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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琉看着这抹笑意,脸不由微微有些红,好像是她狭隘了。
有了这一幕,她不觉得对这个官二代的印象好了起来,其实这个人真的和他妹妹周莹莹不一样。
不仅谦逊有礼,而且面面俱到,一个晚上将众人照顾的很是贴切舒心,那苑主任和另外的两个小领导也来了,对周一斌巴结逢迎,自然也帮着招待众人,所以众人这段饭吃的颇为愉快。
饭后周一斌又提议请众人唱歌,叶琉本来想拒绝,但是苑向上却不依,所以众人又去了楼上的KTV。
等到众人从那金碧辉煌的酒店里出来的时候,已经十点多了,外面竟然下起了雨,而且很大。
周一斌安排司机送众人回家,叶琉自是要开着自己的车子走,但是站在骑楼下,看着那从黑沉沉的夜空中织就的雨帘,她又不由得犹豫了,她车技太烂呀。
“叶园长,要不我送你回去吧?”这时那安置好一切的周一斌走了过来。
“这……好吧!”她看了一眼面前那绵绵不绝的雨势,又看了看身边那目光磊落的男子,最终点了点头。
夜雨朦胧,灯火迷离,万物都沉在那一片苍茫之中。
车子一路疾行着,开始叶琉觉得很别扭,因为她和这个人基本上算是陌生人,但是后来就渐渐放开了。
因为这个男人是个很风趣幽默的人,从雨夜开车谈起,洋洋洒洒的,竟然就谈到了官场上,叶琉真的很佩服这个人的交际能力。
面对着他,让她想起了孟浩,只不过孟浩却没有这个人那么好的出身,所以注定没有这个人的仕途顺利。
后来这个人又向她再次致谢,借此又谈起了他的女儿,然后谈起了他那一段失败的婚姻,一段很典型的政治联姻、婚后却因性格不合陌路殊途的故事。
在这样一个夜雨敲窗的晚上,听着他讲述着伤感的故事,叶琉也确实为他大大的心酸了一把。
不过后来她却忽然想起了这样一句话——
当一个已婚男人,向你诉说他的婚姻不幸时,你可要提高警惕,因为这话不知已经被他复制多少次了,粘贴发送给多少个女人,他的目的就博得你的同情。
呃……
好像又有些不同,这个男人是个离婚男人,而且即使是这样,也是一些女人眼中的钻石王老五。
不过她也隐隐感觉到,这个男人似乎真对她有那么点意思。
当然她并没有以此为傲,因为混在职场,她其实挺烦这种心思的男人。
为人师表的这份职业,让她很注重个人形象和别人的口碑,又是孤身女子在外,所以她总是和这些男人们保持距离,不至于让自己陷入那暧昧的有色漩涡。
但是面子确实不能不顾的,日后还要好想见呢。所以她一边和这个男人虚以委蛇,一边在心里暗暗打定主意,今后少和这个人来往。
当然被人追求是好事,但是现在她可不只是有了儿子,还有了儿子他爸,那可是只危险的醋坛子,自然能避免的就避免了。
如果自己已婚就好了,她忽然这样想,但是稍后她又狠狠的斥骂自己:你想什么呢?
