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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小棋不理,反而走近了一点,说:“我没什么可炫耀的。实话告诉你,我得到湛海蓝小姐的人,但是没有得到她的心,我很好奇她的心到哪里去了。”
庄蕴然一言不发,只看着容小棋。
“有人告诉我,有可能在你这里,”容小棋淡淡一笑,“所以我来是想看看,能得到湛海蓝小姐心的人,是什么样子。”
庄蕴然说:“你早就见到过了。”
容小棋说:“是啊,你就算这样,湛海蓝小姐也对你不减一丝一毫,这让我很嫉妒。我想了一下,我绝对不能输给你,所以,我要加把劲儿把湛海蓝小姐夺过来,她只有身体和心全部都属于我,我才算真正赢了你。”
庄蕴然抬起眼看了看容小棋:“你把她当做炫耀的战利品?”
容小棋无所谓地说:“我只要得到属于我的就可以了。”
庄蕴然吁了一口气,语气很冷:“你确定你是真的爱她么?”
容小棋微微一笑:“说爱也太玄幻了吧?你闭关五年,大概也不知道这个世界是什么样子了。”
庄蕴然说:“变化到已经没有真爱了?”
容小棋不置可否:“谁知道呢,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也有自己的做法。别人,没权利干涉吧。”
庄蕴然盯着容小棋说:“我不会允许你做任何伤害她的事。”
容小棋看了看庄蕴然说:“我倒是很期待你能有什么作为,湛海蓝小姐之前也做过伤害我的事,我只不过是一报还一报罢了。”
容小棋说完这句话就咬到了舌头,疼得她差点咧嘴,要不是为了保持在庄蕴然面前的形象,她肯定早就龇牙咧嘴了,因为实在是好疼。
“你……”庄蕴然的声音忽然很郁结。
容小棋估计差不多,便轻描淡写地说了句告辞就离开了,刚关上门,就看到湛海蓝和靳娅站在门廊外的阳台,各自看着风景。
容小棋吁了口气,对湛海蓝说:“我能说的都说了。”
湛海蓝还没有反应过来,靳娅已经跑进房间,还没走进去,就被一个扔出来的花瓶差点砸到,靳娅不敢再闯进去,只能在房间外劝庄蕴然。湛海蓝皱了皱眉,正要同去,容小棋拉住她:“你还嫌不够乱?”
湛海蓝看着容小棋:“你跟她说了什么?”
容小棋说:“你找我来是为了什么?”
湛海蓝说:“陪我说服庄蕴然小姐接受复健。”
容小棋一边点头一边说:“没错,我在做的就是这件事,我已经把我能想到的道理都讲给她
听了,至于她……”
湛海蓝往庄蕴然房间的方向看了看说:“既然如此,为什么她的反应……”
容小棋说:“给她点时间缓冲缓冲吧。”
要是湛海蓝知道她对庄蕴然说了些什么,恐怕会是第一个炸毛的人吧,容小棋心底一冽,但是就目前看来,这是最能让庄蕴然接受复健的办法了吧。
虽然的确有那么点不人道。
局面僵持了一会儿,只见亨利医生从走廊那头匆匆跑过来,看到湛海蓝礼貌地微微一笑,问道:“湛小姐,庄小姐还在房间吗?”
湛海蓝点头:“是,但是亨利医生,现在不适合进去探望庄小姐,因为她……”
亨利医生疑惑着,顺便拿出手机说:“五分钟之前庄小姐给我发短信说接受我的复健方案,我才赶过来,现在是什么情况?”
湛海蓝一愣:“她给你发了短信?”
亨利医生点点头,湛海蓝拿过手机看了看,忽然舒了一大口气,很快带着亨利医生来到庄蕴然房间门前,对靳娅说:“让亨利医生进去吧。”
靳娅将信将疑地开了门,亨利医生信步走进去,良久,并没有像往常一样被赶出来。
靳娅忽然惊喜地抓住容小棋的手说:“容小姐,庄小姐接受治疗了?”
