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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你坐就坐,哪那么多话。”秦政不自在道。
房门外,听墙角的陆卫和骆新一阵哀嚎,老大你特么长点出息行吗?那是你的心上人不是你的兵,万一人家嫌弃你说话太硬怎么办?
房间里一阵沉默,秦政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嘴角直抽抽。他也想温柔一点,软乎一点,可是一单独面对顾惜他就紧张,一紧张就容易犯浑。“喝点水吧。”秦政小心肝扑扑直跳,给顾惜冲了一杯糖水。
听说女孩子都爱喝甜的,军营的老爷们儿平时也不爱吃甜食,所以没有准备。陆卫想去买饮料,但是骆新说这样显示不出咱们老大的诚意,最后大杨一拍脑门,他宿舍里还有上次媳妇探亲带来的秘制红糖,可以给小弟妹冲红糖水!
大杨的媳妇是山里人,家里的红糖都是自家用秘法熬制的,味道浓郁,活血养气。大杨把红糖献了出来,秦政板着脸像收宝贝一样收了起来。顾惜来后,秦政用刀切了一大块就丢到了茶缸子里。
那糖又黑又硬,真的是要用刀切的。顾惜好奇地看着他将一块黑乎乎地东西丢进茶缸,又倒了热水给自己喝,不由得好奇起来。
“这是什么?”
“红糖水。”
顾惜囧了,“军营里还流行喝这个?”
秦政点了点头,道:“对。”
对你妈个头啊!军营的爷们儿谁喝这个啊!听墙角的陆卫和骆新艰难地对视一眼,老大的智商还有没有下限?有没有?!
就在陆卫和骆新的哀嚎声中,三连四连的拔河比赛如期进行。
听说营长要带着女朋友来观战,两个连队的小伙子们摩拳擦掌互撂狠话,都争着抢着要在营长面前发发威风。
“三连三连,天下无敌!四连四连,嘘……”拇指向下喝倒彩。
“四连四连,谁与争锋,三连三连,呕……”呕吐又鄙视。
士兵们叫的欢,主官们开始有意识地引导起两个连队的对立情绪,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不想争第一的连队也不是好连队。
只要把气氛调动起来,士兵们的求胜欲会更加的迫切,为了给自己的连队鼓劲,骆新和陆卫脱了上衣,大声地给士兵们喊起了号子。
互相挑战的声浪一浪高过一浪,充当裁判的大杨看时间差不多了,对秦政说道:“营长,时间到了。”
“开始。”
“是!”
大杨命令双方各就各位,等双方预备好之后,令旗一挥而下:“开始!”
“加油!加油!”两个连队的精英拽着绳子使劲往自己这边拉,周围没被选上的战士则充当了拉拉队员的角色,不停地为自家连队加油助威。
军营就是挥洒汗水和青春的地方,顾惜看着这些年轻的战士们为了己方的胜利而拼尽全力时,隐藏在内心深处的豪情也被这些可爱的人激发了出来。看看他们,牙关紧咬,肌肉紧绷,为了取得胜利将吃奶的力气都使了出来。
拔河虽然是一项简单的运动,但是其中也蕴含着团队协作的道理,战士们齐声喊着号子,心往一块拧,劲往一处使,汗水哗哗地往下淌,人却越来越有精气神。顾惜被他们鼓舞了,也为胶着的情势紧张起来。三连和四连势均力敌,绳子中间的红旗几乎就在边界拉锯,谁也不肯多让一分。
“加油!加油!”顾惜紧张地叫了起来。
秦政转头看她,因为太阳的曝晒,顾惜的鼻尖冒出了几颗细密的汗珠。女孩子就是和男人不一样,秦政看着热得满头大汗的士兵们,再看看小脸白净,只渗出几颗汗珠的顾惜,大手悄悄地握住了顾惜因为紧张而攥成的拳头。
因为沉浸在紧张的局势中,顾惜没有注意到秦政的小动作,反倒是因为秦政的手掌太有力,顾惜反手握住,像是找到了一个得力的支撑点。
“四连加油!四连加油!”陆卫看到形势不利于己方,急得一把把贴身的T恤都扒了下来,光着膀子站到了队伍前列,“四连的士兵们!都他妈给我用力!听我口令!”
