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是在刺激人么?”司徒迎风笑意盈盈的开口。
“大哥,你别忙着吃醋,来来,看看我给你买了什么。”如风赶紧跳起来,从袋子里东翻西翻了一阵,“啊,看看,大哥,这个领带夹不错吧?”
黑色丝绒盒子打开,一个闪着银白色金属光泽的领带夹,静静的躺在中央,低调的奢华。
司徒迎风掌握着司徒家最精锐的珠宝首饰团队,他本人,也是首屈一指的设计师,见过太多的样式版型,可以说,很少有能真正打动他的。可是那样简单别致的饰样,仍然让他眼中亮光一闪。
如风翘起嘴角,她就知道大哥会喜欢,“我有眼光吧?”她夸自己。
迎风拿在手里翻来覆去的看,不是什么出名的品牌,他倒真是没有见过,“的确不错,风儿在哪里找到的?或许,以后可以多多关注。”
如风笑而不答。
迎风看了一半天,确定自己的确没有看过这个品牌,疑惑的目光这才望向她,“风儿?”
如风好不骄傲的昂着头,“司徒先生,设计师就在你面前,有没有意愿来谈谈合作的事情?”
房间里三个男人的目光齐齐望向她,都愣住了。
如风缓缓笑了开来,“想不到吧?”
司徒迎风又惊又喜,“风儿竟然有这样的天分!”
只有奇风,心头闷气渐生,“我以为是你今天才买的。”
“我早就设计好了,要人定制,今天去取的。”如风笑得得意,这才坐到迎风身边,“大哥,谢谢你的项链,我很喜欢。还有,谢谢你奇从小到大那么多年为我做书的首饰,通通都是我最喜欢的。”
“还有,”她顿了顿,又说,“大哥,生日快乐。”
迎风愣住,好半响,眼里的温热,慢慢浮了出来,他的生日,只有她记得,就在所有人都忘记的时候。
司徒今也才想起来,就在随风自杀的第二天,就是迎风的生日,只是当时发生那样的事情,谁都没有注意到。
他有些愧疚的看向迎风,这个孩子,小的时候由于他母亲的原因,自己有意无意的还是有些忽略了,“对不起,爸爸也忘了。这个周末,我们一家人出去给你补过生日吧!”
迎风眨眨眼睛,“一个生日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事,爸爸一个大老爷们记得这些事情干什么!”可是,手却有些颤抖的,紧紧握住那个盒子,嘴角的笑容,是止也止不住的溢了出来,即使眼里,还有隐隐的泪光。
司徒今一笑,又温和的看向风儿,“给二哥的呢?拿出来给我们开开眼界!”
“二哥?”如风古怪的看了奇风一眼。
奇风的脸色有些不好看,父亲和大哥都有礼物了,难道风儿就独独把他拉下了?
如风于是伸手一指,“那些全都是给二哥的礼物。”
沙发上,还堆着其他的几大袋东西,虽然没有一一打开,但是从包装上来看,也很容易知道是些什么。
司徒今和司徒迎风面面相觑,风儿给奇风的礼物,从份量来说,的确是够大的,毕竟堆了那么大一堆呢,可是比起他们的礼物来,未免就缺了点心意了。
奇风的脸,已经黑得不能再黑了,父亲和大哥都得了称心的礼物,为什么到他这儿,就变成被子,枕头,床单了?
“不要!”心里头的气闷已经一憋再憋,可是这种差别对待之下他哪里还能憋得住,冷冷的两个字,便从口中冒出来。
“不要?”同样的两个字,从如风嘴里出来,只不过声调不同而已。
“不要。”坚定的拒绝,如果仔细听,还能听到些委屈。
“不要算了。”如风出奇的好说话,“那你等会再帮我送回蛋糕店吧!”
