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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家庭暴力
程家洼,一个被群山包围着的小村庄,只有一条土路通向镇上。好像这里世世代代的人都在经历着一个字——穷。
“娘,我饿!”在这个偏僻的小山村一间破落的屋子里,一个稚嫩的声音过后,里屋传出一声长长的叹息,无奈、无助。女人从里屋走出来,将孩子抱在怀里,扯开胸前的衣服,露出略微下垂的Ru房,塞在孩子的嘴中,小男孩轻轻的将母亲的奶头含在嘴里。世界突然之间安静下来,唯有女人脸上的皱纹似乎又多了些,深了些,两行清泪在眼眶中打了个旋,便簌簌滚淌下来。她是个苦命的女人,可是不想再让自己的儿子受苦,偏偏事与愿违,怎能不让她由心的痛。
孩子穿着一身补丁的衣服,两只大眼睛忽闪忽闪的,使得干瘦的脸上透出一丝丝灵性。女人的泪水终于滴落在他的脸上,他抬起头,放开母亲的Ru房,伸手为她擦拭去眼泪,低声说:“娘,我不饿了!”女人反而哭的更加厉害。
外面传来一阵拖沓的脚步声,接着“咣”的一声,那扇破旧不堪的门被踢开。一个男人醉醺醺的摇晃进来,把孩子从女人的怀中扯到一边,看到女人裸露的胸,眼睛里露出一丝兽性,上前把女人按倒,撕扯着她的衣服,脏兮兮的黑手在女人的胸上揉来揉去。女人挣扎着将他推开,男人愤怒了,拳脚相加,无情的打在女人的身上。女人慌乱的扣上纽扣,一个不小心被男人狠狠的踢在裆上,她惨叫一声,痛苦的倒在地上,不停抽搐着。孩子在旁边看着,目光中充满了怨恨,甚至是仇恨。
四下的邻居听到叫喊声,纷纷赶来,拉开那个男人。于是男人在骂,女人在哭,孩子在恨。良久,一切才慢慢的平息下来,而这个时候,男人已经在土炕上鼾声如雷。
这一家姓程,男人叫程常福,女人叫蔡兰花,孩子叫程木根,今年只有五岁,可是自打他懂事起,刚才上演的一幕就时常发生,幼小的心灵中便有一层抹不掉的阴影。
夜里,程木根睡在母亲的旁边。半夜时分,他被母亲的呻吟声惊醒,坐起身来,借着月光看见母亲紧闭着双眼,脸上露出痛苦的神情,正在揉着下身。也许是他起身的声音惊动的母亲,她慌忙把手拿开,脸上的痛苦越发明显起来。
程木根轻轻的推了推母亲,小声问道:“娘,是不是被他踢的,还痛吗?”女人的泪水又一次流下来。程木根给母亲擦去眼泪,说:“娘,我给你揉揉吧?”女人觉得脸有些烫,慌乱的说:“不用,不用!”可是她脸上痛苦的神情让孩子于心不忍,他开始去解母亲上衣的纽扣,女人连忙抓住他的手,也就是一瞬间的功夫,她又把手放开。儿子,她现在心中只有儿子,儿子是她生命的支柱,也是她的一切。这本来该是她的幸福源泉,可是每次想起来,她虽然有了生的力量,可是心中却涌着无限的惆怅。为什么呢?也许答案只有她一个人才知道。
程木根解开母亲的衣服,看见母亲的胸前一大片的瘀紫,心疼的用自己的小手给母亲反复的揉搓着,女人脸上的痛苦略减。他的小手不断的碰撞着母亲的Ru房,软软的,心里有种说不出的舒服。
揉了一会,他轻轻的问:“娘,还痛吗?”女人说:“不痛了!”可是她脸上依然有痛苦的神色。程木根将身子往后挪了挪,伸手去解母亲捆腰的绳子,女人急了,连忙坐起身来,急促的说:“木根,不能解!”程木根不解的问道:“为什么?”女人不好意思讲,红着脸说:“别问,你不要动。”程木根突然间哭了,抽泣着说:“娘,我怕你痛啊,你说为什么不能给你揉?是不是他踢的厉害了,你不敢让我看。”女人想了想,他还只是个孩子,可是他毕竟是个男孩子,怎么可以,可是痛楚又一次涌上来,使她不得不躺下来。她的心理挣扎着,孩子毕竟是好意,而且他们母子相依,还要什么世俗的观念。
