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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忆忍不住一笑,“是不是有很多话想说?不过现在不急,我让人准备了吃的东西,你先用点。”
蓝靳成并没有说什么,而是对这样的环境适应的很快。蓝布长衫虽然有违他的品味,不过既来之则安之,他也不是太过挑剔的人,更何况这里有他心心念念想要见到的人。
吃过东西之后,蓝靳成懒洋洋地打了个饱嗝,眯着慵懒的桃花眼靠在椅子上,舒适地哼道:“这日子好啊……要是让我每天过这样的生活,仔细想想来到这里也没什么不好。”
钟忆不由好笑,“要是你遇到的真是这里横行霸道的达官贵人,你恐怕就不那么想了。”
蓝靳成眨了眨眼,似乎在思考这中间的可能性,之后一股子坐起身,将脸凑在钟忆的脸颊间仔细观看,过后道:“奇怪了?为什么你看起来一点没变,不过和在华夏国就是不一样了……小丫头片子刚才在外面挺威风的,我一直在想,你是不是早在五年之前失踪,就已经到了这个鬼地方?”
其实也不怪他多想,主要还是那次失踪太过诡异。他听秦默谈起过,那次当众消失绝对有问题,可是一想到她曾今和人身体灵魂互向对换就察觉出,这事没这么简单。只是果其不然,五年后轮到他了?
不知道秦默一伙人有没有一起到这个鬼地方。
钟忆见他一脸憋闷,对这个地方恶心至极,倒是冷哼一声:“你恐怕还不知道!这根本不是什么鬼地方,而是生我养我的故地,我和这里的渊源,同你在华夏国一般。”
蓝靳成的脸色顿时一变,变的古古怪怪,“你说你本来就是这个国度的人?”
“是。”
“那你怎么在华夏国,是叶一山的女儿,这个解释不通?”
钟忆朗笑一声:“这有什么难解释的,这个身体的确是叶一山的女儿,不过她早在十二岁那一窝极品逼死了,我从夜国心悸而死正好穿到这具身体上……至于现在,我只不过是回到我原先的地盘罢了。”
蓝靳成一脸不可思议,不过自己经历过这么多稀奇古怪的事情之后,也只能接受这样的事实。
之后不由恍然大悟,苦笑道:“难怪你这丫头从以前开始就一直要强,原来是传承了这个国度的大女人主义,没想到啊……”
只不过一想到这国度里的男人都是瘦弱胆小,缩在女人身后的,他还是忍不住暗骂……英明一世啊,栽了栽了。
钟忆嬉皮笑脸地摸脸,做流氓状:“是不是觉得在劫难逃了?其实很简单,不如现在就从了我,怎样?”
蓝靳成被她的模样怔的一抖,随后哈哈大笑起来,这声响愣是叫守在院门口的几位女子不由脸色一紧。
这是什么情况?
总镖头不是不日要迎娶当朝的八皇子吗,怎么又和旁的男子纠缠在一起了?这要是娶一般的正夫这倒没什么,只是皇子毕竟和一般男子不一样,美貌不说,更是那高贵的身份让人总有一分顾忌,要是皇帝发起怒来,有几个人能承担得起?
说实在的,这乞丐男就算真长了一副好姿色,可是就冲这笑声,可断出粗鄙!这样的男子怎么能配得上总镖头?
女子的心思屋里人自然猜不到,不过真要让蓝靳成小口吃饭捂嘴轻笑,那干脆杀了他……就他那说法,那哪里还是男人,简直就是伪娘!
赤果果的伪娘!
钟忆自然不在乎这些,在华夏国有什么她没看到过,各种大男子主义作祟的比这更甚不知道多少,现在蓝靳成在这里,说什么做什么,都有她庇护着,也没人敢说一句。
不过一想到住处的问题,将军府恐怕住起来不会太自在,不是说不好,而是毕竟是重臣府邸,侍者较多,任何人都不会过于自在,更别提更来这里的蓝靳成了。所以钟忆还是准备就帮人安排在镖局里头。
镖局虽然位于京都,天子脚下,不过却也比较偏僻,来往人不多,而且占地面积大。后院里空屋子不少,收拾出一间住就可以了。
只是侍者的问题,钟忆干咳了一声,忍笑道:“你住这里,需要安排侍女吗?”
