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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妹妹,你听我说——”男人站在窗下试图向女人说着什么。
“哐——”女人却一把关好了窗子,还“嗤啦——”一声将窗帘拉好。
呃……
这是一种什么情况?
叶琉的目光从那扇因为和她住的那房间隔湖相对而分外熟悉的窗子,移到那站在楼下的男人身上——
兄妹反目吗?
楼上那女人正是甄雅,而楼下的男人正是她的哥哥甄绝。
甄雅自从那次自杀事件后,据说不只失忆,还神经脆弱,有些失常。但是她所看到的那个除了没有以前自信、比以前失去了光彩之外,她没有感觉出她有一丝的不正常。
相反卸去了以前那份骄傲自信后,她似乎变得性情阴暗,善耍诡计了。
可是今天见了似乎真的有些不正常了,那就是见了她的哥哥甄绝后,还是她只是见了她的哥哥甄绝后就不正常了呢?
“阿绝呀,你回去吧,雅儿从那件事后就有些情绪不稳,你就不要惹她了。”
呃,还有观战者,那就是两人的姑太、曹家的二夫人!
看观战者那一脸厌恶和不耐,还不时的四下张望的模样,应该是又嫌又怕——
嫌的自然是眼前这个自己侄子的儿子,看得出二夫人对甄绝很没好感;怕的自然是曹家的人看热闹,她的老脸没处搁呀!
“姑太……”那个惹人看热闹的人却还不自知,想凑到二夫人身边就要对她解释一番。
“阿绝,你先回去吧!”二夫人的脸更冷了,把身子一扭对一边站着的一个佣人道,“李妈,送送绝少爷!”
语毕快速的转身回屋,留给甄绝一个绝情的背影。
饶是甄绝的脸皮再厚,在这种情况下也肯定是要受挫的,叶琉不由暗想——
果然那甄绝一张邪气俊美的脸一片铁青,恨恨的眯起眸子向那个给他羞辱的门口扫视了一眼,然后不理会那满脸虚伪的笑着,其实是一幅看热闹表情的佣人,转身就走。
却一眼看到了站在一边的叶琉,叶琉敢保证,此时的她确实没有丝毫看热闹的心思,她只是还在纳闷那甄雅情绪之所以失控的原因。
难道真的是情绪不稳发作了起来,还是另有隐情……
但是显然那正恼羞成怒的甄绝不这样想——
他看到叶琉,脸上一阵变幻后,竟然露出了一副笑脸,走了过来,摆出他那甄绝式虚伪招牌笑,“哦,弟妹呀,你好,景芃今天没陪你呀?”
叶琉当然懒得理他,她本来就对这个人物极没好感,再加上前几天那件绑架的事,对他更是连应付都不想应付,举步就往里走。
“弟妹呀,是不是还因为前几天那件事生哥哥的气呢?”但显然,她低估了这甄绝无耻的程度,甄绝再次叫住他。
哥哥?啊……
叶琉都觉得自己要吐出来了。
“其实你根本就不应该生哥哥的气,都是你家景芃,没事和众人玩游戏,害哥哥我损失了一千万,还害得弟妹受了惊吓,景芃回来后一定在床上好好安抚你了吧?呵呵……”那张无耻的嘴继续在吐槽。
叶琉的脚步却是一顿,“你胡说什么?”
“呦,弟妹,我怎么会是胡说呢?我要是胡说的话让我天打五雷轰……再说你要是真的认为我是在胡说,也不会站着听我的了吧?弟妹,跟在景芃身边,你可要多长个心眼呀,别到时候被卖了还帮他数钱,他肚子里的那些弯弯转转,没几个人是对手,呵呵……”看着叶琉微微变色的小脸,甄绝得意的扭了扭脖子,然后狂笑着一路走远了。
叶琉看着他暮色中的背影,秀眉却一寸寸蹙起来,眸光浮沉……
来到三夫人居住的那套间的厅里,三夫人和曹雨薇,还有曹雨薇的女儿李潇潇正埋身在一大堆华美的衣服里,说说笑笑,品头论足。
看她进来,那李潇潇立刻迎上她,递给她一件,然后又忽然笑了,“大嫂,你看我,现在你的包袱还没卸去,这肯定穿不得。”
她笑笑,不由得就抚了抚肚子,还好,小家伙很乖,今天没闹腾!