她拉着儿子的手,轻轻的道:“好,木根,你就给娘揉揉吧。”程木根不哭了,解开绳子,将母亲的长裤脱下来,将手伸进内裤里,先是摸到一丛毛茸茸的东西,吓的连忙把手缩回来,惊恐的问:“娘,怎么?”女人叹了口气,缓缓的道:“别怕,那是长在娘身上的东西,给娘揉揉吧,痛的厉害!”程木根没有犹豫,再次把手伸进去,轻轻的揉,只觉得软软的,摸起来挺舒服。不多时,女人“嗯”了一声,说:“好了,娘不痛了,你也睡觉吧。”说完,把他搂在怀中,让他的头枕着自己的Ru房,轻轻拍打着哄他睡觉。
第2章:堕落女人
程木根没有睡,他在恨着一个女人,一个相当漂亮的女人。那个女人是个寡妇,夫家一样的姓程,村里人背地里都叫她程寡妇。她长的很漂亮,眼睛很会勾人,正所谓:春闺夜色凉如水,怨妇横卧待人归。她身边的狗儿猫儿的不少,其中最为迷恋她的当属程常福。
程木根的母亲蔡兰花当然知道这些事情,可是她管不了,也不敢管,慢慢的儿子成了她生存的唯一希望。
天亮了,空中的彩云披着霞光,托着红彤彤的朝阳。鸟儿在树上愉快的歌唱,程木根从床上爬起来。父亲早就去山上采石场上工,母亲递给他一个菜饼,他三口两口的吃了,背起小竹篮到山上玩野菜。他躺在半山腰,看这天空中随风奔走的云,心中才会有丝丝惬意。
到月底的时候,程常福从工头那里领了工钱,乐呵呵的往村里走。一个工友戏谑的说:“老程,又去找那个骚娘们儿啊?”程常福:“操,不去干啥?”工友继续说:“我看你家的娘们儿也不错,你还要打野食啊,要不我把钱给你,今天晚上我去睡你家的娘们儿。”程常福并不生气,反而说:“她算个屁,每次像个死鱼,那像那小寡妇,搞的我炕都不想下。”两人大笑着回来。程常福到程寡妇的家里,程寡妇当然知道他是拿了工钱来的,娇笑着迎他进屋,炕上摆这饭桌,四个小菜,一壶烫酒,炕的最里面躺这一个小女孩,忽闪着大眼睛看着他们。程寡妇把程常福让到炕上,嗲声嗲气的说:“哥,你快炕上坐,累了吧,我给你烫的酒,快喝两盅解解乏。”程常福咧着大嘴一笑,手不老实的按在她的胸口上,程寡妇连忙甩开,娇声道:“你就是猴急,别让孩子看见。”说着上炕抱起孩子,嚼了块白面馍馍喂她。
几杯酒下肚,看着程寡妇丰腴的身体,程常福觉得身子有些热,口干舌燥,喉咙咕咕作响。程寡妇当然知道他现在最需要的是什么。轻轻摇晃着身子,哄着女儿睡觉,有意无意的把脚从桌底下伸过去。那时候的女人都不怎么穿袜子,但是程寡妇的脚白嫩细腻,条条细细的青筋若隐若现,这当得起是一双美丽女人的脚。
程常福忍不住,狠狠的咽了口唾沫,猛的抓住程寡妇的脚,使劲的揉搓着。程寡妇“嘤咛”一声,媚眼入丝,只看的程常福魂飞神迷,手不老实的往上游走,快要摸到她大腿根的时候,程寡妇把腿并在一起,一根手指轻点他的额头,撒着娇道:“你总是这个样子,就不知道慢一点,好好疼疼人家。”这时候的程常福早被她一身的白肉熏醉了,哪里还能想别的,若不是顾忌着孩子,恐怕这时候已经扑到程寡妇的身上。
程寡妇知道男人要什么,她也知道在这个时候越是得不到越是想得到,所以她好像根本没有把孩子放下的意思,在摇晃的时候,解开一个扣子,让深深的|乳沟完全暴露在程常福的眼前。程常福抓耳挠腮的又灌了几杯酒,两眼开始迷离了。程寡妇看的出已经吊足了眼前这个男人的胃口,把腿收回来,下炕到另一个房间,把孩子放下。
