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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淡妆成-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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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是你让她来的吧?”
“是。”
许安抬起头,看着秦暄说:“谢谢你。”
秦暄也看向许安,问:“为什么谢我?”
“谢谢你在乎我的感受。我知道其实姐姐原本不必要向我道歉的,是你想我心里舒服些,所以让她来。”
秦暄轻轻地笑,并不答话。
许安又把头枕在秦暄的肩上,说:“秦暄,你知道吗?刚到这的地方的时候我心里很害怕,这里没有我的亲人,我没有任何依靠。我以前被家里人保护得密不透风,在这里初来乍到的我很怕自己会没几天就把自己给弄死。一鸣对我很好,虽然总是公事公办的模样,但我知道她是个善良的女孩儿。我明白,没有人会无缘无故地对我好。在我遇见你之后,我曾想过要以什么样的办法把自己一直留在你身边。但没想到,你会主动靠近我。刚开始时我激动得整夜整夜地难以入睡,可是后来想想,有因才有果,一鸣对我好是因为你,你对我好是为什么呢?”
许安感觉到秦暄的肩膀僵硬了一下,她微微笑着将手放到秦暄的胸膛上,又说:“不过,不管是为什么,我知道你现在至少是有一点点喜欢我了,是不是?”
秦暄没有想到许安什么都想到了,而他竟然会有一点心虚!可是当许安提出那个问题后,他竟又开始有点庆幸,庆幸许安并不在意。
见秦暄没有回答,许安抬起头看着秦暄,脸上竟又显示着不自信。秦暄注视着这一张在月光下尤其美丽却写满担忧的脸,心中微叹“许安,许安”,低下头轻轻将唇印在那张淡淡粉红的唇上……
在薛府住了几日,许安越发喜欢这一对活宝似的夫妻。薛今礼真可算是许安见过的最胖的人了,但他身手矫捷得大概连一只野生的猎豹都难以与之相抗衡。昨天他和秦暄、一清到附近的山林里打猎,回到薛府时用“满载而归”来形容当时的盛况实在都嫌不够贴切。
当许安跑到门口时就见到薛今礼胖胖的身躯上挂满了各式的动物,狐狸,野鹿,野兔……应有尽有,更夸张的是跟在后面的一清正指挥着几个家丁哼哧哼哧地搬运着一个庞然大物。虽然许安看到血淋淋的一堆动物尸体也像旁边几位捂着嘴鼻的小姐一样也是很恶心,但好奇心促使她慢慢靠近那个巨大的物体。走到离那动物还有两三步的时候她看到那动物身上插了三根箭矢。依她浅薄的医学常识来看,那三箭每箭都射到那只动物的要害,这只可怜的动物至少死的时候不是很痛苦吧?
秦暄拉住还要靠近的许安,说:“别再靠近了,不适合你看。”
“那是什么啊?”许安问。
“是一只灰熊。”
秦暄说得轻描淡写,许安却是一惊:“灰熊?!谁那么厉害三箭就把它射死了?”
“是我啊,弟妹。”说话间,薛今礼蹦蹦跳着到了许安的身边。
不知为什么,从许安来薛府的第二天开始,薛今礼就一直叫许安“弟妹”,叫得许安不好意思,也让眼巴巴地盯着秦暄的几个女孩子羡慕嫉妒恨着。当然除了诗音仍然坚持不懈着。
“姐,姐夫?”许安的眼睛瞪得像两个灯泡。
“是啊!姐夫是不是很厉害?”薛今礼哈哈笑着,显得格外得意。
“确实很厉害啊!姐夫你的箭法好棒!三箭就杀死了这种熊,在我们那里用别的武器也很难做到的。”许安的语气显示着她是由衷佩服薛今礼的箭法。
薛今礼原本还想继续炫耀一番自己的能力的,可是刚开口就听到对面传来了一声狮吼:“薛今礼!你又把自己弄得一身血腥的回来!今天你要不把自己搓下一层皮来别想进老娘的屋子!”
旁边的人都偷偷笑着,包括应该早已见惯了的家仆。薛今礼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倒也没有因为自家娘子在外人面前没给自己面子而气恼,只是朝许安憨憨一笑便急忙吩咐家丁:“快快快,备热水!快点,你们真想看到我被锁在门外吗?”
