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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远也不能通过我自己的要求,因为,我始终不理解,不明白。我自己身入其中,但因为利害得失对我来说实在微不足道,所以根本不可能得出真正的感受来。我在一旁冷眼看你的一切,自以为旁观者清,但我毕竟不是你,就算在看得再多,也同样无法代替你去思想,去理解,去感受。然而,是你让我相信,这世上,原来真正有正直的灵魂,高尚的心灵,原来,再冷漠黑暗的世界里,也会有温暖与光明。原来,史书上所记载的人,他们是真正存在,真正伟大的。不管再过多少年,科技如何发达,时代怎样变迁。他们身上,总有一些东西,一直一直,都在那里,闪耀着光芒。也许我们这些后世的人,看不见,感受不到,但是,那光辉却始终存在,绝不会因为我们的愚蠢,卑劣,自私,冷酷而有任何改变。我放弃了我自己的论文,而开始按照学校的规矩,去做必须交给教授,且肯定可以通过的论文。我在国家危难时,挺身而出,我散尽家财,入伍边关。我依然完美地扮演着游戏中的角色。也许心境已经和过去几世有所不同,但这,也并不影响什么?然而,我已经放弃了再继续观查你,你却来到我的身旁,你却和我一起,并肩来面对国家的危难。你却因为我受到的不公待遇,而愤怒地要直以来所坚持的理想就此抛弃。我知道,你是一时冲动,我知道,你事后一定会后悔。你这种笨蛋,会把朋友看得比自己的性命还重,却把家国天下,百姓福,看得比一切一切都更加重要。然而,我到底还是感动了。卢东篱,你把那么多人那么多事,都看得如此之重,但是,你自己呢?在你的心里,到底把你自己排在了第几位。卢东篱,你为什么蠢得要把一个冷眼推你入泥潭的人视做知己,你为什么要把一个一心利用你的人,看得比你自己的性命还要重?卢东篱……你到底知不知道……我……其实……只是在利用你!这一夜,卢东篱醉梦沉沉中,似乎听到了风劲节在他的耳边,讲述了一个很长很长,很遥远很遥远的故事的。故事的内容是什么,他一个字也听不清,一个字也记不得。在很久很久之后,他隐约的记忆中,总有风劲节悲伤的声音,然而他又总觉得,这只是错觉。那个风劲节啊,那个被贬到厨房,还乐呵呵拍着胸膛自称是一代名厨的家伙,就是在最后被人砍掉脑袋的时候,也不曾流露过一丝的悲伤。:这几章写得心绪起伏极大,自己觉得,有些拖拉了,但情难自禁,只觉满心都有话,必要写出来,才得舒畅。其实这几章想写的,很简单,也不过是身为现代人的一点迷茫,一些价值观的缺失罢了。从什么时候,我们开始喜欢反思人生,并开始乐于批判英雄,且以此自夸为不盲从,有思想呢?当我们身在一个没有战乱,没有饥荒,不忧衣食的时代里,当我们吹着空调,喝着可乐,打着电脑时,我们可以漫不经心地去研究岳飞是不是民族英雄,袁崇焕是不是该杀。当我们看到一个英勇救人因而丧生的事迹报导后,我们第一句冒出的是,这人真笨。当我们见到有人无私地向贫穷孤儿伸出援助之手时,我们开始怀疑,他不是想借这机会出名吧?我们学会了怀疑,却已不懂得信任。我们以不再崇拜英雄,不再歌颂英雄来表现自己的的成熟,自己不再幼稚。这其中,也包括我自己。我和很多人一样,平凡,自私,软弱,也许不是坏人,但绝对谈不上有多么高尚,也许不做坏事,顺手的时候,没准还做过一两件好事,但也仅此而已。所以,看报道,看史书,看传奇,看到那些伟大的人与事,我会惊愕,我会不解,我会迷惘……然而,我做不到,却佩服可以做到的人,我不理解这样的情操,但尊重这一种情操。一直一直,很想为很多很多值得敬重,值得崇拜,值得佩服的人,写一些文字。