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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阵议论纷纷:“这人是谁,听说打断了赵彪一条腿?”
有了解情况的连连咋舌:“这人也姓赵,李鬼遇上真李魁了……他是东官赵土匪你不知道嘛,严书记以前在广东的旧部吧,真够凶的。”
赵大喜倒是挺无所谓,反正以前不知道东官赵土匪是谁的,现在应该都知道了吧。老严脸上倒是青一阵白一阵有点坐立不安,动了动嘴刚想说话的时候,外面一阵嘈杂的脚步声过后,新阳市的主要领导都到齐了。赵大喜又摆起架子把茶杯往桌上一放,把刚刚进门的市委领导吓到同时停下脚步。
沉默一阵后,才有个斯文的男人挤出笑意:“您是赵省长助理吧?”
话一说完被赵大喜硬硬的顶了回去:“我今天不是什么省长助理,我是共产党员赵大喜!”
市委领导被他大嗓门震的脑子里嗡嗡的,偷偷看一眼严世川。
也有聪明人赶紧跟老严求个情:“严书记,您看这个事情……”
老严脸色也冷淡了:“不敢当,你还是象以前一样叫我老严吧,我都是退休的人了也说不上话。”
估计这几位市委领导也在心里面后悔了,心里大骂自己愚蠢,毕竟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老严毕竟是干过省委书记的人,难免有几个手握实权的老部下。早知道就该对老严客气一点,也不至于惹出来赵大喜这样一个凶人。现在说什么都晚了,还是赶紧想办法说几句软话吧。
赵大喜耍了一阵威风也有点累了,又盯着面前几位市委领导看了几眼,才冷冷的哼了一声叫上老严回家睡觉。只是苦了新阳市委连夜开会商量对策,稍一打听赵大喜的背景又同时抽一口凉气,心急如焚连夜组织警力查封了新阳建筑公司,派出警力守在手术室门外把赵彪先控制起来。
还有几个想来说情的都被封了口,活该赵彪那蠢货惹错了人,东官赵大喜他也敢惹认倒霉吧,这回真是假李鬼碰上真李魁了。第二天上午在严世川家里,面对一票赶来赔礼道歉的新阳市委主要领导。赵大喜有意躲远一点在书房里写写画画,让严家父子出去应付客人,在严家再呆一个上午给老严壮一壮声势。
晚上回到东官飞机刚一落地,就接到老严打过来的电话。
严世川在电话里面沉默了一阵,只听声音比以前更显苍老:“给你添麻烦了小赵,以前是我冤枉你了。”
赵大喜心里一暖还安慰他两句:“以前的事情就不提了,您以后有什么事情直接给我打电话吧,我能帮的一定帮。”
片刻之后挂了电话,心里倒有点好笑有了这一回前车之鉴,老严也未必再敢找他帮忙了吧,回家之后把事情跟张汉一说。
张汉火气也大了:“这个事情怎么不跟我说,怎么只打断了那个赵彪一条腿,要我在场我直接弄死他!”
赵大喜还是好言好语,轻声说话:“咱们这位老领导的脾气你还不清楚嘛,出了这种事情他怎么肯说出去,怕伤自尊心嘛。”
张汉仍是按捺不住心里火气,抓起手边帽子戴好之后还是很火大:“不能就这么算了,我亲自去新阳把那个赵彪弄回来!”
赵大喜想想也就不拦着他了,老领导居然让一个地痞无赖给欺负了,张汉脸上也没什么光彩,自然是勃然大怒按捺不住性子。他兄弟两个都是很重情意的人,怪只怪新阳市委那一帮蠢货太不识相了。
又过了两天许长平来了一趟赵家村,聊起来老严被人欺负的事情。
老许也是一脸的苦涩,叹一口气:“唉,老严也真是的何苦呢,都退休在家的人了,怎摸就不能安分一点。”
赵大喜看他这样反倒于心不忍,岔开话题:“许叔来找我有事?”
