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握大权,当真可以在省内横着走了,反倒有点不太适应,架不住老李扯着他不放,也只能坐进政协小车去见一见新上任的王主席。下午两点到了政协大楼,一通寒暄过后坐进办公室里,看一眼周围同僚**过后,多是一些生面孔,也心知肚明段书记这一回下手够狠的,真把陈基那帮人连根拔起来了。
这天晚上在广府酒店,王主席执意要把张汉请来,一大帮熟人包了个房间喝酒闲聊。
这位新任的王主席,一如既往的谦虚:“我这个政协主席当的惭愧,我治警不如张厅长,做生意不如咱们赵副主席。惭愧惭愧。”
一大帮人当然赔笑两声说两句好话,赵大喜端着杯热茶喝了两口,看一眼周围一大群熟人心情也真正的好了起来。他对这个时代的影响也算很深刻了,就省内来说北山派虽然谈不上清正,还是那句话北山派出身的大多还算廉明。大哥张汉就不要说了,刚直不阿一条硬汉。
这位前任的王厅长现任的政协王主席,虽然没什么大本事倒也是个正直的人,北山派掌握着省内大权辅佐着年轻气盛的段书记,最起码来说省内官场一片清明,短时间内总还不至于闹出陈基这样的窝案。想想他对这时代的影响如此深刻,心中傲然得意又一阵热血上涌,事在人为嘛。
喝着小酒聊了一阵,王主席仍是十分关心旧部,脸上隐有些担心:“老张啊,扫黄打黑也好缉毒缉私也罢,这些事情不是一两天就能办成的,大喜啊你劝劝他吧,咱们张厅长就快把省内翻个底朝天了。”
众人包括赵大喜在内都呵呵的笑,也知道这是张汉的一贯作风,张厅长喜欢深夜出警一件防弹衣一把配枪,带着武警总队特警大队,查一查酒店抓一抓团伙,在这样一个厅长手下当差,下面各分局早就叫苦不迭。
老上司的面子总要给的,张汉也笑着回答:“行,那严打行动就先缓一缓吧。”
话一说完王厅长倒不好意思了,赶紧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哈,不在其位不谋其政,算我没说。”
又是一阵说说笑笑反正在场的都是自己人。都喝到有几分醉意的时候才散场。
临走之前王主席,还是笑着开个玩笑:“我可警告你们,喝过酒的都不许开车,严打呢!”
众人听他说的有趣都忍不住笑出声来,也半真半假的纷纷掏电话叫司机,好在这都是些有身份的人都有司机,还不至于闹到红脸。送走了一票熟人再回过头来,跟大哥张汉还有广府酒店雷经理,几个人坐回包厢里接着聊。闲聊一阵雷经理也呵呵的笑了两声,微一摆手外面服务员拿了几个包裹进来。
赵大喜看的有趣忍不住问:“给我送礼是啥意思?”
雷经理又笑了两声才解释:“赵总您就别拿我开涮了,小小礼物不成敬意,麻烦赵总帮忙纳兰律师,多亏了纳兰律师帮忙,呵呵,广府就要开到香港去了。”
赵大喜这才知道是怎么回事,真心的恭喜他发财,突然想起来也有好一阵子没见过纳兰晴了。心里一动看看手表,这才晚上八点时间还早,又小坐了一会吩咐小冯拿上礼物,去纳兰律师楼转一圈。跟张汉两个人出了广府酒店,眼看着大哥张汉整一整身上警察制服,端正戴好帽子。
又忍不住小声问道:“晚上又有行动?”
张汉脸色沉稳微一点头:“我就不信了,我治不住这帮飞车抢劫的。”
赵大喜也半真半假劝他一句:“大哥。我看你还是悠着点吧,你这都当厅长的人了,可不比当年在北山的时候了。”
张汉被他这么一说,脸上仍是不以为然:“我除了会治警会抓犯人,我这辈子还会什么?”
赵大喜又听到会意一笑,再三嘱咐他注意安全,才带着小冯开车去纳兰晴的律师楼,人到搂下远远看到纳兰晴位于四楼的办公室里还亮着灯,想起这美女戴着眼镜支着下巴,那一副气质迷人的架势,心里微微有些灼热。把小冯留下来看车。自己提了大包小包的礼物进了纳兰律师楼。
数分钟后在漆黑一片的四楼走廊里,稳稳站在门口,轻轻敲一敲办公室的房门。
纳兰晴抬头看到他的时候小吃一惊:“你怎么会来?”
