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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曹景芃被她勾的浑身燥热,但是沉默了一下,他却又抓住她乱动的小手,制止她,“别这样……小蜗牛,我……”
“你什么你……”叶琉的手却直接的下移,去技巧性的握他,弄得他浑身一颤,“你不想……”
但他却又再次抓住了她的手,深邃的黑眸中纠结着情欲的挣扎、难堪的隐忍,“小蜗牛,你别这样……不用这般为我委屈,我……我给不了你幸福,你……你不必总顾忌我,我……”说到最后垂下眸去,满脸颓败的绝望。
看着男人如此模样,叶琉已经明白这个死男人又在自卑了,她美眸轻轻一转,笑了,凑近了她,温柔地看着,“景芃,你怎么知道我不幸福,我没有委屈……真的,你幸福我就幸福。”
曹景芃一怔,认真地看她,对上她美眸中的情深似水,心头顿时被一种暖暖辣辣的情绪涨满了。
“你……你要是不想亏待我,你……你可以也用别的方式,我……我也愿意,以前……以前我怀着念念时、我们不是经常那样吗……”忽然叶琉娇羞的垂下头,低声喃喃的道。
有人说男人总会将这项能力与自信联系在一起,因为男人喜欢征服异性,这是男人自信心和自尊心的来源,看来真的不假,她现在要做的就是给他自信心、激发他的自信心。
听完娇妻的话,曹景芃的一张脸上已经又满是自信和激动的笑,长臂一闪,就已经把娇妻揽入怀里,然后凶猛的吻了上去……
结果那天晚上,他们都真的很幸福,也很性福。
其实性福的基础是什么,是幸福,是两情相悦、是相濡以沫、是相互扶持、是相互理解关怀……
夜已深沉,曹景芃却还在一眨不眨的凝视着身边女人的小脸,长指伸出,轻抚着她的柔发。
他的娇妻真好,是世界上最美的人,他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为了让这份幸福更丰富、更持久,为了他的娇妻,他会再继续战斗的,他一定会重新站起来的,他已经感觉到他腿部的神经越发敏锐了,只是他不敢尝试站起来,因为他怕了摔倒,他摔怕了。
当初他被二哥安排的人救回来,取出了背部的枪弹,但却因为神经中枢受损的缘故,他却再也站不起来了。
当时他知道这个后,他几乎疯了,伤刚刚好一点,他就拼命的想站起来,他想要回去,他的爱妻还在家里等他,她不知道他的去向了会伤心的,他对不起她,在给了她爱情承诺后却不履行,他会再次失去她的。
当结果却一次一次的摔到,那一次次摔下去的不只是他的身体,还是他的尊严和勇气,那狗啃泥的姿势、那匍匐在别人脚下的无力、那在众人眼里一次次扑跌挣扎的无奈,让他一颗本来坚韧顽强的心碎了,碎成了一片片。
那是他真的想过要自杀,特别是在接到她的询问和催促电话的时候,他真的想一死百了,如果不是二哥的陪伴和劝解,他想他早已经选了那绝路。
因为他不想做她眼中苟延残喘的可怜虫,他不想她看见那个模样的他爱意减退,他在乎她的看法、最在乎。
在忍受了无数次的失败后,他终于不再抱希望了,再加上她的想念,逼不得已,他最终做了那个决定,让她恨他,和她离婚,后来又给简明庭打电话,因为他想给她找一个好的归宿,促成他们。
但是谁知道那一刻他的心里有多痛,特别是在玛雅告诉他他们要了一个房间是,想到他们可能做某事的种种,他几乎疯了,一夜没睡,将这里所有的人都赶走了,他又想到了死……
但是没想到她却又再次回到了他身边,怕他心里不踏实,用他最无法抵御的方式告诉他她的决心、征服他。
他好爱她,真的好爱……
他慢慢的动了动身子,轻轻的亲吻她的脸,然后对睡梦中的她笑……
宝贝儿,为了你,我不会放弃!
