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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她那副乖巧又有些撒娇的俏模样,曹景芃纠结了良久,终于还走了过来,“来——”然后将一只娇弱的小脚握在他那修长、骨节优美的大手中。
他有些负气,用的力气本来很大,但是当他的手抚在那光洁如玉的肌肤上时,不由得就放轻了力气,慢慢的剪了起来。
这个男人并不习惯伺候人,所以做起这事来,有些笨拙,但是却很细致,叶琉看着他那温柔的侧脸禁不住出了神。
直到脚上猛然有痛楚传来,她才禁不住叫了起来,“你干什么?干嘛拧我?”
“已经剪好了,你还傻呆呆的愣着干什么”他又贪婪的握了她的小脚一把才淡淡的道。
但那小女人却不仅没收回,反而将小脚放在他的腿上轻轻蹭了一下,一边蹭着一双眸子还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轰——”
他只觉得一阵血气上涌,身上迅速热了起来,一把将她捞了过来,就吻住了那美丽的粉唇。
看这个男人这么快就发情,叶琉自然心里很气,但却并没有马上推开他,而是那被他厮缠的小小香舌微微一动,主动舔上他的。
男人的身子微微一震,然后更加勇猛大力的噬咬她吮吸她,大手也一把扯开她的睡衣,然后到处游走,身子也渐渐的覆了上来,刚硬的某处直抵上来,蓄势待发的准备要攻城掠地。
“唔……”但是身下的女人却忽然一动,一把推开他,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怎么了?”他不得不停下,欲望被人猛然扼住,他的脸色很是难堪,但是看着身下的小女人那犹如缺氧般难受的模样,他却又止不住心疼。
“我不舒服……宝宝踢我,还很憋气……”叶琉故意将一句话说的几次停顿,还虚弱的不停地抚胸,犹如一只菏泽的鱼儿,呼呼地喘着粗气。
“你……”曹景芃立刻黑了脸,愣了愣又一把揽过她,就要翻转她,语气低低的,暗哑又急切,“你跪着……坚持一会,就一会儿,一会就好……”
“不……不要……”她立刻叫了起来,小脸绯红,“医生说了,快个月了,就不行了,到时羊水破了,就麻烦了……”
“你……”他的眸中划过一丝无奈,目光落在她的莹润粉唇上。
“不……”她立刻又叫,皱着小脸捶腿,“我的腿都有些肿了,好酸好累,我好想睡……”说着也不理那欲望泛滥的男人,倒头便睡,还将被子拥紧。
“你……”曹景芃愤然,狠狠地骂了一句,“你这只欠扁的死蜗牛……坏蜗牛……小妖精……”然后快速的转过头,不再看她。
叶琉却坏笑着侧过身去,闭上了眼睛,她要睡了,精力充足了,才能好好应付明天那新的一天,也好和这个死男人玩阳奉阴违的游戏。
曹景芃自然睡不着,看着她那雪白的肌肤、那越发美丽光润的小脸,还有那因为怀孕而越发饱满挺翘的酥胸,他无奈又愤懑的去了浴室……
过了一会儿出来后,又贪恋的端详了她一阵才去了书房工作,眸中隐隐浮着丝丝无奈。
犹记得他初见她时,她还是一张带些蜡黄的小脸,虽然也很勾他的心,可是那里如现在这般珠圆玉润、风娇水媚,一双眸子眸光流转,亮若星辰。
等她给他生了儿子,他不将她弄几个死去活来,他就不叫曹景芃,让她勾引他。
他愤愤的想,然后开始低头工作。
审核了几个项目,又简单的测算了一番,他不由露出胜券在握的微笑。
马来的洪帮竟然想卡他的货源,那他就另觅出路,其实他早就准备好了要弃了那几家工厂,不过他会逼他们先出手,那帮人们有很多都是和爷爷共过生死的人。
不然师出无名,难以服众。
既然他们被二夫人怂恿着,那他就还愁没有借口吗?哼……
他回到卧室已经很晚了,他简单的洗漱了一下,然后就想上床去抱他的小蜗牛,但是这是他的手机又响了起来,他立刻蹙起眉。
雅儿好像变了,以前她从不缠他,都是等着他去邀请她。现在即使他们不好了,他觉得她还应该是那矜持有度的讨喜性情的,他爱过的女人不应该这样逊。
不过看情况完全不是这样,她变了,变得很令人厌烦!
