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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她们又住了酒店,把房子空着,第二天舒洛亲自去选房子,在黄浦江边与别人共用一个院子,她们住二楼,另一家住一楼,二楼有一个窗户,打开一看就可以看见黄浦江滚滚的河水,便住了下来。
站在二楼的栏杆上看着忙进忙出的紫萍,每一次搬家都会丢掉很多东西,也要整理很多东西,紫萍却很开心,她是一个闲不住的人,舒洛觉得烦闷,跟她说了一声就提着手袋出门,沿着窗口看见的风景走到桥上,低头看见脚下的洪水出神,桥上行人并不多,来往的人都不由好奇的看着坐在桥栏边,迎风吹拂的人,头发被吹乱,让她眯着眼看着过往的船只呵呵的傻笑。
“小姐,你这样很危险。”
一个声音在耳边响起,舒洛怔了怔,扭头看清来人,笑着说道“钟鲁,你怎么在这?”
钟鲁也愣住了“舒…舒洛小姐…怎么是你!”
比起舒洛的惊讶,钟鲁惊愕了,两人互看着,舒洛突然笑了起来“好巧啊!我住在附近,你呢?”
“我也是!”钟鲁不去猜测住在身后隐含的意思,早就听说月下小姐突然失踪,又听说几个月前突然出现的宁大小姐就是交际花月下小姐,众说纷纭,现在,在他面前的是谁,谁都不是,她只是舒洛。身上笼罩着哀伤的气息,就连满江的江水也冲刷不掉,也正因为这样,他才会担心出事过来劝解,却没想到是她。
两个人又说了一些无关紧要的话,天渐渐黑了下来,钟鲁提议送她回去,舒洛说不用了,指了指对面的一排房子说她就住在不远,钟鲁看着她手指的地方皱了皱眉随即笑道“我也住那一片,我们一起吧!”
既然这样,舒洛也不好推脱,笑着点点头两个人沉默了一阵,路程本就不远,很快就能看见房子,紫萍正跨出院门,看见舒洛一喜又看见她身边的男子皱眉想了想,走过来的时候已经想起来了是谁了“钟先生好!”
钟鲁点点头,看着紫萍出来的院子吃惊道“你们住那?”两人同时点头,钟鲁突然笑了起来“听房东说二楼要出租,没想到竟然是你们,真有缘,现在我们是邻居了,我就住在一楼。”
“好巧!”他的话一落音,舒洛与紫萍对看一眼顿时笑了起来,齐齐道。
后来舒洛才知道,钟鲁并不是一个人住在这,有他的母亲,还有一个妻子,叫青蓝。她的妻子很年轻,总是盯着舒洛看,纵然舒洛脸皮厚,见过世面,心理承受能力强也经不住那样探究又疑惑的目光。能避着就避着,就连紫萍与钟鲁都发现了,大概钟鲁对她说了什么,后来那个叫青蓝的女人总算是收敛了不少,却在没事的时候来找舒洛。舒洛也不好推辞,总是应付着。
知道钟鲁没有正式的工作,母亲卧病在床,妻子要帮忙照顾着,就凭着他一个人家里很拮据,看着他身上的衣服,以及家里的摆件就知道,舒洛也不是可怜他,只是先培养自己的势力,问他要不要去宁家帮忙,做她的助理,凭着舒洛给他的恩情,钟鲁是一个值得信任的人。
钟鲁说他不会生意上的事,推辞着,舒洛也不在意,说是给时间给他考虑。
随后的几天,舒洛忙进忙出,很少回来。等她回来的时候就听见哭声,才发现他们的屋檐下挂着白灯笼,顿时明白了什么。敲了敲门,开门的是青蓝,看见舒洛,哭得跟泪人一眼“婆婆去了。”
“我知道,你们节哀顺变,人死不能复生。有什么难处尽管来找我。”余光瞟到放在草席上盖子布的人,让紫萍拿出钱来“这些钱不多,应该能够解了燃眉之急,买副棺材入土为安吧!”