即使,在我们的时代,英雄已经不再高高在上,人们已经不再以学习那些仁人志士为目标,人们更讲究个性,更讲究自由,而不期待把自己的心地情操培养成圣人。然而,仍然希望,在大多数人心底里,可以有一个柔软的地方,容得这一些闪亮的东西,在我们被现实渐渐磨得苍白粗砺的心里,可以有一小片依然存有梦想,存有温暖的地方。另,刚才有读者问我劲节说的几个典究竟是什么,在这里小小说明一下。岳飞以莫须有的罪名被杀,自是不用再多解释的。周亚夫为自己买陪葬的武器,结果皇帝说他要造反,他答称,这是死后陪葬的啊,审他的官,理直气壮地说,你活着不造反,死了也要造反。张汤说一个人骂皇帝,那人说,我没骂啊,张汤称,你嘴里没骂,可心里骂了。于谦没犯任何罪,可是别人硬说他想立番王为帝,等同谋反,但找不到证据,就说,他虽然没做,但心里想做。等同是做了。以上几个例子,让我们深深体会了中国文字的博大精深,并深刻了解了,什么叫欲加之罪,何患无词。最后,再多说一句,我看到了梦凝为小楼写的评,高兴地只会傻笑了,小小声说,小楼好久没见长评了。另外,真是写得好,思考也很深,想到我的这几节新章,可以让一部份读者,愿意去思考,愿意写长评,并告诉我他们为之感动,这也是让我最最感动的事了。
第33章上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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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篱醒来的时候头疼欲裂。他不象风劲节这么喜欢I此大醉的经验,宿醉的头痛,折磨得他手脚发软地躺在床上,只懂哀叫呻吟。风劲节早跟厨房打过招呼请过假,一直守在他床前,递茶递水,拭汗擦身,又给他灌解酒汤。足足大半日,他才略略好了些,勉强可以下床,余悸犹存地一再发誓,这辈子再也不敢这样喝酒了,并好奇,风劲节怎么能这么喜好杯中物。风劲节则毫不留情地嘲笑他酒量太小,不堪一比。卢东篱苦笑了一会儿,摇摇晃晃走出房,看看天色,轻轻道:“我要走了。”风劲节耸耸肩:“是该走了,你要再不回去,你那帮手下得活活急死,你可是天子钦差,身上负着圣命的。”卢东篱转眸望向他,低声道:“你……”风劲节笑道:“我当然是留下来,你别看不起伙头兵,没有我们,大军全得饿死,我们要是不尽职,军队吃得不好,上吐下泄,仗也没得打,不是吗?”卢东篱摇摇头:“我是想问你,你虽然被贬成最低等的伙头兵,但在军队中,仍有影响力号召力,可以调动得了人手,并且在漠沙族人当中,你的威望依然极高,必要的时候,你可以驱使得了他们,对吗?”风劲节拍拍胸膛:“这是自然地。如果我对军队完全没有一点控制力,那再坚持留下来,也就没有意义了。”卢东篱答非所问:“你虽然散尽家财,但如今天下各地,有不少富商,其实都是你的旧友故人,昔年下属,对吗?对于各地的行商。你的面子,多少都有些作用,是不是?”风劲节挑挑眉:“你想干什么?”“我想请你让漠沙族派人来拜见范遥,告诉他,漠沙族发现了陈国小分队,并与之冲突。还抓住了一个陈国士兵,俘虏后来虽然因伤重而死,但在死前供称,他们只是来探路的,陈国已经在召集大军,一两个月之内,就会进攻定远关。同时也请你写几封信给你一些昔年故人,请他们帮助散播陈军即将大举进攻我们赵国的消息。他们的手下行商天下,象茶馆,酒楼。甚至妓院这些最容易散播消息的地方,又大多都在他们地控制中。要散布消息,应该非常容易。”风劲节微微皱眉:“为什么?这样做必会令得天下纷然。