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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就是两个响亮的耳光。
她手劲不小,男人的脸顿时一片红肿,男人呆了呆,俊眸中迅速的浮起一抹狂怒和阴冷,身子不能动,长臂一勾,就已将将她拎了过来,扼住她的脖子。
“小蜗牛,你敢一而再再而三的打我,你活腻了是吗?你别看我双腿残废了,杀了你也是轻而易举的事?你信不信……信不信?”边说着手上的动作骤然一收,但却最终没用上多少力气。
“放开我!”叶琉却一脸冷然的命令他。
男人却只瞪着她,想放,但是看着那张朝思暮想的美丽脸庞和粉嫩红唇,却又实在舍不得,他真的很想亲吻她……真的很想,可是他现在还有这个资格吗?他已经不配了……不配了……
想到这里,他眸中燃起的那簇簇光亮瞬间一片灰败,手一松,就放开了她。
但重获自由的女人却并没有像他想象的般的一下子远离他,却在他面前蹲下来,忽然红唇魅惑的一勾,笑了。
“你这只禽兽,是不是总爽不上,又那个什么求不满了?”
他一怔,但面前的女人却小手一伸就落在他的身上,然后又对他一笑,一把扯开他的某处衣服,俯下头去……
他禁不住浑身一阵,伸手想推开他,却最终又停住,因为他确实……确实有了反应,反应的还很强烈,他竟然还是个男人……
“小蜗牛,别这样……不要委屈自己,我不值得……”他嘴上拒绝着,但明显的口不对心,气息紊乱,浑身更是因为快感而轻颤着。
她动作不停,只是又抬头对他一笑,那勾魂摄魄的妩媚让他所有的理智都宣告瓦解,然后一只手紧紧按了她的头,一只手摸上她那玲珑的身子……
“残废,去……过去点,我把下面的碎瓷器扫一扫!”
“……”
“残废,把脸抬起来,我给你擦一餐!”
“……”
“残废,把爪子伸出来,我给你上药!”
叶琉任意的支使着客厅里那个从痛快的爽过之后,那闭着的眸子就一直都没睁开的男人。
至于为什么不睁眼,惭愧加羞赧!
口口声声说自己不是男人了,竟然还那么顽固,屹立不倒,害得她嘴酸手酸,那器官都是和他这个人一样,无耻!
幸亏她当年曾被学习这樱口之计,当年欺负自己时,这个死男人是不是就想到了自己有这一天。
不过此刻的他,可不如那时候那份意气风发,那时候的光彩照人,现在这家伙是又老又丑,还残废!
可是她就是爱他,她这个人是不是也有雏鸟情结呢?就因为这家伙是她的第一个男人,所以她就心心念念的爱上了,再也无法接受任何人。
嘴上骂着、心里怨着,可是手上的动作却是轻柔至极,小心翼翼的翻着那只大手,用药棉轻轻擦拭着伤口,涂着药。
但是忽然她的目光落在那衬衣卷起的某处异样,她禁不住秀眉一蹙,就伸过手去翻看,但是那闭着眼睛的死男人却开始往后缩着胳膊、躲避着。
她立刻怒了,“别动,我看看!”说着有些强硬地拉过那只手臂,当她的目光落在那只麦色臂膀的手肘上的那几道纵横交错的伤口,心疼的泪水立刻落了下来,一把抓住他的白发。
“曹景芃,你疯了吗?干嘛要伤自己?干嘛要自残?我没和别人睡,只有你一个男人,只有你一个……你这个混蛋,你这个畜生……你就这么不相信你的老婆,那么我走……我再也不见你……”
说着泪流满面的真的要走,却被那个男人一把拉住,从背后抱住,男人的脸紧紧地贴着她的腰,她能感觉到男人脸上灼热的泪。
“不要,小蜗牛……不是,那些伤是我前天伤害了你之后自己割得……我是在惩罚自己……不是嫉妒,不是吃醋,我们前天就已经离婚了,你就是有男人我也管不了,我是混蛋,这个我还懂……”
但是忽然他又松开了她,扭过脸,紧紧握了拳,无比艰涩的道,“你……还是走吧,你对我这么好……我不配,真的不配……”但是话未说完,就见她泼辣又凶悍的转过身来,下意识的一把捂住脸,瞪了眼,有些外强中干的道,“我……我看你再敢打我,你这个泼妇……哪个女人对自己的老公又打又骂……”
