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重生之腹黑长成记作者:爱偷懒的鱼
内容介绍:
我以为就这样死了,埋葬的还有我的爱恨情仇。重生回到了自己六岁母亲离开的原点。这一世我不会再做那个为爱情痴傻的女人。前世害死父亲的人浮出水面,为了更好的活下去,保护家人。只能走上一条我从来没有选择过的路,一步步踏上官道,扼杀一个个对手,在权力和爱情两者不能共同拥有时,我又迷惘了,是把这条权力之路走下去,还是和心爱的人双宿双飞,远离政治,做一个幸福的小女人?
标签:高干、豪门世家、女强、商战、种田、重生
001 死亡VS重生
小雨淅淅漓漓下着,2010年
小城东海市,公墓。
父亲的墓碑前,刘夕站在绵绵细雨中,神情默默的望着石碑中镶嵌着的父亲的黑白照片,不知不觉,泪眼模糊,前尘往事在脑海中一幕幕的掠过,象一柄柄锋利的刀在剜她的心。
父亲临终前也没有埋怨她太多,只是还一味的为她的终身幸福着想,可她的幸福,早就碎成千片万片,如果父亲在有生之年骂她一顿也好啊!好歹她心里也能痛快一点。
“……爸,我多么希望能死的是自己。为什么我这么傻,明知那个人不爱我,伤我,明明知道他在利用我,我还这么义无反顾,还求您帮他,一次两次,直至把您的仕途毁去。爸,您本不必屈就在这里,是女儿害了您,只是一切都无法重来。爸,您知道吗,您被上面请去喝茶的第一天,他就送来了离婚证书,那天,我也才彻彻底底的觉悟,可已经太晚了。”
刘夕任凭泪水汹涌,颤抖着手把斟满的一杯酒洒在墓碑前。
“这是您钟爱的茅台,爸,如果有来生,您还要我做您的女儿吗?我保证好好孝顺您,天天给您斟酒,再也不被那些臭男人骗了,就是要嫁,也全听您的。”都说女儿是爸爸身上的小棉袄,而她这件棉袄没有温暖爸爸,反而给他惹了莫大的麻烦。
阴沉沉的天际,闪雷狂震,火树银花,把乌黑的大地照的瞬间锃亮。
她仰起泪雨交织的脸,自语:“爸,我要去美国了,在那里我相信一定可以从新开始。”
离开公墓,她坐上一辆二手的福特,沿着山路开去。怕她分财产,离婚前他把一些重要资产全部转移,他以为她在乎,哪知她更狠,连一件换洗衣服都没有拿,签上离婚协议就走了。
从10岁见他第一面就痴迷,将近二十年的时间,她得到了些什么?被他害的家破人亡而已。
如果有重生,如果可以重来一次,一边胡思乱想着,车速不由自主的越开越快,等刘夕恍然回过神,却发现这辆二手车的刹车系统出了问题,这时突然想到早上去保养公司拿车时,那个小弟不自然的眼神,当时她也没有在意,现在想来,那个人显然是被人主使。
“黄魏东是你吗?我知道的太多终碍了你的路,以前,有父亲在你还顾及,现在下手没有后顾之忧了。”
闭着眼睛,刘夕忽然放开了方向盘,连人带车冲出盘曲的山路冲向悬崖下的大海。
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
如果这是你想要的。
记忆消失前,她绽放了最美丽的一朵微笑。
————————————分割线————————————————————
迷迷糊糊的醒来,摸了摸头上肿起的巨大的包,房间里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走廊上传来唧唧咋咋的各种声音。我茫然的笑了笑,再次缩进被窝,泪水却不自禁的流了下来。
“活着真好!”
是呀,我活了下来,原以为是必死的局。可活下来了又怎样?没有父亲的世界是这么的孤单。我的心好疲倦,好疲倦!对未来更是一片茫然。
“夏医生,小夕怎么样?”
