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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个偶然-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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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过艰难,那时之平不能体会冬冬的心情。

潜意识中之平想等李雄回来,把话说清楚,她不习惯让事情悬而未决,尤其是误会。想想刚才在门口的情景,在李雄眼中,彼得的眼神和举动绝对是一往情深吧。唉,彼得,彼时彼处之平曾经和他共度好时光。

这一天又长又累,听着外面风雨交加,之平躺在沙发上睡过去。第二天早上醒来,之平立刻起身去找李雄,可是李雄整夜都没有回来。之平在卧室里看到她送给李雄的粉红色的水晶心,被小心翼翼地摆放在床头书桌上。

第一次出现这样的情况,之平真的不知如何是好。之平自问没有错,李雄自以为是的做法她也心有不满。可是,事情总要解决,这样僵着,之平认为她没有那么好的定力。

之平打李雄的手机,是一个睡意朦胧的女声接起电话。之平吓了一跳,立刻挂断电话,抚着胸口说:“一定是拨错了某个号码。”

可是话机上显示的号码正是李雄的。之平又拨过去,仍然是一个女人声音,不过这次比较清醒。之平在电话这端张张嘴,说不出话。那边又问了几声,之平听见自己声音还算平静,说:“请李雄讲话。”

对方亦彬彬有礼地说:“对不起,他昨晚喝醉了,还没有醒来。请您留下姓名和回复电话号码。”

之平已经听不见,电话自手中滑落,刚才的女声仿佛是于新的。她静静地挂上电话,去洗漱,准备上班。现在她不太能思想,心乱得很。曲之平医生在医院里英勇神武,可是这种事情上,她实在有些懵懂。之平甚至不太清楚自己应该如何反应。

同事见到之平,说她脸色不好,之平笑笑,拍拍脸颊,说无事。上午她要接待书简做产检。还有两个礼拜就是书简的预产期,书简比开云镇定。

书简胖了很多,但是心情不错。开云见到之平就问:“怎么脸色这么不好?”

“你们给孩子起了什么名字?”

开云不受迷惑,紧追不舍,问:“发生什么事?”

之平说:“算了,你尚且自顾不暇。”

“林永嘉。该你说。”

“啊?”之平没有反应过来。

“孩子的名字叫林永嘉,男女都适用。说你的问题。”

之平张张嘴,觉得千头万绪,无从说起。

“你和李雄有矛盾?”开云代她说。他了解之平,很多事她根本不放在心上,但是在意的人或事意义非同一般。

“情人,夫妻之间是否应该互相信任?”

“当然。”

“若是清晨书简打你的手机,却是一个女人接听,且声音睡意朦胧,是否可以判断你昨晚和别人上床?”这个说法好不粗俗,却通俗易懂。

开云没想到之平会说出这样的话,也愣了一下。

开云仔细思考,然后抬起头说:“当然不,事实情况可能和臆测相差甚远。”

之平听了无言。

“如果不是捉奸在床,下这种结论一定要慎重。”

听到开云的用词,之平想笑,却笑不出来。

开云说:“无论发生什么事,互相沟通弄清事实十分重要。”

书简做完检查出来,看到开云和之平讲话,两人面色沉重。

之平解释说:“我们正在讲我们没能救活一个病人。”

开云明白之平不愿在这个时候让书简担忧,他按之平的意思说:“我劝她医生医病不医命,不必责怪自己。”

书简确实被生产的事占据头脑,没有深究。只是告诉说:“一切正常。”

两人离开。开云临走对之平说:“任何时候不要做伤害你自己的事,一切还有我。”

之平在这一刻明白亲情为何如此重要。友情和爱情都可以中断,和别人重新开始,但是亲情永远斩不断。无论何时何地,总有人敞开怀抱支持你。

中午吃饭,之平一个人静静坐在角落里,盯着眼前的一盘炒面发呆。江潮走过来,坐在她面前。之平挤出一个笑容,低下头去装作吃饭。

江潮看着窗外,说:“记得你第一次来找我吃午饭,我们也在这里。”