蓝靳成没做思考,摇了摇头:“不用,我习惯清净。”
“侍男呢?”
那是什么玩意儿?
蓝靳成刚一想,顿时脸色就不对劲了,扭头看她:“你不会是想我发展一下同性之爱吧?”
钟忆按着笑得发痛的肚子,用手指抹掉几滴憋出来的眼泪,道:“那倒不是,只是想你夜里可能需要一个人伺候,毕竟这里比不得华夏国还有电灯和厕所。不过我想了想,要真给了你侍女那恐怕不太好,毕竟这里和华夏国的古代还是有很大区别的,侍女虽然年纪只有十五六岁,不过都已经知晓人事了,万一对你动手动脚……所以只有侍男了。”
蓝靳成哗了一下起身,咬着牙背过身,像是在隐忍什么,天知道他对这鬼地方简直恨透了。什么肌肉女、官家女、好色女……这到底是什么样的颠覆?
“我还是一个人吧,睡前点跟蜡烛放桌上就可以了,要是不习惯,你睡我旁边不就解决了。”蓝靳成也不气了,转身冲着钟忆挤眉弄眼。
这可是个好机会,这么多年虽然没胜得过秦默,不过自己好不容易和灵素在一起,这样能够同床共枕的机会他怎么能错过!自然要把该做的一步到位才是。
钟忆怎么可能不知道,只是皱了皱眉,摊了摊手有些无可奈何:“你当我不想呢?不过你是男人,要是真和女子睡过,那贞操怎么办?”
贞操。
这个词又把蓝某人难倒了,而且之后一个字都不想说了。
钟忆不以为意,笑笑:“不过这也没什么,等我娶了你到时候……”
洞房,这个都懂的。
蓝靳成正打算说话,不过有一次被我娶你这三个字雷的外焦里嫩,或许他现在、此时应该沉默……
……
不过不管怎样,钟忆对自己的安排还是非常满意,不过她心里有些矛盾,不停地想秦默到底在哪里。
毕竟秦默和她的感情算是很深了,现如今不仅夜辰起回来了,就连华夏国的蓝靳成也同样来此,那秦默……秦默是不是也回来了?
不过虽然她经常思考这个问题,不过当年有个问题更是难以解决。
夜辰起和蓝靳成都不知道对方的存在,钟忆心里只是想着能拖就拖,生怕二人见面到时候打起来。
这里并不是华夏国,而是夜国,同时也是夜性皇室的天下。要是夜启遥一个不高兴,那不仅仅是她,就连将军府都要遭殃,所以这一个月来,她很纠结,很矛盾!
之后就引发了失眠,到现在为止眼眶里还有深深的黑眼圈,怎么都消不下去。这也引得百里和南宫时不时就嘲笑她,这不最难消受美人恩吗,美人太多了,也未必是件好事。
终于这件事在钟忆的各种碎碎念中还是有了不算平安的开始,两男在镖局里碰面了,主要原因还是因为皇子殿下出宫微服来了……其目的不言而喻。
相思病犯了,总要来瞅瞅的。
只是没想到来这么快,而此刻另一位对象就在院子里潇潇洒洒地一边晒太阳,一边看着对象扔给他的几户店铺的账簿,这日子过的别提多滋润了。
只是没想到一目十行的时候,抬眼间看到了熟人。
啪嗒。
手里的龙眼扔了出去,蓝靳成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老熟人,一身华贵的缎子,衬得整个人越发的清雅高贵:“你是夜辰起?我没看错吧?”
