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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舅妈于冉静是标准的南方小家碧玉型美女,身材是小鸟依人一般的娇小,再加上整个人白白净净的,经常给人一种需要保护的感觉,所以对男人非常受用,因为冉静满足了他们的大男人主义,不过二舅最终能娶得美人归却是花费了不少的力气,因为冉静单纯到甚至不知道喜欢和爱的差别,一直到很多年后,冉静还在说二舅当年的种种事迹,而自己压根就不知道他到底想做什么。
感受到初七的视线,冉静低下头去,立刻认出了初七就是早上喊她二舅妈的那个女孩儿,夜色里,她的眼睛似乎会发亮,看着她,好像两人已经认识了好久,她不由得微微一笑,友好的说道:“你就是初七啊,好可爱啊。”
初七尴尬的笑笑,她觉得自己并不能说是可爱,那时候农村里的丫头哪个算是可爱的,都是又小又黑的,不过初七自从穿过来之后可是都有在注意的,美女都是要从小培养起的嘛,她早睡早起,每天坚持八杯水以上,甚至缠着季温文订了牛奶,逼着季书礼和她每天都喝,季书礼不喜欢那个味道,可是初七在这点上却不罢休,说什么,她都要把季书礼往绝世大美男的道路上拼杀出一条血路来。
季家的基因其实都不错,就是都是苦了一辈子的人了,满脸的风沙,所以看不出太多的优良,初七说什么也不能白白浪费了机会。
“初七啊,你妈最近还好吗?”二舅看到初七也不由自主的喜欢,这个孩子不似一般的农村丫头,一眼就能看出那股灵气。
她眨眨眼睛,“还可以,就是忙了些,过段时间估计也就闲了,二舅你有时间可以去看看我妈,她看到你会很开心的,到现在她还经常在说你小时候不读书的事呢!”
二舅妈一听,头一侧,“什么不读书?”
看着二舅窘迫的样子,初七忍不住哈哈大笑,狡黠的看看二舅,意味深长的说道:“天机不可泄露,我要是说了,估计我二舅就饶不了我了,说不定过年的红包都要少了呢。”
二舅一听也乐了,想不到这丫头那般好玩,也跟着坐了下来,“你们都在做什么?”
季书礼举起手,“我们听姐姐讲鲁智深大闹五台山!”
“哦——是在说水浒啊,初七有看过?”
“就随便说说,哪里能当真,我爸书房里不是有几本连环画吗,我没事的时候就看看,瞎说的呢。”
“姐夫书房还放连环画?”二舅有些好笑,也不多说什么,和他们说了一会儿,看关家两兄妹和开始热络起来,屋里就有人出来喊他们回屋。
看时间也快九点了,小孩子容易累,初七便打发季书礼会房睡觉,因为充足的睡眠才能保证健壮的身体。
第二天一大早的时候,初七又睡迟了,如果按上一世的生物钟来说,其实还算早的,不过八点钟,可是在这个天不亮就开始干活的小村庄里,这个时候起来可以说是太阳晒屁股了。
初七庆幸没有人来喊她,因为她的起床气很大,经常不受控制,睡觉的时候被吵醒通常都要闹好一会儿别扭,所以季书礼每次起床的时候都要蹑手蹑脚的,生怕把初七这个低血糖恶魔吵醒。
刷牙洗脸,到厨房摸了个馒头,初七慢悠悠的走出屋外,大部分的人都上田里干活了,二舅和二舅妈也不知道哪里去了,她走了几步,就看到季书礼鬼鬼祟祟的从屋后跑出来,看到初七,啊的一声喊,连忙跑开。
初七一看有猫腻,大喊一声“站住!”然后紧跟着追了过去。
“季书礼!你再不站住你就死定了,我喊三声,一!二!三!”果然,第三声的时候,季书礼就下意识的立住,苦着一张脸转过来。
“你做什么要跑那么快!”
“没……”
初七冷笑了下,“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自己不说,要是让我发现了,到时候你自己看着办!”
