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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这样做,是想让木根记得,自己才是娘,木根是她的。
第二天早上,程木根醒来的时候,觉得自己的胯下粘粘的,没敢告诉娘,自己找了条内裤换上,把昨天晚上穿的那条自己洗了。这些事情他曾经听村里的大人们说过,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觉得有点内疚和害怕,毕竟这是第一次。
接下来几天,家里的气氛很尴尬,但是父亲从上次被程木根打了以后再也没有动手打过蔡兰花。
第14章:死亡边缘
程木根的脑子一直很乱,在想着很多事情。他的心在流血,感觉生活给他的痛苦太多,使得他很疲惫。
走在上学的路上,他弃了大桥不走,顺着狭窄的河堤向学校边的小石桥走去,一边走一边从书包里将书掏出来扔进河里。现在是六月份,已经到了汛期,课本还来不及在水中翻个跟头就被腥臭混浊的河水冲的无影无踪。最后,他连书包也扔进河里,心情变的舒畅起来,仿佛有种从未有过的轻松涌上心头,充斥到他全身每一个细胞。
小石桥果然被水淹没,这还是上一次崔玉香告诉木根的。河水混浊污秽,根本就看不到石桥的影子。程木根呆呆的坐在堤上的小土地庙上,看着天,天上的彩霞没有轮廓,说不上到底像什么。这个小土地庙是村里死人后家属来拜祭用的。木根曾经跟着祭拜的人来看过,白压压的一片跪伏在地上哭声震天,有些人哭的的确是伤心;有些人却是在干嚎着硬挤着眼泪;还有些人哭着扒在地上,非要等人上前搀扶才肯起来,但是绝对让人看不出哭的是真还是假;更有甚者,混在哭丧的队伍里强抿着嘴,仿佛随时都可能会笑出来。
程木根突然想起爷爷。以前,爷爷经常会把他揣在破棉袄里,趁着夜色用秤网钓些小鱼小虾的给他打牙祭,可是就在他五岁的那一年,爷爷突然间从他的世界中消失。他只是一觉醒来,爷爷就走了,没有人知道他到底去了什么地方,只知道他临走的时候在家里的墙上写了八个字:“孽子不孝,宁为客鬼。”这些事是娘后来告诉他的。以前他们家也算的上是官宦之家,可惜到了爷爷这一辈,家境没落,好在爷爷还能识文断字,不过好像他写的那个“孽”字还是错的。
爷爷出走不是没有道理的。奶奶在文化大革命的时候为了救他而死,那个时候爷爷曾经想过要死,可是他说还有件重要的事情要做。程常福在文化大革命期间是造反派中的一个小头目,他虽然没有亲眼看着母亲的死,但是这与他始终脱不了干系,好像那个年代人真的有点六亲不认。也许母亲的死对他造成触动,也许他还算是有点良心,利用各种关系保住爷爷的命,放他在牛棚里改造。
爷爷还是走了,也许是去办他想办的大事,没有人找过他,他也没有回来。
木根想学爷爷,一走了之,可是他又想起崔玉香,这个给了他母爱的女人。她曾经说过自己是她的希望,那么她要是知道自己放弃学业应该会很伤心。想到这里,他突然想去看看她。
根据自己对这条河的了解,小石桥虽然被淹没,但是淹并不是很深。于是,程木根挽起裤腿,试探着想从小石桥上趟过去。事情并不是想他想像的那么简单,等走到小石桥中间的时候,看着湍流,他突然感到有些头晕眼花。毕竟是大病初愈,他慢慢的感觉到恶心,一个立足不稳,跌落进河中,顿时,混浊腥臭的河水呛进他的嘴巴,鼻孔,耳洞,渐渐的意识没有了,整个世界也安静下来……
第15章:漂流异乡
程木根感觉自己在一条路上,仅仅只是一条路,周遭是空白的,路也没有尽头。他心里有点害怕,一直往前跑,可是路在延伸着,他便一直跑,一直跑。突然间,感觉眼前明亮起来,忍不住睁开眼睛。
