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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淡妆成-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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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暄看白痴一样看她:“你以为我会到现在才知道?”
“……好吧。”许安颇无趣地转过头。
“不过,以后遇到这些情况你要机灵点,上次有我救你,下次可不一定那么巧了。”秦暄的语气变得严肃。
许安点头,转而又地坐到秦暄身边,问:“那……那个男人后来怎么了?”
秦暄斜眼看她:“想知道?”
许安连忙点头。
“藏梦楼旁边就是一家倌馆,我把他送那里去开苞了。”
秦暄的声音不咸不淡,听得许安却是冒冷汗:“他一个男人……也就是色了点……”
看到秦暄的眼神,许安立马吞下下面的话,谄媚地帮秦暄捏肩膀:“公子真是聪明。”想出那样恶毒的办法。
“那天在那里看倾萱姑娘的舞蹈,感觉如何?”秦暄闭眼享受许安的按摩,半晌后开口问道。
想到倾萱姑娘的舞蹈,许安两眼立刻亮了起来,说:“真的是此舞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见啊!现在想想都觉得意犹未尽,真的是太美了!”
秦暄睁开眼看着许安笑,说:“这样赞美的话,我只从男人嘴里听到过。”
“女人什么时候能进到那里了?”许安说完话意识到自己在自打嘴巴,便又闭嘴不再说话。
秦暄伸手覆在许安的脸上,柔声说:“许安,如果你哪一天发现我骗了你,你会不会恨我?”
许安眼睛转了转,按摩着秦暄肩膀的手慢慢移到他的脖子上,做出要掐他的动作,说道:“你是不是在外面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
秦暄哭笑不得,说:“逛妓院吗?类似那天的事情也许你可以祈祷多发生几次。”
许安松了双手,将头靠在秦暄的肩上,说:“只要你没背着我去搞小老婆,我就都能原谅你。”说完,又抬起头对着秦暄恶狠狠地说:“要是你敢背着我干嘛干嘛,小心我……”说着,许安做了个“杀无赦”的动作。
虽然没听说过“小老婆”这个词,但和许安待久了,秦暄也大致猜出了这个词的意思。于是他做出一副很难办的样子:“别的人都是妻妾成群,若我只你一个,岂不是很没面子?”
许安奸诈地笑笑,说:“你说面子重要,还是你的命根重要?”
秦暄实在无话可说,只说:“你……可真是语出惊人。”
许安正得意地笑,忽然看到心泠从不远处正向这边走来,便敛了笑容,在秦暄旁边规规矩矩地坐好。
见许安忽然不再说话,秦暄转头正要和她说话便看到心泠已经走到了他们面前。秦暄原本一副笑容满面的样子,见到心泠后也敛了笑容,露出和平时一般的严肃的表情。
其实心泠已经在一边看了很久,她第一次看到自家主子卸下心防毫无顾忌地笑,眼角微微的笑纹衬得秦暄越发的英俊。心泠一面心醉于主子的笑容,一面却不自主地难过,因为那样的笑并不属于她。而看到主子见到自己后立马换了表情,心泠的心像是被他生生插上一刀,她努力让自己平静,不能让任何看出自己的心伤。
“主子,你交代心泠的事情,心泠都已经办妥了。”
秦暄点点头,没有说话。
心泠一直站在旁边等着,她在期待主子能和她再多说一些,哪怕只是一句话。
最终,秦暄开口了:“你下去吧。还有,你该知道这个时候我不想被打扰。今天暂且不论,今后不准再犯。”
“……是。”说完,心泠便转身走了,从背影看,她更像是逃走。并且刚才她的表情像是天塌了一样,连回答的声音都有些发抖。
许安一直沉默着,秦暄也没有再说话,只是拉着许安的手又靠在她的肩上坐着。
“虽然干脆地拒绝很好,可是你刚刚是不是太狠了点?”许安开口道。
秦暄在许安的肩窝寻了个更舒服的位置,握着她的手又紧了点,说:“我只要你。”
许安愣了愣,慢慢地绽开了笑容。
这一天许安的心情都很紧张,绿琴和紫萧都是莫名其妙,问她却总是回答的毫不相关:“元大夫来了,他又来了。”
元大夫?绿琴和紫萧面面相觑,又同时摇了摇头。
元叟是上午到达秦府的,中午和秦暄不知到哪里转了一圈才不紧不慢地出现在许安面前。而许安则是从早晨听说了元叟到来的消息就心有戚戚到现在。
“许姑娘,好久不见了,最近可好啊?”元叟看到许安,俨然老熟人一般上前拍拍许安的肩膀。
谁知却惹了某人不开心,某人上前一步阻隔在两人中间,许安顿时松了口气,元叟却是老大不高兴了:“不就拍拍肩嘛,你不让人摸还不让人家摸别人?”
