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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对你太好,你没发现我现在是拿着果子来攻击你这头思想不单纯的种马吗?”适宜轻哼,把果子摘了一个接一下地继续丢去。
二人你丢我接地闹了好一会,适宜才从树上跳下来。她走回男人身边坐下,与他背靠着背,仰望着头顶上方那一望无际的皑皑白雪,轻叹道:“这大自然还真是神奇,明明这里是万里雪山,竟然还有这么一处美丽的风光。要是在这里落脚住下,有这些果子以及偶尔打一些猎物维持生活,过着与世隔绝、不争不抢的日子,不知道数年以后,会不会变成野人。”
“你想过与世隔绝的日子?”东方信声音微沉。
适宜耸耸肩:“谁不想过些安稳日子?”
东方信点头,没再说话。
没有斗争的日子,自然是过得舒适的。可并非每个人都有那么好的运气,能过那种生活。
“对那个想杀你的人有头绪没有?”东方信突然转过身,目光熠熠地看着适宜:“看他的身手,应该是杀手之类的。不过杀手大抵都是只认钱不认人的,他似乎对你是故意手下留情了。”
“也许是我认识的人。”适宜的眼眸有一抹暗光闪烁一下,接触到男人的视线,她嘴角轻轻一抿:“其实,已经可以肯定他是认识我的人。若非那样,他不需对我手下留情。”
“你似乎有想法了。”
适宜撇撇唇:“管他是谁,总之最后我们没有死不就成了吗?”
“你这么乐观?”
“不然能怎样?难不成回头去追杀他?”
“至少去查清楚到底是谁谴他来的。”
“我想……”适宜微微顿了一下,方才道:“我知道背后主使他的人是谁了。”
“喔?”
适宜一撇唇:“我就不信,像你这么聪明的人,会没有想法。”
东方信便笑了:“我到底不懂你身边的那些朋友们,对他们并没有那么大的把握!”
“那你说说你的想法吧!”
“我们如今并非在国内,在温城想对你们下手的人不可能会跟着过来这里。那么,便是你在这边得罪过的人。比如……Edward和Alice,至于他们谁的嫌疑更大一些,还是是他们两个人联合起来主谋的,就必须要问你自己了。”
听着他的分析,适宜一声浅笑:“你果然聪明嘛!”
“那么是——”
“Alice!”适宜的眉目一凝,眼底一抹流光辗转划出:“我与她有些过节,她总恨不得我从这世上消失。”
“你是怎么得罪了她,为何她要对你痛下杀手?”
适宜静静看了着他,并没有说话。
男人挑眉:“嗯?”
“若你的家人被我害死了,情。人又因为我而不要你了,你会否杀了我以报失去家人之仇?”
听着她的话语,东方信的眉目一跳。他直勾勾地看着她,似乎是想要从她的眼睛里面看出一些她只是在说笑的意味。可惜,适宜的神色十分认真,那双眼睛更是清亮无比,仿佛她之所言,无一分虚假。
只是,这不太现实吧?像她这样骄傲的女子,怎么会做出那般事情?
“傻傻盯着我做什么?”适宜突然伸手往着男人的额头一弹,看着他浓眉紧蹙,清雅一笑:“我耍你的!别那么上心。”
“陈适宜!”东方信却蓦地握住了她的纤手,把她往前一拉,低头便吻上了她的唇瓣。
适宜一惊,伸手便往他的胸。膛打去,男人却反手握住她,把她的柔荑完全包裹住。他的力量甚大,下一刻便把她的身子都往着地面压了下去,让她再无反抗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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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直升机降落在木屋前,少年从机舱跃了下来,天然急急迎了上去:“乔治,有没有什么发现?”
“雪崩把山腰的一大片岩峰都堵死了,什么发现都没有。”乔治眉头紧皱:“他们有发现吗?”
“已经确实了他们失踪的地点。”天然道:“你的人什么时候到?”
