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李碧笑着的脸突然沉了下来,看着紧闭的门,咬了咬唇“我今天就是来见她的,你以为我会来开,让开。”上了一级楼梯怒目相瞪,紫萍毫不退缩,僵着手臂挡着,两个人就这么相持了十多秒,李碧突然伸手一拉,就把紫萍拉开走了上去,紫萍撞在栏杆上闷哼一身随即站起来追上去,两个人就这么拉扯在一切,嘴里还骂着。
最后只听见一身痛呼,李碧被紫萍摔在栏杆上撞着额头亲了一大块,陈妈见状害怕的跑了上来拉着紫萍,她怎么说也是主子,怎么能伤了。李碧捂着额头站起来,扬手就打在紫萍脸上,用力很大,声音很响,嘴角溢出鲜血,紫萍哼了一声,倔强的抬头瞪着她“贱蹄子竟敢伤我。”说着又要打上去,陈妈突然松了手,紫萍得到自由,避开扇过来的手,紫萍避过了,可陈妈却被打了一巴掌,身体一歪撞在墙壁上,看见陈妈被打,紫萍气急,站起来扬手就要反击,随着到李碧更狠,一连对着她扇了两个耳光,紫萍被打蒙了,愣愣的看着李碧,一时间反应不过来。
“住手。”听见噪声的舒洛打开门就看见紫萍傻愣愣的被挨打,连忙抬着浮虚的脚步走了上去,声音却丝毫不见气势,虚弱而无力。
“表小姐到这里来就是为舒洛教训下人的吗?不知道李家是怎么教导你的,别人的家事是一个外人能够代劳的吗?”越过她扶起紫萍,又扶起陈妈,才面对着李碧,语气冷冽“真是没教养的女人。”
“没教养?真是我今生听过最好笑的话。宁小姐,哦…不,月下小姐,说起教养,一个在歌厅当歌女,当交际花的女人根本没资格跟我说话。”讽刺的看着舒洛,以为他会因为自己的话变了脸色,可舒洛没有,她笑看着李碧,知道过了这么些天她回来找她,她也在等着,没想到会是今天,而且一来就打了她的人。
“李小姐如此说来倒是很关注我,看来是我的荣幸了,一个这样的女人都能引起你的关注,不觉得自己很没用吗?”两个人就站在走栏上四目相对,舒洛因为生着病略显苍白,可眼里却丝毫不虚弱,看着李碧的目光坚定而寒冷。连脸上的笑意都掩饰不住,李碧看着这样的目光,不由有些害怕,想到自己的来意,觉得害怕的人应该是她。
“有没有用看这个房子就知道了,月下小姐应该不知道这间公寓是耿直买给我的,你也一定很奇怪,为什么三楼会有一架钢琴,以前很喜欢钢琴,可不会弹,耿直特地请了人来教我,还让我学习舞蹈。这些他都没对你说吧!这个落霞公寓的名字也是我取的。到现在还在用,你觉得会是什么意思。我和耿直,我们是彼此相爱的,就算是有了别而女人也不会改变。呵呵…他就是那么痴情的男人,这也是我至今忘不了他的原因。”痴情?舒洛觉得好笑,大概他是第一个这么说耿直的人。
第八十六章 谎言揭穿
更新时间2011920 22:00:53 字数:4261
“你说了这么多如果只是想让我嫉妒,那么恭喜你,你做到了。”挤出一抹笑,舒洛扶着栏杆看着李碧波澜不惊道“我很嫉妒,如果不嫉妒就说明我不在乎他,现在我总算可以明确的告诉耿直,我是在乎的。”
“比起让我嫉妒,你心里更多的是遗憾吧!错过了这么好的男人嫁给别人,现在又来破坏他的感情,你真的很有趣,一个有夫之妇有了红杏出墙的打算了吗?很遗憾,耿直不是那个能够让你红杏出墙的人。”
“真傻啊!宁小姐真的好傻,说了这么多我也变傻了,原来一直以来都是你一个人在自作多情,耿直爱着的人还是我。”李碧笑容得意,转眸看着舒洛眼里带着嘲讽“我的丈夫已经死了,我是自由身。耿直他没告诉你吗?”
