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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她觉得这三夫人倒不是个坏人,至少不是无所顾忌的人,只是尖酸刻薄了点,狐媚娇蛮了点儿。
她还注意到这三夫人从不和二夫人冲突,有时会暗暗解解气,但是却从不敢主动去触怒二夫人,应该是领教过厉害的。
其实想想那二夫人也似乎很可怜,不知什么原因失去了做母亲的资格,有一天她曾无意中看过这二夫人年轻时的照片,风华绝代的一个女人,只是不知为什么竟然失去了做母亲的资格,
哎,这曹家呀,真是复杂呀!
她又对着那笔记本电脑坐了会儿,便关好电脑起身,她肚子里有孩子,不敢过多的接受辐射。
看着外面夕阳斑驳,暮色恬静,边想出去走走。
王嫂看她下来了,立刻跟了上去,她笑笑,让她回去忙,因为那邹亮是绝不会听她的命令回去的,因为他只听命于曹景芃。
已经有一个甩不掉的忠实跟班了,她又何必还浪费第二个,被好多人盯着的感觉很不好受的。
来到花圃边中的那片翠竹前,她就让小亮在一边等着她,她则去那竹林深处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但是刚走进,就听见那坐在石椅上的李开山正和妻子曹雨薇议论政事——
“这简市长还真是,竟然有了这么大的一个公子一直都不为人所知。”
“听说这是他前妻的孩子,离婚后就一直养在他居住在城南军区大院的父母处,后来他的前妻在精神病医院自杀后那孩子竟然离家出走了,去投奔了他外婆,不管他怎么求都不再回家,他外婆死后就一直独自生活,蛮苦的。”
“啊,他的前妻是精神病,那这个孩子会不会也是精神病,不然干嘛放着优渥的生活不享受,去过独立生活呢?”
“你们女人啊,就是这样头脑简单,你不知道,其实那简市长的前妻根本就没得什么精神病,他的那个儿子如此决绝的离开他,也绝对不是因为任性……”李开山的声音明显压低了。
“啊……那这一切都是简市长主导的,可是他后来又为什么去求他的儿子回来呢,离开不是正好吗,省得碍眼,让他可以抱着娇美的小三享受生活。”
“他当然想了,可是那个美娇娘只会生女儿,连生三个女儿,他不去求儿子回来,谁继承家业呢,他那做过军政大管的父母也不干呀。”
“闺女怎么了?我们潇潇不是很好嘛?”
“又有几个人比的了我们潇潇……别打岔,听我说,他的这个儿子这次也不知为什么竟然想通了,回了简家,把个简市长可乐坏了,我又可以趁这个机会好好地去疏通一番了……”李开山得意地笑了起来,但是猛一回头,却发现叶琉站在身后,立刻一脸尴尬,“侄……侄媳妇,散步呀……”
“嗯……”叶琉轻轻一点头,“姑姑、姑丈你们聊,我去那边看看……”语毕径直走过了两人。
“开山……”看着叶琉的背影,曹雨薇微蹙着眉头问道,“你说景芃对这个小丫头是真的,还是就图她肚里的孩子?”
