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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他懊恼的一捶桌子,身边正专注地研究那些数据的助手不由吃了一吓,“今天就到这里了,你们先出去吧,把这个新方案整理整理,交个结果给我。”
“是,曹总……”那几个助手偷偷地觑了他那阴沉的脸色一眼,然后恭敬地退了出去。
他有些烦闷的点着了一支烟,然后开始慢慢的抽着,但是抽到半截就又大力地将烟捻在玛瑙绿的烟灰缸里掐熄,然后站起身来拎了车钥匙就出了门。
算了,谁让他昨天晚上爽了呢,回去哄哄那只小笨蜗牛吧!
他现在唯一的想法是让他们的孩子赶紧出世,要是没了这个负担,他们的夫妻生活一定会更和谐更美满,他期待着那一天的尽快到来——
车子一路上疾驰,很快就驶回了曹家大宅,他将车子交给佣人泊好,然后直接上楼。
卧室里叶琉正在翻阅着昨天拿回来的那一叠资料,忽然听见楼下的汽车声,赶紧又扑到床上躺着。
“少爷,你回来了?”门外传来王嫂有些夸张的声音。
叶琉不由的唇角扬起,微微一笑。
王嫂是个灵透又精明的人,一番暗示过后,她就突然和她说不舒服,然后上楼躺着,还不让请医生,再加上曹景芃中午时那难看的脸色,就已经推断出她在为了自己的主权而战。
虽然她们之间并没有达成什么协议,但是她这个始作俑者必然会竭尽全力的帮她了。
其实王嫂是真心为他好的,她很感激她。
在中午时听她和人说那些,其实她的心里也是极不舒服的,有点反感,觉得王嫂真是管的多。
可是后来想想觉得王嫂应该是真心担心她,怕一不小心就动了胎气,后果不堪设想。
她清楚自己是说不动她少爷的,因为她家的少爷根本就不理会那一套,所以就换了一个方向,曲线救国,让她来反抗。
其实她也是心情很忐忑的,因为她不知道这个死男人会不会因为她而改变什么,更何况昨天她还害得他损失了一千万呢。
不过看来她是多虑了,他还是很在乎她的。
一阵脚步声响过,房门被推开了,即使她闭着眼也能感觉到那停留在她身上的眼神。
她没有再继续装下去,而是睁开眼看着他。
他也没再走近,而是站在距离她有一段的地方看着她,眸光沉凉。
两人就这样对望着,四周的空气诡异的岑寂。
“我……”在他那不错须臾的目光的逼视下,她觉得有些呼吸困难,不由得咽了一口口水,艰涩而弱弱的道,“我听别人说,孕晚期做这个……呃,对孕妇身体不好,会、会得……得产褥热呢……”
他继续看着他,目光阴晴不定,片刻后才菲薄的唇角一勾,扯出一丝似笑非笑的弧度,“产褥热,是吗?”
“呃……是、是可能会得,”她一怔,立刻垂了眸子,呐呐的道,随后又立刻急切的补充了一句,“那、那是一种很严重的女人病,严重了还可能会危及生命呢。”
语毕又赶紧低了头,在他那明察秋毫的目光下,她只觉得自己所以的小心眼小心思都无所遁形。
她当然是在夸大其词,那个病也是她偶然想到信口胡诌的。
其实她从那些孕妇知识上看了,这个是因人而异因特殊情况而异的,其实这个死男人对她够体贴,一直都很注意卫生,最近也很节制,还四处翻找弄了一些须知事项。
不过,一个女人一定要对自己好点是不是?到时落一身病根,谁替你?
人家王嫂都看不过去了,她为什么要忍着……
“噗——”她的一句危及生命,再加上那副诚惶诚恐的表情,一下子让曹景芃笑了出来,他走到她的面前,对着她的脑门猝不及防的猛戳了一下,“原来是你这只蜗牛怕死呀?”
叶琉立刻捂着额头叫了起来,“我害怕疼呢?”