容小棋微微一笑:“还不知道具体情况,等亨利医生出来你问他吧。”
靳娅开心地差点在原地起舞,顿了顿,她说:“我去给他们泡杯茶。”说着就匆匆往外走了。
湛海蓝看了看靳娅的背影,又看看庄蕴然房间紧闭的大门,沉默一阵对容小棋说:“我们走吧。”
容小棋觉得奇怪:“拉我来做免费劳力的人是你,一心要让庄蕴然治疗的人也是你,怎么现在想做无名英雄了。”
湛海蓝说:“庄蕴然小姐现在应该并不想见到我,给她一点时间吧。”
湛海蓝的表情淡淡的,但是看起来比刚来那阵着急要好多了,容小棋也松了一口气,只要庄蕴然好好地接受亨利医生的治疗,她的任务就算完成了。
至于湛海蓝究竟要把庄蕴然放在什么位置,就看湛海蓝自己的吧。
追求湛海蓝什么的,本来就不在重生之后的计划之列。
容小棋闭了闭眼睛,做好心理建设之后,正好湛海蓝叫上她要回去了。
回程的时间格外短暂,容小棋甚至还来不及小睡一会儿就已经到了公寓楼下。
容小棋看了看湛海蓝,说:“如果你最近需要个人空间,我就回到自己家里住,那天晚上的
事,应该不会再发生了。”
湛海蓝顾自解着安全带,说:“没关系,你遇袭的事我已经拜托公安局的朋友帮忙调查,在结果没出来之前为了安全起见,你还是待在我的公寓吧。”
容小棋撇撇嘴,下了车。
晚间洗过澡,湛海蓝煮了咖啡带到自己房间,容小棋正在客厅看喜剧,笑得前俯后仰,湛海蓝目不斜视地走过,视容小棋为透明。
“要不要一起看啊?”容小棋问道。
“我还有工作。”湛海蓝淡淡地回了一句,随即走进房间,顺手合上了门。
容小棋当然不认为湛海蓝有闲心和她一起看电视,刚才那么一问也仅仅是出于礼貌而已,要
是湛海蓝和她一起看,肯定就笑得没有那么欢畅了。
入夜,容小棋伸了懒腰,关了电视,回到房间收拾床铺,刚钻进被窝关了灯没多会儿,就听到敲门声。
容小棋坐起来:“干嘛?”不用说,肯定是湛海蓝。
“我能进来么?”湛海蓝的声音很轻,但是因为周围很安静,所以容小棋听得很清楚。
容小棋起身开了门,湛海蓝穿着睡衣,好好地站在门外。
“怎么了?”容小棋并没有大方地让湛海蓝进屋,只在门口问道。
湛海蓝沉默一阵,终于说:“有点失眠,想找你聊聊。”
容小棋叹了口气:“咖啡提神,你在睡觉之前喝,睡得着才怪了。”
湛海蓝站在原地听着容小棋的叨叨,隔了一阵说:“所以呢?”
容小棋叹了口气,投降地侧身让道:“进来吧。”
湛海蓝走进来,很自然地坐在床边,容小棋弯腰捞起湛海蓝的腿放在床上:“要聊天也要盖好被子。”
归置好湛海蓝,容小棋说:“你想说什么?”
湛海蓝摇摇头,顾自靠着床头侧过身:“不知道。”
容小棋看了看湛海蓝露在被角外的肩膀,忽然觉得湛海蓝这个样子有那么一点惹人心疼。
“我给你念一个故事吧,”容小棋说,“你仔细听着就好了。”
湛海蓝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
容小棋权当湛海蓝默认了,容小棋于是翻身下床,打开橱子,找到自己经常看的一本故事书,拿出来重新回到床上,翻了翻,自言自语道:“情爱类的不行,散文太无聊,寓言怎么样?这篇,骆驼和羊……”
湛海蓝还是一动不动,容小棋凑过身,下巴抵着湛海蓝的手臂,问道:“你会觉得无聊吗?”
