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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站了起来,走过去,很快就加入了他们,但是只玩了一小会,她就满身大喊,气喘吁吁了,别说那曹景芃,就是连那小人儿都比不了。
“我不行了,不玩了……我去洗澡。”她立刻扔下球就走。
“妈咪,你好衰呀。”小人而嘲笑她。
“呵呵……你妈咪就是缺乏锻炼!”曹景芃也附和着。
“是吗……”她立刻眯起那双清美的眸子,“那一会我们在厨房里也练一练如何呀。”
“……”
大小男人立刻哑然,工夫不大也乖乖的回了房子里去洗澡,洗完澡之后就站在厨房边,帮着正在里面烹炸煎炒的她端菜、摆餐具、盛饭,她则趾高气扬的像个女王一样指挥着他们。
很快,一切收拾完毕,大小男人都坐上了桌,准备开动。
“嗯?”她却很不满的冷哼一声,两人又立刻停下了。
“妈说她今天不回来了,早上走的时候就说好了,二婶早就说要要烧顿马来菜请她呢。”大男人看了她一眼,有些小心的道。
“我去给奶奶打电话!”小男人却很不屑的瞥了父亲一眼。
“还是我们念念懂事!”她不看大男人,只意有所指的夸赞小男人。
于是小男人满脸得意,大男人则很适时的做出一副悻悻的表情。
说是让孩子在自信快乐中成长,还说什么这是他们这个健康和谐家庭关系的首要一点,哼……可是为什么偏偏要他这个做爸爸的当陪衬呢,哼,曹景芃心里很不平。
一双俊眸扫过一边小女人那张鲜润粉嫩的如一只熟透了的苹果般的脸,薄唇轻轻一勾,那双放在桌子下的大手却伸了过去,在那条穿着短裙的雪白细滑的大腿上很技巧性的抚弄了一把。
“呃……”
“妈咪,你怎么了?”正拨着手机的小人儿,立刻一脸惊异地看她。
“没……没事,妈妈渴了渴了……”叶琉一脸诺诺,端起桌子上的半杯水就喝,但喝了一口却又禁不住咳了起来,“这……这是什么?”
“酒啊!”一边的男人看了一眼,轻轻浅浅的目光,勾着那抹邪魅不羁的笑,停在她的脸上。
“轰——”
她只觉得脸瞬间烧了起来,浑身燥热,赶紧去拉冰箱,想找些凉的东西解解热,但却发现那放冷饮的专柜里空空如也。
“曹景芃,冰箱里面的雪糕呢?”
“念念没事总要吃,我让刘姐清空了,干嘛……你想吃雪糕?那不行……你本来就体质寒,还吃雪糕,来——喝水吧!”
男人端了一杯温水走过来,轻轻放在她的手心里,那特有的如兰似麝的男人气息顿时扑面而来,充斥了她的口鼻,让她觉得更热了。
不知道为什么,这些日子她总是觉得浑身燥热,特别是到了晚上,她开始以为是低烧,去看医生,医生却说她好的很。
还有一点让她羞于启齿的是,她竟然……竟然很渴望他,渴望他狠狠的折磨她,但偏偏这个死男人已经有些日子不碰她了,说是什么地方出了点小毛病,要板一板,搬到书房里去睡了。
所以她这几日晚上总是睡不着,需要吃一支雪糕降降温才能入睡,可现在这个混蛋又把雪糕弄走了,真是让她上火……
“笨蜗牛,发什么傻?”这时男人却还伸出大手,揉揉她的头发。
“干嘛……”她立刻觉得额头被烫到了,呼吸也不稳起来,一把推开他,就去了浴室。
当然不能洗澡了,刚才玩完球后她已经洗过一次了,她只是拧开水龙头,扑了些凉水在脸上,这才好受些了。
“妈咪,奶奶说她吃过饭才回来……你怎么了?干什么呢?来吃饭吧。”这时那打完电话的小人儿,在外面喊她。
“嗯……”她赶紧应了,“好!”然后出来吃饭。
她一边吃着,一边不忘照顾小人儿,给他夹些营养又可口的菜,却没发现一边男人脸上闪过的那抹狡黠的笑意。
吃完饭后,小男人负责收碗,而大男人则负责洗碗,她这个煮饭的人就洗把脸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各司其职,是他们这个健康和谐家庭关系的第二点,当然她婆婆在家的时候,这个关系就会被打破,那个母亲怎么都舍不得让自己的儿子去洗碗,每次都代之。
先不说以前过的那仆佣成群的生活,只说那高高在上的跨国总裁的身份,那个做母亲的却是接受不了。
所以她从来不说什么,因为她理解!