“那你不怕我不高兴?你可还欠我一千万呢?”他坐到床边,目光戏谑带笑的看着她嘟着粉唇的嗔怨表情。
听他提到那一千万,她的脸上立刻显出讪讪的表情,舌头也开始不利索,“我……当然,我会还的……我,我昨天晚上不是……不是已经还过了吗……”
他闻言脸立刻一冷,眸子里满是嘲弄,“你的意思是睡一晚要一千万?你也太金贵了吧?”
“呃……”叶琉闻言一怔,看着他脸上不悦的表情,有几分恐慌又带几分羞赧的嗫嚅道,“不是……我,我……”
“你什么你,你这个笨蛋,你挺着大肚子,像只小企鹅一样,大概只有我喜欢你,还这么纵着你,换做别人,恐怕连看都懒得看你一样,还整天这么推三阻四的,真是不识抬举!”他用一只手捏住她的粉颊,目光中有几分怨怼,却也有几分宠溺。
粉颊被他捏得生疼,她却并没有拍开他的手,而是扯了扯嘴角,忍受着,然后有些讨好的垂了眸子,“你就多纵我几回、多纵我几回如何?”
看了她那有几分撒娇谄媚的表情,曹景芃并没有马上开口,而是一边继续蹂躏她的粉颊一边审视着她,直到她觉得实在忍受不了要推开他时,才幽幽的道,“小冤家,我今后暂时饶过你,不过等你卸了腹中这块肉一定要补偿我,你听清了没有?”
叶琉闻言脸上立刻一喜,“真的?”
“真的什么、什么真的?”曹景芃却又阴恻恻的道,“你求我需要我的时候除外——”语毕站起身来,不再看他,转身出门。
求他?需要他?
看着那个峻拔高大的背影,叶琉不由得翻了翻白眼。
“还有……”这时忽然曹景芃又转过身来。
“呃……”她的面部表情收的过急,不觉得就有几分僵硬扭曲,颇为滑稽。
“真丑!”曹景芃漠然的抛过来两个字,看着她羞赧的将脸埋进枕头里才又道,“起来,去吃饭!”
“哦……”
一场为了权益而战为了地位而战的战争终于打赢了,叶琉不由的满心欣喜,立刻起来穿衣,然后下楼去,让王嫂煎饺子给她吃。
吃着那酥香脆软的煎饺,她只觉得自己的胃口出奇的好,王嫂看她那副模样也不由的会心一笑。
她吃着吃着忽然又想起了什么,立刻端了一盘去了书房,看了看那正埋头在电脑桌前的男人,然后小心翼翼的走过去,把饺子放下,又冲了一杯咖啡放在一边。
“小蜗牛——”做好一切,他要出去的时候,他忽然又叫住了她,“你这么冷待你的男人,不怕他出轨吗?”
“呃……”她闻言,脸色不由一怔。
“哈哈,”他笑了,眸光淡淡的飘过来,恶劣而邪肆的挺着她的粉唇上,“怕的话就多修习一下上面这张嘴上的功夫,听到了没有?”
“轰——”
她的脸顿时一阵酡红,羞恼的瞪着他低骂了一句,“无耻”,然后扭身出了书房……
……
到了晚饭的时候,曹老爷子依然没有将一家大小招在一起用饭,原因很简单,他老人家的病情加重了,阴邪入体,竟然又发起烧来。
不得已曹景芃和曹振良只好把廖医生请了过来,然后给他老人家治疗。
为什么说不得意呢,因为这曹老爷子有两点最忌讳,一是说他老,一时说他有病。
家大业大,每天那钱都赚的盆满钵满,又有娇妻美妾在身边伺候,他很是不服老。
引用《康熙大帝》主题曲上的一句歌词就是——真的还想再活五百年。
古朴庄严,却又不失华丽贵气的宽大卧室里,戴着一副金边眼镜的廖医生轻手轻脚的将听诊器收好,然后看了一眼那躺在床上、面色不善的曹老爷子轻声道,“没什么事,您老休息吧!”