“哼!”奇风从鼻子里哼出来一声。
如风托着腮帮子,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没精打采的看向司徒今,“爸,你再帮我物色一个人吧。”
“什么人?”司徒今觉得自己完全跟不上小女儿跳跃的思维。
如风指指沙发,“总要把这些东西送出去啊!”她愁眉苦脸的样子,“秋妈妈说这是她给秋如风办的嫁妆,二哥既然不要,你再帮我另外介绍个吧,我想想啊,司徒集团应该多的是青年俊彦吧……”
“不准!”石破天惊的一声,司徒奇风跳起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沙发上一堆东西卷起,身形极快的,跃到楼上去了。
如风看得眼花,好半天才喃喃出声,“二哥居然用武功!”
决定
“风儿,你了吗?”司徒今双目如炬,直直看向如风。
如风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对父亲的视线不闪不避,“爸爸,我知道我在做什么。”
司徒今没有说话,司徒迎风这才从回过神来,然后,猛地站起,“爸爸,风儿和二弟,你……?”脸色变了数变话还是没有说完。
司徒今没有回答他的话,走到如风面前,看了她一会儿,“丫头,你要想好,唯有这件事,中途变卦要比从来没有给过希望更残忍,会毁了他,也会毁了你。”
虽然他一直乐见其成,可是他更清楚这件事出了差错之后所带来的毁灭性后果,不仅是奇风,还有如风。
如风将头抵到他肩窝处,“爸爸,其实我早该明白,我和二哥,是分不开的,那个时候,是我把二哥忘了。”
她为了宁远,早已经忘了二哥夜夜缠身的恶梦,任他在黑暗的恐惧里沉沉浮浮。也忘了他无声的期待,任他在这黑白的世界里无声孤独。
她明明知道,二哥的世界里,除了她,再无其它。
司徒今抚摸着她的头发,“风儿,你要想好,不是因为责任,不是因为感动,也不是因为同情,这是爱,而不是束缚!”
他抬起头来,与二楼楼梯口处的奇风视线相接,然后,他继续说道,“如果只是因为同情和怜悯,我相信,你二哥,也不舍得将你局限在这一方天地里。你的幸福,比什么都重要。”
如风闭上了眼睛,嘴角,有满足的弧度,“爸爸,我知道。”
“不是因为他离不开你?”
“不是。”
“也不是因为这个世界上,他最疼爱你?”
“……”
“风儿,告诉我你的回答。”
如风站直了身体,眼里,有璀璨的光,“爸爸,离不开我的,最疼爱我的,让我幸福的,让我感动的,都是二哥,不是吗?不需要分得那么清楚,如果我想,我愿意,为什么不可以试试呢?”
她知道身后的楼上,有谁在深深凝望,她转回头去,迎上他的目光,“如果不去想其他,我愿意去尝试。即使现在,还不是那样浓烈的爱情,可是,我不舍得分开,我想在一起,一直一直。”
奇风走到了她面前,然后,将她拉到了怀里,紧紧的抱住,“风儿,这样就够了。”只要你愿意开始,我就有信心,走到最后。
司徒今看着他少有的灿烂笑颜,调转了视线。
孩子,去吧,如果这就是你唯一的救赎。
“爸爸,你,你真的同意?”客厅里,只有司徒迎风和司徒今两个人的时候,他终于说出了自已的疑惑。
“迎风,没有风儿,奇风的一生,会怎么样?”
迎风嘴唇动了动,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司徒今也不真的想等他的回答,“如果风儿没有爱上奇风,却又不舍得他受苦,会是什么结局?”
司徒今笑了笑,“这是一个死结啊,如果风儿自己没有想开的话。”
司徒迎风终于慢慢的垂下头来,没有再说话。
司徒今看向窗外浓浓夜色,“当然还有另外一种可能,那便是风儿爱上别人,而奇风,为了成全她的幸福,躲得远远的。”
这样的安静里,是轻轻的叹息。
“风儿已经不是奇风的妹妹,也许这便是上天赐给他们幸福的机会。”
“风儿,那个就是你的嫁妆吗?”床上,奇风搂着如风,喜不自禁。
如风懒懒的睁开眼,瞅瞅他,“那是秋如风的嫁妆,你那么高兴干嘛?”