——《强婚,霸爱娇妻》——潇湘连载——
“先生,你再试一次,你的腿已经有感觉了,再站一次,来——”
美丽的栅栏小院里,一位被人称作文叔的华裔护工,正对在轮椅上的帅气雇主鼓励着,召唤着。
他的雇主那双深邃的眸子里不由燃起湛亮的光,满怀信心的就努力撑着身子快速的一起。
“嘭——”
但是这时,忽然那两扇栅栏满忽然被撞开了,一个黄色有斑点的庞然大物冲了进来,直奔二人。
“啊……”
突发事件面前,老护工下意识的就一闪,而他的主人就没这么幸运了,半站半坐之间,又双腿不能动,一吃惊,“嘭——”的一声,高大的身子就仰倒在地上。
而那肇事者,一头调皮又野性的小马驹则还对着那躺在地上的男人嗅嗅,喷了个响鼻。
“哇——”
地上那骄傲又有洁癖的男人有哪里忍受的了,羞辱又恶心,嘴一张,就吐了一地。
大敞的院门中的这一幕顿时吸引了很多路过的人,人们的目光在那猖狂的动物,还有狼狈的人身上一阵游移,窃笑的表情顿时浮上脸颊。
“畜生!”
老护工见状急了,对着那马驹一声喝,那也知道闯了祸的马驹撒腿就跑,转眼就没了影。
“走开!”
老护工赶紧去扶地上的男人,谁知那男人却一把甩开他。
老护工怔住了,满脸的无措。
当叶琉端着一杯咖啡出门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样的一幕场景,地上的男人躺在草坪里,双眼望着天,那双黑金色的眸子一片暗沉的黑,不见一丝光亮,俊脸上也是一片空白的毫无表情,但是她却能分明能感受到那股无形的浓重哀伤。
她向着院门的方向张望了一眼,然后赶紧去关,顿时那些爽朗又直接的美国人都不好意思了,纷纷向她点头致歉,她勉强地回了他们一个笑,然后将那咖啡递给那满脸讪讪的文叔,随后去扶地上的男人。
地上的男人虽没反抗,任她扶他起来,但是却沉默的一句话也不说,即使她帮他擦净嘴边的污秽,他也不看她。
将他推进屋里来,他就在那里客厅里静静地坐着,她给他打开笔记本,他也不看。
她满眼忧虑地看了他一阵,就去准备午饭了,摆好饭桌之后,她解了围裙,来叫他吃饭,他却还保持着她离开时的那个姿势。
“景芃,吃饭吧!”她从身后搂住他的头,低声道。
“嗯……”他轻应了一声,然后任她推着去了餐厅。
但是饭吃到一半,就来了一个不速之客,原来是那黄色小马驹的主人,来向他们致歉。
那个白人女人就住他们附近,态度很真诚,还送了他们一些卤菜,但是曹景芃却始终一声不吭。
满脸尴尬的将那女人送走,叶琉刚进门听就听见屋里传来一声脆响,她疾步奔了进来,才发现却原来是曹景芃将白人女人送来的那卤菜摔到了地上。
“噗——”
她不由得笑出了声,也不埋怨他,嗔瞪他一眼,然后忙着收拾。
收拾完后,又继续给他夹菜,让他吃饭。
他还是不高兴,她便逗他,“曹大少被一只小马驹气到了,呵呵……人脑为了马蹄生气值得吗?”