许安干干地笑:“元大夫,您来……抽血的吗?”
元叟笑容满面道:“是啊。看许姑娘气色挺好的,应该可以抽了。”
“好。”许安自觉地坐在桌面捋起袖子露出手臂,手臂的血管处因为前两次的抽血而显出的淤青一直都没有消,在周围白嫩的肌肤映衬下更是显得触目惊心。
看到许安手臂上的淤青,秦暄立刻抓住元叟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莫急莫急,这是抽血的正常现象,原本过一段时间就可以消了,但因为每月连续抽血才会这样。等结束了抽血,过不了多久都会消了的。”元叟仍然是不急不忙的模样。
许安朝秦暄一笑,说:“没事的,不疼。”
说不疼其实是骗人的,就从许安那么害怕元叟的到来就可以看出,许安有多怕抽血。不仅是因为抽血时的疼痛,更因为抽完血后虚弱又晕眩的感觉,还有那一天三顿的苦药。
因为抽血,许安的身体又恢复之前的虚弱,整天药不离口,蜜枣更是随身都要带着几颗。许安很想出去转转,但秦暄命令两个小丫鬟要每时每刻都看着她不准她到处乱窜,因此这几天许安甚至连下床活动一下都会遭到紫萧的大呼小叫。
“绿琴,你们再这样关着我会把我关疯的!”许安趴在桌子上怨尤地说。
“小姐,主子说你要好好休养,不能出门吹风,倘若受凉了可怎么办?”绿琴也是苦口婆心地劝说。
许安趴在桌子上重重地叹了口气,忽地她转了眼珠,说:“绿琴,你去做点紫米酥吧,我忽然好想吃。”
绿琴笑笑,说:“好的。不过小姐你可要好好在屋里啊,我等会儿就叫紫萧回来看着你。”
“知道啦。”许安对着绿琴的背影叫道,“真是,以后肯定是唠叨的管家婆。”
不过吐槽归吐槽,许安看着绿琴出了院门便鬼祟地跟在后面,确定她走远了才放心地朝着相反的方向小跑着逃离了闷人的院子。
在秦暄的院子里,秦暄和元叟正坐在客厅里的桌边商量着输血的事情。
“现在已经输了三次血了,还需要几次?”秦暄问道。
元叟摸着没有一根胡子的下巴,说:“按现在的状况来看,只要再输三次,月小姐就能醒来了。”
听了元叟的话,秦暄的手难以抑制地抖了抖,他控制着自己的情绪,继续问道:“你是说,月儿,真的能醒过来?”
“月小姐的身体已经开始有了生命迹象,如果继续输血,再加上我研制的药方,假以时日必定会恢复成以前那个活蹦乱跳的月小姐的。”
秦暄恢复了镇定,说:“我上次去看她的时候,她的手在动……”
“对,那就是生命特征。”
各自沉默了半天,元叟说:“不要怪我多嘴啊,我就想问一下,许姑娘,对这件事,还是一无所知吧?”
秦暄点点头:“我没有告诉过她月儿的事。”
“唉,就算我是瞎子也看得出来你和许姑娘之间的关系。这件事情,要我说,也还是瞒着为好。首先是免得许姑娘误以为你在利用她,其次……”
秦暄轻嗤一声,说“是误以为吗?”
元叟刚要答话,许安便从门外走了进来,问:“什么利用我,什么误以为?”
