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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不是有话要说?”我问。
“……”
“有什么你就说吧,都这么多年了,我还能不相信你吗?”我看着吴亚存欲言又止的样子道。和他这些年已经经历过太多的事情,难道在他心里还没有到什么都说的地步吗?如果是这样,也未免太让我心伤了。
“我之前在香港听到一些关于自由者俱乐部老板的传闻。”吴亚存想了一下道。
“什么传闻?”我问。我也很好奇,没有公开身份的徐认祖身上会有怎么样的传闻在身?
“据说他黑白通吃,富可敌国,手段也极其的残忍。香港的皇家警察明察暗访几次,都没有在他的俱乐部查出什么,但是世人都知道他俱乐部里的东西。”
“哦,你知道他们三十层之上是什么?”我好奇的问。
“你去过他们十七层之上?”显然吴亚存有些吃惊。
“是去参观了一下下,然后里面一种香料我过敏,就晕过去了,否则也不会这么长时间才出来。”我如实的道。
“你在里面晕了?”吴亚存目光古怪的问。
我点头。难道这还不对了?对徐认祖虽然对他的做法不认同,但还是不认为他会害我的。
“小夕,我知道徐认祖比我认识你早,他从一开始就深得你的信任,还做过我一段时间的老师,但我觉得你们已经这么多年没有见面,人心是最难以预料的东西,我的建议是你去做一下检查,看看你有没有被下过心理暗示或者催眠的痕迹。”
吴亚存的话一出来,我直觉的反对,徐认祖是我比较早认识的一个朋友,那时年纪小,但是却顶着一个成人的灵魂让我的生活倍感枯燥,捡来了徐认祖以后,我的生活才有一些起色,拉着他去开铺子,让他的当小小的修理工,他修东西我收钱,虽然现在想来当时有点象办家家酒的样子,但是那是我自己真正意义上赚到的第一桶金。我信任徐认祖不会比信任吴亚存来的少。
见我不语,吴亚存接着道,“如果你不愿意,我帮你找心理医生来酒店检查。”
“我相信他就像相信你一样。”我道。
“我不是让你不相信他,而是让你谨慎。如果是因为你把我和他放在一个高度去衡量,那么我宁愿你今天也一起怀疑我的居心。我以为你是理性的……”后面的话吴亚存没有说出来,但是我已经猜到。
“告诉我三十层上有什么?”我没有直接回答他,反而继续自己的问题。
“他没有告诉你?”
“他如果有告诉我还会问吗?”
“既然他没有告诉你,说明他还是在乎你的。既然他不告诉你,我也不会多嘴。但我还是想你留一个心眼。”他道。
最终,我觉得自己还是被吴亚存说动了,上一辈子不就是太相信黄魏东才导致了悲剧的一生,这一世,说什么也不会再犯,哪怕那个人再值得我去信任。
225 丁翼上门
当晚,我做了一个离奇的梦,梦里面黄魏东的脸居然和徐立祖的脸重叠在一起,把我吓醒。从床上弹起身,发现自己浑身都是冷汗。
明明他们两人是不同两个人,明明今世的黄魏东还在东海好好的读书,明明我想着几年前和徐立祖相处的点点滴滴,但是为什么梦里面两个人的脸就重叠在一起了呢?我看着手心里的汗,连忙起床,去浴室冲了个澡,决定去趟美国找个心理医生。香港太小,我被吴亚存一说吗,也害怕他的势力,加上他那个地下金库,我怕在香港找心理医生会被他知道,倒时,在他心里留下不好的印象。他没有问题还好,万一真有什么问题,我的行为不是刺激他吗?想到在十八层看到的那一幕,我心里又涌上来一阵的恶心。
那种单纯的追寻感官的快乐,让我觉得和畜生无疑。人活成那样,还不如快些的死去。上流社会,那就是污秽,一群肮脏的兽类。
不——,我摇了摇头。那不是我的思想,我是厌恶,是觉着他们和畜生差不多,可是我的想法没有这么的犀利,纯粹。现在就算不是吴亚存说,我也知道自己身上的不对劲,拆开浴室里的一把刮胡须刀,直接拿起刀片往手上一划。
手上传来的痛让我瞬间惊醒,再一看天已经大亮,,掀开窗帘,刺眼的阳光从外面照耀进来。我看着毫无瑕丝的手腕,就是那里的痛楚让我从噩梦中惊醒过来。不是说梦里是没有痛觉的吗?为什么我的梦痛觉是这么的明显?我用冰冷的指尖拂过略带刺痛的肌肤。这时敲门声响起。我披了件外衣,打开门。来人又是送来一大束的白玫瑰。
“拿去丢了。”我毫不犹豫的道。然后关门。但是下刻,门被抵住。
“你就这么对待客人的吗?”从鲜花的背后,露出一张朝气蓬勃的俊脸。不是丁少又会是谁?