“还要一个小时左右。”乔治掌心往着刘海一揪:“我已经让我母亲联络这边的官。员,请求他们对我们进行援助。他们的人,马上就会到了。”
“你别太担心。”虽然她自个儿心里也极之焦急,可天然还是轻轻拍了一下少年的肩膀:“适宜她一定不会有事的。”
乔治闭闭眸,伸手搂住她:“Nara姐,我姐一向福大命大的,是不是?”
“嗯。”天然点头。
“天然。”男人沉沉的声音突然间插而入。
天然连忙从乔治的臂膊里退出,转过脸,看着站在不远处的男人一脸阴沉的模样,眉心一跳:“龙先生,是有适宜他们的消息了吗?”
“发出了东方通讯工具的微弱信号,已经锁定了位置。”龙于行高大的身子走了过来,伸手一拉天然的手腕:“我们先过去瞧上一瞧。”
“我也去。”乔治连忙道。
“不必!”龙于行却冷着声音道:“你的人不是马上要来了吗?虽然现在发现了微弱信号,但并不代表他们人就在那里。等你的人或者这边官。员的人到来,你还要指挥他们进行搜索营救呢!”
乔治唇瓣一动,眸子最终黯然了下去。
天然道:“乔治,你放心,我们有消息会马上通知你的。”
她语音未落,已然较龙于行给推上了机舱。那男人也上了飞行员位置,启动直升机。
天然能感觉到龙于行浑身散发出来那股冷戾之气,她遂不敢说话,只把脸面扭开,视线凝向机舱外,试图能在一片皑皑白雪中寻找到一些什么东西,以助于寻找到适宜与东方信。
“不用看了,微弱信号的事只是我自己胡说的。”男人的声音突然响起。
“什么?”天然一惊,眉头紧皱,转过脸看他,不解地问:“为什么你要骗我?”
“出来走走,也许能发现些什么。”
“那你可以跟我说实话啊——”
“目的都一样,是不是实话有什么关系?”
“龙于行,做人不能这样的。”天然有些冲动地开口,蓦地发觉哪里不对,连忙噤了声。
男人侧眸,视线落在她俏丽的脸颊上:“这样不挺好的?”
天然轻垂了眉,把小脸扭开。
她与龙于行的关系,是越来越微妙了!她极不喜这种感觉,好像所有的一切,都被他掌控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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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了个香,却挨了记耳光,东方信对眼前那狠狠瞪着他的女子的暴。力倾向有些无奈。他伸出舌尖,轻轻舔去唇畔位置的腥甜,眸子轻轻眯起:“陈适宜,你这女人真是一点浪漫都不懂!”
“懂个屁!”适宜以手指擦过嘴角,咬牙切齿地看着他:“你明知道别人不愿意都强迫别人跟你亲吻,这种行为可以叫做浪漫吗?你要是再多做一些,就叫做强。jian好不好?”
“哪里有你说的那么严重?明明刚才你也是很享受的嘛!”东方信轻轻哼一声:“咱们亲到后来,你也有伸手搂住我好不好?”
“我那是迫不得已伸手从你肩膀绕过去,揪住你的头发把你的头从我的脸上扯开好不好?”适宜真佩服这男人颠倒是非的能力:“我赏你一记耳光算便宜你了,要是你再过分一点,我让你这辈子都断子绝孙!”
“啧啧!”东方信指尖从唇角划过,眸色幽幽:“你舍得吗?”
“你要不要试试?”适宜的目光一冷,从他跨下移过。
东方信想也没想便伸手往着自己的跨下位置捂过去,同时发出不悦的声音:“陈适宜,你这女人懂得害羞不?”
“我只知道该如何保护我自己!”
“我看你肯定还是个雏儿,否则怎么会对男欢。女爱这事情那么抗拒?”东方信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你是因为不知所措,才会把男人推拒开的吧?你担心,自己一旦尝试了情。爱的滋味,便会迷失——”
“好了,你这人能说些有营养的话不?”适宜伸手捂住自己的耳朵:“你有心思在这里胡思乱想,不如想办法从这里离开吧!”