其实她刚才打电话过来他就已经不高兴了,他不想让家里的这个小女人知道,不是他有多麽不坦诚想瞒她,因为他从来没有想过要和雅儿重修旧好。
他只是不想让这个小女人又因为这些和他心生嫌隙,他和这个小女人之间相遇就已经不够美了,还又有好多的心结没能彻底打开,前途不容乐观,再让她来一搅,就更不看好了。
“雅儿,有事吗?”他强压下心头的烦躁,耐着性子问。
“没什么……”对面甄雅的语气有几分低沉无力,带着浓浓的鼻音,似乎哭过或正在哭,踌躇了良久才又道,“景芃,你……你可以过来陪陪我吗?”
曹景芃的眉皱得更紧了,淡淡的道,“现在不方便,我要睡了。”
那又怎么样呢?这个时候,他只想在自己的女人身边,陪着自己的孩子,无关乎什么责任和义务,他只是想这样做而已。
他的一句话毕,听筒里沉默了许久,就到他就要切断了电话了的时候,甄雅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哽咽着,虚弱而且痛苦,“景芃,我在医院,我肚子疼,很疼……像四年前那么疼,妈妈他们都不在身边,我又不敢打电话给故太……你来看看我吧,就一会儿……”
“……”
“你知道吗……景芃,昨晚我又梦到了我们的那个孩子,他已经四岁了……好可爱,但是我醒来时……他又不见了,变成了一滩血水……”
曹景芃依然没开口,但是他黑金色的眸里却暗潮汹涌,往事被撕开,痛楚、悲伤、愤恨、无奈一起涌上,稍后那千般情绪却又迅速散去,只留下他凉薄唇角上的一丝讥诮而漠然的笑意。
“景芃,你现在又有了孩子……是吗……”
曹景芃闻言却是浑身一震,俊眸阴鸷的眯起,想要开口说什么……
“来陪陪我吧……我只要一会儿,当年我们已经错过了,我也不再奢望……”甄雅的声音已近乎低低的乞求了。
曹景芃终于动容了,闭了闭眼,向床上那个熟睡的娇小身影看了一眼,然后艰涩的道,“你等着,我马上过去!”然后收了线。
轻声的穿好衣服,走到床前,在那张恬静的睡脸上吻了一下,轻轻抚了抚她那高高隆起的肚子,然后心里默默的说:小蜗牛,为了我们的宝宝,我必须去一趟,好好等着我,我一会儿就回来陪你。
柔软的灯光被关住,却也成功的阻隔了两道心门,良久,床上那安睡的人睁开了眼,眸光慢慢游移着,落在那紧紧闭合的门上,仿佛黏住了一般——
无泪、不动,一片死寂。
夜慢慢的流逝着,一分一秒,从午夜到凌晨。
楼下有脚步声传来,那熟悉有力的脚步上慢慢上楼来,门被打开,男人蹑手蹑脚的走了进来,清冷的夜风也随之灌入,床上的那双眼睛不动声色的赶紧闭上。
男人轻轻地走到床边来,有些紧张的向床上的人儿看了一眼,当看着床上女人那一动未动的姿势,满意的轻笑,然后轻轻脱衣,上床,又将床上的人儿拥入怀中,贪恋的轻轻厮磨了一下,闭上眼。
一切又归于了安寂,仿佛一切都未发生过一样,除了身边男人身上的那片冰冷。
黑暗中叶琉不着痕迹的抹去脸颊的泪滴,既然出去了,为什么还要回来,舍不得她吗?