那一次,之平为了追求李雄来咨询江潮。江潮建议她给李雄多一点时间,多一点信心。

想起往事,之平微微笑,从那之后,和李雄之间又有许多不能预料的曲曲折折。之平想起一首歌里唱道:“你看到平平淡淡故事里,总有分分离离,聚聚散散确又欢欢喜喜。只因那对对错错,相伴在每个朝朝暮暮。”

但愿她和李雄的故事也是欢欢喜喜结局。

江潮自己接着说:“其实李雄自己根本不喜欢医院和医生。他比较相信人类的自我免疫和自愈系统。”

这倒是真的,李雄并不喜欢有病去医院看医生,吃药打针对他而言是件难事。冬冬曾经说:“李雄像匹狼。狼受伤后,就找个地方躲起来,自己舔净伤口。”

之平不知道狼的故事,她对此不置可否。

冬冬还说:“狼的忠诚匪夷所思,他们一生中只有一个伴侣。”

但是李雄的女朋友却是医生。还有他以为女友背叛,因而怒气冲冲而去,整夜未归。

之平突然问:“江潮,你和太太是否会吵架?”

“当然,生活中磕磕碰碰总会发生。”

“如何解决?”这才是重点。

“我们早就达成共识,吵架时,我讲广东话,她讲闽南语,互相听不懂,不伤感情。”

之平听了笑,这真是个好法子。

“可是问题如何解决?”

“吵完了,两个人平心静气地坐下来慢慢想办法。”

真是,问题是两个人的,要解决总要两个人一齐努力。开云也这样说。

江潮上午接到唐义的电话,说李雄行为异常,衣冠不整出现在办公室,一个人抽烟发呆。江潮推断与之平有关,果然在餐厅里看到之平也是一个人坐着发呆。

下午,之平接待一对老夫妻,都曾经是大学教授,两人结婚五十年。丈夫患糖尿病,腿部有轻微溃烂。妻子照顾他起居。

之平给老先生察看开药。护士带他们出去取药上药。太太在一旁扶先生坐好,弯下腰给他卷起裤脚,才让护士上药。等一下回来,之平给太太详细讲解吃药用药的方法。

之平发现这一对之间并不多讲话,一切都仿佛淡淡的,可是举手投足间又说不出的亲密。一起生活五十年,对方的一个眼神,一个手势都足以传达讯息。在之平这个年纪,深感不可思议。她禁不住想起她和李雄,还不满一年,已经风雨飘摇。

下班了,之平不知道自己应该何去何从。

江潮主动问之平:“要不要我送你一程?”

之平摇头。江潮开玩笑,说:“怕李雄会吃醋?”

他没想到之平听了脸色苍白,之平正为这个为难。

江潮体贴地说:“他不是不讲理的人。回去和他平心静气地谈谈。”

之平问:“我表现得这么明显吗?”

“你自己去照照镜子。来,我送你回家。”

一路上他们没有说话,之平拼命想见到李雄应该如何如何,最后她放弃,顺其自然好了。

到了,之平从反光镜中看到自己,脸色苍白,目光呆滞,异常憔悴。江潮给她打开门,说:“之平,任何时候好好照顾自己。”

之平站在楼梯上,给冬冬打了电话。冬冬还在加班吃盒饭。

之平问:“冬冬,我们亲眼所见亲耳所闻是否就是事实?”

冬冬听了,立刻回答:“不一定。同一件事,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看你愿意怎样诠释。”

之平又问:“别人对你产生误会怎么办?”