“这个……”李开山也皱了皱眉,“说不准,看着景芃和这小姑娘在一块倒也挺和谐的,不过……景芃可能忘得了甄雅吗?那丫头为他做了这么多,这么多年的感情,再说还有二夫人那儿呢,景芃要是不娶甄雅,那家主之位能到手吗,虽然曹家的生意转过来一大部分,可是那根基还是在马来,要是断了马来这供应地,曹家其实也不过如此吧……”
“倒是也是,其实这丫头不错的,我现在挺喜欢他,蛮老实厚道的……”曹雨薇摇头轻叹一声,然后挽了李开山的胳膊向别墅里走去了……
他们却没有注意到一个大腹便便的女人从他们一侧绕过去,沿着圆形花坛就立在他们的另一侧,夕阳下她那张红润粉嫩的脸颊一片苍白,双目也如失了神采般一片空洞……
有一句话怎么说来:螳螂扑蝉黄雀在后——
当叶琉失魂落魄的站在那花池边的时候,却不知道有一双妖娆风情的眼睛正从房子里的某个窗口看着她,将刚才的一切尽收眼底……
……
秋夜,月辉清冷,星斗寥落,万物岑寂。
幽暗柔和的房间里,叶琉慢慢地睁开眼睛,小心翼翼的推开那霸道的将她禁锢在怀里的健壮手臂,然后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男人那张俊脸,她本来想快速下床,可是当她的眸光落在身后男人那张毫不设防的单纯的如同孩子般的睡颜上时,却又禁不住愣住了。
她静静地看了那张脸片刻,然后深深的闭了闭眼,压下心底的那抹情绪,才轻轻的下床。
来到房间相毗邻的拿处小阁楼里,她轻轻的打开灯,顿时一室明亮的灯火氤氲散开,她坐在桌前,先去开了电脑,然后拿了那些胎教的儿童故事,慢慢的翻着,专注的思量着谋划着。
她构思的那个童话故事的连环画已经有了模子,灵感都是稍纵即逝的,她必须抓住,所以只能勤奋点了。
有一定的经济基础和事业地位是人独立的第一步,她想等走出这个华丽的牢笼能够好好的生活下去,努力自强是必须的。
抬手轻轻抚上自己的小腹,她的眸中不由闪过一抹明显的痛楚,再次闭上眼睛,直到心情平复了才睁开,然后又继续埋头在电脑前。
淡淡的月华从她的身上渐渐的西移,慢慢的直射在大床上那个抱着枕头安眠的男人身上。
男人忽然睁开了眼,当看到怀里的枕头后,脸上立刻沉了下来,烦躁的起身下床,来到灯火通亮的那处。
当隔着门缝看向那里面那道专注的身影时,脸上立刻阴霾聚拢,这只笨蜗牛也不知在搞什么鬼,挺着个大肚子,还整天废寝忘食的,不是看书学习就是对着电脑瞎捉摸。
推三阻四的,就是不想陪着他,也不知为什么这两天对他总是淡淡的,有一种说不上来的疏离感,对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比他还好,难道他还比不上这些东西有吸引力吗。
看来他是对她太好了,不教训她不行!
他危险的眯起了眼……
……
“王嫂,你动了屋子里这台电脑了吗?”叶琉站在楼梯口,看着那正在打扫卫生的王嫂问道。
“就是……就是……呃,少爷……嗯,景芃的那台?”看王嫂凝眉看着她,她赶紧解释道。
她可不敢让王嫂知道她经常碰电脑,要是那样传到曹夫人耳朵里,估计会立刻飞回来训诫她一番。
“那台呀,我没动,不过早上起来,我看少爷动过。”王嫂沉吟了一下道。
“哦……”她听完不着痕迹的蹙了蹙眉,“没事,我只是想看看那两盘碟,我再给景芃打电话吧。”语毕她回了屋。
看着那矮几上那台怎么都打不开的电脑,她不由紧紧皱起眉,这个男人又玩什么?
随后她到头躺在大床上,看着那天花板发呆,这几日她和他有种面和心里的感觉,她当然知道他感觉到了。
可是她没办法,没办法在听了李开山夫妇那番话后还像以前那般单纯的被他迷惑,傻呆呆的任他予求欲求。
她承认他对她已经动心了,尽管他曾经强暴过她,又无数次亵玩她强要她,让她像妓女一样下贱的给他提供那些性事服务,曾无数次欺负她戏弄她压迫她。
可是她还是沉沦了,毕竟他是那样的极品,有曾经那样宠溺的对她,保护她,还似乎答应她她给她生下孩子之后就去和她领结婚证,也许他只是一时被冲动,也许根本是她会错了意,也许他自始至终都在骗她,可是她的人生中又有几个男人这般对过她。
她青涩而且单纯,又怎么是他的对手呢,她终于还是没有守住自己的心,一头扎进去了。
她并不蠢,她也想过那可能那只是李开山夫妇一厢的臆测,并不代表是这个男人的想法,他一向是个隐的那么深的人,谁又能揣摩得透他的心呢?毕竟他对她的那些好,他对她的那些霸道的温柔是那么真实。
但是她却变得小心翼翼,在两人的相处中如履薄冰,她开始关好自己的心门,不在让自己多流露一丝的情绪,她时时刻刻不忘提醒自己。
因为她是那么卑微,而他却是一个无限风华的发光体,他们之间的距离是云和泥。
对他萌生的那份情愫让她愈发卑微到尘埃里,这份卑微让她更想为自己的心套上枷锁,她想保留最后一份尊严。
只不过应该是她的这份保留惹怒了这个男人,他要看她向他低头,看她在他脚边卑怜的像小狗一般的乞求。
她只是玩物,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东西,有什么骄矜自持的资格呢?