默了半响,“风儿,你现在不就是秋如风了?”
如风戳戳他的胸膛,“二哥,你现在喜欢秋如风了,所以忘了我了,对不对?”
奇风睁大眼睛,好半天,才愣愣的说道,“风儿!”
“我就知道,你现在抱的是秋如风的身体,听的是秋如风的声音,所以你现在只想着秋如风了。”
奇风的眉头慢慢拧起,一声不吭。
“哼,男人!”如风拖长了音调,从他怀里钻出来,翻个身背对着他,闭着眼睛装睡。
身后一半天没有动静,如风睁开眼睛,终于捺不住好奇心转过头去,奇风还是那副表情,只是看到她转回头来,漆黑的眸子微微一亮。
看到他的样子,如风不甘不愿的又躺回去,“笨蛋二哥!”连哄哄人都不会吗?
等她回到怀里,奇风才长臂一伸,搂住,然后,轻笑出声,“笨蛋?指我吗?”
热气暖暖的喷在她脸上,他在她脸上蜻蜓点水般的一吻,“我要的,从来只有你。”
所以不管你是什么样的,我都知道,是你,也只有你。
在他的怀里,暖意将所有寒冷都驱离,如风在他胸前蹭了蹭,忽地想起了什么,“二哥,你刚刚其实是故意逗我的吧?”
“没有啊,我真的怕风儿不理我了,正难过呢!”他说得认真,眼里,却有浓浓笑意。
如风看他半响,伸出手去捏捏他的脸,“你就装吧你!”
奇风将她的手拉下来,塞回被窝里,没有说话。如果他能笨点,让她偶尔的嚣张一下,也无不可。
睡到半夜,如风被身旁灼人的温度惊醒,奇风果然满脸通红,一身大汗。
只不过,这一次他没有离得远远的,而是牢牢的把她锁在怀里,整个人都贴到她身上,让她身上的清凉,缓解那让人痛不欲生的滚烫。
如风伸手环住他的腰,贴着他汗湿的脸,“二哥,没事的,我们一定能找到解决的办法的。”
“二哥,很快就会过去了。”
奇风忍着那一波又一波的热浪,勉强睁开了眼睛,喘着气道,“不要担心,我很好。”
这个样子,怎么会好!如风心中痛极,却只能徒劳的抱着他,陪他一点一点的熬过去。
“二弟,风儿,你们俩快点起来。”第二日一大早,迎风的声音便在房门外响起,带着少有的惶急。
一向沉稳的大哥会有这种表现,定是出事了。
两人收拾好下到客厅,司徒今坐在沙发上,一身的冷凝肃杀之气。
如风目光一扫,便看到了桌上的报纸,她拿起来,顿时俏脸泛白。
报纸的头版头条,标题让人触目惊心,“司徒集团未来儿媳,竟是放□!”
文章以几个大版面,详尽的描述了秋如风其人其事,父亲不详,母亲风流韵事不断,小小年纪时认识英俊多金的秋家大少,便一直死死纠缠,后被秋池厌烦抛弃,便又勾搭上司徒集团两位少爷。据传,曾经同时与两兄弟共度一夜,其后不久,不知以何手段讨得司徒今欢心,与司徒奇风定下婚约。身份已定,却仍然不知检点,周旋在司徒家三个男人及其婿宁远之间,暖昧不明。
同时,配着文字登出的,还有秋如风与几个男人状极亲密的照片,张张清晰,连她脸上的笑容和撒娇之态也拍得极其清楚。
与宁远那一张,更是由于角度的问题,能清晰的看到宁远脸上的神情和她仰望着他时眼角的泪光,楚楚可怜,欲语还休。
这篇报道一出,一片哗然。
司徒家名门望族,几代财富人脉的累积,早已经不是一般经商之家可比,及至司徒今司徒迎风掌权,更是增长得更为迅猛。
最难得的是,司徒家的男人,向来洁身自好,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