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开门那人显得非常慌张,紧紧地催促“快,快!一会有人来了!”当我要进门的时候,他拍了我的肩,“我怎么没见过你?”我故意用很不满,很不耐烦的语气说:“你也喝多了?老爷今天才回来,你还不快走!”他突然想起什么,不再怀疑我,迅速关了门,跑向另一个方向。找个机会,远离了那些酒鬼,小心翼翼的移动着。老实说,我不可能去劫狱,以后车队就不好再经商了,还是应该找到祸根处下手。可,县衙这么大,何处是家眷的住处?哪间是那小妞的呢?
“睡了吗?”
“刚躺下,唉~真难伺候”
“嘘……小点声!”
回廊那头传来细小的谈话声,我闪到树丛后,专心的听着。
“不说我都要憋死啦……,大白天一回来就撒脾气,见人就训,我憋了大半日不敢说话”
“许是在外受气回来发火,这不,晚上让李护卫出去抓了些人回来,就舒心多了的样子。”
“开心是开心了,方才伺候她躺下的时候,一会得意一会皱眉,恐是还有心病没除”
“唉~真难伺候啊……”
议论的声音越行越远,我轻笑,找你还真是不费力气。顺着刚才丫鬟们走来的方向,小心的摸索,不一会看到个极其雕刻的门板,不用说,这肯定就是我们的千金香闺了。迷倒了在外面守夜的丫鬟(别问我为什么用迷药这种下三烂手段,我没说过我是君子=_=)。蹑手蹑脚的进了门反锁(有的时候觉得自己可能真有做贼的天分)。慢慢靠近床边。
床上的人儿并没睡着,瞬时一把闪着寒光的匕首抵在我的喉咙上。
“我就知道你会来,哼哼”千金大小姐得意的笑着,清冷的月光照在她脸上,使这个笑变得分外柔和。时不时地抖动手腕,让我感觉到刀尖在自己脖子附近上下晃动。
我轻咳了一声,笑得很灿烂:“所以你才特意穿成这样在苦苦的等我嘛?”眼光顺着她的脸,一直看下去。这时她才反应过来,棉被被自己扯到一边,而上身只有一块抹胸,脸上顿时一片绯红。“不许看!”说着用另一只手遮挡,却被我抓住,动弹不得。或许这小妞有些功夫,但我对自己的力气还是很有自信的。她见拗不过我,就抬高匕首,狠狠地说:“你敢看,我就杀了你!”
“别啊,别吓我”嘴上虽然这么说,脸上却笑得比方才小妞还柔和,“我怕,我会发抖,而且手抖得会很厉害”。她终于发现,我的另外一只手,正揪在她抹胸的带子上。
“你!你想怎样?!”小妞脸更红了,语气却缓和许多。
“我就说你别拿着凶器吓我啊,我会怕”说着抖了抖手,抹胸松了,露出两边半个酥胸。
“你,你不许这样子!我要叫人了!”她声音越来越小,脸上红的好像要滴出血来。
“你最好不要叫,否则谁来谁看见这个里面的东西……”边说边抖,但我没再让它变松。
“你到底想怎么样嘛!!”小妞抬头瞪着我,我才发现,她眼里含着盈盈泪光。
罢了,再逗下去,回头真成采花贼了。=_=可咋跟老娘交待。
“其实呢~~不想怎样”我坐在她床边,把目光移向窗外,今晚的月亮真是好看。并不转头看她,径自说自己的:“你不就是想抓那几个自称义贼的匪贼么,我帮你抓到,但你必须放了我的朋友。”
“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跟他们一伙的”身后她的声音听起来像是疑问不是质问。
“三日前,我倒在路上,是商队救了我,因为都是来木梗县,便同行,一路上很照顾我。告示上说,前日又有人家遭到匪贼洗劫,因此跟商队毫无关系。”我顿了顿,接着说“你若信我,就好好待我的朋友,一日内,我便帮你抓到匪贼,来交换我的朋友。”
身后一阵沉默后,又问:“你说救你照顾你的人,可是那商队族长的女儿?”
“嗯……是”。一路上我只在女眷的马车上呆着,并未跟其他人接触,知道琴姐姐是族长女儿的事情还是今天白天阻止拿人的时候。这一时下来忙别的事情,也没细想。因此回答的有些犹豫。
“你就这么想帮她?”身后的声音听起来很不愉快。
我转过头看她的眼睛,缓缓地说:“如果有人救过你,你会不会在她有困难的时候尽力帮忙?”
她低下头,很快复又抬起,眼神中闪烁坚定的说:“好,就一日,从现在到明晚这个时候!”
“嘿嘿~好”我放开她的手,伸臂到其身后,迅速的系好带子。拉过被子给她盖上,转身欲出门。
床上的人儿张口,好像想说什么,却没说出来。
我突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在门口又转过身来,“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王伊灵”床上的人儿好像乖了很多。
“那,可有人唤你灵儿的?”