只是一句话就把舒洛打入阿鼻地狱,脑海里回想着耿直的话她已经嫁人了。可是他一直没说,她已经自由了。耿直…身形晃了晃,抬手抚额,还未触及额头便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眼前一片模糊。
她的伪装,她的嫉妒,在李碧说出她丈夫死了,她自由了的时候全都消失殆尽,若说开始她在强颜欢笑,故作满不在乎,那么后来,才用尽了她对耿直的信任,耿直,耿直,耿直…若是你亲口告诉我那么现在也不会觉得被欺骗,我是那么的信任你,那么的依赖,现在才发现原来一切都是谎言,落霞公寓,这里的一切,就像对她的耻辱,她成了一个替代品。俗套的情节并不是那么俗套,只是没有身临其境而已。现在,她似乎听见心碎的声音,那个叫耿直的男人,伤了她的心,比之明宇的离开,耿直是不可饶恕的。
“…难受…。恨你…”床上的人面色苍白,脸上,额上满是冷汗,耿直坐在床边抓着她的手,一边擦拭身上的汗水。看着昏迷的人心里自责不已。李碧,她竟然敢到这闹事。
“舒洛…哪里难受你告诉我,你告诉我,你说…”吻着手背,轻轻在耳边的低语,昏迷的人根本听不见他的轻声细语,嘴里来回呢喃着便是几个模模糊糊听不真切的话。
耿直不敢想象他赶到的时候,看见落霞公寓的一幕,舒洛昏迷在床上,医生给她打着点滴,而陈妈和紫萍皆是一脸伤,脸上的手指印清晰可见,若不是舒洛昏迷,陈妈打电话来过告诉他李碧到落霞公寓来,那时他刚出门,回来的是后听见急忙赶了过来,李碧已经离开,她都不会相信那个温婉的女子变成了这样,那个让他以前魂牵梦绕,她离开后他变成花花公子的女人,竟然如此狠辣。那时,舒洛还病着,她说了什么刺激到她才会让她在昏迷中说难受。她恨的人是他,他知道,不想告诉她的原因是害怕她会乱想,现在他后悔当初的隐瞒,现在,他应该如何面对,好不容易才让她接受自己,现在李碧这样一闹,她已经恨死他了。
舒洛第二天中午的时候醒来,睁开眼看见熟悉而又陌生的天花板,顿时觉得胃里一阵翻腾,挣扎着要起来,睡了一天一夜,身上的力气还未恢复,虚弱得很,一下床便软到在地上,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并不觉得痛,可为什么会哭。泪水一滴一滴落入地毯中连一朵花都晕不开。
耿直手里捧着一杯牛奶推门进来,最先看在床上无人进了一下便被隐隐约约的抽泣声惊动,顺着声音望去,走进几步便看见软趴在地上哭泣的人,身上穿着棉质睡裙,微微颤抖的身体,露出背脊上的脊椎骨节,这些天,她瘦了不少,越发让人怜惜。放下牛奶便跑了上去,扶着她的肩欣喜有害怕“舒洛…”
听见他的声音哭声一顿,舒洛偏开脸,擦掉眼角的泪,倔强的站起来,身子晃了晃,耿直想要扶她被她甩开“不要碰我。”
“舒洛…”耿直一噎,看着舒洛垂下眼帘,无助的唤着。
“不要叫我,不要碰我,耿直,我讨厌你,恨你,你这个玩弄感情的骗子,咳…”歇斯底里的嘶喊让舒洛气息不顺剧烈的咳嗽着,耿直的手敢挨着她的被想要帮她顺气却被舒洛狠狠打掉,嫌恶的皱着眉。耿直看着她难受的样子不知所措,连忙端了牛奶过来凑到她嘴边被狠狠打掉,泼在他身上,白色的液体顺着衣服流下,滑出印子。
“舒洛,不管你讨厌,还是骗我,总的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舒洛,你听我解释。”不管身上的牛奶,急切的抓住舒洛的肩不让她逃避。他刚碰到舒洛便见她抖了一下,脸色发白,嫌恶的眼神如一把利剑刺进心里直种要害。
“你不要生气,我…我不碰你。”低声下气的祈求,小心翼翼的松开手“我与李碧确实有过一段,可那都是在我遇到你之前,我们青梅竹马你是知道的。那天她说她自由了,想要与我重归于好。舒洛你听我说,不要走,你还在生病。不要走…”挡住她的去路,低眉顺眼乞求的神情让舒洛觉得厌烦,撇开脸不去看他“我拒绝了,我说我只爱你一个,舒洛,我是这么对她说的,我的心也是这样,如果与她有过什么那也是以前的事。”