秦暄立时变了脸色,刚想做些解释,许安便说:“说,你是不是真的背着我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了?”
看来许安并没有听到完整的对话,秦暄松了口气,元叟也放下一颗心。
“没有,只是在商量着要和一个人做生意,打算用哀兵政策,把你这副苍白的模样给人家看看。”秦暄走到许安跟前说。
许安翻了翻眼,说:“果然无商不奸,以前听我爸讲二叔为了做生意什么手段都能使,看来就算倒退几百几千年也都是一样。”
秦暄看着许安恢复了点红润的脸蛋轻轻笑了笑,说:“既然来了,就在这里用午膳吧?”
“好啊。”


第二章 恨离情难舍(7)
自从那次许安趁着绿琴去厨房逃出去后,许安在绿琴眼中的信用值就降低为零,不管许安使出什么对策,绿琴就是充耳不闻,弄得许安只能闷在屋里对着绿琴紫萧两姐妹大眼瞪小眼。
“绿琴啊,我就去湖边转转也不行吗?”
绿琴兀自绣着手里的活计,脸都不抬一下地回道:“不可以。”
“元大夫都说了出去走走对我的身体有帮助的。”
“可是主子也说了,小姐必须要有人陪在身边。”
许安连忙抓过身边的紫萧,说:“有的有的,你们可以陪我去嘛。”
绿琴依旧不慌不忙地穿针引线,说:“可是奴婢不想去。”
“……”许安有一瞬间的愣神,说实话,她从以前到现在都没遇到过比绿琴更嚣张的丫鬟。可怜她许安身为主子却没能享受作为主子的权利。
“哎呦对不起啦,我那天真的是太闷了所以才会逃出去的!”
绿琴终于停下手中的活儿,看了一眼许安,说:“小姐知道那天绿琴端着刚做好的紫米酥,回来看到屋里空无一人时是怎样的心情吗?”
许安蹲下身子使视线与绿琴一致,撅着嘴装可怜道:“人家为了赔罪不是把所有的紫米酥都吃光了吗?”
绿琴摇摇头,做出一副“太迟了”的表情,便继续手中的工作。
“姐,小姐都这样对你了,你就大人大量原谅她吧。”紫萧开口道。
许安听了紫萧的话,不知该哭该笑,她长这么大第一次要向比自己还要小两岁的人撒娇来换取自己短暂的自由。而且,到底谁是主谁是仆啊?
绿琴这下倒是放下了手里的东西,站起身来对着许安深鞠了一躬,说道:“对不起,小姐,刚才绿琴失礼了。”
被绿琴的举动弄得不知所措的许安慌忙回答:“应该的应该的。”说完自己又觉得自己说的风马牛不相及,便又重新说:“没事没事。”
许安的话音刚落,屋里的三个人忽地都笑了起来。比起和秦暄在一起的幸福,这种姐妹之间的融洽也是许安以前从未体验过的。
俗话说:“冤家路窄。”俗话总是有它的根据在的,就在许安被批准到湖边散步后不多久,她就在湖边碰到了向来视她为眼中钉的心泠。
“听说你前几天刚抽了血?”心泠挡住许安的去路,问道。
许安原本想要当做没看见绕过心泠走过去的,但无奈被人家挡住了路,只得停下来:“是,多谢关心。”
“我可没那么多闲工夫去关心你。”心泠的表情自傲而不屑,她继续说:“不过,你知道自己为什么总有抽血吗?”
许安微微侧头看她,说:“既然心泠小姐不关心,又何必问呢?”
心泠极为不屑地“哼”了声,说:“就怕有些人对自己身处险境而不自知啊。”
许安以为心泠说的是她对元叟医术的盲目信任,但心泠临走时扔下的一句话却让她不得不深思起来——“终有一天你会知道自己的身份,我倒想看看那个时候你是不是还能那么嚣张。”
我的身份?听起来这话和那个时候心泠在大街上和她说的话一样,但深究起来她发现心泠是另有所指。可是她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小姐,别把心泠小姐的话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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