王嫂因为腿不好,回家去养老了,婆婆本来说要从老宅子里调几个佣人过来的,但却被她回绝了,只留了打扫的钟点工和司机。
婆婆当时似乎有些不高兴,但却被她一句话又说得眉开眼笑了,她说:妈,其实我过不惯那种豪门贵妇的生活,那种生活让我觉得走在云端,其实我更喜欢凡事自己动手的平常人生活。
后来婆婆不仅没有再提雇佣人的事,而且还自己重拾做家务的那一套活,她去上班忙了的时候,她还会煲汤煮饭给他们。
“养生堂上说,这人年纪大了,就要多多锻炼,做些家务,种些花花草草,陶冶心情,这才是颐养天年呢。”婆婆竟然有一次还这样对她道。
当然,她却觉得这样还不够,又建议婆婆去附近的老年人迪斯科俱乐部,还别说,一些日子下来,婆婆那因为公公逝去后一直都孱弱多病的身体不仅出奇的好了起来,而且精神面貌也大好,她感觉五年前那个在烟雨黄昏中被她惊为天人的美丽优雅的曹夫人又回来了。
这也是她营建健康和谐家庭的第三点:老人一定有所寄托,老有所为。
其实她的祖父母在这方面就做的不错,祖父有一帮固定的老棋友整天下棋谈天,而祖母除了做家务以外,空闲时就会去帮小区上的街道办事处做些义工,两位老人都是闲不住的人。
两位老人还有小璃,在她和曹景芃办了婚礼后的三天就搬回家去了,在自己的地方住着舒坦,这个理由让她很体贴的也没强留他们,他们还是希望有自己的生活和交往圈子的,虽然普通平凡,但却充实。
“我回来了!”这时一阵开门声传来,却原来是婆婆回来了。
“奶奶……”小人儿立刻迎了上去,一上午未见***他,立刻缠着奶奶给他讲故事。
肖玫兰也将从老宅带来的一些好吃好玩的新鲜东西给小人儿,一时祖孙俩很是亲密和谐。
叶琉在祖孙俩面前晃了晃,看两人也无暇理她,边和两人说了一声就回卧室去午睡了。
但打开房门的一刹那,她就呆住了,因为那个刚才还在洗碗的男人不知何时已经回了屋,还赤裸着精壮的上身躺在床上。
看她进来,立刻支着脑袋看她。
“你怎么没去书房里?”她不知为何,只觉得一阵口干舌燥,浑身那股燥热感又袭击而来,赶紧垂了眸。
“呵呵……很想我去书房?”男人笑起来,一双黑金色的俊眸里似乎有两簇火焰在闪烁着,带着一抹勾人心魄的奇异魅惑。
“你……你不是生病了吗……”她只觉得心跳如鼓,自己又快喘不过气来了,一双眸子不自控的就在他那赤裸的胸膛上打转。
两人有着五年的夫妻关系,她……她竟然第一次发现他胸膛那暗红的圆点上生的毛发都是那么长、硬、且黑。
她的脑子里顿时浆糊一片,傻傻呆呆的就那么一直张着嘴,盯着他。
“小蜗牛,淌口水了……”这时那男人却已经下床来,靠近她,戏谑而又挑逗的轻笑着,修长的指伸出来,在她的嘴角轻轻一揩。
“才没有呢……走开,别离我这么近……”她顿时反应过来,面红耳赤的一把推开他,转身背对他,用手暗暗轻抚自己那颗狂跳的心。
她……她发现、发现自己竟然……竟然饥渴了……
“呵呵……”男人又轻笑一声,倒也没难为她,大手一伸,就将两粒胶囊递过来,“来,笨蜗牛,该喝药了。”
“哦……”她接过药,然后就着他递过来的水喝下。
