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裴御岚正想说点什么的时候,前方忽然形势出现了变化,姜颖直接拿过了方晓鸥手上的两杯酒浇在了方晓鸥的头上。红色的酒液顺着他的脸流淌了他满脸直到渗进衣服。方晓鸥也呆掉了,他没有想到这位姜家小姐的脾气如此的火爆,现在他恨不得抓了对方现场暴打一顿,可是这显然是不现实的。
我此时也没有心情看戏了,三步并作两步上前,目标自助餐桌附近的一叠卷的整齐的小毛巾,随便拿了两卷就朝方晓鸥走去。
“没有事吧?”我问。
“你说呢?”方晓鸥苦笑了一下,现在他也没有心情做戏了,拿过毛巾就擦了起来。
“你到底说了些什么引起了她这么大的反弹?”我好奇的问。
“也没有什么,就让她温柔一点,我说男人不喜欢像她这样的女孩子,随便夸了你几句。”
听到他的话,我警觉的朝边上一看,该死的,这方晓鸥说些什么话呀?看这位的眼神可是恨不得把我活剥吃了的样子。
“走。”我感觉不妙,就想立即走人。可正在这时,这位大小姐,也不知道从哪里拿了一整瓶的香槟酒,激烈的摇晃着打开,后果可想而知。
“啊——”一旁胆子稍微小点的人已经尖叫着躲开,可我显然是躲不掉了,感觉不妙的方晓鸥将我护了下,但还是被触不及防的被喷了满身,这回就是裴御岚也看的目瞪口呆了。
“一对狗男女。”
“姜颖,你太过分了。”裴御岚上前,夺下了她手中的瓶子。
“我过分?我过分不会只是这样了,我过分早就拿着把刀捅了他们两个,我告诉你,就算是我姜颖不要看不上的东西,也不能是你刘家的人来沾。”她朝着我吼着。
“啪!”裴御岚一巴掌打上去,其实这一巴掌他只是用了一成的力道。根本一点都不疼,但是这不是一巴掌的问题,而是脸面的问题。姜大小姐瞬间的“哇!”的大哭了出来。
“别人说我也就算了,什么连你都为了这个女人打我?”
这又关我什么鸟事?再次无辜中枪的我表示,早该出门前让长易卜上一卦,这就是不可预知的人生呀!我心中嚎着。不过面前的戏似乎还没有结束。
“表哥,我喜欢的人是你,我不喜欢什么方晓鸥。”她话一出,整个场所哗然,幸好今天的聚会人不多,二十几人而已,大多又和裴家较好。
“姜颖,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裴御岚怒声呵斥。
“我知道,我也知道你房间中有着这个女人的一张素描画像,原本我还一直不知道这个女人是谁,可是今天我知道了。”
难怪我会这么悲哀的中枪,原来方晓鸥才是其次,裴御岚的素描画像才是重点,可是我更无辜了,对裴御岚我都不怎么熟,他画我的肖像偷偷摸摸的喜欢我关我什么鸟事?这也能扯到我头上,我真想大喊一声:姐,你爱谁骂谁去,我是最无辜的。
