钟家亦听了,又问:“天妩,你们还有什么别的需要我们帮忙吗?”
我正准备说话,卧室里忽然传出一声巨大的撞击声,我心头一紧,连忙朝卧室奔去。
到了房里,我看见穆塔已经从床上滚到了地上,全身正在痉挛。
我有一瞬间是无措的,呆呆地站在了房间里面,可是穆塔的声音就却把我的心神拉了回来:“艾玛丽,帮,帮我把枕头下的药拿出来。”
我连忙在枕头下摸索了一会,找到了药,匆匆地看了一下,却发现从来没有在墨洛克派来的医生那里看到过这个药。上面没有标明任何具体的成分,我打开药品,闻了一闻,居然有淡淡地油橄榄的味道,我心里陡升疑惑。
可是时间紧迫,我来不及多思考,赶紧把药喂给穆塔吃。他吃完之后一会,果然没有再痉挛,只是十分疲惫地靠在了我的身上。
终于松了一口气,我抬头一看,才发现湮明和钟家亦都在看着我。
我小声问道:“你们能不能帮帮我?”
湮明听了,连忙走过来,帮我把穆塔重新扶在了床上。
他终于说话:“你平时一个人遇到这种情况怎么办?”
我看了看湮明,说:“这是我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
我心里依然觉得有些不太对劲,忙拿出医务箱,想给穆塔测测体温,做一个细致一些的检查。他全身依然有些湿热,嘴唇苍白,脉搏奇慢无比。
我低下头,在穆塔耳边轻轻地问:“穆塔,你是怎么了?”
穆塔听到我的话,想张口,可是试了几次,却发不出声音,手却一直握住胸口的衣物。
我小心地拨开穆塔的手,轻轻地松开他的上衣,忽然发现他的胸口有一块乌青的痕迹。那块痕迹成放射状分布,猛一看,就像一片精心雕琢的纹身。
我心里猛然一惊,手都不自觉地颤抖起来。
难怪这么多天以来,他都不让我看他的身体,和我也没有任何接吻以外的亲密的举动!难怪穆塔的双眼会失明!难怪这些日子以来,每次墨洛克的人来都会带来止疼的药品!难怪他会选择生活在突尼斯的海边,而不是非洲任何别的地方!难怪那药中有油橄榄的味道!
原来是这样!为什么我没有早一点想到?
我站了起来,心里瞬间悲伤了起来。如果真的是我想的那个原因,现在的穆塔,已经毒物攻心,那还能活多久?
我轻轻地给穆塔盖上被子,回头一看,湮明正在忧心地看着我。
“天妩,你的朋友没有事吧?”钟家亦也担心地问道。
我回答不上来,心里伤心难过委屈,眼泪已经在眼眶打转。湮明和钟家亦显然没有见过这样的我。原来,即使是再难过伤心,我也总是以冷漠或者笑脸掩饰。可是现在,我的表情却充满了悲伤。
湮明走过来,不管我愿意不愿意,一把把我搂在怀里,轻轻地拍了拍我的背,问道:“天妩,告诉我们到底怎么回事?”
“他一直在骗我。他中了剧毒,也许活不了多久了。”好久,我慢慢地说。
我心里比谁都清楚,准确的说,他最多能再活三个月。
穆塔身上中的是墨洛克皇室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