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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事实证明司寇寻的想法很对,柳云方的确有想把他灭了的冲动。
柳飘飘很慎重的提醒他说:“我爹很生气,后果很严重,所以,你在外面千万要小心”
司寇寻愣愣地点头。
柳飘飘继续说:“也别逞能,遇上官兵就要躲,遇上熟人更要躲,也别冒闯皇宫了,指不定爹就在其中安插了谁谁的,要是你真出了什么事……”说着说着,柳飘飘眼圈就红了起来。
司寇寻马上哄她,拍着她的肩膀:“别怕,我不会有事的,我出了事了谁来养你和孩子?”
柳飘飘突然扑哧笑了一声:“谁要你养了,你还是先养好你自己吧。”
“放心吧,倒是你,你自己在宫里可千万要注意啊,别饿着自己,该吃还是要吃的,你现在可不是一个人了,是两个人了,要是你过的不好,宝宝他会埋怨你的。”司寇寻反过来安慰柳飘飘了。
柳飘飘说:“知道了。”
一聊就是大半夜,说得也都是些没营养的废话,不过两人都很高兴,尽管说的都是废话,也很高兴。说道没话说的时候,柳飘飘就靠在司寇寻的胸膛里安静的靠一会儿。然后想到话了又开始说。
直到感觉到天渐渐亮了,外面都青白青白的,司寇寻也不得不走了的时候,柳飘飘才感觉到难受起来。离别的滋味真是不好受啊。
“我该走了,再不走就走不了了。”司寇寻深深地看着柳飘飘的脸,真是舍不得走啊。
柳飘飘嘴上没说,心里却想着:走不了最好啊。但是知道这样是不行的,被发现了怎么办?那可不好啊。还是恋恋不舍的放开他,看着他走了。
司寇寻临走前,轻轻地在柳飘飘的唇边碰了一下,好像怕咬着她了一样,还在她耳边吹着热气说:“你该睡一会儿了,再不睡就天亮了,熬夜对你的身子可不好。”
柳飘飘甜蜜的笑着,然后躺在床上,盖好被子,表示自己会很乖很乖,不会熬夜了。
司寇寻这下是真走了,柳飘飘面带微笑,一夜没睡,也的确有点困了,一闭上眼就沉沉的睡下了。等再睁眼的时候,也不知道是什么时间了,粉黛也不在,宫里别的宫女也没在。
柳飘飘叫了一声:“粉黛”
外面粉黛应了一声,然后进来了,看到柳飘飘醒了,忙问道:“公主终于醒了?可起身?”
“唔?现在什么时辰了?”柳飘飘问道。
粉黛答曰:“已经午时了。”
柳飘飘惊讶,自己竟睡了这么久了?粉黛继续说道:“早时看公主睡得香,就没有敢打扰,没想到公主就一直睡到的午时。”
“唔,也是哦。”柳飘飘含糊答过,让粉黛准备一下,她要起床了。粉黛老早准备着呢,就等着柳飘飘起来。
洗漱完后,又饱饱的吃了顿饭,然后就是她无聊的下午时间。
吃完饭本来也是可以再睡会儿午觉的,可是自己本来就午时起的床,又去睡,也有点不好意思了,就没睡了。
带着粉黛到处走了走。
粉黛觉得今天的柳飘飘怎么说?好像开朗了多,不似前些日子那么阴沉了,心里为她高兴,以为她是走出了被赵清音退婚的阴影中了。
经过昨夜和司寇寻的彻夜长谈,柳飘飘的心也放松多了,先在宫里好好养着,反正柳云方都知道了,也拿她没话说了,她也不会出别的事,就好好呆着呗。只要司寇寻没事就行。
还是得由司寇寻自己,去打动柳云方,让柳云方觉得把柳飘飘交给他是正确的选择才行,现在司寇寻正去想办法呢。自己当然不能做出别的不好的事,免得白费他一片苦心。
只是希望柳云方可千万别气极把司寇寻给误杀了才行否则柳飘飘还得做寡妇呢还是个皇家寡妇……唔,还带着个拖油瓶。
那么,只有等了。等到柳云方接受司寇寻为止,或者柳飘飘去求情也行啊,说一大堆的好话给他听。不过听不听得进去是个问题。希望能听进去吧。
一到下午,柳飘飘肚子又饿了,突然很想吃辣的东西,而且想得不行催促粉黛感觉让小厨房准备点辣的来吃,但是不要太辣,反正只要有辣味就成。
等弄好了后,柳飘飘闻到那菜香味,突然觉得自己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发现自己,唔,自从有了宝宝后,就变成馋猫了。
一三五 意想不到
135
司寇寻想的是,只要把司寇家还给司寇凉,自己就有更多的时间和柳飘飘在一起了,当然,前提是先让司寇凉接管司寇产业。
“如何?你是答应了?”司寇寻垂下脸庞,慢条斯理的说道。
司寇凉答应吗?他不知道,他心里肯定是及其不愿的,向来都自由惯了的他,怎么能忍受的了那层层束缚?