“要想你自己想,我可没有兴趣!”东方信轻哼一声,把后背往着旁边的岩石靠过去,嘴角微微勾出一抹冷笑:“反正这里有吃的有喝的,肯定是能生存下去的。”
“你——”
“对了……”东方信突然挑眉,伸手便去解自己身上的衣物:“我现在啊,应该要去洗个澡了!这从上面滑下来,虽然没有多脏,但也累得够呛的。去泡个澡,肯定是要舒服很多的!”
“你不是说那些水质不清不楚吗?为什么还要去泡澡?”适宜沉着脸,不悦道:“难道你便不怕有危险?”
“怕什么?能潇洒时就潇洒嘛!”东方信嘴角弯弯,甚是愉悦的模样。
听到他的话语,又看到他把身上的衣物一件件地脱下来,适宜一脸黑线,眼见着他上身的衣衫全部都解除,又开始扯皮带,她“啊”地大叫了一声,伸手捂住自己的眼睛,怒吼道:“东方信,你这个暴。露狂,能不做这么猥。琐的事情吗?”
“不好意思,不能!”东方信嘿嘿一笑,把皮带给扯了下来。
适宜大怒,霍地站了起来:“东方信,你要敢再脱,我就把你的衣服全部都扯烂,让你没有衣服穿!”
“随便吧,反正这里又没有人瞧……噢,不对,你这样做,肯定就是想觊觎我这么棒的身材吧?明着说我猥。琐,实际上,你把我的衣服扯烂,就是为了正大光明地看我不穿衣服的样子……若你真的把它们都扯烂了,那我就吃亏一些,天天让你欣赏我这么好的身材。等到于行他们找到我的时候,我还可以说,陈适宜你兽xing大发,在这里的把我就地正法了!”东方信丝毫不介意,把掌心一摊,刚脱下的长裤竟也往着适宜那端丢了过去,微笑道:“呐,撕吧,不用给我面子!”
被他的长裤丢到头上,适宜心里恼怒至极。但听到他方才说的那些话语,她还真的撕不下手。这里虽然是世外桃源般的地方,可到底只有她与东方信二人。那男人面皮厚,他说不穿衣服可能就真的不穿了。可她呢?总不能一直让自己的眼睛被侵害吗?
想到这里,她咬牙,把那人的衣物往着旁边一丢,转过身,不去看他。
心里,却对他一千百万个诅咒,让他最好被水给淹死得了!
彼时,东方信已经跳入了水里,舒服地坐在里面享受温水浴了。看着那女子背向着自己,嘴角一弯:“陈适宜,你要不要下来洗一洗?咱们来个鸳鸯。浴如何?”
“趁天没黑,赶紧做梦去吧!”适宜没好气道。
“我从来不做白日梦的。”东方信轻哼一声:“你不来洗便罢了,就在那里生闷气吧,我自己享受。”
“我才没有生闷气。”适宜怒道:“小心被那些水泡着泡着,就再也对女人举不起来了!”
“你这女人真是恶毒啊!”
适宜只冷笑。
东方信倒不介意似的,只笑道:“小心以后嫁给我的人是你,到时候我对着你举不起来,有你哭的时候。”
“你要真起不来了,看谁还嫁你!”
“这种事情肯定不可能发生的!”
“世事无绝对!”
“我懒得跟你说!”
“我才懒得跟你说这些没有营养的话好不好?”适宜冷嗤一笑,挺直脊背:“洗好了就赶紧起来,不要污染了我的眼睛。”
东方信撇嘴:“还早着呢!”
适宜心里微怒,但又奈他不何,唯有伸出手掌撑着额头,努力隐忍,只盼着这混蛋赶紧起身穿衣服。
不意,眼光余光却瞥见前方位置的草丛似乎有些生物在蠕动。她的眉头一蹙,定神看去,正想察看那到底是什么东西时,却见草丛里突然便窜出了一条爬行生物来。
看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