许长平脸色这才精神了起来:“亏了你和中勤帮忙,我刚刚调进了福建省委还是当秘书长。”
赵大喜马上就露出欣然笑意:“恭喜许叔了。”
许长平老脸上红润了不少,也动了真感情:“我们两个老家伙还都是沾了你的光,现在回想起来老严这辈子做过最值得的一件事,就是当年放了你一马。”
赵大喜又听到咧嘴一笑:“滴水之恩嘛,我赵大喜会记一辈子,不说了许叔我祝你一路顺风。”
许长平也哈哈一笑摆一摆手,安安心心去福建上任,赵大喜对这位许秘书长倒是一直十分看好,此人之所以落魄倒也不是他无能,纯粹是因为站错了队。
身边林海燕看着他苍老的背影,也忍不住陪着叹了口气:“时也,命也,你这位许叔命真不好。”
赵大喜回过头来看着她白皙俏脸,故意逗她:“姐,是不是上了岁数的女人都这么多愁善感?”
林海燕出奇的没有娇嗔,反倒动了真感情腻着声音说话:“姐和海草命好碰上了你,满意了嘛?”
赵大喜还是第一次见到她这么不顾矜持的表白,心里一热盼着天早点黑。
第九段 第三十九章 无伤大雅
这天晚上在东官市区,林海燕家温暖的卧室里面。
林海燕纤手摸着赵大喜健壮的胸肌,赧然说话:“也没见你怎么练过,身材怎么会越来越标准?”
赵大喜脸上反手摸着她柔软后背,又笑着逗她:“姐,你最近可是越来越,咳,不规矩了。”
林海燕被他说到脸红过耳,闹了一阵才说起来正事:“你打算什么时候娶海草过门?”
赵大喜也不愿意再骗她,又露出轻松笑意:“我们已经在塞浦路斯登记结过婚了。”
林海燕粉脸上露出不满表情,捏起粉拳打了过来:“这么大的事情也不跟我说。”
赵大喜这个时候当然不会怕她,轻轻抓上她柔软手腕揉捏了几下,脸上仍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说话态度更是一贯的张狂:“只要海草不反对我连你也娶了,我这辈子也早活明白了,姐,男人里面我算收敛的吧,我总比天天晚上花天酒地的好多了吧。”
林海燕这时候倒也是出奇的柔顺,还来哄他:“好好好,你是正人君子行了吧。”
赵大喜看她这样也早就按捺不住,又不怀好意动手动脚,反正林海燕这辈子也不可能去嫁给别人的男人,他也不肯让这样一个美女堵守空房。你情我愿的事情只要林海草不反对,别人怎么看他倒也一贯不放在眼里。
第二天直到下午,才打着哈欠坐进办公室里,过了一阵张汉也阴沉着脸色走进来。
说话态度也带着火气:“我把那个赵彪从新阳提回来,你要不要去认一认?”
赵大喜看他这样反倒笑了:“大哥,你最近火气好象不小。”
张汉被他一提醒也惊醒过来,脸色缓和了一点:“我最近被一帮晚上在市区飚车的小兔崽子,气的发昏。”
赵大喜更听到笑出声来:“不至于吧大哥,还有你抓不到的人?”
张汉脸上稍微有些尴尬:“你也别说风凉话,这帮小兔崽子最次的车也值三百多万,警车怎么可能追的上,昨天晚上更过分,这帮小兔崽子连路障都敢冲,气的我差点下命令直接开枪。”
赵大喜仍是觉得挺好笑:“幸亏你没下命令开枪,我可知道这帮小祖宗一个比一个来头大。”
张汉摸一摸嘴角上的水泡,也冷声嘲讽:“来头是不小,领头的就是咱们省委黄副书记宝贝儿子。”
赵大喜又乐呵呵的安慰他两句:“让黄副书记叫回家管一管就算了吧,大哥,你禁毒紧黄管的这么严还不让这帮小祖宗玩车玩女人,你是存心想憋死他们?”