“娘,他醒了!”一个稚嫰的声音传来,像是在耳边,又像是遥不可及。不过,他很快便确定这些都是真的,因为紧接着听到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
程木根看到几张陌生的面孔,一个中年妇女手里还端这一碗热气腾腾的面条。她上前扶起程木根,把枕头垫在在他的背后,让他斜靠在墙上,和蔼的说:“你醒了,饿了吧?快吃点东西。”
程木根茫然的看着他们,一个中年汉子,两个标志的小姑娘,大的跟他年纪相仿,小的可能比他小一两岁的样子,再加上这个中年妇女,可能是一家四口。他真的饿了,接过面条,狼吞虎咽的吃着。
中年妇女面目慈祥,摸着程木根的头,轻轻的问:“孩子,你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程木根听了她的问话,突然间停下来,痴呆的看着手中的碗,心想:“对啊,我是谁?我是谁?”脑海中一闪一闪的全是水,其他的什么也记不起来。他的头开始痛,身子一斜,倒在炕上。碗也从手中滑下来,洒了一炕。
中年妇女把村里的赤脚医生黄堂找来,检查了半天,也查不出个所以然。到最后,他只是感慨的说:“这个孩子的命真大,可能是失忆。这种病根本就治不好,只有慢慢的养着。”临走的时候,又小声的对中年妇女说:“我劝你还是把他送走,这样来历不明的孩子留不得,你不就是想要个儿子,我慢慢给你治!”
中年妇女没有听他的话,因为他给她治病快一年,自己非但没有得偿所愿的生出个儿子来,反而连怀都怀不上了。那么,她多年来的夙愿就要着落在这个孩子身上。
“你说他还能记起以前的事情不能?”她问黄堂。
“这个不好说,有些人就一辈子都想不起来,可有人会一下子就想起来。我看你最好不要乱想,别人的始终是别人的。”黄堂的语气里好像搀杂着一些神秘的成份。
下午的时候,程木根醒过来,精神也好了不少。隐约听见中年妇女和她的男人在商量着什么。只听那个男人说:“我看不行,若是他的家人找来怎么办?”
“我不管,走一步看一步,你不是也想要个儿子吗?大不了等有人来找他,我就说是我救了他,总也可以认他做个干儿子。你晚上在这屋里睡,我好好哄哄他。”
男人仿佛是怕她,闷声不再说话。过了一会,男人才说:“行,我听你的,可是,孩他娘,自从你让黄堂给你看病,你就不让我碰你,既然现在有儿子了,我看你就不要再找他治了,现在我想……”
“想什么想,黄堂说了,在我治病期间,不能和你干那事,你就是憋不住!要我说,这个孩子,我们先留下,病还是要治,说不得那一天人家来找,我还可以再给你生个白白胖胖的娃,到时候,恐怕再辛苦你也觉得值得。”
中年妇女拉开门想出来,突然间又想到一件事情,重新把门关上,说:“黄福禄,有件事情我跟你讲清楚,大丫头告诉我,你晚上睡觉摸过她,你给我小心点,你可是他爹,要是你再这样,我跟你拼命!”
第16章:温情欺骗
蔡兰花知道木根失踪后,天天哭的像个泪人,神志也变的模糊。也许正是这慈母的眼泪感动了上天,木根才没有死。
这边的中年妇女也许是想儿子想疯了,把戏演的十足。
她白天的时候,背着程木根跟两个女儿都交代好,虽说女儿们都不愿意,可还是在她威严的目光下屈服了。小女儿知道自己所得到的爱马上就要被这个来历不明的小子夺走,抿着嘴暗暗生气。
晚上,女人想让程木根彻底的相信她,毫无顾忌的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个精光,只穿着一条肥大的内裤,躺在他旁边,并且动手把他的衣服也脱光。两个人就这样几乎光着的抱在一起,程木根感受着她硕大Ru房的弹性,下身不自觉的撑起来,顶在女人的小腹上。女人轻斥了一句:“小鬼头,不老实!”便任其所为。
程木根身体的变化并没有影响他想问题,他抬起头,看着这个温柔而慈祥的女人,问:“我是谁?你又是谁?”