许安正笑着,秦暄拉了拉她的手,低声问:“你猜,哪一只是我猎的?”
许安看着家丁们正费力来回搬运的猎物,老实说道:“猜不到。”
刚说完,许安的眼前就出现一抹发亮的白色。她仔细一看,是秦暄正抱着一只通体雪白的貂。
“好漂亮!”许安忍不住叫出声,伸手接过白貂,抱在怀里轻轻抚摸着:“这是你的战利品?”
秦暄笑着点头,看许安对白貂爱不释手的样子又忍不住想要耍弄她一下:“你那么喜欢干嘛?又不是要送你的。”
果然,许安听了这话抚摸白貂的手一顿。秦暄趁机从她怀里抱走白貂,说:“只是因为我喜欢才猎的它,你可别抢。”
许安听他这么一说顿时知道自己被耍了,一把从秦暄手里抢过白貂,气哼哼地说:“我偏要抢!”说完掉头就大步流星地往自己的院子里走去,留下站在原地的秦暄满脸宠溺的微笑。
站在一旁的一清看到秦暄看着许安的背影微笑,又是担忧地叹了口气。


第一章(11)
自从秦暄给许安猎了一只白貂,许安就几乎每天都与那白貂形影不离,除了到前厅用膳的时候会将白貂暂时交给身边的侍女照顾,其他时候对于白貂的生活起居真算得上都是亲力亲为。
秦暄刚进许安的屋子就见许安正趴在地上对着自己的床底好声好气地叫着:“小米粒,小米粒,来来,姐姐给你洗澡了哦。”
开始秦暄还不明所以,明白过来之后便坐在椅子上,闲闲看许安是如何伺候她给自己找的新主子的。
许安最终还是把躲在床底的白貂拉了出来,自己一身灰尘先不说,第一件事就是轻声安慰着受惊了的白貂:“小米粒,别怕别怕,姐姐只是帮你洗澡,不会要你的命的。”
“看来我这只貂真是不该带回来。”秦暄见许安的目光仍旧没投注到自己身上,终于开口了。
许安仍不看他,只顾着把白貂放进早已准备好的木盆里,一边帮着白貂打湿身子,一边回道:“不会啊,小米粒虽然是野生貂,但性情很温和,一点都不野。”
“我这几天一直在想,要不要再带你去市集逛一逛。”秦暄假装无意地说道。
许安眼睛一亮,把白貂交给侍女去洗,跑到秦暄身边激动地说:“要啊要啊!这里的市集和明山城太不一样了,我还想着要好好参观一下呢!”
秦暄见美人靠近依旧是一副不咸不淡的表情,眼睛倒是还一直盯着木盆里的白貂,但说出的话就没那么无所谓的味道了:“我还以为我最近是失宠了。”
许安愣了半天没反应过来,她懂这句话的意思,只是她没想到秦暄会说出这样的话。当她反应过来之后,心下直感叹自己对某人的认识还是太少,但话语和动作已经配合起来——她故作轻佻地挑起秦暄的下巴,说:“暄儿小妞这是在埋怨本大爷了?”
秦暄凉凉的眼神立马飘了过来:“你说本少爷是妞儿?”
许安的气焰马上像是遇到干冰一样噌地降了下来,狗腿地蹲下身子给秦暄敲腿,说:“我才是妞儿,我才是。那个,秦大爷您答应带小妞儿我出去逛逛吗?”
“看你表现。”秦暄装大爷那是一装一个像,说着眼神朝白貂那儿瞟了瞟,问:“你给那玩意儿起名叫小米粒?”
那玩意儿?许安暗自掐了掐秦暄的脖子,发誓自己再也不能被他那一本正经的外表骗了。
“是啊,你看它那么细长的一条,又那么白,多像米粒啊。”
秦暄忽然调头看着许安,说:“准备准备,下午带你出去。而且晚上大概不会回来,要不要带一个侍女?”
刚问完秦暄就后悔了,想起来薛府的路上遇到的窘况,他又径自说:“算了,给你带一个。”
“哎,我们去哪啊?为什么晚上都不要回来?”许安对秦暄的决定倒是没有异议,只是奇怪出去逛街而已为什么还要在外面过夜?