“你来做什么?我们好像不熟吧?”我眯起眼问。一大早就被噩梦惊醒,所以连带的没有什么好脾气。谁叫这位丁少爷出门之前也不查查黄历。
“我昨天在自由者俱乐部看见你了,明明是我约你的,为什么你确和那位神秘的立少在一起?”
丁翼口中的立少自然是徐立祖,可能他没有对外界用上真名,我猜测,毕竟他还要周旋香港徐家,如果明目张胆的用徐立祖这个名字,就算是傻瓜也知道徐认祖改了一个名字又出现在香港了,到时别说报仇,让香港徐家全力反扑都有可能。
“你和他是什么关系?”他继续问。
“干卿底事。”
我一脚又要将门踹上,这回丁翼从缝隙眼明手快的钻了进来,让我连推阻都来不及。
“我这里不欢迎你。”我眯起眼来指着门口。今天实在没有什么心情和他闹,所以直接就下了逐客令。
但我的逐客令对这位大少来说犹如无物,他在房间就像在家里舒适自在,没人给他倒茶,他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然后往沙发上一靠,脚就直接抬到了前面的茶几上。见这个人脸皮厚的赶也赶不走,骂也骂不走,我也无奈了,搬来椅子,直接坐到了他的对面。和他对峙上了。
“这就对了,我还有很多事情想问你呢?你究竟是谁?”见我坐了下来,他道。
听了他的话,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他自己在宴会上说我是大陆妹现在居然又来问我是谁?未免也太好笑了点。
“我是谁,你不是一早就知道了?大陆来的大陆妹呀。”
“我是认真的。”丁翼脸上收敛起嬉皮,认真的道。
“我也是很认真的在回答你。”我也神情变的严肃,实在是对这个丁翼丁少没有太多的好感。其实说起来他也就两年多前飞机上和我结怨,我平时也不是小气之人,不会为了这么点小事,就记恨人家到现在,归根结底可能还是看了他前世太多的负面报道。特别是玩弄女性的这件事情上。想明白事情的原委我也就心平气和的看待了。
“好吧,我可以知道你和昨天那个人是什么关系吗?”
“奇怪了,这种事情不是只有情侣间的责问吗?你居然问一个没有节操大陆妹这个问题,我是高估你还是低估了你?”我上下打量了他一番问。丁翼终究是面子薄,被我打量的面红耳赤。不过随后我又开口,“我和他只是朋友之间的关系,不知道你有何指教?”