“不行,阿鲁会说我的。他已经出去想办法了。舒小姐的钱我不能接受。”青蓝连连推辞,舒洛无奈,见她那么坚持便收回钱,又与她说了几句,安慰了几句便上了楼。
下午她要去见宁秀瑜,想着钟鲁家的事,便让紫萍留下照应着,那个钟夫人,舒洛连她长什么样都不知道。
第九十章 月光倾城
更新时间2011924 22:00:59 字数:4451
大概能够想到宁秀瑜找舒洛的原因,对于这个热心的姑姑,让她无奈又无语。她才二十一岁不到,在她眼里就已经是大龄剩女,特别是猜到舒洛i与耿直闹翻之后,更加热心的把她所知的,认识的青年才俊,这个时期应该是大有前途,家世清白富足的年轻未婚男子介绍给舒洛。
这些天来,她已经不知道见了多少位家世清白的男子。说来好笑,频繁的相亲让她以为自己真的老了,对于唯一的姑姑,亲人,舒洛是彻底无语。大为以前的评价后悔不已,这个姑姑,怎么说呢?对她的热心胜过自己的女儿,妹妹看见她的时候,让她觉得她在透过她的眉目看着别人,等她看去的时候又见她收回视线,对她亲和一笑,这让她疑惑不解。
对于舒洛所说的相亲,宁秀瑜是这样解释的,为了让她更好的了解宁家生意上往来的客人,也为了结交那些生意人,她必须,一定要亲自出席,谁让她是宁家的当家人,这些应酬自然少不了她。
这样的说话她不敢苟同,变相的相亲她也出面,只是他不会与其中的人设一个人结婚就这么简单,自然她是宁家当家人,就不会有人逼着她成亲,至于宁秀瑜,能拖一时是一时,她还不想让她伤心,看着她满腔热情挑选衣服,舒洛连连皱眉。
今天要见谁?让她这么看重,一直让她试了好些衣服,而这些衣服竟然是全新的小洋装。玩偶般的一件一件试过,宁秀瑜一摇头她就去换过来,现在,看着丫头门陆续往房间内送衣服,就觉得一个头两个大,只觉得她把一年要穿的衣服都是穿过了,身上褪了一层皮。
接过宁秀瑜递过来的衣裙,看着那张笑脸,只怕不到她满意为止,是不会让她休息的。抱着衣服进了房间,脱下身上穿了不到一分钟的衣服换好衣服,对着镜子照了照,嘴角一扬,视线在房内扫了一遍,最后落在换下来的衣服上,取出腰间的带子,在脖子上绕了几圈,松松垮垮的搭着,吐了口气,这下她总算满意了吧!
宁秀瑜朕选着衣服,看着满床,满屋子堆着让人送过来的衣服,舒洛穿着都好看,就是没有让她她满意的,不是她太过挑剔,而是,能够得到对方的青睐,对宁萱来说是莫大的好处。
“姑姑。”听见舒洛的喊声,宁秀瑜抬头,看着站在门口巧笑倩兮的女子,顿时失神。舒洛身上穿着湖蓝色小洋装长裙,不是那种公主裙,倒是有几分晚礼服的味道,露出白皙的胳膊,颈上围着鹅黄色丝巾腰带,松松垮垮遮住胸前大片春光,露出精巧的锁骨,沟壑处投下暗影,随着呼吸一深一浅,异常诱人,耳朵上带着水晶耳环,长长的发丝扎着,因为多次换衣服,已经有些凌乱,却添了不少凌乱魅惑之美,脚上一双黑色小皮鞋,油光可鉴,露出一小节雪色脚裸。整个人看上去让人着迷不已,惊艳赞叹。
“这样可以吗?”看着宁秀瑜发愣的神色,舒洛不动声色的问道,大有你不满意我还可以去换的意思,绝对无条件无意见的接受,知道你满意为止。心里却乐开了花,心里有几个小人在欢呼,终于可以脱离苦海了。
“可以了,萱萱真是长大了,出落得如此之美,不知道是那位幸运的公子等够得到萱萱的芳心。”拉着舒洛的手拍了拍,语气里有掩饰不住的惆怅,听得舒洛莫名不解。看着她眉目间复杂之色,舒洛决定闭嘴,对她的暗示,她除了沉默,再也找不到更好的想法。
宁秀瑜并未与她一道来,说是她一个闲人,去了也没事,还不如与其他的太太们打打牌,消遣消遣还高兴。舒洛知道不过是说辞,也没坚持,宁秀瑜让司机亲自把她送到约定的咖啡厅,对于此举,舒洛也不在意,她本就没打算拒绝,倒不是喜欢,而是让对方死了这条心,做生意可以,做夫妻,那时绝对不可能,所以她又怎么会半路离开了。
看着车停在月光海岸的门前,舒洛笑了笑,司机下了车为她打开车门,微微躬身。舒洛点点头,戴上手套,身上穿着一件拟设风衣,春天依然寒冷,更何况她里面只穿了一件无袖礼服。
月光海岸她不是第一次来,不过那次她不想再想起来,连带着有关的人,跟着服务生来到一间靠江的包间,如今天气太冷,露天咖啡厅早就关了。包间里有足够的暖意,舒洛却还是穿着身上的风衣,里面的衣服不过是为了打发宁秀瑜而穿的,若是她穿成那样,只怕对方看见她就不会理会其他的,那么她接下来准备要说的话不就是对牛弹琴了。她可不想这么惨!