可是,内心又很想接受,父亲的产业本来就是他的,他才有那个资格去做司寇家的当家不是吗?一瞬间,自己又纠结起来了。
司寇寻没有给他多想的时间,走到门口,擦过他的身边,声音低低的说道:“如今该是让我也自由一下了吧。”
说完,脚步不停留的,直走出门。
十月上旬,赵清音向他父亲提出去西北军中历练。赵学赋不知道怎么回事,劝他道,还有三个月就成亲了,现在去历练什么?要历练早怎么不去?赵清音回应的是说,自认为自己本事不够,还需多加训练,怕以后保护不了心爱之人。反正就是说了一大堆,赵学赋也劝不过他,只好请明柳云方,公主和赵清音的婚事得缓了。
这样一来,有心人看出,似乎是赵家不要公主呢,瞧这赵家小儿,这成亲的日子渐渐近了,你说你怎么就突然跑了呢?肯定是听到说公主怎样怎样的吧?一下子来,朝中上下都怀疑这公主是不是身有隐疾,或者有什么怪癖的,猜测声音只多不少。
这事一闹完,就已经是十月底了。
柳飘飘的耳边每次都是粉黛抱怨的声音,说什么看赵清音还像是个翩翩君子的,没想到是如此小人云云。反正就是说他不好的。
柳飘飘也只笑笑不语。
近日来,她口味奇怪,有时想吃酸的,有时想吃甜的,还时常恶心。虽然知道这是害喜的状态,但还是有点不习惯,还每次都被折腾的要死要活的,又不能被人发现。还好宫里面什么不好就是有一点好处,就是什么样的稀奇古怪好吃的都能给你搞到所以柳飘飘也不愁吃不到特别想的东西了。
不过,赵清音走了过后,她又开始担心起来了,自己种这样可怎么是好?肚子也会一天一天大起来的,到时候可瞒不住人啊?总不能对人家说是胀的吧?或者说吃多了,变大的……
皇宫里公主被退婚,这件事虽然内里解决,可是还是有那么点流言蜚语的传到民间去。
也传到了司寇寻和司寇凉的耳朵里了。顿时皱眉不已,本来安排好的事先在被一句退婚给毁了,这还怎么办?直接进宫去抢人吗?
柳云方也被赵清音要去历练的事儿给搞懵了,不过一来觉得好啊,柳飘飘不是不愿嫁给赵清音吗?推了好推了好,免得柳飘飘嫁过去不高兴。二来又觉得有点面子上过不去了,但是想想,赵学赋和自己好歹是兄弟一场,唔,也就算了吧。
这天正好忙完事儿,准备去瞧瞧柳飘飘。
好久没见她,还是有点想的,毕竟是自己的女儿嘛。再说,那次柳飘飘堕胎的事他知道后,心里也觉得是有些亏待她了,没把她教好养好。
这一来到柳飘飘这边,就看到柳飘飘端着一小碟零嘴在吃,还吃得津津有味,好像怎么都吃不饱一样。
季全喜喊了声:“皇上驾到。”
里面的宫女太监都来行礼,柳飘飘也行了个礼,然后请柳云方坐下。
柳云方挥挥手,让碍事的人都下去,只剩下他和柳飘飘了。
柳飘飘问:“父皇来有何事?”
