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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进包厢,这位沈大公子就非常的郁闷,贵为东海市第一衙内,可他的名号在这里,居然一点也不好用,不论是一个小小的服务员,还是后来冷冰冰的严妍,直接是无视他。现在总算有人正眼瞧他,而他还没有亮出自家老子的名号,这让他受宠若惊,也不管李成江的不赞同眼神,直接站起身来。
“你们二位是?”沈翟耀笑着问。
“我是辉煌录像厅的许二。”许二自动伸出手来。
“我是辉煌录像厅的王悖。”王悖也伸出手。他们两个可是带着结交这个沈大公子的目的前来,否则怎么会这么明显的顺溜拍马。
“我是沈翟耀,东海市市长是鄙人的父亲。”和他们握住手,沈翟耀再次抬出了自己衙内的名号,经过刚才在严妍那里的挫折,其实他都有点不自信了,总算这回许二和王悖反应相当的给力。一听是市长的公子两人抓着沈翟耀的手激动的,摇了又摇。
“我们就说哪里来的这么气象非凡人,原来是我们东海市市委书记的公子,不知道几位在这里发生了什么事?”许二故作非常吃惊于包厢的样子问道。
“我原本也是对东海第一服务的海悦厅相当期待的来,结果服务员不识抬举也就罢了,连这里的经理也这么嚣张,一气之下就把包厢砸了。”沈翟耀基本是颠倒是非黑白的说着,“然后这位严经理就要我们给酒店一个交代,你说他们服务这么差我砸包厢有错吗?”
“沈公子,太过分了,明明是你调戏我们的服务员在先,我们是正当营业的地方——”严妍的不甘心马上被许二一个手势打断。
“好了严特助,不管今天谁对谁错都给我许二一个面子可好?海悦厅的账不论多少,都算我的。”
“许兄,这怎么好意思,我们素不相识?”沈翟耀嘴上说着不好意思,但内心是狂喜呀,今天几经挫折,总算在许二和王悖这里找回了面子。
李成江一看这衙内的表情就觉的不对了,他会帮沈翟耀联系那些小作坊的老板是因为那些人是正经的生意人,而面前两位是做什么的?那可是道上的,自从三年前出了范宏民的事情,沈国昌就对儿子是严加约束,就是被他知到今天的事,别说沈翟耀那小子要被扒了一层皮,连他也不会好过。于是他上前小声的对沈翟耀咬耳朵。“翟耀,黑道的混混就不要理会了,你爸会不高兴的。”
“他不高兴我就不用做人了?横竖我就没有见过他高兴的时候,李叔你不用说了,我不小了,懂得辩是非黑白,你不愿意就先走吧,今天的事虽然没有办成,但还是要谢谢你。” 沈翟耀朝李成江摆摆手,表示让他先走。
“李局长,您放心,我们和沈公子只是真心结交,哪敢起什么歹意,也不会对书记大人带什么麻烦的。”许二承诺。
“沈公子,我们是真心的结交您,这个海悦厅是没有办法呆了,我们去兰花厅可好?那里也是相当的雅致呀!”王悖笑盈盈的掏出自己的烟,递给了沈翟耀。他低头一看,天,特级的大红鹰,就连他老子都抽不上的牌子,沈翟耀心在颤抖呀,他这个衙内看样子是白混了。连个小混混都比不上。
一边震惊,一边许二和王悖两人一边一个搭着沈翟耀的肩膀,前往辉煌酒店的兰花厅,除了海悦厅,档次稍稍低一等的就属以梅、兰、竹、菊四君子命名的四厅,不过就是那里也不是一般平民百姓消费的起的地方。最低消费也要380起步价,平常人吃一顿就要几个月的工资。跟在他们身后的是沈翟耀的两个跟班。
“翟耀——”李成江还想劝解什么,可人都转眼不见了他还劝个屁?所以等人走光,他也唯有一声长叹的离开辉煌大酒店。
“为什么?”回到包厢,严妍就不解的问我。这时钟飞红夫妇也已经离开,肖波也告辞了,钱大年去疗伤,只剩下吴亚存和严妍。
而我也已经酒足饭饱,正在泡着一壶茶,经过几年的锻炼,我已经慢慢摸索出一套泡茶的方法,并且已经慢慢的爱上她,享受她,而不是当初的玩了。
“因为他是东海市市委书记的儿子。”我嘴角浅笑,把泡好的茶递给严妍。“想要看懂这场戏可要花上一点时间。”我把另外一个小陶瓷杯递给了吴亚存,然后自己也拿着杯子,浅口轻泯。今天泡的是乌龙茶的一种,金桂飘香。还没有入口,就已经让人沉醉在一片迷离的桂花树下,仿佛漫天飘的都是桂花雨。
ps:
更正错误,上一章把沈国昌写成市长,他是市委书记。已经进行修正,对大家的阅读带来不便,请大家原谅!
