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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每在做完这个之后,他都会觉得这小蜗牛就是他的,谁也抢不走,因为她身体的记忆只有他,他当然也只有她,身体都是最忠实的,骗不了人的。
其实他除了做这些,真的不知道该和她说什么,他没这个经验,虽然他以前爱过,可是那时都是雅儿主动。
雅儿还特别喜欢他为她吃醋,曾经有一次他为了她和大爷爷家的孙子打了一架,他被打折了肋骨,雅儿就好几日衣不解带的伺候她。
后来他还曾经为了雅儿杀过一个黑社会的流氓头子,雅儿给他的奖励就是全心的拥抱和香吻,要不是他及时推开,那个时候她真的就会把自己给了他。
那年他十九岁,正是对那男欢女爱的事好奇而跃跃欲试的年纪,他真的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那份定力,他当时对雅儿和自己的解释都是不想亵渎雅儿。
现在想来应该是不够吸引吧,他想如果要是换作这小蜗牛,他早就将她吃的连渣都不剩了,不过貌似那时那小笨蜗牛才十四岁,还未成年,牙才刚刚长齐吧。
“呵呵……”
YY着那小笨蜗牛拖着两条长长的细辫子、大大的眼睛、小小的脸颊、身上也是一马平川的青涩模样,他禁不住低笑起来,他真的很佩服自己在这个时候怎么还有这份闲致。
小蜗牛,我好爱你!他闭上眼在心里轻声的道,只是却不知道你到底要什么?
“念念,我们干嘛一定要妈咪呢?以前的我们不是也很好吗?没有妈咪……我们一样快乐,不是吗?”他静静的抱了儿子很久才对儿子道。
儿子看着他,他也看着儿子,很久……他的小人儿才黯然的点点头。
却不知道这番话出口时,他的心情是多么的苦涩难当,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就会很没自尊的跑到那只小蜗牛面前去乞求或者穷凶恶极的强取豪夺。
他还在坚持着……
“咣——”这时门被推开了。
他却依然将眸光投向外面的云朵蓝天,连看也不看那破门而入的人,在这里只有一个人会这样做,那就是曹振良。
至于他如此激愤的原因,不用猜也知道,是为雅儿!
果然——
“你知不知道雅儿现在头疼起来到什么程度,几乎都要去撞墙,你却还在这里闲着抽烟,有空不如去看看她。”曹振良自然口气不善。
“你去看还不行吗?干嘛一定要拽上我,我没那个心情。”他背对他,语气淡淡的道。
“心情?你是在为叶琉没心情吧,你爱上了她,为她等待五年,现在再见了,你又想重新拥有她,是不是?可是你又没有看见过那个为你等待了二十多年的女人?为了你,失去了做母亲的权力,为了你去自杀,人生最好最美的年华都耗进去了,头疼的都去看精神病医院看医生了,想见你一面都很难,曹景芃,你有良心吗?你还能再自私点吗?”曹振良愤愤的质问道。
“精神病医生……”曹景芃听完立刻收回看向外面的目光,脸上浮起一抹真实的愧疚,但是稍后他却又平静下来,直视着这个和自己一起长大的小叔叔,“曹振良,你不应该这么说,你知道为什么吗?”
“呃……”
“因为在爱情面前,每人不是自私的,你不照样为了自己执着的爱情伤害自己的母亲吗?据我所知,三夫人真的很希望你快点完婚,好生个一男半女出来,可是你呢?却根本无视做母亲的那份心,你不同样也够没良心的吗……呵呵,别恼,我们彼此彼此!”这个最善打击别人的哲理家竟然恶劣的笑了起来。
“你……你……”曹振良气坏了,“你好自为之!”转身拂袖而去。
看着那被重重摔上的门,曹景芃的心情竟然难得的好了起来,低低的自言自语道,“小蜗牛,看……我今天又为你做了一件事,你高兴吗?”