季书礼好像想到什么不愉快的回忆,身体颤抖了下,支支吾吾的,说得如蚊子一般细小,初七眉一挑,他又给吓得噤声了。
初七不由得叹了口气,是不是自己把他逼得太紧了,怎么变得这么妞妞捏捏的,跟娘们似的,她心目中想培养的是一个真正的MAN啊!怎么会变成小白脸?初七咳了一声,对自己之前的做法表示反省,并打算以后改变一下自己的教育方针,但是现在最主要的是,套出季书礼的秘密。
在初七的注视下,季书礼果然很快的就败下阵来了,要知道,初七在她还没穿过来之前,可是X大的博士生,经常性的要给那些大一大二的新生代课,有时候老板想偷懒了,还不是她去顶的活儿,面对那些都老大不小的高智商动物,初七也算是拿捏上手了,眼睛一瞪,再淡淡的一看,带着一丝似是而非的冷笑,那般就爱吵闹的家伙立刻噤声,把这活儿用在季书礼身上,也算是大材小用了。
季书礼有些紧张,说了老半天才把事情说清楚。
原来今儿一早,二舅和冉静两人去了镇上二舅的中学,关家双胞胎因为周末也没去上学,一大早就来找季书礼了,关回芝毕竟是女孩子,看到昨天冉静带过来的裙子放在房间的椅子上,说什么也想去看看,两人拗不过她只好跟了过去。
16、改装设计 。。。
也许是第一次看到这么漂亮的裙子,关回芝让两人把风,硬是要试试看,事情就出在她换好了之后,在镜子前面晃了好一会儿,裙摆钩到了椅上的一角,哗啦的一声,竟然裂开了好大一道的口子!
关回芝急急忙忙换下衣服,三人不知所措,扔下了衣服就跑了,季书礼想去门口看看二舅他们回来了没有,却碰到了初七,不知道为什么,一看到初七,季书礼也急了,做贼心虚的就想跑,反倒引起了初七的疑虑。
季书礼悄悄的看了眼初七,发现她的脸色不是很好看,暗暗有些发愣,带着初七到了屋后,关回芝正害怕的坐在石头上,都快哭出来了。
看到她这样,初七又不好责备她的,而且实际上,关回芝可是大了她3岁,要真论起来,她的确是没资格说她的。
小女孩哪个不爱漂亮啊,看到漂亮的东西总是要神往的,初七觉得也怪不得关回芝,走过去安慰了她一下,“不过是划破了一下,不是什么大事,先带我去看看。”
关回芝不敢去,怕被发现,关回雄看了初七一眼,沉默的拍了拍妹妹的肩膀,最后四人又回了屋,这时候屋里还没人。
关回芝指着那件裙子,初七看了一眼,对她来说实在是没有什么吸引力,那是一条色彩很鲜艳的黄色长裙,大大的裙摆,下面是小花边,犹如荷叶一般,松紧带的腰,有一排的白色的小蝴蝶结从左边斜斜的往右下边缝制,也让裙子看起来生动了许多,布料是棉质的,手感还不错,可惜裙子从下边开始被撕拉开了一道口子,不算太大,大概二十公分,却非常的显眼。
初七记得这个时候黄色的裙子非常的流行,那时候报纸上刊登了一篇名为《北京流行黄裙子》的报道,导致黄裙子红了起来,这裙子估计也是这篇文章导致的产物。
初七沉思了一回来,她记得姥姥这里有一台缝纫机,是大舅妈嫁过来的时候的嫁妆,那时候可是非常贵重的嫁妆了。
可是用缝纫机缝起来是可以,却会留下一道缝过的痕迹,裙子必定是大打折扣的,而且二舅妈必定是要发现,到时候小家伙也肯定要受罚,想来想去,不知什么时候,连冉静他们回来了都不知道。
冉静回屋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景象,四个小萝卜头正蹲在她的裙子旁边,三个郑重又紧张的看着初七,初七一脸严肃的好似在思考什么重要的事情,不由得好笑的走过去,轻声问道:“怎么了?”