张汉倒是也不愿意轻易得罪黄副书记,又说了几句气话就起身走了,张汉刚走王秘书又推门进来,通风报信说是段书记因为严世川的事情发火了。一个电话打给湖南省委发了脾气,说是要严办那个赵彪。赵大喜稍觉得意外很快也就释然了,段书记为了前任发火,这可能就叫兔死狐悲。
今天的客人特别多,跟王秘书闲聊了一阵外面又有人轻轻敲门,一对母女跟在党校蔡校长身后,正在往里面张望。赵大喜看到腿上打着石膏,拄着双拐的纪琳也摇头失笑,也就出声打个招呼进来吧老蔡。蔡副校长也是真挺尴尬,领着纪琳母女从外面进来,堆起笑脸说两句好话。
跟任性的女儿比起来,这位纪夫人说话就客气多了:“我今天把女儿带来,给赵省长助理出一出气吧,你打她两下骂她两句都行。”
赵大喜倒还不至于欺负她们母女,无所谓的摆摆手也就算了,再看看纪琳白皙脸蛋心里暗赞年轻确实有骄傲的资本。被孙主任家里母老虎抓破的脸蛋,这就恢复的差不多了,再用点化妆品一盖完全看不出来。
看她低头不说话还顺口开个玩笑:“你呀懂点事吧,孙主任已经调去政协了你也别胡思乱想了,安安心心在党校当你的老师。眼光也别太高了,凭你的条件想嫁什么样的男人,还不是随便你挑?”
纪琳听着他老气横秋的训斥,落在下风仍是一声不吭,赵大喜心里好笑吃了亏老实了吧,从她身上又看到当年徐燕的影子。只不过徐燕命比她好多了,老徐官是越做越大徐燕也有她任性的资本。
老蔡是很识相的人,坐了一阵也懂得告辞:“咱走吧弟妹,领导工作忙咱就别打扰了。”
赵大喜也不挽留只是把这几位送到门外,回过头来忍不住奚落两句:“哎,这位算是小姐的身子丫鬟的命。”
王秘书听到忍不住笑,反正是领导每每妙语连珠,都能说到让人忍不住笑。这天晚上在机场接了雷永强,仍是习惯性的去广府吃顿饭,刚从北京回来的老雷难掩脸上的疲惫,人还在车上就哈欠连天。到了广府门外老雷已经睡着了,小冯想叫醒他的时候被赵大喜拦住了,让他睡吧。
自己跟小冯两个人站在路边闲聊几句,赵大喜这时候倒有点后悔了:“真不应该让他去当这个专家组组长。”
小冯往车里看一眼,也点头附和:“老雷这样的人太认真了,不适合当官。”
赵大喜哈哈一笑夸奖他两句:“行,小子,跟着我时间长了真长进了。”
小冯嘿嘿笑了两声车里雷永强也惊醒过来,擦一擦口水推门下车,赵大喜赶紧扶他一把,进了广府酒店占了个好位置,叫几个平时爱吃的好菜闲聊起来。这才知道雷永强刚刚动用了平准基金,跟外资基金群在上海滩大战连场互有胜负。
雷永强虽然疲惫精神倒还不错:“这回也多亏了苏副总理亲自过问,力排众议动用了平准基金,还从香港外汇基金请了几个专家回来帮忙,咱们虽然损失了一点钱,那些外资基金群输的更多。”
赵大喜也不忍心驳他兴致,也附和着说了两句好话,吃了点饭喝了几杯酒,才送他回家好好睡上一觉。再坐进车里的时候皱眉想了一阵,终究是不太看好老雷和田中勤这两个书呆子,也不太看好老领导苏和,虽然是第一次动用平准基金就打了胜仗,还是不太看好这支平准基金的未来。
第二天上午把老雷叫到家里,追问几句:“这一次为了狙击外资基金群,输了多少钱?”
雷永强脸色仍是挺不在乎:“这怎么能叫输钱呢,狙击外资恶意炒做难免要赔钱,香港外汇平准基金不也一直在赔钱嘛,损失了三百亿稳定了股市,这是为了避免更大的损失,再说这三百个亿还可以从其他投资渠道赚回来嘛,不出三个月我就能赚回更多的钱。”
赵大喜态度也冷淡起来:“这些话跟我说没用,谁会给你三个月的时间?”
雷永强被他说了两句,也着急了:“我干了一辈子金融,我难道会说空话嘛,这是不可能违背的市场规律!”
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