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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知道,我因为你的事情,已经跟我妈翻脸多少次了!”东方信微不可见地涩笑一下,目光落在女子那隽永清秀的小脸上:“而且,有件事我恐怕得让你更加清楚一点了!”
“什么?”适宜眨巴着眼睛,紧盯着他,那眸中写着的色彩,是很想要知道他会做出何等事情的欲。望。
东方信一笑,掌心突然便托住了她的小脸,薄唇沿着她的小嘴用力嘬了一下,看着女子的脸色一沉,立即便轻轻捏了她一把:“别这样,我对你的心意不会因为任何人改变的!”
他微微顿了下,眸中突然便有一抹凌厉的色彩浮了出来,又补充一句:“哪怕那个人是我。妈!”
东方信的话语,令适宜的心无端便是一震。
若一个男人愿意为了你而与他最亲的母亲对抗,那么这个男人爱你的程度,可想而知了!
虽然这个*的家伙从来都不说,并且可能这一辈子都不会对她说……可她却突然确定了,他心里真有她。并且,还把她当成了很重要的那个!
就这些,她去付出,便已经足够了!
想到这里,适宜轻轻笑了笑,把头颅往着男人的怀里一伏,声音轻轻:“东方信,无论程心语与你。妈做些什么,都打击不了我们!”
“你能这样想就最好不过了!”东方信使力搂紧她:“陈适宜,你还真是让我刮目相看!不仅愿意相信我,还站在我的立场为我着想!最难得的是,你并没有隐瞒我任何的事情。因此,我也不会再对你有任何的隐瞒。咱们就一直向着对方坦诚吧!无论往后有什么事,都让对方先知道,好不好?”
“那我内心深处岂不是没有任何的秘密了?”适宜轻撇一下嘴,横男人一眼:“东方信,你就不怕往后对我腻了,想到外面去做些寻花问柳的事情也要偷偷摸摸的吗?”
“什么寻花问柳?”东方信拉下脸:“你以为我活到现在,有什么样的花柳没有寻过问过?我还用得着在以后才去?”
“这倒是!”适宜说了这么一句,随即想到哪里不对,立即瞪向男人:“你这个骄傲又自负的混蛋,不知道有多少的少女少妇被你给气死了吧?”
“跟她们,我从来不关心她们的心情,毕竟,那是等价交易。她们愿意卖,我愿意买……”东方信把这些事情说成了生意经一样:“说到底,没什么意思!”
年轻的时候,有机会尝试过的事情,到了往后,只怕也是会提不想太多的兴趣吧?
比如名利、权力、金钱或者女人!
“你这人……”适宜本想说他几句,但看到他那坦荡荡的表情,最终还是把这话题带了过去:“好吧!虽然你很见。流,但我知道你并非什么下。流的人!东方信,我承认我自己眼光不错了!”
“你这是在变相夸自己吧?”东方信忍不住一笑。
适宜也莞尔:“反正这事情是你最常做的,我现在学几招,以后随着你,不好吗?”
“这么快便想着以后,想必你内心深处是很期待着能够成为我的人了吧?”东方信的眸子里突然便涌出了一丝邪恶的光芒,他上下打量着适宜,仿佛要把她给吞咽下腹一般。
适宜倒不怕他,反而伸手沿着他的颚骨轻轻挠了一下:“小样,你想多了!”
东方信大掌把她的纤手包裹其中,放在自己的唇边轻轻亲了一下。他的眸中,沁出一抹幽暗的光芒,瞳仁内里预兆着某种风暴,已经酝酿到了一定的地步,仿佛只欠一场东风,便会被掀起!
面对这样的他,适宜只觉有些陌生。她轻咽了一下口水,感觉到有危险的味道在空气中飘散,连忙把自己的纤手从男人的大常中抽了出来,而后霍地站了起来:“那个……我出来很久了,也该回去了。”
“急什么?先陪我吃个饭吧!”东方信没让,站了起身横着身子挡在她面前,一双眼睛瞅着她那略带慌乱的小脸,难得看到她这样的表情,他忍不住轻轻一挑她的下颚,逗弄道:“怎么?你的脑子里,是不是在想些什么不纯洁的东西啊?”