曹雨薇和三夫人的话题就又转到她的肚子上,说了两句后,那李潇潇感觉无趣,忽然看着她问,“大嫂,你头上那个蓝色发夹哪里买的?真别致!”
“呃……”她微微一怔,抚上头顶,才想起她刚才接了曹景芃的电话后,顺手就将他送的那发夹别在了头上,因为那个男人说这是他送她的护身符。
“当然是你大哥送的了,笨!”曹雨薇立刻抢白女儿。
“妈,人家只是想问问嘛,也让张超去给我买一个,我很喜欢。”小丫头向母亲撒娇。
张超是她新交的男朋友,两人正是热恋中,自然是有求必应的。
“庆福街上的一家饰物店里吧。”叶琉道。
其实她也不确定,因为是那天曹景芃突然拿给她的,她问起来,他说是庆福街。
“大嫂,骗人,庆福街里哪有,那天我们都转到了。”小丫头听了她的话立刻噘着小嘴道。
她闻言不由微微一怔。
“好了好了,还试不试?”三夫人催促道。
“当然试了……”
抱了两件衣服从三夫人那里走了出来,在门口却碰到了老金。
“少奶奶!”老金恭敬地对她点头招呼。
“金叔!”她也对老金点点头。
但是就在两人擦肩而过的时候,她忽然又喊住了老金,“金叔?”
“少奶奶,有什么吩咐吗?”
……
弦月如钩,夜色沉静。
卧室里,叶琉却依然没睡,坐在沙发上看着放在透明的玻璃几上的那枚蓝色发夹发呆。
上好的玻璃几,镶嵌着颗颗灿亮水钻的发夹,相映成辉,给人一种赏心悦目的感觉,可是谁又知道这时那个男人控制她的筹码。
“金叔,我……我想让你帮看看这个发夹有没有什么特别?”
“特别?”老人的眼眸微微一闪。
这让她更加确定了心中的怀疑,“发夹是景芃送的,他总是取笑我是个傻瓜,他……”她故意娇羞的低下头,将话说的模棱两可。
老人看她几眼,然后拿过那发夹看了一阵,目光渐深起来,但是看向她时,却又笑了,“少奶奶,大少爷只是在和你玩情趣而已。”
“玩情趣?”
“你在私下里千百万不要骂少爷才好,”那老金竟然语带几分打趣地道,“因为他要是想听的话就能听到,还有就是他不在你身边时,他要是想找你,也可以准确的找到你。”
“呃,那你的意思就是这发夹里有监听器和跟踪器……”
老人听完她的话,却只是看她一眼,笑笑,不置可否……
呵呵……
静夜中,她也笑了起来,但是却满是自嘲、悲愤和凄怆……
忽然又想起了什么,她“豁”的一下子站起来,但却稍后又一下子抱住了自己的头。
不……不是……
一定不是的……
正在这时,那熟悉的脚步声响了起来。
她身子一震,然后立刻抓起那发夹,奔到床上去躺好。
卧室的门被打开了,有浓浓的酒气传来,曹景芃微醺的眸子掠过床上的娇小身影,然后先去浴室快速的清洗了一番,才上床来。
看着那躺的有些僵直的娇憨身子,酒劲作祟,他的心头不觉得有些荡漾,一把扳过她,轻佻的笑,“小蜗牛,你又在装睡,总玩这小把戏,呵呵……”
叶琉睁开眼,平静的看他一眼,任他抱着。
“我今天又想了,来吧,伺候伺候我!”他说着便去扯她的睡衣,拉了她的手去合他火热的源头。
叶琉实在忍无可忍,一把推开他,然后看了他道,“你知道我今天去哪儿了吗?”
“我不想知道你今天去了哪儿,我只想知道你现在让它去哪儿……”他不管不顾的制住她,一双眼睛就开始邪气的在她美丽的粉唇上流连。
“你知道吗,孟浩死了。”叶琉却再次推开他,直视了他的眼睛。
曹景芃微微一怔,脸上的笑容慢慢的敛去,沉默了片刻,忽然唇角一勾道,“难道你还想为他守节?”