只是她很累,心很累……
幽静中仿佛有人在轻轻地唱——
“寻找到底哪里有蓝天,随着轻轻的风轻轻的飘,历经的伤都不感觉疼,我要一步一步往上爬,等待阳光静静看着它的脸,小小的天有大大的梦想,重重的壳裹着着轻轻的仰望,我要一步一步往上爬,在最高点乘着叶片往前飞,小小的天留过的泪和汗,总有一天我有属于我的天……”
……
“曹太太,今天很早啊,我正说打电话给你呢,今天周日,但是我却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办,这两个小调皮鬼又都休息,所以还得要多麻烦你……”
“别客气,梁太太,你放心的去忙吧!”
“哦,谢谢,对了,曹太太……”
“梁太太,我姓叶,我叫叶琉,你今后叫我的名字,好不好?”
“呃……”正在穿着外套的杜佳颖不由一怔,然后回头看向那站在门口大腹便便的女人,眸中满是惊讶和探寻。
叶琉低头避开她的目光,浅笑,“这样叫……亲切,你长我几岁,我今后叫你佳颖姐,不会太冒昧吧?”
看着那温和带笑的脸,杜佳颖心中忽然涌起一股酸涩,“当然不冒昧,荣幸之至,我在家里是独女,有哥哥有弟弟,还真的希望有个妹妹呢……”走过去,拉住她的手,以示自己的欢迎。
两人相视而笑。
“阿姨,你来了,我们想听你讲的故事了……”听到叶琉的声音,两个小孩欢快地跑了出来。
“好啊……”叶琉脸上满是舒畅的效益,然后快乐地融入了他们。
深秋的天气难得的温暖,阳光很好,于是叶琉就带两个孩子出来散步。
她的资格证考试马来就要来临了,她却开始放松,她觉得自己很有胜算的把我,毕竟她准备了这么久,而且那么努力。
在小区前面有一个游乐场,很大,建在采光性最好的位置,那依然清脆的草坪上,有着各种各样的游戏设施,旋转木马、滑梯、高低杠、跷跷板……许多的孩子都在上面玩的一脸喜悦。
“阿姨,我们也过去玩,好不好?”两个孩子立刻兴奋的的向她请示。
“好啊……”她瞥了一眼那酷酷的小彤彤,眸光一转道,“不过阿姨要向彤彤提个要求,彤彤答不答应?”
“什么要求吗?阿姨你快点说吧——”梁彤彤板起小脸,心早已飞到那各式各样的游戏上去了。
“彤彤是男子汉了,男子汉就要保护妹妹,帮助她,不仅你要好好的,更要妹妹好好的,怎么样?”叶琉难得的在两个孩子面前一脸的郑重其事。
小彤彤被她感染了,立刻也一脸正色的道,“这个自然,妈妈说我已经长大了。”
“好,一言为定!”叶琉拍了拍他的小肩膀,然后对两人一挥手,“去吧——”
“哇……谢谢阿姨——”两个小孩子立刻拉着小手冲向那片乐园。
叶琉远远看着他们,找了个旋转椅子就要坐下,但是却有一只手臂快速伸来,抢先将一块鹿皮垫子放在上面。
“谢谢你,小亮!”叶琉向那个总是面无表情的平头男子道谢。
“不客气,少奶奶,这都是先生的吩咐!”邹亮是一个寡言少语的人,难得地说一个长句子,但是那忠心耿耿的程度确实很难有人可比拟。
将他派给她,就是一直带着细菌的苍蝇都很难靠近,不过她也是插翅难飞。
这几天她忽然总有这样一个想法,那就是走出去,离开这里,去寻找属于自己的生活,她开始厌烦这种日子。
当然她也只是想想,她独立的宝宝已经七个月了,王嫂说九个多月的时候就随时可能待产,所以现在她是连娘家都好久没回了,邹亮更是如影相随,如她的尾巴一般。
沐着午后暖暖的阳光,看着那群孩子们在草坪中欢快的嬉戏,叶琉的心中安静而平适。
回过头,却看见小亮向她走过来,脸上似乎有些为难。
“怎么了?”
“老爷子让我去和他从武馆请回来的那几个教练切磋一下,我……”小亮犹豫了一下道。
“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