当她回来的时候,程常福迫不及待的把她搂在怀里,双手紧紧的扣在她胸前的两片突起上,连抱带拉的把她弄到炕上,开始脱他的衣服。她只是在做着略带撩拨身心的反抗,这更增加了程常福的欲望。当一团白肉完全裸露在他面前的时候,程常福的欲望达到极点。
一阵激荡过后,两个人浑身是汗,仍然抱在一起,程寡妇像八爪鱼一样,时而肥硕的屁股不时的抖动几下,害的程常福心里一阵阵的痒痒。过了好大一阵子,程寡妇慢慢的推他起来,轻声道:“哥,你再喝点。”竟不穿衣服,起身给程常福倒酒。程常福看着她前凸后翘的身子,又有些冲动,不觉又把手伸到她的胸前,上下抚摸。她好像并不太介意,反而把红润的脸转过来贴在他的胸膛上,微微的磨,一直磨起程常福再次的激|情,然后继续的盘肠大战。
程常福临走的时候,从口袋中掏出十块钱递给程寡妇。她乐呵呵的收下,问:“你什么时候再来啊?”程常福咧着大嘴一笑,说:“说不准,想你了我就来!”程寡妇娇嗔着说:“死相!”程常福心情愉快的走了,不过他觉得身子有点累,把身上剩下的唯一一张十元的钞票拿出来,到街头买了瓶四毛钱一斤的烈酒,咕咚咕咚喝了几口,就更加飘飘然。他当然不知道,程寡妇的另一个“哥”正悄然掩进她的家门。
第3章:优等学生
上面的两幕在反复上演着,转眼间过了两年。改革的春风吹遍中国大地,当然也或多或少的波及到这个小山村。很多人都在谋划着跟上祖国发展的脚步,快速致富。可是程常福依然经常躲在程寡妇的被窝里,发泄着欲火。
蔡兰花到一个镇办的小企业上班,赚些钱来贴补家用,家里的生活也渐渐有所改善。程常福基本上没有任何的改变,要说有改变,就是他开始伸手向蔡兰花要钱,自然这也成了他殴打蔡兰花的一条理由。蔡兰花不会给他钱,因为程木根马上就该上学。上学需要的钱虽然不多,但是对于这个贫困的家来说也不是个小数目,所以程木根总是感觉到母亲是在用生命保护着家中那丁点的积蓄,当然也是这个家的希望,是母亲的希望。晚上,程木根还是和母亲睡在一起,只是母亲抱的他更紧,随意的让他抚摸着自己身上的所有地方。
八月,娇阳似火。程木根终于上学了,他穿着一条还有补丁的裤子,上衣是母亲的衣服改做的,鞋是母亲亲手纳的千层底。他看着所有的同学穿着崭新的衣服,背着新书包,不由得缓缓底下头。而就在这个时候,他听到身后有个稚嫩的女孩声音,笑着说道:“你们看,他的裤子上还有个补丁。”程木根扭头一看,所有的人都在盯着他,当中一个漂亮的女孩正用一只手指着他,眼神中充满嘲弄。他的脸火辣辣在烧,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他想逃离人群,找个没有人的地方放声大哭一场,可是想到母亲的眼泪,想到父亲的拳头打在母亲身上的情景,心中荡漾起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他缓缓的抬起头来。
“程木根!”当听到点自己名字的时候,程木根昂首挺胸的走进办公室,老师问了他几个简单的算数题,他一一答对,那时候山区的孩子有这样的天分是很不容易的。老师也很惊奇,问他:“是谁教你这些的?”程木根道:“是俺娘!”老师更加惊奇:“你娘?”她有点不可思议的看着他,因为山区的女人很多自己都不认识字,更谈不上算数了。其实这个问题也在困惑着程木根,可是母亲的确是很有学问,他也曾经问过,可是母亲没有回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