“刘场长,您总算来了,小孩子受了点刺激,等时间长了,慢慢会好的。”
外间的声音有点熟悉,连对话也有点耳熟。
“这就是那个刘场长?听说他的老婆跟着一个美国华侨跑了,他女儿受不了刺激自杀了,还好没有死成。”
“这个刘场长看上去挺年轻的呀!小小年纪爬到场长的位置本事算不错了,他的老婆怎么这么不知足?”
“是呀是呀!”
走廊上三姑六婆的讨论沸沸扬扬。
我讶然一笑,居然还有人和我的经历一样,我的母亲就是在我六岁那年和别人私奔了,我当时苦苦哀求,求母亲不要走,还在她面前以自杀相逼,也没有挽留住母亲。当年,醒来母亲已经和别人走了。记得醒来时还对父亲大发雷霆,骂他窝囊废,连老婆也留不住,而父亲只是笑着安慰我,哄我。其实,那是最需要关心和安慰的是父亲才对,身居场长的位置,老婆和人跑了,父亲的背后受了多少人的嘲笑。
不知道他们所说的小姑娘会不会像我当年那般的蛮不讲理?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走进来一个高大而又熟悉的身影。
我感到自己的呼吸都有点不顺畅。不,这是在梦中吗?
“爸。”开口,泪水马上润湿了眼眶,这走进病房的不是父亲是谁?活脱脱年轻了二十年的父亲。
“爸爸,爸爸。”我不管不顾的紧紧抱住面前的男人,深怕一个转身父亲就消失。
“爸爸,你怎么来了,我好想你。”
“傻孩子,我的傻孩子就会做傻事。”刘家笙完全没有想到面前的女儿是自己三十年后穿越回来的。“你妈妈只是去别的地方生活了,以后还是会回来的。”
我看得出父亲带着笑意的眼神背后隐藏的伤痛,吸了吸鼻子,咬了咬舌头确定自己的疼痛,确定眼前的不是梦境,我再次抱住了父亲。
“爸爸,以后我会替妈妈好好照顾您的。爸爸,我给您惹了太多麻烦,对不起!”一直到父亲出事,我也没有能来得及把那句对不起说出口,重生?不管这件事情有多么诡异,不管眼前是不是现实,这回我不会再让疼爱自己的父亲失望了。
“好孩子,你一直是爸爸的好孩子。”
和父亲回到家,入目的是老式红灯牌收音机,墙上挂着的是三五牌大钟,飞跃牌缝纫机放在明亮的窗台前,这台缝纫机是母亲以前的最爱,我的大多数衣服都是出自这台缝纫机。前世和父亲回到家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把这台缝纫机砸了。可现在想来当年的行为是如此的小孩子气,前世在和黄魏东结婚前夕,母亲来找过我,告诉我黄魏东不是好人,要我小心,只是被仇恨和爱情蒙蔽眼睛的的我怎么会听得进去。现在想来,母亲说那些也全是为我好。做为大资本家女儿出身的母亲,说到底也是个可怜人而已,当年只是为了生存不得已嫁给了爸爸,而爸爸为了娶母亲确是真真正正的被北京的那个老头子变成了弃子,下放到这个鸟不拉屎的农场。到最近的镇都要翻好几座山的岛城里。在这个农场里的人,一部分是家里背景不干净被下放的,大部分都是从各个学校各个地方招募而来的知青。在这个热火朝天,全民生产的年代,到处洋溢着青春和蓬勃的朝气。
果真是穿越了,穿越到了1979年9月18日,六岁的我,小胳膊小腿,皮肤却白的出奇,黑色的蘑菇头,穿着粉红色的洋装,这个时候的自己真是一个人见人爱的洋娃娃,但脾气差的火爆,只要稍稍不如意就会闹的天翻地覆,前世有多少人被我搞的人仰马翻,唯独黄魏东像我的克星一样,四年呀,距离自己见他还有四年,如果历史的轴轮不会出现偏差的话。
这一世,我只为自己而活。
“怎么?是不是担心以后头上多出一个包见不了人呀?”见到女儿长时间矗立在梳妆镜前,他担心的问。
“爸爸,我可以买架钢琴吗?你帮我请邱燕妮阿姨来当我老师。”既然妈妈走了,这个家总还是需要一个女人的,前世是我掐灭了他们两人的情愫,重生总要对他们进行补偿,也确实在整个农场唯有邱燕妮的气质配得上爸爸。
“学钢琴可是要有毅力的,长时间坐在那里你坐得住吗?”