“我说我没事,非要叫什么医生,弄个头疼感冒的也这么兴师动众,当我是纸糊的,还是咒我不死……”曹老爷听了廖医生的话立刻一脸愤愤的道,边说着还扫了一遍围在一边的那些妻儿子孙一眼。
“老爷子,你说什么,我们怎么会咒你呢,你是我们的主心骨,我们怎么可以没有你呢,我们是担心你……”那一边为他削水果的戴青青听了他的话,立刻含着眼泪花开始没完没了的倾诉她的一腔忠诚和情感。
曹景芃见了,凉薄的唇不由讥嘲的勾了勾,然后向廖医生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出去谈。
那廖医生随着他来到铺着大红地毯的走廊里,立刻对他道,“曹少,就是你不示意我,我也会找个机会好好和你谈谈曹老爷子的病……”
“哦……”
“老爷子的身体真是大不如从前了,不尽心脏衰竭,而且还有帕金森综合症,随时都有中风的危险。”
“呃……”曹景芃闻言禁不住俊眉深蹙,然后担忧的问,“那有什么预防方法吗?”
“这个……”廖医生沉吟了一下道,“没有太具体的,除了让他多做些户外活动,然后就是让他减少心力上的操劳,不要让他多受刺激,争取有一个开朗达观的精神面貌。”
“哦,谢谢廖医生,这些我会让下人们谨记的!”曹景芃边听便颔首。
“嗯,好了,曹少,我回去了,等下会让人将那些药物送过来的!”曹医生说着便要告辞。
“廖医生……”但是到了那装饰的美央美仑的楼梯的拐角处,看四下没人,曹景芃又叫住了他。
“还有什么事?”廖医生转身,回头。
“嗯……”曹景芃脸上的表情未变,还是一样的淡漠沉静,但是语气里却隐隐的透出一抹不自在,“是这样的,我想问下……怀孕七个月的孕妇还可不可过夫妻生活?”
“廖医生一怔,但随即又恢复了一贯的温和平静,”我记得曹少在前不久问过我一次,我还是给你同样的答案,当然可以,只要时能采取正确适合的体位,不过度的猛烈或刺激……呃,应该是没问题的……“
曹景芃闻言脸上不由一松。
”另外还要切记一点——“但是这时那廖医生却忽然看了他一眼补充了一句,”那就是一定要女方配合,要尊重女方,切记不可强求!“
语毕迅速的转身,坚决不再看曹景芃那瞬间绷得紧紧的脸色,下楼去了。
看着那道背影,曹景芃禁不住冷冽的眯起双眼,都是那只死蜗牛害的。
虽然他的面皮并不薄,但是想起为了这小蜗牛请的这廖医生的几次,他还是觉得汗颜非常,就好像他真的就如那禽兽一般!
在心里冷冷的哼了一声,他转身回头,然后向回走去。
却没发现在楼梯的内侧却呆呆的站了一个拄着拐杖的美丽女子,女子在听到他和廖医生的谈话时,初始满眼的凄惶忧郁,但是稍后一双美目中又禁不住迸现出兴奋喜悦的光辉来,顿时一双花瓣的眸子神飞顾盼,流光溢彩。
女子看着他的身影的脸上,满是悲悯和爱恋,渐渐交织成一抹殷殷深情——
景芃,我要像四年前一样,把自己献给你,希望你快乐,还希望你不要嫌弃!
……
”小蜗牛,你又在看什么,哼,整天不是抱着书就是抱着这些资料,你烦不烦?“
秋夜寂静凄冷,一弯弦月如钩的挂在天际,曹景芃从生病的曹老爷子那里回到卧室里,首先看到就是那正仰靠着大床上、挺着个皮球般的大肚子、在认真读书的小女人。
”你回来了,爷爷怎么样,好些了吗?“叶琉并不理他的冷嘲热讽,和这个死男人对上,她从没有胜算的份。
再说前两天她又从他这里讨了特权,所以她觉得自己更应该做一只乖巧憨厚的蜗牛。
”这么关心爷爷,怎么就不关心我,嗯?“曹景芃看着她那红润美丽的小脸、莹润如花的粉唇,不由得就动了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