举国不安,百姓惊惶,这不象是你会做的事啊?”卢东篱苦笑:“陈国,会不会进攻赵国?”“当然会,只是现在还没有动静……”“对,我们并不是欺骗天下人,而是把一定会发生的事,提前告诉大家。让大家有所准备罢了,而且……”卢东篱眼中异色一闪而过“我们必须抓住现在的时机。”“时机?”风劲节一直认为自己是个聪明人。为什么会忽然间,听不懂卢东篱的话了。“是,时机!”卢东篱徐徐道“范遥是九王爷的心腹,九王权倾朝野,范遥地边帅职位就是他一手安排,为的就是由自己的人,掌握住国内一支强大军队。偏偏最近九王病重,暂时无力参予国事朝议,这个时候,如果定远关……”风劲节不等他说完,已经明白过来,笑道险了。”卢东篱苦涩地道:“因为,要与奸人斗,有的时候,真的只能比他们更奸诈才行。”他抬眸望着风劲节,因为,我虽不能舍弃我的理想,但也不能坐视我的朋友受到不公正的对待,因为,我虽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却也不能袖手,看着国家将有兵戈之祸,自己什么也不做。因为,我的力量虽然如此有限,如此微薄,却也见不得英雄受折辱,忠良遭迫害,因为……风劲节不去倾听,也不去思考他地心声,只懒懒得应允了,也不再耽误时间,亲自送他出了定远关,站在关口,遥望他单身独骑而去,想想仍觉不妥,忽然抢过其他士兵一匹马,飞身上马追过去。也不理卢东篱一再要他回去的要求,只是允耳不闻地一直护送卢东篱与他自己地人马会合之后,方才回关。数日后,漠沙族族长派出亲信,前来求见范大帅,双方密谈之后,范遥即刻面如土色,坐立不安,神魂不定。做为一个只会舞文弄墨,吃喝玩乐的人,铁马金戈地沙戮战场,离得他太过遥远了,这一生都从没有打过半场仗,乍闻几十万陈人随时可能大军压境,这个消息吓得他魂飞魄散。这要打起来,定远关能守得住吗?范遥对自己没有一丝信心,只知道恨天恨地恨九王爷,九王爷啊九王爷,我好好一个读书人,你硬把我塞到军营里来干什么?就为了你要揽军权,迫我来当这个苦差,到时候真打起来,守不住城,我回去是一个死,守得住城,战场上刀枪无眼,怕我也是免不了一死的……他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转了许多圈之后,忽得灵机一动,对了,最近九王爷一直生病,没力气参予朝政,如果这个时候……心思即动,便不敢耽搁,他急急写了奏本,称自己忽得急病,旦夕难保,无力主掌全军,只求朝廷开恩,召其还京,若能生还京城,得见家人,死亦瞑目。一封奏折写得悲凉凄惨,感人至深,倒不愧是有几分文才的人物。奏折被六百里加急递进京城,赵王打开一看,心中暗自高兴。九王爷的权势实在太大了,又无法轻易翦除,如今他手下一个控制军队的亲信自动要求调离要职,他还能不准吗?第二天朝议的时候,把这折子拿出来一议,哪个大臣心里头不明白主子的心思,乘着九王不在朝堂,大家众口一词,神速把这件事给通过了。然而,以赵国的常例,从来不肯让武将专权独大的。所有军队的主帅都是文臣,如果主帅离职,就连副帅暂代主帅之职都是不许的,必要再派一个文臣去才可。即然定远关的边帅调回了京,自然要另派一个了。要再派谁呢?赵王随意地问出一句,然后眼神往下扫。就见到一个个忠心耿耿,动则高喊着要为国为君为民万死不辞的大臣们,纷纷往后缩,人人头垂得老低,眼睛只盯着地面,一个响应号召的都没有。真是奇了怪了,以往讨论边帅职位时,多少人抢得头破血流,现在情形怎么变了。住在深宫,耳目不是特别灵活的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