104 蓝枫离开
从辉煌酒店出来,已经是午后,回到家,一进门我就感觉家里的气氛很不对,原本这个时候都该是上班的上班,上学的上学,奶奶一个人在家才正常,可如今,蓝枫一脸防备的占据着沙发一角,邱燕妮坐在沙发上闷不吭声,而父亲刘家笙坐在沙发上去安慰着什么?奶奶依旧在厨房忙碌,只有许久不见身影的爷爷笑着招待着出现在家里的陌生人。看样子问题的源头就是出在那名陌生人身上了,陌生人穿着军装,身材高大魁梧,再仔细看着他的面孔,和邱家人有些相似,特别是那双眼睛,很亮。
“这是怎么了?”我拉爷爷到角落问。自从两年前我告知爷爷刘翰睿刘家的未来,爷爷不再偏安一偶,基本是三五个月才会来回东海一趟,没多久又跑出去,我想他大概是在为刘家的未来而奔走吧,在几个月前他把吴亚存的身份资料完全改变我就知道这位爷爷一直是深藏不露,前世,如果不是彻底的心灰意冷,刘家也不至于落个如此凄惨的结局。
“这位是蓝枫的表哥,叫邱水清,邱家老大的儿子。”刘翰睿道。
我一惊,按照辈分这位邱水清可是邱燕妮的侄子,该是很亲的人,怎么现在家里是如临大敌的模样?会让邱燕妮如此揪心,蓝枫防备抗拒只有一个原因,前世,蓝枫这个时候,早就被邱家送到京城重点培养,我一直以为邱燕妮和父亲刘家笙的结合,使得蝴蝶效应发生,让蓝枫也偏离了原来的轨迹,历史还是以它的轨迹演变着,只不过是推迟了。
“是接蓝枫回京城吗?”我平静地问。
听到我如此平静地声音,蓝枫瞬间抬起头来。虽然我和他年纪相仿。还是我大了几个月,可他的个头已经明显超过了我,已经有一米六。和邱水清打了个招呼,我在蓝枫身边坐下。
“小夕,你说我要去吗?”蓝枫的眼神有着太多的迷茫,与不舍,可邱家人已经上门,那说明已是无可挽回的决定。他们现在只是派一个小辈来也是完全顾忌邱燕妮的面子,怕太强势会让女儿反感,在这件事上就算是睿智如刘翰睿也是无法说上什么的。毕竟这是邱家的家事。
“为什么不去?多少人想要这个机会都得不到。”
听到我开口邱燕妮转过身来。
“小夕,你怎么也要认为要去?他还这么小。”邱燕妮没有想到我会同意,因为蓝枫一直很听我的话。要从小在自己身边的儿子离开去一个陌生的环境她是怎么也舍不得的。
“妈妈,蓝枫走我也会不舍,但去京城是对他的未来有莫大的帮助,现在我爸是在体制内,而邱家的势力都在军队。可按照如今的发展,和平稳定才是未来的发展的主题,如果邱家要往上发展光在军队我觉得是不够的。蓝枫未来代表邱家进入体制内是最好的路子。”
听到我的话,邱燕妮疑惑的看向刘家笙,对于政治她真的不明白,而刘翰睿则双眼一亮。
刘家笙点点头。从平常的对话什么的他也知道蓝枫将来是个好苗子,走体制内路是最好选择。
而我却是想着将来蓝枫进入体制内,和父亲必定能形成一股助力。想想前世就是我死前蓝枫在政治上的光芒也一时无二,无人能盖。今世想必也不会有多大的变化,最多是瓦解了和邱家的恨意,这也让他能成长的更好。
“小夕说的不错,蓝枫是棵好苗子。栽培一下,没准会成为我们华夏最年轻的官员。”刘翰睿的开口。基本已经为这件事定局。
各人反应不一,邱燕妮明显还是浓浓的不舍,毕竟是母子情深,就像父亲也对我难以放手一样。而带着任务而来的邱水清则显然松了口气,他本来还在愁着怎么说服姑姑,没想到我三两句话已经把事情搞定。
“我不要走这条路,凭什么我的人生要由你们决定?”