赵大喜仗着几分醉意故意开个玩笑:“不欢迎我走好了。”
纳兰晴被他说到露出一丝微笑:“当然欢迎,快请进吧。”
赵大喜脸上带笑把礼物放到沙发上,又给她解释两句我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广府雷经理委托我送你的礼物。他说话的时候故意观察纳兰晴的反应,这美女仍是那一副不太投入的表情,脸上虽然和和气气的,却偏偏让赵大喜这样跟她有过亲密关系的男人,心里隐有些别扭。
也知道这就是现代独立女性的个性,在恋爱观念上这香港小妞,跟林海草那样的传统美女真是天差地别。突然从这美女眼神里读到了一丝,类似嫌弃的神色,突然之间反应过来,应该是他一身的酒气惹人厌烦了,一呆过后哈哈一笑,态度豁达无所谓的摆一摆手,随便找个借口回家睡觉。
人走在漆黑一片的走廊上,心里也就对这嫌弃他的时尚小妞死心了,哪知道刚走出去几步,突然听到有人轻叫一声又听到扑通一声。满心错愕回过头来,办公室门口纳兰晴以一个不怎么雅观的姿势坐在地上,正摸着膝盖雪雪呼痛。
赵大喜有点茫然怀疑问道:“你干什么?”
纳兰晴可能也真是摔的疼了,放下矜持娇声埋怨:“叫你还走……疼死了。”
赵大喜抓一抓发痒的头皮,想想还是大步走过去,试探着把她扶起来,又扶她进了办公室坐好。
纳兰晴又揉了一阵膝盖,才娇声说话:“都这么晚了,你送我回家吧。”
赵大喜细看她俏丽脸蛋心里隐隐有些怀疑,莫非是他疑心病太重了,这小妞其实并不是嫌弃他身上酒气太重。
哪知道刚扶她站了起来,纳兰晴又皱眉娇嗔:“你到底喝了多少酒啊,真讨厌!”
赵大喜在心里咳嗽几声,嘀咕着这香港纳兰家的大小姐,还真是难伺候。
第九卷 第七章 自我救赎
赵大喜手上搀着她往楼下走,实在不耐烦了干脆抄起她腿弯抱起来走。
纳兰晴娇呼过后狠狠拍他几下:“我穿着裙子呢,放我下去!”
赵大喜跟她磨蹭了一阵心里逗起了火,坏心一起狠狠在她**上抹了几把,把她放到地面上细看她白皙脸蛋略微泛起红晕,倒也没有明确的反对。心里更弄不懂这时尚小妞的真实想法,似乎并不排斥跟他肌肤之亲,又嫌弃他身上酒气重。
晚上,纳兰晴的住处。
赵大喜轻轻把人放到柔软沙发上,站直身体后,鼻子里仍是她身上给人印象良好的优雅香水味道。纳兰晴在他灼灼目光注视下稍有些慌乱,随手抓过一条毛巾盖在腿上,赵大喜后退几步抄起胳膊,想起来跟这美女前事种种,除了在巴厘岛那一次是两情相悦,剩下大多数时间里面,纳兰晴都有意无意跟他保持着一定距离。
偏偏这小妞又很懂得勾他的火,故意腻着声音说话:“海草怀孕了你才来我这,我是不是该诚惶诚恐?”
赵大喜被她勾起火来先把房门锁好,然后刻意脱掉身上外套露出扎实的肌肉,最后几步走到她身边掀开毛巾,脑子里回味着跟她在巴厘岛那一回,要死要活的缠绵滋味。大手挺不客气顺着她**伸进裙子里面,入手滋味仍是可口新鲜。纳兰晴骇然之下小腿狠狠踢了过来,被赵大喜早有准备一把抓住。
纠缠了一阵纳兰晴又皱起眉头喊疼:“哪有你这样的人……疼死啦!”