这药是春天他知道她痛经痛得厉害带她去医院开了,不过开了之后,她却一直没有机会连续服用过,和他闹矛盾时没心情喝,颠沛流离时没机会喝,开始连续服用还是从他们结婚以后,这死男人每天都监督着她喝。
不过确实很有效,前几天又适逢那几天,不仅不疼了,感觉还很舒服,自然不再浑身发冷……那里还冷呀,她热,现在很热。
特别是身后还贴着男人坚实温热的躯体,这让她不仅热,身子还一阵阵发软,很想就这么靠上他——
你这是做什么?他还在生病呀,她赶紧恨恨的斥责自己,然后有些慌张的看他一眼,“你睡吧,我去看看念念……”
“傻瓜,”男人却一把拉住她,“看他做什么,他又不和你睡,总跟着妈。”
男人握在她手腕处的温度,不由让她浑身一震,她赶紧推搡他,“快放开我,让我出去……”
“小傻瓜,”男人却俯进她,在她耳根处轻轻地吹口气,“你确定真的要我放开你,嗯?”
“呃……快放开,坏蛋……”因为男人的动作,她的身体禁不住一阵轻颤,红着小脸喘息几声,声音也软腻的不再像自己的,“你……你在生病呀……”说到最后一句是更是快要哭出来了。
“呵……”男人微微一怔,瞬间明白这小傻瓜一直都在纠结什么,禁不住低笑起来,如低低弹奏的D调,魅惑万分,“我的病好了,早就好了,来吧,小蜗牛,让我好好疼爱你……”
说着大手一伸,已经将那软绵绵的娇躯捞过,三两下就将那短裙扯脱,肆意的进攻探索起来。
“唔唔……别这样,大白天的,嗯,念念和妈还在外面……啊、坏蛋……放开……”大脑已经无法思考,出口的话也已经连不成句子,但是叶琉却还在努力凝聚思绪,拼命推拒着邪恶逞凶的男人。
“白天怎么了,你不是不喜欢天黑后说爱吗?那就……白天说了……”
男人恶劣的嗓音,如含了沙粒般的哑,昭示着他的忍耐力已达极限,语毕再也不给那喋喋不休的小嘴说话的机会,狠狠地吻了上去……
天知道他忍得有多辛苦,为的就是唤醒她对情欲的渴望,攻身攻心,他可谓是用尽了心思。
那又怎么样呢?他不想再像以前那样强迫她接受他,所以也只能这样,为了那如鱼得水的美妙关系,他觉得值!
——所以说,他需要给她那营建健康和谐的家庭关系再补充一点,那就是:诱妻上床、爱情持久。
良久以后——
“小蜗牛,我出去见二哥,你再睡会吧,念念和妈也睡了,你放心吧。”
收拾齐整、神清气爽的男人俯进床上那被激情冲击的昏昏沉沉的小女人,温柔的轻吻了一下她那娇艳的脸颊,低声道。
“嗯……”床上的小女人却只是轻应了一声,翻了个身继续睡。
看着她那娇懒的模样,男人轻轻一笑,然后再次在她的脸上轻吻了一下,才转身走了。
听着那渐行渐远的脚步声、关门声,床上的女人却瞬间睁开了眼。
她根本就没睡,她只是不想面对他而已,因为……因为刚才的情景太让她觉得羞赧了。
她……她竟然……竟然可以在这种事上那么奔放,幸亏他最终还是体谅她,将她抱到了那卧室连通的阳台上的花景房里,外面的人听不到,不然她恐怕这辈子都不敢出去见儿子和婆婆了。
那尖叫、那申吟、那主动的迎合……她真的怀疑刚才那个究竟是不是自己,以前她最恨的那死男人那套邪恶难堪至极的摆布,和那些下流的情话,她竟然一点也不觉得讨厌,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