柳云方答:“没事就不能来了?”
“当然不是,父皇来了可是好事啊。”柳飘飘笑着说。
柳云方看她这个笑,不像装出来的,而是发自内心的,于是自己的心情也好了很多,便问她:“最近如何?身子可还好?”
“托父皇的福,飘飘身子好多了,吃得下,睡得着,没什么不好的。”柳飘飘恭敬答道。
柳云方刚好的心情又失落起来,以前他同柳飘飘可不会这样讲话啊,公事公办的样子,你问一句她答一句的。好像两人相差很远一样。
“我们什么时候变得这样这样陌生了?”柳云方突然感叹道。
柳飘飘愣了一愣,哑然失笑起来,是啊,他们父女两什么时候变得这样陌生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好像是从柳云方当了皇上,她做了公主后吧?对了,是那个时候开始的。他们就如同陌路人一样,看到了也只会毕恭毕敬的问个好,没有别的可说的了。
柳飘飘想说什么,可是话到口中,突然觉得一阵恶心,马上捂住嘴撇开脸干呕起来。
柳云方心一惊,急忙抓住柳飘飘的手腕,柳飘飘想挣开,却没那个力气。凡事会功夫的人都是会那么两下子医术的,所以柳云方一把脉就知道,柳飘飘竟然没吃那个堕胎药而是留的好好的她肚子里的小生命还那么顽强的。
“父皇”柳飘飘心道不妙,双手挣开柳云方的手。
柳云方已经是呆了,他可没想到柳飘飘竟然没有吃那药啊柳飘飘心里一急,马上起身来跪在柳云方面前,伏着身子道:“对不起父皇,是我的不是,我不愿失去这个小生命……”
“当时我就想问,这可是司寇寻做的?”柳云方皱着眉,有点疲惫的闭上眼问道。
柳飘飘犹豫了一下回答:“是。”
“有多久了?”
“约莫两个月了。”柳飘飘老实回答。
“两个月?”柳云方抚着额头像是在问自己又像是在问柳飘飘。“两个月?那岂不是八月底的事儿?原来那个时候司寇寻他已经离开忻州了?看来我小看他了……”
“父皇?”柳飘飘担心得要死,听柳云方的口气,好像是很生气啊虽然他没有表现出来,但是他的话语中含着那种意思。
“哼。”柳云方冷笑一声道,“我不会对你怎样的,总归是你自己选择的路。但是司寇寻,我就不敢保证了。”
在柳云方看来,此事全因司寇寻起,要是没有司寇寻,他女儿会这样吗?弄得死去活来的,跟他这个父亲还闹了隔阂,还得受这等苦,都是司寇寻的错一开始,就不该把柳飘飘交给司寇寻养本来还以为司寇寻是个正人君子,好歹算是他看着长大的,按理说性子方面都是不错的,可是自己竟看走眼了?
看看,柳飘飘为了那个司寇寻,还有了孩子,可是司寇寻那混蛋呢?他在哪里呢?至少再怎么着也应该偷偷进宫来瞧一瞧柳飘飘吧?把人家要了,就不管了,这算是男子汉的行为吗?
反正柳云方现在是气得要死恨不得把司寇寻给扒皮吃肉啃骨不行这样也解不了心头怨这边柳云方正想着该如何把司寇寻给做了的时候,那边柳飘飘就担心起来了,害怕起来了,就怕一个不小心柳云方就真的把司寇寻给杀了,那该怎么办?一个是她爹,一个是她爱的人,唔,她该如何选择?好难啊最后连柳云方什么时候走的她都不知道。等回过神来的时候,粉黛已经摆餐准备吃饭了。
也没有心情去吃饭了,就是怕。甚至睡觉的时候都怕梦到司寇寻的死样了。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柳飘飘现在完全没有头绪了。整个脑袋空空的,什么都想不到。
深夜的时候,她都还没有睡着。
谁知,以往期望深夜会见到的人,今天还真见着了就在她处于季度幻想的时候,她听到一个声音,准备做起来看的时候,那个发出声音的人就把她的嘴捂住了,让她抵在自己的胸膛,而自己靠在床架子上。
“嘘,是我。”司寇寻小声的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