赵大喜大手捏弄着她柔软小腿,大嘴一洌轻笑出声:“你可以喊非礼嘛。”
一句话说到纳兰律师嫩脸刷的一下就红了,感觉到男人大手顺着她**逐渐触碰到敏感部位,咬一咬嘴唇当然喊不出非礼。到职业裙装被男人不耐烦的从**上扒下去,纳兰晴终于脸红过耳身体也软了一点。赵大喜心里火热刚凑近了一点,想去亲她柔软红唇。
纳兰晴又本能的想躲:“你去洗澡啦……我还要卸妆。”
话没说完被赵大喜大嘴狠狠亲了过来,一轮热吻过后两个人象打仗一般纠缠在一起,纳兰律师的抵抗节节败退,到最后身无寸缕的时候又娇嗔几句,很快被男人放肆的分开她修长**,痛呼过后索性放弃抵抗。赵大喜感受着她的不投入,心里被勾起火来故意在她敏感部位揉揉捏捏。
不投入的纳兰晴在他风流手段**下,娇嫩皮肤上终于泛起触目惊心的潮红。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纳兰律师才清醒过来,勉强站起身来看一眼自己身上,咬了咬嘴唇忍不住捏起粉拳狠狠砸了过来,泄愤过后才进了浴室。赵大喜看着她无限美好的背影,体会着全身上下舒适的滋味,脸上还是忍不住露出坏笑。
心里又有点好笑要是每一回跟这小妞上床,都好象打仗,倒也别有一番滋味。
深夜一点,纳兰晴的住处。
纳兰晴穿好一件柔软睡衣,仍还在咬牙切齿:“刚才就算了……大家都有需要。”
赵大喜听到这可爱的台词突然心里情火高涨,哈哈一笑顺手扯到她身上多余的睡衣,让修长粉嫩的娇躯再次暴露在空气里。纳兰晴被他扯掉身上睡衣,下意识的抱紧美胸试图遮掩,赵大喜被这小妞逗的心里火热刻意斜眼看她,上上下下打量一阵心中暗赞,穿着衣服还看不出来,脱了衣服才知道这小妞的身材,比想象中还要有料。
他已经很久没有过这种猎艳心态,偏偏在刻意抗拒他的纳兰晴面前,又把他的风流心性给勾了起来。纳兰晴在他放肆目光的巡视下,终于忍不住闭上眼睛露出认命表情,再也弄不清楚两人之间似有意又似无情的关系。又一声轻呼过后,被男人大手轻轻抓上她柔软细腰,才刚刚消退的热情又被激发起来。
第二天下午,省委招待所。
郑组长几乎抢走了所有的风头,领着股改专家组一票金融专家,跟段书记孟省长很热络的聊在一起,省委上下谁都得给几分面子,不管是虚情还是假意都得招待着。赵大喜也实在懒的去凑这个热闹,跟雷永强两个人远远的看。
老雷跟着专家组跑了两天,见了赵大喜又小声发牢骚:“组里九个专家来自六个不同的部门,除了马老孔老是德高望重的老专家,嘿,居然还有一位是前中航油新加坡公司的首席财经顾问,你敢信吗?”
赵大喜听到微一点头:“高盛的人?”
老雷又忍不住冲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努一努嘴:“是不是高盛的人这谁能知道,我只知道就是这号货色刚在新加坡惨赔了中航油集团五亿美金,还是咱们给他擦的屁股,这才半年不到居然还有脸出来混,这货是怎么混进股改专家组的?”
赵大喜反倒觉得挺正常,只要钻营的合理投机的得当,栽了跟头还可以东山再起,起起浮浮也是一大特色。
两个人嘀咕了一阵,雷永强又咧嘴说话:“郑组长真牛,刚当上组长一个星期就要扩编专家组了,说是要把九人专家组扩编到三十个人的编制……我真要**祖母个爪的,这不是摆明了卖官,三十个人的专家组该听谁的?”
赵大喜仍是不动声色反倒心里一宽,让郑石折腾一阵也挺好,老雷和老首长弄不出来这个平准基金更好,也省得还要跟郑石撕破脸皮。他实在看不好这个平准基金,理论上是可行的但是实际操作起来难度太大了。
同时低头冲着老雷轻声笑道:“做人嘛,难得糊涂。”
老雷被他说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