“一二!一二!”
“一二!一二!”
陆卫急红了眼,光着膀子在队伍前列做出了和拔河同样的动作。士兵们见主官这么卖力,已经筋疲力尽地身体骤然爆发了前所未有的能量。
“加——油!”
“赢了!!!”就在四连集体发力的那一刻,摇摆不定的红旗终于被狠狠地拉到了四连一方,陆卫看着红旗过了线,一蹦三尺高!“哈哈!今天中午加餐!本连长请客!”
“赢了赢了。”顾惜也跟着蹦了起来,浑然不觉已经手拉手的她转身笑眯眯地看着秦政道:“秦大哥,陆卫他们赢了!”
秦政看着她的笑靥,拉着她的手,心里一飘一荡的,压根忘了这是在军营,也忘了军营里还有纠察这种生物。
“秦大哥?向武哥?”顾惜终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两个人还在牵着手,虽然她不知道这手是什么时候牵起来的,但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影响不好吧?
秦政恋恋不舍地放开她,脑子里正想着用什么方法拐顾惜去参观一下他的宿舍时,就见顾惜的面色突然古怪起来。
“惜惜你怎么了?”兴奋的脸色怎么一下子变得这么难看?“我……”顾惜呆在原地,不知道该痛打秦政一顿,还是要哀叹自己的倒霉。秘制红糖要不要这么神奇,刚刚喝下没两个小时,本该两天后才到访的大姨妈,既然提前来了。
、第38章 令人尴尬的大姨妈
“顾惜;顾惜;我们赢了!”陆卫挥舞着手臂跑了过来。
顾惜正尴尬着,勉强笑了笑;说了声恭喜,拉着秦政的手就往他办公室走。
“怎么了这是?”陆卫光着膀子傻住了,迷茫地问大杨道。
“我怎么知道?”大杨看着顾惜面红耳赤地拉着秦政走远,不禁疑惑道:“难道是因为没见过男人打赤膊,所以害羞了?”
“不会吧?”陆卫吓到了;如果是因为这个原因,那老大不把他揍死啊!陆卫越想越不对劲,赶紧捞起T恤套到身上。“大杨;一会儿你可得帮我说两句好话;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你别自恋了,”大杨吐槽道:“营长现在哪有心思管你?”
陆卫:“……”不说实话会死啊!
“惜惜,你到底是怎么了?”见顾惜拉着自己一路狂奔,秦政欣喜之余又有一些担忧,顾惜的脸色实在是不对劲,看着越来越白了。
一路进了办公室,顾惜咣一下把门关上,问道:“有卫生纸没?”
“有。”从桌上抽了张纸巾,这纸巾还是陆卫他们送来的,说是女孩子比较娇贵,进屋擦手不愿意用男人毛巾的话,总不能丢一卷卫生纸给人家吧?
“不是这个,是筒纸。”热流越来越明显,顾惜也顾不得矜持了,还是先处理好亲戚来访的事比较重要。
“有的,有的。”秦政终于后知后觉地从抽屉里拿出卷卫生纸,问顾惜道:“你是要上厕所吗?”
“对,在哪里?”顾惜抓起纸筒就要往外走,结果还没出门就秦政给拽住了。“怎么了?”
“你不能去。”
“什么?”顾惜倏然瞪大了眼睛,“为什么不能去?”秦政看着她,脸色有些扭曲,不是不让顾惜上厕所,是因为军营里没有女厕所这设置啊!
“你跟我来。”秦政深吸一口气,走到走廊的尽头,他得先去看看情况,如果里面有人,就先把人轰出去。
顾惜不明所以,跟着秦政走到厕所门前,看到上面那个大大“男”字,她终于醒悟过来:“这里没有女厕所?”
秦政点了点头,让她等在门边,自己推门就走了进去。顾惜等在外面,听到秦政一进去就有人叫秦营长,看来里面真的有人,幸好自己没一时着急就冲进去。
“你先提裤子出去。”秦政命令道。
“可是营长我在拉屎……”
“出去,到下面拉去!”