冬冬答:“如果是个值得的人,就找个机会解释清楚,否则随他去,谁在乎。”

之平觉得冬冬前后判若两人,真真脱胎换骨。那边有人叫冬冬,之平连忙说再见,挂断电话。

之平觉得接受大家建议,先弄清事实,解除误会。

大门都没有关,之平推门而入。整个厅里烟雾缭绕,李雄坐在沙发里不知在抽第几盒烟。看到之平回来,他按熄烟,叹口气。

之平看他还穿着昨晚的衣服,头发凌乱,眼睛充血,还不时地咳簌。之平在他对面坐下,深呼吸让自己镇定。

她问李雄:“昨夜可曾度过好时光?”

“什么?”

之平犹豫该怎么说,她咬咬嘴唇说:“今天早上打你的手机,却是于新接电话,好像她和你共度良宵。”

之平说到最后觉得十分窘困。

李雄听了,一下子站起来,想想,又坐下。

李雄昨晚一时冲动,在一九九几喝酒,渐渐他觉得自己结论下得太草率,始有悔意,可是酒精让他无法思考。后来,于新来了,坐在他身边喝酒,然后李雄醉了。他叫着之平的名字醒来,可是却发现自己在陌生的房间里,于新坐在对面的椅子上认真地看着他。

两个人身上都衣物完整,李雄放下心来。

于新有些自嘲地笑,自顾自说:“我十五岁认识你,我们同岁。我一直喜欢你,很喜欢。”

此情此景,于新的这番话,李雄始料不及。

他低声说:“对不起。”

于新笑出声来:“如果没有那位曲医生,你还会不会说‘对不起’?”

“还是一样。我很爱之平,不是谁先谁后的问题。”

“原来你也喜欢大学生,因为他们的世界和我们的不一样?”

“于新,你从前台接待做到大堂经理,不知多令人钦佩。多少大学生在你手下工作,你还为这个耿耿于怀?”

“可是你怎么想?”于新有些难过地说。

“我爱你一如兄弟姊妹。”

于新觉得沮丧,说:“我记得你一直不喜欢医生。从前检查身体时,你总是闹别扭。”

“曲之平并非我医生,她是我女友。”

“她昨晚让你伤心?”昨晚她见到李雄时,李雄已经喝醉,口里叫着“曲之平”。

“恐怕是我太自以为是。”李雄苦笑。他希望是自己搞错,可是那小子看之平的眼神和表情让他无法忍受。

李雄临走时,对于新说:“好自为之。之平非常纯真坦诚,我不希望她受到伤害。”

于新彻底失望。孤儿出身,她没有受过高等教育,但是凭着努力,她也可谓是事业有成。谁知李雄看重的并不是这些。

李雄对之平说:“如果我说什么都没有发生,你会不会相信?”

之平觉得松了一口气,想想说:“如果我说什么都没有发生,你又会不会相信?”

李雄不响。之平觉得难过,她起身来到卧室。

李雄追来,站在之平身后。之平没有转身,静静说:“李雄,是不是我们走得太快了?我现在还不知道你的年龄和生日。”

此时的之平显得非常瘦弱,李雄看着她的背影觉得心痛。

他艰难地说:“不要扩大问题,请你。”

之平难过地说:“我们之间应该有足够的信任。”

李雄道歉:“对不起,我被嫉妒冲昏头。我本来想给你一个惊喜,可是看到那样的情景,我,”

之平理解,她说:“我们不如都静一静。”

李雄马上说:“我到书房去睡。”

之平点点头。电视上常常看到这样的情景,女方在夫家觉得受了委屈,立刻搬回娘家去住,等待丈夫去接她。可是之平没有娘家,即使她不会上演这一出,有总胜于无。可幸李雄也是一个人。一个结了婚的博士生师姐曾经说:“如果我父母也在身边,公公婆婆不会这样对我。”

他们都是靠自己。

李雄抱着被子枕头出去,在门口,李雄转过身对之平说:“过了今年六月一日,我就三十五岁。”

之平说一声:“晓得了。”她责怪自己失职,或者,之平不敢想,或者是爱他不够,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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