“去把你卖了。”扔下一句话,秦暄便调头走了。
“同样的话讲两遍,无聊不你?”许安对着秦暄的背影小声地咕哝着。
正在给小米粒洗澡的两个侍女都轻声笑了出来,其中一个说:“许姑娘和秦公子的感情真好。”
许安听了这话忽然脸红了,轻声呵斥:“快给小米粒洗澡,不准笑话我!”
“奴婢可没有笑话姑娘。往年秦公子来的时候也都有很多达官贵人家的小姐住进来,可是从没见过秦公子和她们有什么交集。今年秦公子竟然带了许姑娘来,想必秦公子也是认定了许姑娘。”另一个侍女接着说。
认定了我吗?想到那天在花园里的那个吻,许安轻抚嘴唇,暗问自己:“这到底是代表了什么?”
当许安装扮妥当正准备去前厅与秦暄会合的时候,秦暄来了,还带来了一个圆墩墩的老头。那老头头发花白,脸庞白净而红润,倒有几分鹤发童颜的味道。
“秦暄,这是?”许安问道。
秦暄的脸色显得出奇的凝重,并未看向许安只是朝那老头偏了偏头,说:“他叫元叟,是来为你医治的大夫。”
“哦!”许安听了连忙向元叟鞠了一躬,说:“元大夫,劳烦你了。”
老头受宠若惊般也忙着回鞠了一躬,连声说道:“许姑娘客气了,客气了。”
许安客气地笑笑,又问:“请问,是否要为我抽血?”
元叟微躬着身子点了点头:“是。”
“那,可以请问一下您是用什么给我抽血的吗?”许安的表情显示出她还是有些担心。
“许姑娘若还有什么顾虑的话,老朽可以向许姑娘保证,老朽是不会让许姑娘出半点事的。”元叟信誓旦旦。
许安笑了,倒是真的放下心来,说话时却是看向了秦暄:“嗯,我相信秦暄找人的眼光。”
秦暄也向着许安笑笑,说:“我想在我们东齐,甚至说在这世上,都难有比元叟更信得过的医者了。”
秦暄的话语刚落,元叟脚下就像踩了滑轮似的蹭到了秦暄身旁,作拭泪状说道:“人家认识你那么久,第一次听你这样夸人家。”
许安顿时惊掉下巴,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么一个六七十岁的老头对着秦暄撒娇。
秦暄则是满脸嫌弃,移步走到许安身边,看都不看元叟一眼,径直说:“你快点开始吧。”
“是。”元叟又恢复到刚进门时那副严谨的模样。
许安惊奇地看着元叟毫无痕迹的变脸,心里直感叹着:秦暄身边的都是些什么人啊,先有一个莫名其妙地敌视自己的一清,后有活宝般的薛今礼夫妇,现在又来个这么会变脸的元叟,谁能告诉她下一个会是什么样的?
给许安抽完血之后,元叟吩咐侍女按他给的方子去熬药之后便退下了。
秦暄看着脸色略显苍白的许安,心里有些不舍,但狠了狠心挥散那股不舍,只叮嘱她好好休息,明天再带她去市集后便也离开了。
在薛府的一处角落,元叟正在那里等着秦暄。
秦暄到了之后,元叟第一次没有像往常那样嬉皮笑脸的,而是严肃地跟秦暄说:“一鸣去问了智原大师,她托我把事情告诉你。”
秦暄看着元叟,心里大概猜到了一些,但他还是没想到元叟接下来要说的话。
元叟说:“许安之前患过一种心脏上的疾病,我们称之为‘心漏病’。她曾经病的很严重,一度只能在床上度日,并且这种病不能受一丁点的刺激,否则就会病发,心脏衰竭得严重时,就会死亡。”
“而且,智原大师说,”元叟顿了顿,似乎在想着如何说出口。
“说。”秦暄命令道。
于是,元叟继续说:“许安就是心漏病发死亡之后才到这里来的。”
秦暄猛地转头看向元叟:“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死了才到这里来?这里是阴曹地府吗?”
“不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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