湛海蓝没有动静。
容小棋觉得奇怪,再凑近一点,盯着湛海蓝的脸看,却发现湛海蓝头枕着手,呼吸平稳,眼睫毛在微微颤动。
睡着了?
容小棋轻轻抚了抚湛海蓝的肩膀,叫了一声湛海蓝的名字,湛海蓝并没有回答。
湛海蓝真的已经睡着了。
容小棋忽然愣住,刚才进门的时候不是说是因为失眠才要来聊天的吗,现在这是……
什么情况?
容小棋呆了一会儿,忽然想到以前看过一个婚恋学家说的,如果一个人能在你身边毫无警觉的睡着,说明她对你的感觉很信任很放心。
基本可以形同恋人一般的安全感。
容小棋一动不动,侧身趴在湛海蓝身边,看着湛海蓝漂亮的脸蛋儿,脑中反复思考那位婚恋学家的说辞。
湛海蓝对她,有恋人一般的安全感么?
正文 56
容小棋看着湛海蓝;忽然不知道该怎么判断了,她待了一会儿,顾自趴在湛海蓝身后;看了看湛海蓝好看的背脊;不知不觉思绪就飘了开去,等回过神来的时候;竟然失眠了。
容小棋眼睁睁地看着湛海蓝的背影;再听着耳边的闹钟走得滴答滴答,第一次觉得那么盼望黎明赶快来。
好不容易熬到东方翻了鱼肚白,容小棋早早就起床,穿衣洗漱;在镜子里看到自己骇人的黑眼圈的时候;容小棋简直想一头撞死,这个样子今天要怎样上妆啊。
容小棋忽然想起可以用香精泡澡舒缓改善,便到浴室放好了水泡澡,刚泡到一半,忽然听见湛海蓝似乎是起床了,容小棋顿了顿,咬咬牙,索性完全放松了身体,等到完全泡好了才出来,临出门之前照了照镜子,似乎是好了很多。
容小棋裹着浴袍走出浴室,抬眼就看到湛海蓝已经收拾妥当了。
容小棋看了湛海蓝一眼不说话。湛海蓝也没在意,只说:“没想到容小姐洁癖严重。”
“什么意思?”容小棋一边擦着头发一边问。
湛海蓝说:“如果我没有记错,容小姐似乎昨晚就已经沐浴过了。”
容小棋说:“你也不问是谁害的。”
湛海蓝似乎是听出什么,认真地问:“和我睡在一起,会让容小姐如此困扰么?”
容小棋咬牙,湛海蓝明明是罪魁祸首,为什么现在看起来竟然一点负罪感都没有,反而还让自己戴上了洁癖的帽子?
而且,最过分的是,湛海蓝现在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难道忘记了昨晚上是谁趴在她门边可怜兮兮地说自己睡不着的?
容小棋才不想再跟湛海蓝浪费口舌,顾自走进卧室换衣服。
眼不见心不烦。
湛海蓝现在俨然已经成为继金潋滟之后的第二大心腹之患了。少看一眼算一眼。
大概换完衣服她就会先离开了吧。
容小棋心思重重地换好衣服,梳好头发,又画了淡淡的妆,打扮完毕之后开门,却看见湛海蓝还坐在门外,若有所思地看着报纸喝茶。
容小棋愣了愣:“你怎么还没走?”
湛海蓝连头也没有抬:“你不走我怎么走?”
容小棋奇怪:“我拴住你了?”
湛海蓝说:“今天的通告需要经纪人陪同,所以我早上不去公司,直接和你去片场。”
容小棋一愣:“你有时间?”
湛海蓝淡淡地说:“有。”
容小棋正想要说什么,忽然想到湛海蓝和庄蕴然之前的事,湛海蓝现在要么不收艺人,要么就格外上心,或许都是从庄蕴然那个时候开始的强迫症。
好吧,多亏庄蕴然的福了。
容小棋坐上车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