她的泪沿着面颊爬下,其实她曾经想过干脆就去问问他,她给他生下孩子,他还会不会去娶别的女人,会不会让她与孩子分开,但她终究不敢去问。
她怕他给她肯定的答案,或者让她做他豢养的宠物,那将会更残忍!
她没有再躺下去,而是出了房门,准备去外面走一走,去散散步,她一点都不想向他低头。
……
曹氏,顶层办公室。
上午的阳光从巨大的落地窗内射入,倾泻在那富丽堂皇的空间里,折射出一抹流光溢彩的华贵。
那宽大的暗红原木办公桌上,放着一款黑色的手机,手机静静的停泊着,一如岸边搁浅的船,一双黑金色的眸子紧紧地盯着它,似乎要将它看出个洞来。
只是金属无情,它却还是无声的静默着,于是那双拥有黑金色眸子的男人恼了,一把将它扫落在地上。
“啪——”
它在半空中滑出了一道优美的弧线,快速的坠地,但是奇异的是竟然完好无损。
“曹总……”暗红色的雕花木门被推开了,一个戴着眼镜的男秘书慌张地推门进来,“有什么事?”
“没事……”刚才那满脸愤怒的男人,脸色已经恢复到一贯的清冷倨傲,薄唇毫无起伏的吐出两个字。
男秘书狐疑又敬畏的看了看男人,然后又看了看那躺在地上的手机,愣怔了一下,然后俯下身捡起地上的手机,然后放在了桌上后才又恭恭敬敬的退出去了。
曹景芃对着那窗子默默的站了一会儿,终于目光又落到了手机上,有些负气的抿抿唇,大手伸过拿起它,蹙眉思索了一下然后快速的按下了一串数字。
“喂,小亮,少奶奶在做什么?……出去散步了?哦……没事……”沉吟了一下,“她没动那电脑……动了,问了王嫂……嗯,知道了,你继续跟着她,一定要保护她的安全!”
挂断电话后,曹景芃的一双深邃黑眸又眯了起来,这个小女人,还真是有骨气,不求他吗?好啊,他就看看,她能忍到什么时候?
他坐下身子,然后熟练的操纵着电脑,打开一个儿童网站的界面,然后一双眸子饶有兴味的看着上面的一些谜语故事,俊魅的脸上不由绽开一抹笑意。
这真看不出这只小笨蜗牛还有这本事,怪不得总缠着他问东问西,他还以为她是在故意和他亲近撒娇,原来是在用心的学习,利用他,真是他调教的不够。
这蜗牛还真有股韧劲,不好驯服的很吗?
不过……
她为什么又取个蜗牛笨笨的笔名呢?叫她小蜗牛可只是他一个人的专利,说她不在乎他,他自然是不相信的。
哼,没想到这个小笨蛋还这么不好琢磨,他用的手段还是不够呀……
正在这时,门再次被人推开了,身着银灰色西装的曹振良很不客气的闯了进来,直奔他的桌前。
“没人教过你要敲门吗?”他不悦的斜睨了他一眼,然后快速的去关网页。
但是曹振良那锐利的眸子还是窥到了上面的一些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