谁承诺要给你婚姻了,真是贪心……
车子很快就停在了她家的楼下,她立刻下了车,用手中的包举在头顶遮着雨,然后回过头来向他告别道谢。
但是周一斌却也下了车,硬将车里的一把阳伞递给她,才几步路了,她自然不接,她可不想再制造一个要伞还伞的一来二往的再见机会。
拉扯了一阵,最后她还是快步走了,一路小跑着进了楼,剩下那周一斌站在那雨帘中路灯下,看着她娇小婀娜的背影惊异、失神,然后微笑……
千万细密的雨滴从无尽的苍穹中飘洒下来,一片喧嚣,半空中笼着淡淡的雨烟,一扇开着一角的窗子前有一双深邃的眼睛将刚才的一切尽收眼底,那双眼睛慢慢的眯起来,一片阴冷……
——《强婚,霸爱娇妻》——潇湘连载——
感觉有些冷,叶琉裹紧身上的外套,然后掏出钥匙开门。
进到屋里开了灯,换好了鞋,她就去洗脸,但进到浴室却感觉有异,看着那地砖上未干的水渍,她立刻冲到卧室里,推开门就看见了那躺在她床上的男人。
“曹景芃,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也不给我打电话?”从本心来说,她是兴奋且欣喜的。
已经十天不见了,她并不只想儿子,还想他。
男人赤裸着精装而性感的上身,正慵懒的靠在床头抽烟,一张俊魅的脸陷在烟雾缭绕中看不太清。
“打电话干什么?打扰到你怎么办?”男人开口了,语气淡淡的。
叶琉将自己煮的雪梨水倒了一杯给他,随手将他指间的烟抽掉,“别抽了,生气了?我刚忙完,打算明天就回去的,念念还好吧?”
男人的目光停留在她美丽又红润的小脸上,不答反问,“喝酒了?”
“嗯……”她轻应了声,随后想起这个死男人有洁癖,于是道,“我先去洗澡!”然后转身去了浴室。
来到浴室,她刚脱了衣服,冲了一遍身体,浴室的门就被推开了。
她一惊,立刻抓过浴巾掩住身体,然后羞恼的红着脸看向抱着双臂站在门口的男人,“你干什么?我在洗澡,出去——”
虽然他们有过无数欢情,但她依然不习惯在他面前袒露身体。
“出去……呵呵,小蜗牛,你这身体我那里没见过吗?何必要这么见外呢?”男人开口了,语气竟有一份轻慢和刺耳。
叶琉不由微微蹙起眉。
“至于干什么……”男人又开口了,唇角扯出一抹微笑的弧度,出口的话有些阴邪,“就是想检查一些你有没有被人用过。”
“你什么意思?”叶琉立刻沉了脸。
“我能有什么意思……呵呵,”男人笑起来,“来吧,我的小蜗牛,别遮了,小别胜新婚,让我好好的满足满足你……”
“不……”看着那步步逼近的男人,她忽然很不想让他得逞,这又算什么?
暖床的吗?还是情妇?
她什么都不是他的,却每次他兴致一上来,她就要承受。
凭什么?
他又算她的什么爱人,只知道没完没了的向她索欢,玩弄她享受她,甚至有时玩不过瘾,还会折辱她。
她转身就要从男人的腋下钻过去,但却被男人一把拧住手臂,她立刻对男人又踢又打。
“怎么,还不让我碰了,嗯?”曹景芃恼了,大手一扭,她的身子就被反剪了过去,长腿在她的身后轻轻一曲,她“扑通——”一下子就跪在了花洒下的那块用来吸水的地毯上。
看着身下半伏半跪的女人,身形美妙,姿势撩人,湿漉漉的黑发披在腰间更是诱惑生姿。
多日不见她的相思、因她而升腾的欲望、被送回来的男人激起的妒火邪火,让他已失去了本来就不多的耐性。
他并没有将她抱回卧室,而是就地就势将她粗鲁的正法……
浴室里彻底安静下来的时候,已是很久以后的事了——
曹景芃看着那个一跛一跛的艰难的挪到花洒下,虚弱的扶着墙壁冲洗身子的小女人,心头不由满是不忍,但是却并没有多少悔恨。
刚才真是尽兴,这个小女人随便一个姿势,都让他疯狂激动得不能自已,所以就不管不顾起来,这不应该怪他吧,谁让她这么惹他爱,有让他疯狂的本事呢?