“这就是你说的解释,好,那我再问你一句,除了这些,就没有其他的,比如说,为什么要让我住进这座落霞公寓,这个公寓的名字怎么来的?”目光犀利的看着耿直,看着他脸色一变,呵呵一笑“耿直,不要再欺骗了,我恨你,这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拂开他的手离开,耿直被柳浣那痛恨的眼神一震,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舒洛已经走在楼梯上,下一刻便追了出去,一把抱着舒洛“不要走,舒洛,这些都是意外,这房子是我的,与她无关,无关的。”
“她回来了,我这个替代的也可以悄然退场了。耿直,最后一次祝福你,祝你永远得不到幸福。”低头咬着箍在肩上的手臂,耿直闷哼一身不松手,舒洛也不松口,两个人就这样坚持着,知道嘴里尝到腥甜,牙关咬得发疼,舒洛还是没松嘴,站在楼地上脚下一滑,身子软了下去,耿直吓了一跳,连忙抓住她,舒洛转身一避,扶着栏杆站定,冷冷看了他一眼急促的下楼,耿直害怕她摔着不敢追上去,刚才,她就是用生命让他妥协。那一眼,他想,他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有一个女人用怨恨的目光看着他,那目光将他凌迟。
砰地一声,拳头打在栏杆上,蹲下身揪着头发痛苦不已,陈妈看着耿直回头看了一眼紫萍,紫萍会意,抓起架子上的衣服追了出去。
舒洛并未跑远,出了门便觉得天昏地暗的,站在原地捂着胸口平复气息,就怕自己撑不住在他面前失了脸面,她不会让他看笑话的,绝对不会,平静了一会变抬步离开。紫萍追了出来,看着那单薄的身体眼眶一热,连忙追上去撑开衣服抱着她。舒洛以为是耿直,忿忿的甩开她,紫萍闷哼一声跌坐在地上委屈道“小姐,是我。”
“紫萍,你也是来看我笑话的吗?你一直是他的人,看见我这面落魄是不是很开心,把我当成傻子是不是很有趣,你们…”
舒洛气愤不已,骂得顺口,丝毫不理会别人的情绪,迁怒于人,紫萍委屈的坐在地上抹眼泪,哭哭啼啼道“没有,小姐,紫萍没有,紫萍虽是耿家的人,可一直想着小姐,紫萍可以指天发誓。说着腾出一只手发誓。
“你走吧,就算如此,你也是耿家的人,以后,我不想见到你。”拂开身上的风衣落在地上,绝然的离开。
阳台上,耿直看着那决然的背影,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没有出声,舒洛以命相赌的时候他害怕不已,若是现在让她看见自己,一定会接受不了,以前就受过惊吓,现在却因为他而起,而现在是悲恸,他并未骗她,就连他自己也不清楚为什么要把她安排在这个落霞公寓里,这里有他们的欢笑,有他们的甜蜜,如今,也有了他们的悔恨,伤心,那一声声指责如万箭穿心,那种痛,让他痛不欲生,明知道她误会了,却不能解释。
紫萍自然不愿离开,哭了一会见舒洛不理她,自己爬了起来,捡起地上的衣服追了上去,把衣服披在她身上,舒洛皱眉丢开,又披上,又丢开,如此几次,舒洛已经没了精力如她玩这种机械运动,人衣服披在身上却无法抵御身上的严寒,从心里到全身,先是结了一层冰,只剩下机械的行走,她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离开,离开得远远地,以免让她觉得恶心。
只要她回头,就会看见站在阳台上的男子,那么孤独,那么无助,那么无奈。可是她没有,在她走出那扇门开始就已经决定与他划开界限,那个叫耿直的男人从此被冰封在他给的伤害里,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