叶琉并没有马上开口,而是紧紧盯了他,良久,才艰涩却又郑重的道,“曹景芃,我想知道,他的死和你有关系吗?”
曹景芃闻言脸色却瞬间一冷,俊目眯起,“小蜗牛,你少在这里自作聪明,你给我记住,我不喜欢别人愚弄我,更不喜欢别人揣摩我,有这个时间你还不如安分的想想怎么生孩子。”
“是吗?”但叶琉却毫不避让的盯了他,从枕下摸出那枚蓝色发夹,“那这个你又怎么解释?”
曹景芃看了那蓝色发夹脸色不由微微一变,稍后菲薄的唇浮起一抹讥讽的笑意,“怎么,不能和你的旧情人双宿双飞了,心里很痛苦,呵呵,你别忘了,你现在是我曹景芃的太太。”
“你错了,曹景芃……”叶琉努力睁大眼睛,不让眼中的泪水滑下,“我从来都不是你的太太,我只是和曹夫人有协议,只是要将你强奸而使我致孕的这个孩子生下来而已,等到孩子生下来后,我们之间就再无瓜葛……”说到这句,她眼中的泪再也强忍不住,沿着苍白的面颊滑下。
曹景芃闻言却是微微一震,眸中闪过一丝慌乱、狂乱,但是出口的话却恶劣的有几分恶毒,“呵呵……好清高,协议?不就是我妈付给了你钱而已,强奸致孕,叶琉,你敢说你不喜欢让我上,我上你时你没得到的满足,你没得到快乐?”
“要不我们现在试试——别看你这样排斥我,我要是用些技巧,你照样在我身下欲死欲仙。”
骄傲被打击,自信被摧毁,最重要的是心底被某种莫名的恐慌危机所占据的他,丝毫不理会面前女人那瞬间无一丝血色的脸颊,一把将她拖了过来敷上,急切的寻找着、证明着他在她心中、生命中存在的痕迹。
“禽兽、恶魔、杀人犯、变态……”叶琉拼命反抗着,拳打脚踢,似乎将长期压抑蛰伏的那份对不公命运的反抗、对这个霸道的恶魔男人的反抗都淋漓尽致的发泄了出来。
“嘶——”
曹景芃的脸上被划了一道,他用手抹了一下脸颊,当看到手指上的血迹时,脸上迅速的闪过一抹嗜血,眸中蕴起炽盛的怒潮,“小蜗牛,你好样的,呵呵……你信不信今天我会做出更变态的事?”
叶琉却已经吓坏了,慌不择路的立刻爬起来,用尽全身的力气如疯了般的向床下扑去。
“扑通——”
她的身子一下子跌坐在地上,她忽然直觉腹部有一股猛烈地痛意袭上,然后身下有一股暖流慢慢涌出。
她顿时惊异的张大眼,伸手去摸,入手的却是一片殷红。
“啊……”她立刻大惊失色,她的宝宝……
正在床上愤怒的盯着她的曹景芃见她脸色不对,立刻俯身来看,却见她的身下一片血水,正慢慢地湮湿她的睡衣。
他立刻吃了一惊,飞速下床,“小蜗牛,你怎么了?你怎么流血了?”
但是叶琉却已经没有力气回答她的话了,腹部一股股抽搐的痛意不断的涌上来,她不由痛的浑身颤抖,意识迷离。
曹景芃又看了她一眼,也即刻意识到她肚里的孩子可能是要提前降生了,他顾不得许多,一把抱起她,就冲到门口大喊,“快来人,王嫂……王嫂——”
当王嫂慌乱担心的奔上楼来时,叶琉已经痛的昏了过去。
王嫂赶紧为她做了简单的处理,曹景芃则立刻吩咐邹亮他们备车,三言两语的交代完毕后又冲了回来,一把推开王嫂就又把那一身是血的女人搂在了怀里。
因为只有觉得这样,他才感觉得到她,他不能让她有事,他不能失去她。
这次只要她安好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