“我呸!”适宜忍不住翻了一记白眼,伸手拔开他:“你少在那里调。戏我了!”
“这不是调。戏,而是情。人之间的调。情!”东方信眼角都仿佛含了笑,那浓眉此刻弯弯的如同新月一般好看:“我听说,女人都很喜欢这样的……”
“却!”适宜撇嘴:“如果每个女人都只喜欢调。情而不喜欢那啥的,我看你这样的男人非气到血管都爆炸不可!”
听到她的话语,东方信忍不住哈哈大笑两声:“怎么我听你这话的感觉,是在暗示着我该做些什么——”
“你闭嘴!”虽然他的话语没什么,可眼里那情。色的味道还是令适宜浑身不自在。她掌心往着他的胸。膛位置推了一把,狠狠地道:“你给我让开,我真要回去了!”
“不用急啊,我真想跟你吃个饭——”
“不行!”适宜摇头:“我觉得最近天然的状态不怎么好,我想回去陪陪她!”
“怎么?她倒比我重要了!”
“她当然比你重要了!”适宜毫不犹豫便道:“她可是我人生中最重要的朋友。”
“你这女人真是的……”东方信伸手往着适宜的额头轻轻地敲了一记:“不知道在男朋友面前说别的人好,他会吃醋吗?虽然蓝天然是个女人,而我也很清楚你是喜欢我的,可偶尔你就不能说个小谎吗?”
“对着你,若我说了谎,不是就没有事事坦白了?”适宜拿他刚才所说的话语堵了他一把。
东方信顿时语塞。
适宜笑嘻嘻地伸手往着他的下巴一勾:“不要生气哟,会老化得极快!好好忙你的工作吧,我不奉陪了!”
说完,掂起脚沿着他的脸颊亲了一下,在男人想要伸手去抓她之前,快速越过了他,一溜烟跑掉了!
看着那扇把她背影隔绝了房门,东方信的唇边,一抹清淡的笑容慢慢上扬。
这女人……真是让他又喜又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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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温城陷入了一片灯火通明的映照中。
万家灯火,依旧与往日热闹非凡。
看着男人的车辆在门口停下,守门的工作人员急忙迎了上去,为他拉开。眼见男人步下,工作人员匆匆躬身。
东方信也不看他,只直接进了万家灯火,奔向老板办公室。
这里的人都晓得他与老板的关系,自然无人阻拦。
直到走到办公室门前,东方信的脚步才停下。平时,他几乎是能够直接进入龙于行办公室的,可今天,却看到有人守在门口。那人正是万家灯火的经理,看到他,有些意外,却还是向他恭敬地躬了身,唤了一声“信少”,同时瞄一眼办公室大门,有些支吾地道:“信少……你看……能不能稍等一下,只怕你这时进去,不方便!”
“你们老板今天怎么了?”看着那紧闭着的房门,东方信并没有着急,他指尖沿着颚骨轻轻滑过,若有所思道:“他里面有女人在?”
“呃……”没想到东方信对他家老板如此了解,经理一时呆住。
“被我猜中了啊!”东方信一笑:“没关系,我等一下!”
“谢谢信少!”
经理的话才落下,便听见房门“吱呀”一声被人拉开。一名衣衫凌乱的女子从里面走了出来,她发丝微乱,精致的脸上带着惊恐表情,看起来似乎是受了惊吓。看到他们,她咬着唇,把头颅低下,便匆匆越过去跑了。
东方信浓眉一挑。
若他没有眼花,刚才那女子有些面善……至于像谁,不太好说!
“啪——”
“当……”
某些东西着地以后碎裂的声响回落,经理的身子都震了一震,目光忍不住往着东方信脸面看去:“信少,你看这——”
“我进去了!”东方信脸色平静,对着经理挥挥手:“你下去吧!”