咖啡厅装修得很有意境也很浪漫,层层的轻纱,暗淡而清濛的光线,无意不凑成一种暧昧不清的氛围,玫瑰花插在桌上的花瓶中,娇艳欲滴,大堂处就有不少来喝咖啡的年轻公子,接受过西方的教育与习惯,对于咖啡的苦见怪不怪,显得理所当然,还能享受。柳浣没事的想时候喜欢喝着咖啡看着书,有感而发之时还会拿出来细细品读。听说这家月光海岸是真个上海滩唯一的一家咖啡厅,自然受那些贵公子小姐,留洋过海的海归们以及在这里的洋人们消遣。这时的咖啡都是现磨的,不似速溶咖啡,喝起来特别纯正,她喝的咖啡就是凑过这里买的,其余额地方很少有也可以说几乎没有。
想到这,舒洛不禁怀疑对方难道也是海归?
舒洛出神的时候,服务生敲了敲门,说了一句公子,你的客人到了。便拧开门,打开一点,朝舒洛躬了躬婶便退了下去。
并未得到里面人的回应,舒洛想,大概对方还未到,否则不会如此失礼,又想起服务生的那句话,若是对方不在,他也不会称呼公子。如此一来,里面还是有人的,或许是一个哑巴。舒洛恶毒的想着,对于她不待见的人,她可以肆无忌惮,任性而为。
推开门,映入眼帘的便是桌上点燃的蜡烛,一闪一闪的,因为她的进入,带来了丝丝凉风,然后是一朵娇艳欲滴的玫瑰花真魅惑的盛开着,对面的位置山坐着一位男子,映入眼帘的时候,放在门把上的手一紧,看着那熟悉而陌生的面容,舒洛感叹这个世界还真少。
毫不犹豫的退了出去,正要关门,门被一个力道拉开,猝不及防的,舒洛被摔在地上,来人明明可以接住的,可他见死不救,似乎她受伤,他会好受,就像她绝然的关上门,不柳一点余地的伤害,这一摔大概就是伤药。
舒洛被摔得哼哧一声,大概觉得这样让人看笑话,连忙忍住痛爬起来,尽管包间里每天都打扫,现在看起来也是干净得不行,可舒洛就合适觉得有些脏,拍着身上根本没有的灰尘,然后捡起地上的手提袋,仿若无人的握着门把拧门就要出去。
“宁小姐就这么害怕见到我吗?还是因为心虚?”贺清远看着顿住的背影,突然冷冷一笑,笑得舒洛觉得背脊发寒,她应该问问宁秀瑜对方叫什么,姓什么,否则她不会出现在这里被人欺负,他是故意的,看见她摔得狗吃屎,一脸狼狈,他一定开心的要死,心里不知乐成了什么样,面上还一副人家欠了他几百万不还似的,装!
“贺公子又不是有三头六臂,我怕什么?倒是贺公子是欧服很在意,我只不过想要出去一趟,难道这也不被允许吗?”眉梢一挑,直直的对着贺清远的视线不闪不避,两个人对看了一会,贺清远移开视线,看着她略显凌乱的头发,大概是被摔的,有些狼狈,却有一种野性之美,就先那晚她的举动,他的热情,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