“啊楸!”我不是故意的,在姜大小姐说道最重点的关键时刻,我很不幸的打了个喷嚏,能不打吗?都被人怨恨成这样了,不是,应该是说现在好歹是冬天,虽然别墅里面有暖气,温暖如春,可是我穿着礼服,面料极薄,被香槟酒一淋,衣服就紧贴在了衣服上,飕飕的冷。好吧,我承认八卦了点,被这位姜家大小姐的劲爆话题吸引,更加没有想到她会来祸水东移这一招,把全场的注意力再次集中到了我的身上。
“刘小姐,方先生,真是万分的抱歉,你们二位还是先去把身上的衣服换下来吧,等会儿着凉了可就不好了。”凌阮荷上前道。
我点点头。“那就有劳凌小姐带路了。”
方晓鸥被带到了二楼的房间,而我则被带去了三楼,凌阮先带我去了一个很大的浴室,里面装有一个按摩池。水是恒温的。
“一身的酒气味可不好,刘小姐在这里讲究着洗吧,你放心这里是我的房间男宾止步的。你尽管可以在这里洗。我先下去了。”
“谢谢你,麻烦了。”为我道谢。
“哪里的事情?今天我考虑不周,让刘小姐在这里受委屈了,只是关于姜颖所说的话,你不要放到心里去,觉得有压力,御岚也好,緋雪也好,他们在裴家都是难得的好孩子,我们从小算的上是一起长大,我对他非常的了解,他喜欢一个人也不会表达的太明显,在感情方面他是一个非常被动的孩子,你如何无意于他,那就平常对待就好,他不会为难你的。”
“谢谢凌姐姐提醒。”
“好了,我先出去了,衣服我会放在房间里面。”话完,凌阮荷退了出去。
仔细的检查了一遍,没有看出什么猫腻,我三两下的把粘在身上的衣服脱光。然后,把整个人浸泡在按摩浴池里。不是我够小心,而是以前经常听说贵圈里有些人会有奇怪的癖好,而且我也料不准这位凌阮荷是不是敌人?翻了下前世的记忆并没有关于她的,可是这种熟悉感不会骗人,姓凌?高中时期裴玉涵身边有个跟班就有性凌的,然后两张脸重叠,不去想还好,一想原本在水流的推动下,昏昏欲睡的人马上惊醒。可是我精神是醒了,四肢却被泡的酸软无力,我甩甩头,努力的从浴池爬出来。这哪里是按摩浴池?简直就是安眠浴池。我心里想着,否则又怎么能让我全身酸软无力?而且小腹升起一股久违的暖流和酥麻感。
卧槽,那个混蛋敢给老娘下药?我有些欲哭无泪。老是给别人下药,这回居然自己也会中招?真是他妈的印证了一句话,出来混总要还的。
我脑中刹那浮现那张千娇百媚的脸,是她吗?就算被下了媚药我也有解掉的时候,大不了就是失去片处女。膜。等我解了这药,难道她就不怕我报复?在我感觉到脑中又一波迷糊出现的时候,毫不犹豫的咬了自己的胳膊,连血都被要出来,我的脑子才恢复清明。我跌跌跄跄的走到了门边,还好及时醒来,否则我准会在这个浴池里面睡死过去,然后就会被**控制,真是好算计呀!我咬牙。
不对,我还是不出去的保险,谁知道外面有谁等着?然后我给自己裹上了浴巾,然后找到了放在台面上的包,大概是怕我起疑,所以他们并没有动我的包。我拿出里面的手机,这次的事情是有预谋还是意外?方晓鸥绝对是没有问题的,如果他要算计我我死十次也有了。今晚出来我也没有带上保镖,所以还是要找方晓鸥,这时,我听到门口的脚步声,我吓的连忙把浴室的门紧锁。
外面的人转动了下门把,转不动。
“门被反锁上了,是不是被发现了?”