“是!”听到东方信的话语,那经理明显地松了口气,忙不跌地消失在他眼前。
想必他是受了极大的压力才留在这里,等着被龙于行撒气。如今,东方信让他走,他如释重负了吧!
想着室内的人何以会发如此脾气,东方信的嘴角忍不住轻轻一勾,大步流星走了进去。
办公室的沙发上,一道修。长身子正斜靠在那里。男人后脑勺贴着沙发,轻阖着眸,眉头深锁。听到脚步声,他似乎有些恼,也不张眼看是谁,便斥道:“滚出去!”
“我长一双腿是用来走路而非滚的!”东方信淡淡应声,站在原处,慢悠悠开口:“真没想到,咱们的龙先生,居然也有这么不理智的一面!”
他才开口,那男人便张了眸,看到是他,他慢慢地坐正了身子,薄唇一抹冷笑吐出:“你最好不要让我看到也有这么颓废的一天!”
“你受什么刺激了?”东方信慢慢地踱了过去,在他对面位置坐下,而后,倾身往前,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
“没事!”龙于行声音平缓冷漠。
“对我就不要装了!”东方信声音很轻,但嘲讽味道却极为浓郁。
换来龙于行冷哼一声。
东方信笑道:“有话不说,闷在心里,会把肚子烂坏的。”
“烂坏也比被你幸灾乐祸要好许多!”
“真不说?”东方信轻啜着红酒,悠然自得地询问。
龙于行扫他一眼,完全就是“大爷我不爱说你能拿我咋样”的表情。
东方信耸耸肩,取笑道:“哎呀,这真是风水轮流转呢!”
想当初,就只有他生气的份儿,龙于行在一旁看得那么快乐,如今角色转换,这种感觉就是爽!
龙于行为他那样的神色表情而微微有些恼:“当然,风水轮流转,转来转去的,小心有一天,咱们的风水再次轮换!”
到时候,看你怎么被我笑!
当然,这句话,他并没有明着向东方信说出,可那看着对方的犀利眼神,却在表白。
东方信也不介意,反正先前被龙于行调侃了那么多回,他也早便已经习惯。更何况,生活中不正是有这些趣事儿,才有些乐趣吗?
“今天来找我,不单纯是想要喝酒的吧?”龙于行这时也为自己倒了一杯酒狠狠地往着喉咙一灌,道:“说吧!”
“是这样的……”东方信似乎在迟疑,却还是开了口:“今天程心语去找了陈适宜,说她怀了我的孩子。这事情,我总觉得有些奇怪,我想让你帮我查一查!”
“喔?”龙于行挑眉。
“我要确定这件事情才行!”
“怎么?你自己做没做过,会不清楚?”龙于行的视线沿着他的跨下位置一瞥:“莫不是……”
“你少在那里胡思乱想的!”当了那么久的兄弟,纵然龙于行不说,东方信也明白他想要表达的意思。他冷哼一声,挺直脊背:“我虽然近日都在斋戒,可我自己行不行,我一清二楚!”
就说今天下午吧,他还对着陈适宜有非分之想呢!
龙于行一摊手:“我什么都没说,你何必急着解释?”
“这解释绝非掩饰!”
“哈哈!”龙于行难得笑了两声,心情似乎也好了不少:“这事,我会帮你调查清楚的!”
“要尽快!”
“知道了,否则你也不必来找我了!”
东方信向他举杯:“谢了!”
龙于行只微微冷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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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请”到了阮宅,适宜是有些不悦的。可想到始终是要面对阮月思的,她便舒心了不少。
此刻,面对着坐在沙发那冷艳而高贵的妇人,她还是很有礼貌地向他轻轻躬了一下身:“夫人!”
“不必对我行这么大礼,我不想受……”阮月思声音冷漠,一如她往日对适宜的态度,甚至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