然后他站起身来,打开窗子,将屋里的烟雾放了出去,接着按痛了内线,想让秘书帮他冲杯咖啡,猛然却想起还是午休时刻,秘书可能不在职,而小亮他们又都被自己赶到了楼下,因为他想彻底的清静一下。
他自己亲自去茶水间弄了一杯,出来的时候向那寂静的楼层瞥了一眼,却发现有一个穿着绿色保洁衣的瘦弱妇人正在低头擦着走廊。
这么早就上班了,他低头看了看手上的PiagetAltiplano腕表,还真是勤劳,不过好像这一楼层的卫生都是一个胖胖的女人在做,应该是换人了吧。
他也没太在意,转身回了办公室,去书架上翻找一本财经方面的书。
在你为情痛苦的时候不妨找些有意义的事做。
那只小笨蜗牛总这样说,他也试试!
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敲醒了,他还听到垃圾车的声音,他喊了声“进”,并没有去看那名保洁,依然将注意力放在书架上。
但是忽觉身后有异,回头的瞬间却只见一把明晃晃的尖刀向自己刺来。
真是自不量力,他不由眯起眸子冷笑一声,然后身形一闪、一攀,顷刻间就已经跃到了办公桌的外面,而他刚才用手扶过的那把转椅则飞速的向那持刀的妇人撞去。
“嘭——”
妇人狼狈的倒在地上,头磕在椅子上,殷红的血冒了出来。
他袖手站在一边,脸色淡然的理了理衣襟,连看也不看地上的妇人。
从小到大,明枪暗箭他都经历的太多了,但是这种毫无水准的刺杀活动还真是第一次遇见,他怎么感觉怎么像一个精神病人在发疯……
……
------题外话------
亲们,他娘的,又听说要停电,赶紧传来一些来,晚上可能还有更新——
那要看电来不来?
一百零九章 换我来——
从小到大,明枪、暗箭是曹景芃生活中不缺的东西,多如牛毛,自然波澜不惊。
不过这种毫无水准的刺杀活动还真是第一次遇见,他怎么感觉像一个精神病人在发疯……
精神病人……
想到这儿,他禁不住向妇人投去一个眼神,嗬,还真是——
那地上正挣扎的妇人头发蓬乱花白,脸色苍白瘦削,颧骨高高,一双呆滞狂乱的眸子间或一轮,乍看就像刚才坟墓里爬出来的,但是细看你才会发现这个妇人根本就是从某个精神病医院里逃出来的,绿色保洁衣后面依稀可见那一身病号服。
门口的警卫和接待该换一换了,他又禁不住眯了眯眸子。
“先生……你没事吧?”这时门被推开了,小亮和一帮保镖随从闻声赶了过来。
“没事!”他淡淡的瞥了一眼地上的那个妇人,“将人带出去。”
很快就过来两个人,拉起地上的妇人就往外带,又过来两个人清理地上的血迹。
“小亮,和人事部说一起,让他们换换前台和门口的人。”而曹景芃却是转头向小亮,他一向是个雷厉风行的人,即使是一件小事,也不拖半分。
“是,先生……”小亮应了。
“还我儿子小浩的命来!”
但这时那被两个保安驾着往外走的妇人,却不知哪里来了一股蛮力,一把挣脱了那两个保安,手中不知何时又握了一把剪刀,然后一边大喊着,一边疯狂的冲向曹景芃。
背对着妇人的曹景芃微微一怔,但是一边的邹亮却是敏捷的掏出怀里的消声手枪,阴鸷的冷眸一眯,就要结果了妇人。
“小亮……”但是曹景芃却是快速的向邹亮一打手势,阻止了他,然后侧身一闪避过。
但是终究晚了一些,妇人手中的剪刀还是在他的手背上划出了血红的伤口,殷红的血滴立刻渗了出来。
几个保镖快速的一拥上前,制住了妇人。
“先生……”邹亮则是满脸不解地看向曹景芃。
曹景芃并没有理会他的疑问,而是看向那还在拼力挣扎的妇人,当他的目光对上那双满含着刻骨仇恨的狂乱眸子,他不由俊眉微蹙,“你是谁?认识我?”