“是!”官大一级压死人,何况是好几级,小文书擦了屁股,提起裤子,灰溜溜地出来了。
一出门,就看到抱着卫生纸等在门边的顾惜,小文书终于明白原来是嫂子尿急了,军营里来个嫂子不容易,小文书觉得他得帮营长说些什么,遂谄笑着对顾惜道:“嫂子,您请,您请!”
顾惜的脸色轰一下爆红。小文书见她不自在的模样,觉得自己好像表现过头了,不等秦政出来,赶紧提着裤子跑了。
“没人了,你去吧。”秦政进去转了一圈,确定厕所里没人了,才出来对顾惜说道。
“嗯。”顾惜涨红着脸,低着头进去了。
秘制红糖的威力实在惊人,顾惜惊恐的发现内裤上已经沾染了点点血迹,见红应该是第二天才有的节奏啊,怎么提前了这么多。幸好今天穿的是牛仔裤,顾惜不敢想象如果今天穿了裙子,她得丢多大的丑。
卫生纸不能固定,质地也不好,但是顾惜已经想不出更好的办法来。她洗了手,别别扭扭地走了出来。
“好了?”秦政低头问道。
“嗯。”第一次上男厕所,第一次上男厕所有人给站岗,顾惜脸上的红晕一直没褪下来过,真的是太尴尬了。“秦大哥,我要回去了。”
“才来就走?”见顾惜脸色不好,秦政关心道:“要不先到我办公室坐一会儿?”
“不用了。”不能坐啊不能坐,坐时间长了又要出状况,“我要回去了。”
“你到底怎么了?身体不舒服的话,让医务室的医生给看一下。”秦政舍不得她走,抓着她的手就往办公室里带。
“不用看医生,我回去就好了。”
“你是不是嫌这里条件不好?”一再被拒绝,秦政脸色不好看了。
“我没嫌这个,”顾惜正色道:“军营比我想的要好得多,我是真有事。”
“什么事?”秦政追根究底。
顾惜被他问得受不了,不满道:“女孩子的事你也管啊!”
看着顾惜扭捏的模样,秦政终于觉察到好像在顾惜发生了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什么病不能看医生啊。”秦政咕哝道。
“这也不算病,军营的医生治不了。”这男人好固执,拉着她的手都不肯放。
“很严重吗?要不去军区医院看看?”
“秦营长,你学过生理卫生吗?”
“学过。”
“那你知道什么叫痛经吗?”人被拉进了办公室,顾惜没好气道。
痛经?那是什么东西?糙汉子的知识库里这方面的基础为零。不过看顾惜又羞又恼的模样,秦政知道自己好像踩线了。“你别生气啊,我确实不懂这个。”
“哦。”顾惜在垫了软垫的椅子上坐下,神情尴尬。
“再喝点水?”抬手就要切红糖。
“不要切!”顾惜看着秦政手里的黑硬红糖,表情扭曲了,“我不喝红糖水。”
“大杨说这个对身体好,尤其是对女人。”秦政认真的解释道:“下次我让大杨媳妇多带些来,给你留着慢慢喝。”
你是要喝死我吗?顾惜瞪着那块秘制红糖,表情愈发的扭曲:“我不要喝这个,会喝死人的!”感觉着丝丝拉拉的血迹从身体滑出来,吓得顾惜紧紧并拢着双腿,连动都不敢动。
“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秦政摸不着头脑。
“总之我不喝就不喝,我要走了!”说着,并拢着双腿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站起来后,还小心地在软垫上看了看,生怕留下什么蛛丝马迹。
看着顾惜怪异的样子,秦政道:“你喜欢这个垫子,可以拿回去坐。”
“真的吗?”
“真的。”
“那我带走了。”一会儿在车上垫一下,还可以遮遮丑。
顾惜此时各种别扭,秦政也终于意识到她可能是真的出了状况,再留得住人也留不住心,秦政只好抓起车钥匙,不甘不愿道:“我送你回去吧。”
“那就麻烦秦大哥了!”顾惜如释重负,对着秦政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你啊!”秦政摸摸她的头,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