这一句话,冉静怎么也想不到会让几个人吓成那样,只看到四个人都跌坐在了地上,瞪大了眼睛看着冉静,好像见鬼一般,冉静不由得想,难道过了一晚上就忘了她是谁?
还是初七最早反应过来,她被冉静无声无息的吓到了,咳了几声才正常过来,她指着裙子一脸歉意的说道:“二舅妈……”
也怪不得初七,这不是习惯吗?冉静一听脸一下就红了。
初七吐了吐舌头,然后一脸正经的说道:“静姐姐,真是不好意思了,刚才我们玩躲猫猫的时候,不小心把你的裙子给拉钩了一下,竟然划了道口子。”
冉静一听,仔细一看那件花了她一个月工资买的裙子,顿时一阵心疼,那可是她这次为了来见关品源的家人而买的,可又怪不得他们,她比划了下口子,想着是不是能补好。
初七当然知道冉静不会真的怪罪他们,所以就把事情直接说了出来,却也知道冉静心疼,毕竟这裙子在这个年代必定是不便宜的,也努力的想办法的弥补。
关回芝却吓了一跳,她没想到初七会把事情担下来,她本来以为自己偷穿冉静的裙子要被发现,到时候可是不止丢脸,还要被骂,见初七这么坦然,也不由得满脸歉意。
关回雄还是那样,只是有些疑惑的看着初七,又看看裙子。
反应最大的是季书礼,他一下子跳了起来,“又不管姐的事,你干嘛……”
初七瞪了他一眼,示意他不要再说下去,女孩子的脸薄,哪里经得起他们这般大肆宣扬的折腾。
“我说二……静姐姐啊,我倒是有个主意让这裙子变好,而且比原来的更漂亮,你要不要听一听?”一时改不过来,初七咬了咬牙,一脸歉意的说道。
冉静哪里敢说他们不是,就算再心疼,他们几个孩子而已,也不好说什么,听初七这么一说,也是死马当活马医,问道:“初七是想怎么做?”
初七跳到椅子上,“回芝姐姐,能拿份纸笔给我吗?”
关回芝不知道初七想做什么,但她帮自己担下罪名,便很快的去取了纸笔过来。
初七在穿过来是个中文系的博士,这个已经说过很多次了,可是她同时也是21世纪那个信息爆炸年代里的生物,那个时候无论谁都在大喊着个性,时尚是什么?流行又是什么?无论什么时候,琳琅满目的商品服饰,就算初七再怎么迟钝,那对潮流的把握也绝对比这八十年代末的人强,所以她打算,把这件在这个年代流行可是在她眼里却有够俗气的黄色裙子改造一下,让它变得高档起来。
她手执铅笔,问道:“静姐姐对裙子的长度最大底线是到哪里?”
冉静疑惑的看着初七,看她一脸认真的样子,也不好打断,而且她对初七总是有莫名的熟悉感,想了想就说道:“膝盖。”
初七记得迷你裙是到九十年代中期的时候才火起来,现在的话如果做一件迷你裙的话估计是会让人说败坏风气的,虽然她很想把裙子给改短了,可是也得冉静愿意穿,想了一会儿,一个简单的构思在初七的脑海里形成。
初七可没学过绘画或者设计什么的,当然不指望她画得多标准漂亮,只是草草的画了一张设计图,还有些扭曲,说实话,看起来是很丑的,冉静皱着眉头,不知道初七画的是什么。
初七尴尬的笑笑,她自己也没想到自己的画工会那么烂,索性把笔扔在一旁,拉着冉静走到裙子前面,将裙子平铺在床上,然后跳上去,指着裙子开始介绍:“这件裙子本来是长裙,到了脚踝这里,虽然被撕了一道口子,但是如果我们从这里剪下去,那么就可以把有口子的裙摆去掉了。”
冉静一下子知道了初七想做什么,大惊到:“怎么可以,那花边岂不是没有了。”
关回芝也点点头,那花边多漂亮啊,没了不是可惜了吗?
初七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她是看那荷叶边的裙摆越看越俗气,奈何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