“爸爸,你说过我是小公主,小公主当然是坐得住的。”我撒娇。一架钢琴几千元,而爸爸的工资这个时候满打满算也只有可怜的几百元,哈哈,可怜的爸爸要破产了,不过为了他的第二春,以后他会觉得这笔投资是值得的。
“好吧,既然我的小公主要学,爸爸勒紧裤带也得买,不过丑话说在前头,你买了琴必须每天给爸爸弹上一曲,否则我可不掏这个钱。”
“哼!你是怕我三分钟热度吧。”我叉腰,抬头挺胸。啊!忘记了现在我只是个六岁的小朋友,做起这个动作怎么看都没有半点气势,反而惹得父亲哈哈大笑。
“好了,今天你也折腾了一天好好休息,爸爸去食堂打点饭,明天我们再去拜访邱阿姨。”
“恩,爸爸辛苦了。”
“两父女,说这么客气做什么!”
看着父亲宽厚的背脊,我的眼睛又湿润了,前世,不论父亲对我多好,我都觉得理所当然,母亲走了,我除了恨母亲,还觉得父亲没有本事,才会留不住母亲。连带旁边的人对我好,都觉得人家是因为我的身份,所以才会巴结,从来不会珍惜身边的友谊。
002 拜师
邱燕妮说起来也是一个可怜的女人,和父亲有着相似的经历,她本身也和父亲一样是红二代的子弟,她老公是国民党高官的儿子,和父亲不一样的是他们两人完全是私奔。据说是家人逼迫她结婚,结婚前夕她出逃到男方被下放的海东农场,也就是这里。等家人知道赶过来,他们二人已经成事,她还挺了个大肚子。她哥哥不甘心的把她老公打了一顿,结果打到不太好的地方,她老公一病就没有起来过,勉强活过儿子出世,留下他们孤儿寡母。后来,京城来人接她回去,被她拒绝。他家人就委托了父亲,帮忙照顾一下她。前世也是因为这样,他们才结缘。不过被我破坏。那时的自己现在想来,连自己也厌恶。
买些小孩子吃的饼干,糖果,还有几包红枣,和水果罐头,外加一袋大米和一壶油。父亲就带着我上门拜访了,七九年,物质条件匮乏的很,过年过节,送结婚和看病的,都是水果罐头外加几包红枣解决。上了八十年代烟酒才会流行起来,而到了九十年代基本就是保健品的天下。带大米和油是我的主意,这个年代买米和油都要有配额,记得前世邱燕妮的儿子胃口像头牛,配额经常不够吃,为这件事,老爸没有少帮她们母子。
敲了门,来开门的正是邱燕妮阿姨,这时的她还相当年轻,气质也好,应该是像她母亲邱燕妮阿姨的父亲我前世见过,完全不像一个首长的样子,反而像极了土匪头子,即使身居高官,年龄一大把,当年见到还是一身匪气,不愧被封为全军脾气最差的首长。
“刘场长,您怎么来了,进来坐。”打开门,邱燕妮还四处的张望了一下,见外面没有好事者,连忙把门关上。大概是寡妇门前是非多,场里多的是吃了饭乱嚼舌根的人,即使父亲手里还牵了个小孩。
进门香风袭面,一居室的房子,除了一张简单的木床一张桌子,一个衣柜就没有别的东西了,家里唯一的电器就是一台小收音机,而迎面的香风是来自木桌上一个罐头瓶里的木棉花,五颜六色开的霎时好看。也许是察觉到我的目光,端茶水上来的邱燕妮说道。“这是蓝枫早上刚采的,小孩子皮就喜欢爬树。家里没有什么好茶只有白开水。”
“白开水就好,白开水就好。”父亲接过道。“燕妮同志,生活上怎么样,有没有困难?有困难你要提出来,这么说我们都是在一个院子里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