他心头的那丝不快和怨气,也早就随着身体的纾解而消失得无影无踪,不过好像不大妙,这只小蜗牛生气了。
“小蜗牛,你累了,我来帮你洗吧!”他拿起那沐浴露,走过去。
她不理他,背对着他,只留给他一个美背。
他轻笑笑,摸上去,却被她一手拍开。
他自然不放弃,有些赖皮的继续,她没办法,拗不过,就由他了,他却借机再次将她压在洗手台上折腾了个够,然后才为已经瘫在他怀里的她清理了一番,抱回了卧室的大床上。
松软的棉被下,他紧紧拥着她,像每次缠绵过后一样在她耳边说一些肉麻而下流的话,基本上都是他的美好感受,还有对她的喜欢和赞叹。
对于这些话,她基本上都是当成空气的,但是今天那一直背对着他的她却忽然转过身来,问了一句,“曹景芃,你爱我吗?”
他一怔,笑了,长眉细眼之间邪魅轻佻,“我当然爱你了,我的小笨蜗牛,我不是说过吗,我每天天黑了就爱你,另外……刚才我不是刚好好的爱过你吗?”
叶琉听完唇边却浮起一抹凄婉苦涩的笑花,“你是爱我的身体吧!”边说着,不顾自己酸痛不堪的身体坐了起来,满脸郑重,“曹景芃,我需要的不是这兽性的爱,你这不是爱,是占有……我们真是志不同道不合,你真是不懂……”
曹景芃闻言却是瞬间变了脸,低气压瞬间笼来,但只不过片刻他就又阴沉莫测的笑了,“那你需要什么样的爱,你以为刚才送你回来的那个男人不想像我这样狠狠的弄你吗?他只是还没得到机会,男人都是一样,到时没准他比我更变态,呵呵……你别被人骗了。”
叶琉微微一愣,才猛然意识到这个男人应该是看见周一斌送她回来的,可是……
她很气,不坦诚地问,永远这样不阴不阳,虐心,精神暴力,冷折磨,这个男人真的是不会爱人,
“我跟他没什么?”但她还是压了气,对他道。
“没什么,呵呵……还应该有什么,拉拉扯扯不够,还要来场吻别吗?”
“你……”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叶琉忽然内心涌起了一股无力感,她闭了闭眼,“曹景芃,你走吧,这样继续真没意思……”
……
一百零七 骗局!
午饭时分,曹家大宅。
“玫兰啊,我听说景芃又和叶琉那丫头搅在一起来了,这事可是真的?”
“呃……是,景芃那天出了车祸,那丫头来看她……”肖玫兰看了一眼曹老爷子,又看了一眼那些看似在一心吃饭、其实都洗耳恭听的餐桌上的各位,答得有些小心,但是却并未隐瞒。
隐瞒有用吗?家里的这些人如狼窥伺,肯定是一早就将这件事桶给了老爷子。
她还说因为一直卧病的缘故很久不下楼的老爷子,怎么今天下楼来吃饭呢?原来是来声讨她的儿子。
呵……她不由在心里暗暗冷笑。
“这样可不行……”曹老爷子又开口了,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不容人置喙的命令语气,“先不说当年的事,只说那丫头的出身,和我们曹家是不合适的,所以这事你不能听之任之,一定要管一管!”
“呃……”肖玫兰听了,却不知该如何回答才好,儿子的事她是绝对支持的,但是在曹老爷子这个绝对权威者面前,她是怯于挑战的,所以诺诺半天,然后望向对面的曹振丰。
接收到妻子的眼神,曹振丰放下手中的筷子,并不看曹老爷子,淡淡的道,“景芃的事,他习惯自己做主,我们管不了。”
曹老爷子闻言脸色不由微微一变,怒道,“管不了也要管……”
“太爷爷,你喊什么呢?生气了?”忽然门口传来一个稚嫩的声音。
众人闻言回头,然后就看见一大一小两个身影走了进来,正是曹景芃和曹念其父子。
看见孙子和太孙子,曹老爷子脸上的怒容再也维持不住了,变幻一阵,缓了下来,向小念其招招手,“念念呀,快过来——挨着太爷爷做,太爷爷就是有再大的气,看见我们念念也就气消了……”
小念其闻声立刻挣脱爸爸的手,欢快的跑了过了过去,爬到曹老爷子让老金给他搬来的那个高椅子上,位置正好在曹老爷子和三夫人之间。
三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