却冷不防只顾了护脸的他,头发却一把被她抓住,他的凶老婆还恶劣有嘲笑的俯进了他,肆意取笑,“你看看这个德行,残废不说,还又老又丑,我肯打骂你,已经不错了,你该感激我,笨蛋!”说着还竟然去揪他的那双长眉。
他被她骂笑了,但那笑容却只是昙花一现,又迅速凋零,他抓住她的双手,满脸郑重和悲怆的直视着她的眼,沉默了很久,才开口,“小蜗牛,我……我再也站不起来,二哥已经将这里的权威医生都请过了,我已经被判了死刑,我再也不是以前的曹景芃,再也不是……离开我吧,我不会怪你,帮我照顾母亲和儿子,替我尽那份责任,我会永生……永生感激你,我知道你爱我……但是对着一个这样的我,你终会有一天厌烦,给我点尊严吧,我愿意自生自灭……我更愿在你的印象、在你心中的曹景芃都是那个完美健全、你深爱的男人,求求你……小蜗牛……”
说到最后他闭上眼,大颗大颗的泪水沿着脸颊滑下。叶琉却只是流着泪看着他、看着他,良久,忽然一把推开他,抓起屋里的另一个巨大的花瓶就要往身上砸。
“你干什么?”曹景芃吓坏了,伸臂去拉她,却被她躲过,他够不到她,只有急切地大喊,“快放心……傻瓜,求你……你要自我伤害,我会心疼死,我会心疼死……”
“瘸了双腿很伟大是吗?”叶琉却只是冷冷的看着他,有些凄楚而怨恨的笑,“我也想瘸,我到时候是不是也就可以逃避,就可以躲在乌龟壳子里再也不出去了,呵呵……曹景芃,你说我要是也瘸了,我们会不会就半斤对八两了,那样是不是就谁也别嫌谁,谁也没法假装伟大了,嗯……”说好,毫不犹豫了就将那花瓶对着自己的双腿双脚砸了下去。
“不要……小蜗牛,来人……求求你,不要——不要……”
曹景芃大急,双臂挥舞着,不顾一切的就跃过来阻拦她,“嘭——”的一下,双腿不能动的身子就重重的扑着她身上,“咔嚓——”她手中的花瓶也被震了出去,碎成了一片。
男上女下,只可惜却并没做什么旖旎无限的事,做了身上那个抱着她的死男人的人肉垫子的叶琉,痛的呲牙咧嘴,可是伏在她身上的那个男人还一边用那双如钢绳般的手臂勒进了她,一边神经病般的大念着。
“小蜗牛,你千万不要有事……千万不要,我听你的……我都听你的,你让我怎么样都行,我不会再赶你走,我不会和你离婚……我要赖着你,即使被你厌弃,即使被你打被你骂,都是我欠你的……我欠你,其实我真的舍不得,我爱你……
不然那些日子我也不会那么纠结,你知道我为什么不敢给打电话吗?因为每次听到你的声音我都想哭,我都难受……其实我是想站起来或者是腿有了好转才回去,可是却一直都没有,二哥几乎每天都赶过来看我……那天他晚上就赶过来了,说你去找了他,说你想见我……说你瘦了,说你想我……我的心疼得如刀绞,不得已才这样,让那闵冰陪我演了这场戏,可是你知道我心里有多苦,多难受,我是在虐你吗?其实我是在虐自己……”
“曹景芃……你这个混蛋,”但却冷不防他身下的女人却愤怒而尖利的大叫起来,“你还说不虐我,你都快把我压成人肉饼子了……你知不知道你有多重,快放开我……”
“啊……”曹景芃一怔,这才艰难的挪开身体,让叶琉站了起来。
叶琉自然气不出,瞥了一眼那地上的死男人,眸光落在某男那瘦了这么多,却依然很挺翘的尊臀上,坏心眼一发作,脚一抬,就狠狠的踢了两脚上去。
“嘶——”
男人吃痛,抬头有些惊异和幽怨的看着她。
她却笑起来,学着他以前经常调弄她的口气,痞痞的道,“这么看我做什么?我试试还有没有弹性,呵呵……”
“你……”男人恨得咬牙切齿,但却又无奈,看她被他的表情一吓,还故意躲开了些,悠哉悠哉的气他,只好又低声下气的乞求她,“好老婆,我不敢了,你扶我起来吧,今后你最大……我都听你的,不然这个样子,一会儿有人进来,会笑话我的!”