“我当然认识你,你是曹氏的总裁曹景芃,更是害死我儿子孟浩的凶手,呵呵……今天我就是来向你索命的……”妇人口气怨毒的说着,脸上满是穷凶恶极的癫狂。
“果然是……”曹景芃听完,却并没有太多意外,因为他刚才确实听清了妇人的那一声吼。
他自来思维敏捷是一方面,还有一方面是来自他心心念念的那个小女人,当年之所以义无返顾的离开他,孟浩那件事可是起了一定的作用。
有人说过,死人永远要比活人有影响力,他又怎么会不记得清楚呢?这也是他刚才阻止小亮杀了这个疯女人的原因。
他和那个小笨蛋之间已经隔了个孟浩了,他可不想再多个孟浩他妈,有一件事他自然了解,那就是那个小女人这些年一直都在照顾那个疯女人。
“先生,要包扎一下吗?”这时邹亮看了一眼他那不断滴血的手。
“没事……”他摆摆手。
“先生,那这个女人怎么办?”小亮又问道。
曹景芃看了妇人一眼,淡声道,“交给周队长的人!”
“咣——”
但是这时门却再次被急切的推开了,一个他意想不到,却是他朝思暮想的身影出现在他的面前,身后跟着气喘吁吁的前台小姐,“叶小姐……叶小姐,你不能乱闯,否则我会被骂死的……”
屋里的人顿时都吃惊地看向她,当然其中有一个人除了惊,还有喜,那就是曹景芃。
但是叶琉的目光却只是在众人的身上的淡淡滑过,然后落在那正被两个保镖制住的妇人身上。
还好!
当看见妇人还在挺有活力的在两个保镖手中奔突扭动时,她的心不由立刻安定下来。
中午她洗完澡正休息时,忽然一个十万火急的电话打了过来,是来自精神病医院的,说是李秀华趁工作人员不备偷跑了,不知去向。
她立刻赶了过去,却在李秀华的房间里发现一本近几期的财经杂志,而封面人物就是身着青色西装的曹景芃,帅气依旧,只不过他的脸上却被大大的打了个叉子,一边还写了个“死”字。
她看了不由大惊,别人不懂,看了只可能认为是精神病人发病时的无意识的癫狂行为,但她又怎么不懂呢?
她并没有细究李秀华是否知道了什么或从哪里知道了这些,而是一路的就赶了过来,只怕来晚了她想象的事就发生了……
看着她变幻的目光,再看看那妇人,曹景芃的脸上不由快速的闪过一抹了然,然后瞬间一沉,他那张开的嘴又闭上了,将自己欲出口的话又吞了下去。
“对不起!”但是叶琉却开口了,对他轻鞠一躬,然后一指李秀华,“她身体不好,精神抑郁,情绪不稳定,打扰到你了,我代她向你致歉。”
看着那个满脸疏离、甚至还带着公式化笑容的女人,曹景芃的嘴角不由一阵轻颤,一双细眸也慢慢眯了起来,愣了愣,但最终出口的却是一声,“没关系!”
语气冷冷的,淡淡的,就好像两人从来没认识过一样。
一边的邹亮,看了这样的两人,目光垂下,不由暗暗的在心里摇头。
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十几天不见,两颊又明显的清瘦许多的男人,叶琉的眼底不由涌起一股酸涩。
“那人我可以带回去吗?”叶琉努力的睁大眼,将眼中的泪意压下,语气出奇的平静。
“嗯……”曹景芃轻轻应了一声,然后立刻侧过身,转身回了办公桌前。
她不就是要两不相干吗?那他给她。他已经孤独了五年,谁说不能再忍受五年,一个五年、两个五年……人生一共有几个五年呢?都会过去……
只是在他身后却滴落了一地凌乱的血迹,在那原木黄的地板上显然的一片,带着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