听她这样说,他的脸色总算稍缓了,但是整个下午都不再做理疗,只埋头在书房里看曹振良传过来的那些账务。
她也无奈,只好让下午早早过来上班的文叔回去了,还反过来安抚文叔不要操之过急。
文叔回去后,她就坐在书房里陪他,他闲时就给讲笑话,他忙时就给他煮咖啡弄茶,到了傍晚时,她想让他和她一起出去散步,但却被他一脸冷然的回绝了,她也不恼,就推着他在院里转,还给他拨通了国内婆婆和小人儿的电话,让他和他们聊天。
到了晚上休息时,他忽然一把抱住她哭了,“小蜗牛,对不起……对不起,我真没用,我没用……”
她哽咽着一把反身抱住他,轻声安慰,“不许这么说,景芃,我爱你……我就爱这么没用的你,我不再逼你,你没了腿怕什么,你还有大脑,你还有智慧,你同样有魅力,我同样爱你,我爱你,我的三心牌丈夫。”后面她还跟他开起了玩笑。
这样那马驹插足事件总算结束了,但是从那天后,那个男人除了接受按摩之外,就真的不再做理疗,也不再锻炼,她没办法,偷偷的给莫青轩打电话,莫青轩最后也只能无奈的说了一句:过段时间再说吧!
日子就这么平平静静的过着,在这期间,婆母带着小人儿来过一次,曹振良曹景行他们也来看过他,他近期精神也不错,似乎已经接受了坐在轮椅上这个事实。
她看他平静,也就不再强求了,这又何必呢?干嘛非要为难他呢?只要他快乐开心就好。
她每天都会推着他在小镇的街道上散步,他们就像一对老夫妻,一路走着,偶尔相视笑着。
但是她知道他的内心里一样是痛苦而烦闷的,因为每当看见那些四肢健全的路人从身边经过时,他都会露出艳羡的神情,有时还会嫉恨而怨毒的盯着别的男人那健全的双腿。
哎……这就是她的小男人曹景芃呀!
转眼已经打了盛夏,那莫青轩终于将一切都打点好了、善后好了,他们也就开始做着回国的打算。
她很喜欢院中的那棵金链花树,五月时,正是花盛放的时节,那成串成串下垂的花序,那环环相扣的金色小花,犹如一条条金链,又如一树的黄蝴蝶,美不胜收。
有一个傍晚,她站在花树下看着看着,忽然就对那个一直坐在一边的轮椅上盯着她看的男人大喊一声,“曹景芃,今天你不许拦着我,我一定要去树上摘些花下来,听见没有!”语毕也不带那个男人开口,就把拖鞋一甩,光着脚丫就爬起树来。
“你发神经呀,小蜗牛……你小心点,你……你真淘气!”一边的那个男人无奈,只能远远的看着她,
看着她在一片绚烂的嫩黄中向他明媚的笑,人美、花娇,他看直了眼,她却还故意对他挠首弄姿,摘了花戴在头上,还用花扔他。
可能是因为她的辣手摧花,让花神怒了,她一个不注意,那两只白嫩的小脚忽然就踩了空,从繁花嫩叶中倒头摔下。
“啊——”
她吓坏了,这树可真的挺高,难道她真的也要残废了吗,她闭上眼睛恐惧的等着那刻的来临。
“小蜗牛——”
慌乱中就听见一声大吼,“嘭——”她的身子就落入了一个坚实而温暖的怀抱。
“你没事吧?别吓我,快睁开眼睛看看我——”耳边是男人急切的呼唤声。
她慢慢地睁开了眼,惊异地看着他,又看看那一边的那轮椅,然后狠狠的掐自己一把。
疼,是真的!
“你这只笨蛋,蜗牛都是趴在草丛里的,你偏偏去上树,你当自己是什么?那个《蜗牛与黄鹂鸟》只是个童话,你这个笨蛋你懂吗?”
那个男人还在劈头盖脸的对她吼,只顾了吼她了,却忘记自己站起来了,还骂别人是笨蛋,世界上最笨的蛋在这里。
“你还笑,我打你的屁股……”男人真的就向下摸去,但这时才发现不对劲,四下看了一下,沉默了几秒钟,忽然就抱着她围着那花树绕起圈来,大喊着,“我站起来了,我站起来了……我好了,我好了……小蜗牛,我好了……”
紧紧的伏在男人的怀里,她则是淌了满脸的泪。
那个激动的男人终于停了下来,将她放下,然后看着自己的双腿,摸着、动着……满脸都是傻笑,不知过了多少时候,男人的目光忽然就落在了笑着流泪的她身上。
那目光狂野、邪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