女人笑着说:“傻孩子,你说你是谁?你是娘的心肝宝贝儿!你忘记了吗?娘天天这样抱着你睡觉,你这么大了还是像这样摸着娘睡。”说着,她拉着木根的手,放在自己的Ru房上。
农村的女人,尤其是山里的女人,一般来说都因为沉重的体力劳动而导致Ru房过早的干瘪下垂,可是这个女人却恰恰相反,Ru房大的出奇,白嫩柔滑,颇有弹性,在程木根的重压之下竟然流出|乳汁。
女人笑了笑,说:“是不是又想吃奶了?你说这都这么大了还这样,哎……”虽说是在叹气,可是让人听来充满了幸福。
不管她说什么,程木根一句都听不懂,不过他的嘴很快被堵住,然后便有一股浓浓的|乳汁流进他的嘴里,滋润着他的喉咙。
他品咂着,一边听女人说:“小鬼头,你记住了,你叫黄云龙,你爹叫黄福禄,娘叫丁菊花,那个大丫头是你大妹妹黄春兰,小丫头是你二妹妹黄秋兰。你怎么都忘了?”
这时候,程木根放开丁菊花的奶头,不解的问:“娘,我怎么就记得一片水,其他的都不记得了?”
“那是因为你不小心掉进河了,多亏娘发现的早,否则恐怕娘再也看不到你了!”
程木根真的什么都不记得,可是他也没有完全相信丁菊花的话,只是在心中暗暗的问自己:“是这样吗?”
不过,从丁菊花的作为上看,可能的确是这样的。谁会让一个陌生的孩子躺在自己的怀中,吃着自己的奶水?
他又感觉到一阵的头晕,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大早,黄春兰在外间喊:“娘,哥哥,起来吃饭了!”
丁菊花答应一声,起来穿衣服,下炕的时候,对程木根说:“小鬼头,千万不要跟人说昨天晚上吃奶的事情,否则以后娘都不让你吃。”
“为什么?”
“小孩子不要问这么多,让你不说你就别说。”想了想,可能觉得自己的语气太重,又说:“这可是娘和你之间的秘密!”
程木根点点头,脑海中突然间出现了一个女人的影子,虽然看不清楚,但是他好像记得那个女人也在跟他说不让他说一件事情,可是究竟是什么事情,偏偏又想不起来。程木根到外间的时候,黄福禄正在饭桌前抽着旱烟。他看到程木根出来,从脸上挤出一丝笑容,说:“云龙,快过来吃饭。”语调生硬呆板,那种假装出来的亲情让人听来极不舒服。
第17章:悲剧女人
丁菊花本来是一个悲剧的女人。
她嫁到黄家以后,倍受婆婆的挤兑,尤其在她生下黄春兰后,婆婆就没有给过她好脸色,每天唠唠叨叨,指桑骂槐。她也想要个儿子,觉得对不起这个家,所以总是顺着眼,从来不与她争辩,虽然有些时候她的心中一样有愤怒。
有一天,县里计生办的同志到村子里讲学,其中提到生男生女男人是关键。从那一天,她就抬起头,挺起胸,毫不客气的回敬着婆婆的恶言恶语,慢慢的婆婆开始屈从于她,这个家也就由她来当。她把过往所受到的委屈全部倾倒出来,当着婆婆的面数落黄福禄没用,给不了她生儿子的种。
没想到,丁菊花第二胎又是个女孩,她便像个母老虎似的在炕上大声叫骂,从一只温顺的绵羊变成了母老虎。黄福禄觉得理亏,也不和她计较,什么事情都顺着她。
不久,她婆婆大病一场,撒手而去。
有一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