“呵呵……”叶琉又笑了笑,倒也舍不得让他总趴在那凉凉的地板上,上前一步,就要扶他。
但很可惜,事情往往就是这么巧,曹景芃的面子注定是要不上了,就在他扒着叶琉的脚的那个精彩瞬间——
“嘭——”
客厅的门被人猛然推开了。
“景芃,你怎么了?为什么要把伺候你的人全部赶出去……你别这样,自暴自弃没用,史密斯先生说那套理疗真的很有效,你必须试……试……呃,你们这是……你、景芃,干嘛要趴在地上……弟妹你?回来了……”
满身风尘仆仆的莫青轩带着几个男女佣人走了进来,当看清屋里的这幕之后,都立刻惊讶的瞪大了眼,目光在两人之间游移着……
“二哥,我……”趴在地上的人立刻红了脸,这是他此刻最不愿见到的人,老天真是在整他呀,他以前做的缺德事太多了吧。
“二哥,没事……”叶琉立刻蹲下身去扶他,边扶还边对莫青轩笑着,“景芃想活动活动,呵呵……”然后把那个满脸尴尬的男人扶到了那轮椅上,还小心的将扔在一边的一块毯子给他盖在腿上。
“哦,这样啊……”莫青轩何等精明,扫了一眼那凌乱的客厅,立刻对身后的那些佣人命令道,“别站着了,先把这里收拾一下吧。”
那些佣人立刻七手八脚的动了。
而那莫青轩则又看了一眼那脸色还满是不自然的曹景芃,目光落到叶琉身上,“弟妹,你能回来就好……其实我总跟景芃说,你不会嫌弃他的,可他总不听,非要说什么不拖累你,真的是傻透了,这样……真好,我总算放心些了。”
叶琉轻轻对莫青轩一笑,然后走过去抱住那低着头如做错了事的孩子般的男人,温柔的道,“我是他的妻子,怎会嫌弃他呢,那天在红地毯旁不是发过誓吗?无论贫穷还是富有,疾病还是健康,都不离不弃,是他这个傻瓜忘了,才一意孤行的想将我推远。”
被她抱住的那个男人则浑身一震,即使垂着眸子,可是却依然可以看得出那眼角慢慢滑下的晶莹,被他在乎的两个这般看着,他忽然又觉得羞赧的无地自容了,转头,一下子就将脸埋在那抱着他的女人怀里。
两人都笑了……
那莫青轩并没有呆多久就要告辞,因为他今天还有个会要开,叶琉看他如此奔波劳碌,不由满脸的不忍。
看来他和曹景芃之间是真的有着深厚的兄弟之情,而不是什么利用和被利用的关系。
又嘱咐了她几句,那莫青轩又说起那个史密斯医生的事,说那理疗确实有效,也许不见得会治愈,但是凡事都不要放弃,都要试一试。
曹景芃听上去倒是并不怎么在意,似乎是在失望过许多次之后那希望心已被打击的无几了,但她却很积极,非要曹景芃答应,曹景芃现在是老婆至上,自然是她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弟妹,景芃瞒着你去做危险的事,结果弄得这样惨,这件事你不要怪景芃,景芃都是为了我,景芃是用他的命去换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