外面传来一个陌生的男声,可能是打起电话。而我此时又感觉酥麻感在下面乱窜,而全身更是烫的不行,很想跨进这个浴池,我毫不犹豫的又在自己的手臂咬了一口,加上上一口,伤口上血迹斑斑。
对方说了些什么我听不到,只听电话这头发出一种毛骨悚然的声音。
“明天我就要她身败名裂,不但要她身败名裂还要把她玩残了。怎么你怕了?开弓没有回头箭,我告诉你凌冰,你如果要你姐姐好,就他妈的把你姐姐给缠住了,不要让她上楼来,然后给老子叫个人来开锁。”
“咚!”我知道这位是谁了,裴玉函,经过高中时期的变声起,难怪我认不出这个声音。浴室里面什么东西也没有,只有一个窗台,窗台?我走到窗台那边打开窗户,外面的冷空气进来,我裸露的皮肤立即鸡皮疙瘩起来,这回也不用咬胳膊整个人立马就清醒了,然后我按下了方晓鸥的电话。
现在求救保镖,从刘家出来,他们肯定是赶不及来的,我现在有些想念国宗学府还没有开考的那段日子,时时有暗卫保护着,后来因为自己的秘密太多就坚持把这些人撤掉了。
286
现在被算计又想起了这些人的好,人果真还是无耻的。不需要他们的时候,求死求活的要把那些人撤换。
这时方晓鸥的电话通了。
“不过是一会儿没有见,你乎什么?”那头,方晓鸥道。
“我被人下药了,门外还有人守着,你快些来,他们马上要找人撬锁来了。”我虚弱的道。随着时间的流逝我发现连冬天的冷空气也没有用了,全身越来越烫,下腹和胸口就像一团火在烧。我把手指咬在嘴巴里,一狠心,手指的鲜红流了出来,不愧是十指连心,这一咬又让神智清明了几分,尽管身体的火热持续,可意志始终站了上风,否则,我可不敢想象自己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很快,门外传来打斗的声音,是方晓鸥吗?我已经想好了如果不是方晓鸥我就从这里跳下去,三楼跳下去最多是摔断几根骨头,如果是被裴玉函那个混蛋碰了,想到就一阵恶心。好吧,我承认这个人的脸也绝对是有克制yin药的功效,我不过是想了这么一下下,浴火熄灭了几分。可那是意志上的不是身体上的。
“啪——”
这时门被撞开,一个男人跌了进来,被踹到了浴池里,溅起好大一朵浪花。这时方晓鸥进来,他眼睛还警戒的看着浴池。然后朝我走来。
看到他我也整个人一松。瘫软下来。幸好方晓鸥及时的扶住我的腰,他脱下外套将我裹住,抱起。
我将头埋进他的怀中。“快些带我去邱家。”
“你确定?”方晓鸥有一丝的诧异和了然。
“确定。快点吧,如果你不想被我吃干抹尽的话!”我恶意的一笑。走出房间的门,旁边传来一些人的问候,和喋喋不休的道歉,我闭上眼睛,暂时也无法理会,不管他们有没有参与,不管这件事情是不是预谋,最终都会水落石出,而现在的我最重要的就是解药。这么一松懈,我就感觉到自己的小手不知不觉中溜进了方晓鸥的胸膛,还好,从别墅到自己的汽车这段路并不长,打开车门,方晓鸥拉开我八爪鱼般的手。可是不敢太下重力道的他居然一下子还无法摆脱我的纠缠。
“如果你不想现在就没有贞操就放开手。”方晓鸥附身在我耳边威胁,总算这句话让我听了进去,恢复了点理智,连忙不再做纠缠,下一刻我发现自己被塞进了车子的后座。我听到坐进驾驶室里,他松了口气。而我的**和意志还在两厢的做争斗。
这时电话忽然的响了起来,我原本不想接,任由他响着,看着手机屏幕中显示的号码,是徐立祖打来,电话的铃声一直响着,不知道为什么我的眼泪却一下子流了下来,其实选择蓝枫我心里也没有准备,可是现在去范杰吉那里,短时间能不能配出解药还是一个未知数。
“你真是一颗灾星,两次最狼狈都是遇上你。”我道。
“你怎么不说我是你的福星呢?两次都是我救你于危难。我看你还是接一下电话吧,一直响个不停也不是办法。”方晓鸥道。“顺便也可以分散你的注意力。如果你不想迷迷糊糊的情况下没了第一次的话。”
方晓鸥的话让我全身再次发烫,其实也已经没有多少可以烫了,这不过是一种心里感觉。
我按下了通话的按钮。
“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
电话那头男人的声音如此的耳熟。
“什么事?”长时间的**已经折磨的我喉咙嘶哑。
“喉咙怎么了?不舒服吗?”那头问。
“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我带着哭意问。不知道是不是药物的折磨我感觉情绪一下子被撩拨到了临界点。这大概是我刚才久久不肯接这个电话的原因。
“你今天怎么了?问这么奇怪的问题。我明天就去墨西哥了,和丁翼两个人商定一个人轮流坐镇那里半个月。”
“立祖,我今天晚上要破第一次了。”
我话一出,感觉前面一个急刹车。汽车停了这么一下下,又开始上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