夜辰起也觉得奇怪了,脸色并不是很好看。他最近一直在宫里等待未婚妻去宫里看她,结果等来等去就等来一次,心想着是不是宫里戒备太严,就出宫来看,没想到遇到了金屋藏娇,而这娇客就是蓝靳成。
此刻钟忆没在镖局中,而是因为这次的货物和皇商有关,所以亲自押送,这会儿正在回程路上,也已快到了。
院中的管家也就是一向嚣张无人的南宫,这时候遇到难题了。天知道这两人就碰上了,应该目测还擦出了火花,而这个怪男还直呼了皇子殿下的名讳,大忌啊大忌啊!
怎么了得?
她一次这样祈祷总镖头快些回家,不然镖局中要是出大事了,她一人之力实在没什么用处。
苍天啊。
夜辰起心中虽然不喜,不过气度还是有的,淡淡地点了点头,“你不是在华夏国,怎么也来了这里?”
蓝靳成心道:你能来,我就不能来吗?兔子要吃窝边草,你能吃,我就不能吃吗?
虽说情敌见面分外眼红,不过到底他还念在是老乡就也没打算闹出什么,更何况这地盘还不是他的。
“说来话长,不过现在也算是安定了,反正好不过老百姓一个,到哪里都一样,只是在灵素这里住的也安心。你呢,现在过的可好?”
‘千里耳’南宫童鞋听得有些莫名其妙,什么叫过的可好,人家皇子能过的不好吗?真是废话一堆。
夜辰起听到蓝靳成这么说知道他是有些刺激,不由冷笑:“我想应该是没什么理由让我能过的不好了,其实我也忘了告诉你,我原就是夜国的皇子,现在依旧是。一个半月前,我皇姐已经发了圣旨,不日我就会和钟将军的义女成婚。”
“哦。”蓝靳成不以为然,虽然也不是没有震撼的,毕竟他的确没想到夜辰起竟然也是土著,不过那也没什么,也改变不了什么。
“你难道不知道,钟将军的义女是钟忆,也就是这家镖局的总镖头钟忆吗?”夜辰起古怪地看着他。
蓝靳成突出龙眼核,脸色有些微变,突然想起来钟忆就是灵素,这原本就是一人,只是没想到钟忆还是将军府里的人,还和夜辰起勾搭上了,心里的怒火要是没有那肯定是假的。只是他没想到秦默没在,现在又来了一个巨大的威胁,而是还是皇亲国戚。
自己身在此刻,要想真让灵素私奔那铁定是不可能的了,将军府的义女?
那灵素也有自己的亲人,自然不能拖累。蓝靳成有些迷惘,可心里却扔不愿就此放弃,当然说不失望不失落那都是假的。
蓝靳成随后看向一身华服的夜辰起,口气有些冷淡:“不管灵素答应了什么,可是她在一月前也同意同我提过,我们自然也是要在一起的。”
夜辰起脸色一怔,沉默着不知该说什么。如果真要叫他大骂出口,撒泼他的确做不到。毕竟在华夏国过了这么多年,那种潜移默化他也已经习惯了。
蓝靳成他也佩服过,这的确是个少有的精英男,有手段有魄力,难怪灵素会看上。
而此刻在院子里呆的快要崩溃的南宫,则是在拜天拜地,这两个祖宗认识也就算了,偏偏……一想到总镖头对两个男人的承诺,她就想到了花心大萝卜。
虽然不光是在朝中,就说商人或者平民老百姓中都有正夫侍夫的存在,不过总感觉怪怪的,可能这也在于她还正正经经地和一个男子谈感情吧。
说来也快,钟忆回来的正是时候机巧,两个大男人此刻正陷入冷战期。沉思不说话,却也不离开。
南宫用眼神示意她小心行事,别开罪了两个姑奶奶到时候吃力不讨好,尤其是皇子殿下那边,要好生安慰。
钟忆有些无奈,不过早死早超生,该来的迟早都要来,于是慢悠悠地走入‘战场’中心,笑嘻嘻地道:“坐啊坐啊,别都站着……百里给来泡壶茶,这会儿怕是都说口干了吧。”
接着两束冰冷的视线射了过来,钟忆干咳了两声,自顾自地灌了两口凉茶。
之后用余光看看两人都在干嘛,可是却发现两人都冷冰冰地瞪着自己,不善不休啊那是。
“咳,这个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