听到我总算不出言讥讽他了,他立马松了口气。
“我想结识立少,不知道能不能为我引荐?”丁翼很认真的问,“当然,不论成功还是失败,我都会给你好处的。”
“你把我当什么人了?好处要多了怕你肉痛,好处少了我还不看在眼里。不如你说说为什么要我引荐?只要你的理由说服我,我就有百分之一百的把握帮你。”我拿过他喝光水的杯子,为他去倒了一杯茶,做了主人该做的义务,也顺便给自己一倒上了一杯。
直觉认为丁翼要见徐立祖的事情很不简单,特别还是前世这么强悍的身份的人物,可以这么说,我从中是嗅到了钱的味道,要知道丁翼成年之后,家族给的那笔钱数目也决不会太大,而要用不太大的一笔资金短时间建立起一个商业王国成为超越家族的存在,那难度可想而知。而徐立祖最不缺的就是钱。那么丁翼要找陌生的徐立祖所谈之事就可想而知了。
听到我的话,丁翼眼中出现了防备的眼神。我也毫不在意,只是又问:“你暂时不肯告诉我这个原因,那就说说,为什么连续送我三天的花,今天还特意亲自到场的原因吧?”我停顿了下,见他欲言又止的摸样,感觉有一些好笑,不就是想泡我吗,有这么难以启齿吗?我忽然觉着面前这位前世女性杀手的气势跑哪里去了?至少,现在还靠着家族鼻息生活的他还是有些幼稚的。“在宴会上你是不是觉着我这个大陆妹有些与众不同?所以逗弄逗弄,昨晚,看到我出现在了自由者俱乐部和你口中的立少亲密的互动,所以,今天就亲自上门,求事?否则,以我一个大陆妹的身份,是不可能让你堂堂翼少亲自送花的,恐怕就是那天你带出场的所谓yu女掌门人,也没有这种待遇让你堂堂翼少亲自送花。现在你是对我即收起了色心,也收起了色胆,有的只是想让我帮你联络立少了吧?”我见到他脸上的神色忽明忽暗霎是有趣。恐怕这也是他一生之中绝不仅有的表情了吧。
“你猜测的也对,不过有一件事情你错了,我对你没有放弃,我是认真想和你交往。”他眼神幽深,表情认真。
看到他这个样子我唯有大笑,好吧我承认对这么直白的表白有一点尴尬,还有这么一点点的虚荣心。
很快我收敛起了自己的笑容。“我可以称之为这是表白吗?算了,我是绝对不适合你的,相比你的表白,我对你的想和立祖谈的事情更感兴趣一些。”我毫不犹豫的透露了徐立祖的名讳。虽然没有说徐立祖的姓,但也足够让丁翼震撼,因为在香港没有人知道自由者俱乐部老板立少的真名,人家甚至都在猜测这个立少也根本就是假名。
“立祖?这是立少的全名吗?”
“算是吧。”我点点头等着他的答案。
“整个上流社会都在猜测立少的巨额财富,他这个人好像就是凭空在香港崛起,有人猜测他是中东和华夏人的私生子,也有人猜测他是华夏内地某家族的子弟,更有人猜测他是战乱时移民去欧洲的某些隐世家族出来历练的子弟。目前支持最后这个说法的人最多。”
丁翼所说的这些都是我这个刚来香港几天的人不知道的事情。
“而你恐怕是为了立祖的财富而来吧!我奇怪的是你为什么不找家族合作?把大笔的财富拱手分出去不觉得可惜吗?“说完这话,我忽然意识到忽略了什么,徐立祖拥有的不仅仅是财富,还有吴亚存和我说过的那些事情,现在的徐立祖已经不是我在表面看到的他了,他背后到底有着怎么样让人顾忌的势力?
听完我的话徐立祖大吃一惊,“虽然你没有猜对全部,却也猜到了大半,如果我不是在几年前遇上过你,我真怀疑你是不是别家的商业间谍了。这么说吧整个亚洲只有他有资格和我谈这件事情的合作,成则两立。我只能透露这么多,如果到时立少同意,你也可以来听一下我和他的合作事宜,如果他反对,那我也没有办法了。”丁翼马上恢复了表情道。
他的话更加让我了解到徐立祖不只是表面看到的那么简单,但不知道为何我还是觉得他对我是没有坏心的,他和黄魏东不一样,这不仅仅表现在表面。
226 约见丁翼
他和黄魏东不一样,这不仅仅表现在表面,黄魏东当年是我一意的喜欢,就算是他表现出蛛丝马迹不对劲的时候,我还是处处的对他所做的事情百般维护,和找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