“你怎么知道我的乳名?熟识的人都这么叫我的。”
“易诺,易经的易,诺言的诺。我的名字。”
离开了县衙,在街边找了椅子倒下,但并未合眼。思考着捉贼的事情。我想早点抓到那些捣乱的贼,救出琴姐姐他们,然后把信交给王伊灵。工作就算完成了。
不知不觉天亮了,人们都出来活动,找些三姑婆,婆妈的大叔询问,把城里有钱人家打听了个遍,又对受害人家做了详细的记录。途中遇到了眼睛肿肿的绿衣少女,安慰她说很快大伙就会被放出来的。她嗯了一声,却说我一身脏兮兮。我跟她回了客栈,倒在她床上,随手把脏衣服丢给她,说帮我洗了,就睡了过去。绿衣虽然嘴里说“谁给你洗衣服”,却还是关了门出去洗了。我不禁赞叹,女人贤良的美德,真可能是天生的。说起来……,总叫绿衣这,绿衣那的,还不知道人家的真名呢……
醒来时,日暮西沉,刚好。收拾收拾,送了封信,就去蹲点了。其实想起来很简单的事情,这木梗县不大,自然有钱人也不会很多,被劫的人家也都不只是有钱,而且在县里,或者整个墨川府都是有名气的人物。匪贼为何瞄上这些人家的真实原因,虽然还不明了,但可以肯定地是,能轻易的一而再,再而三的动这些人的胡子,绝对不只是武功高的人。所有被害人家全部都到官府告状,私下并未有何大举动,必有蹊跷。我猜测,这些人明摆着让贼进门,更甚者,很可能是帮贼偷自己的东西。我拿了些别致的首饰买通了东城李庄主的管家老婆,让那气管炎管家帮我安排进李家作了临时家丁。就等着今晚贼上门了。为什么是今晚?因为昨日县令急忙回府,急急调兵神神秘秘的,加上昨晚王伊灵答应我一日之约的眼神,我肯定,今晚必定会有行动!
子时刚过,便有人流攒动的感觉,某些工作需要,让我感觉很敏锐,也可能是因为天生胆小所致……。过了会,我走到刚才感觉贼们进来的围墙下,等着。不出所料,两条黑影正迅速朝我的方向飞奔而来,看到我一愣,刹住脚摆出攻击架势。我不慌不忙,上前一步,作揖,轻声道:“二位大人,李庄主有份特别的厚礼要进献二位,特命小的在此恭候”。听到我的话,两个黑衣人果然松懈了防备,对我作了个带路的手势,我便快步引二人到一偏门口,开了门,做了个请的手势,二人并未行动,指着我让我先走,我笑了一下,出了门口。
此时,夜已深,云遮月,五步之外人影都看不到。两黑衣人看半天出去的家丁没有回音,就跨步跟上,走了几步,感觉不妙,却为时已晚。漆黑的夜被通明的火光照亮,两人已经完全处于层层官兵的包围之中,插翅难飞。没错,是县令带了官兵在此埋伏好的,自然,通风报信的是我。至于县令为何相信并不相识的一封简短的告密信,他还是很久后才告诉我。
后来,王伊灵告诉我,贼人是县令以前的门生,这些年在墨川府里结识了很多富人,有了点小势力,觊觎木梗县的县令之职,连月来勾结城里财主,想在下月墨川府的“任贤罢昏”的评选之前,搞臭县令的政绩。谁让平日县令勤政爱民,不买有钱人的账呢,所以这回差点被这些人摆了一道。
王伊灵愤愤地讲述着,近日来因为这件事,担心父亲的情况,寝食难安,脾气急躁见人就抓,谁知贼人本来就住在自己府中。
商队的人被释放了,王伊灵答应我的事情做到了,大伙看起来精神都很好,绿衣扑在琴姐姐怀里哭得昏天黑地。
我走向王伊灵,想把从粗手那里接到的信交给她,却被县令挡住,拉到一边。
“你这次帮老夫做了一件为国为民的事,想要什么,老夫有的都可以给你。”县令老头眼神很深邃,这一点,他的孩子,也就是某千金完全没有遗传到。有的时候我真的不明白,这老头在想什么,只见他悠然的捋着胡子,看着我。
“我——”什么都不想要,后面几个字还没出口,老头就给了我一句惊人之语
“除了我女儿,什么都可以。”
“那么任性的丫头你还是自己留着吧!”我翻了个白眼,“我——”
“老夫也没钱,衙门里的钱都是国家的”
我气结。
懒得再说话,转身欲走向某千金。这次是被琴姐姐叫住。
“诺儿,我听小红说了,这次多亏你,真不知怎样谢你才好~”,看到秦姐姐妙目含笑,被老头气的情绪阿~连日来的疲惫啊~都霎时飘散了,剩下的只有幸福愉快。哦……原来绿衣叫小红呵……嘿嘿。
“不用谢我,你也曾救我一命,况且这次是个误会,不能算什么。”我不好意思地笑起来。
“铃儿说的对,这次是你帮了我们大家,我代表整个商队感谢你。”琴姐姐的爹,也走了过来。
我愣在那里,半天说不出话来,众人疑惑的看着我。好不容易缓过来,抓住琴姐姐的手,瞪大了眼睛问:“你也叫灵儿?”琴姐姐很不解我的反应,但还是回答了我。
“嗯,儿时的名字,取自马蹄铃响之意,我们世代都是以马队经商为生的。”
“那……那你认不认识……,一个男子?”我突然想不出怎么形容粗手的容貌,因为他并没有多少特征。“嗯……很高,很壮,手上老茧很烦人……”
琴姐姐握着我的手,忍俊不禁。大伙也都觉得我很可笑。
又一个语出惊人的出现了,那个叫小红的
“你说的可是姐夫?”
“姐夫?”这次换我窘住了。手上琴姐的手僵住了。垂了下去。
“就是琴姐的相公啊!你想想,是不是这个样子?”说罢揪来一个五官方方正正的男子,对着人家的脸就是一顿乱扯,还一边说“就是,这样,这样,再这样的!你想想”
别说,经这么一变形,和粗手真的有几分相似。我连忙点头。
“他……有和你说什么吗?”这次是换琴姐姐问我,但眼神复杂的让我有点害怕。
“嗯,他说,木梗县,铃儿。就这五个字,还有这个”我从怀里掏出那封无名信,递给了琴姐姐。她似很犹豫的接过信,却又心急火燎的拆开看,不肖时,琴姐姐的脸上流满了泪水,手不停的颤抖。
我很担心,忙问:“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