可是众人却小看了蓝枫的脾气,没有想到这个时候蓝枫来了这么一句。听到蓝枫这么说邱燕妮犯难了,去京城她也知道是为儿子好,可是她不舍。现在好不容易下定决心,没想儿子却反对了起来。
我想也没有想的重重一拍蓝枫后脑勺,“你一辈子都要没有出息吗?”
“凭什么我不去京城就没有出息?”他反驳,“爷爷不是常夸你很有政治天赋,你怎么不去?”
“那我说,我要赚很多很多钱,做世界第一富婆,然后成为你和老爸以后政治上最大的助力你信不信?”我似假非真的道,这两年随着年龄增长已经很少和他这样抬杠。
“你就吹吧,你能成为世界第一富婆,我就当华夏最大的那个给你看。”蓝枫歪眉斜眼的狠狠鄙视。
“蓝枫,别胡说八道!”邱燕妮没好气的训道。虽说现在政治体系比以前宽松了不少,可这样的话还是范大忌讳的,毕竟他们一家都是在体制之内。
“燕妮,没有关系,都是自己的家人。小孩子家家有梦想我们要鼓励。”刘翰睿笑着道。谁都认为我的梦想只是说说,可只有刘翰睿知道我的人生已经在我的规划下初见雏形。
“喂,某位没有断奶的孩子,我们要不要比一下谁先达到目标?”我挑眉。
“小夕,你也不用激将,其实我去京城也没有关系,但是你必须要答应我一件事。”
听到他居然将去留当成了筹码来和我讲条件我哭笑不得。
“你去不去和我有什么关系?”我眯起眼,本来就是,他不去,没有走上他该走的道路我最多感觉可惜,和我的人生没有半点毛干系。
可谁想,他却走下沙发,拉着我进了他的房间。然后“呯!”的一声将所有好奇的目光都隔绝在了房门之外。
“你说这两个孩子会在谈什么?”邱燕妮蹙着好看的眉头,哭笑不得的问着自己的丈夫。
“谁知道,孩子都长大了,都有自己的思想了,反而我们老了。”刘家笙拉着邱燕妮的手,“水清,你以后在海定就要常往来呀,怎么说这里是你姑姑家,也是自己人。”刘家笙向邱水清道。
邱水清点头,不过他的一颗心不由悬了起来。
“小夕,为什么不听听我的条件呢?”将我困于门后,他手臂撑起墙低头问。
瞬间我心跳加速,不知不觉间曾经那位在我身后屁颠屁颠的小孩已经成长了吗?
“什么条件?”我的思绪有一瞬间的空白,随即被一种好笑所替代,他这是不甘心被我忽略吗?可看他的表情又是如此的认真。
“我不准你和黄魏东有所接触。”
听了他的条件我心一下子放松不少,可不知道为什么又有着隐隐的失望。“我和他不可能会有接触,你放心。”原来他还在担心着几年前的那场梦。推开他的手臂和身体,我感觉呼气瞬间顺畅了不少。
六月十五,一个学期刚结束,蓝枫就跟着邱家人走了,邱燕妮不放心也暂时跟去了京城,可能还会住上一段时间才能回来,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
七月,东海市的街道上,好像一夜间多了不少好车。不过不是有心人这么点车也难以察觉些什么。
同月在改革的开放的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