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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紫风!小爷我告诉你,她……恩,喂,你叫什么名字?”曹植这时才有些尴尬的问柳飘飘的名字。
柳飘飘抖抖自己的手,示意曹植先放开她的手,但是曹植却不放手,反而有越抓越紧的趋势,然后朝她靠近,问道:“我的小媳妇,告诉小爷你的芳名!”
柳飘飘已经不耐烦了,穆紫风看到柳飘飘一脸不爽,他心里那一点点男子汉该有的正义感马上显现了出来,他大吼道:“曹植!没看到她被你抓的手疼吗?快放开!”
这一吼,穆紫风就有些气喘,然后脸颊也变得红了起来。
曹植不把他当一回事儿,只是看着柳飘飘,然后才装作很心疼的样子道:“哎哟,小媳妇,你手疼啊?来,为夫给你揉揉……”
说完,还很猥琐的看着她的手臂。
柳飘飘这时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她可不是吃素的。虽然眼前这个曹植比她高上那么半个脑袋,但是要知道,她前世的老爸可是警察局的人!不会那么一招半点的怎么行?虽然是些难登大雅之堂的三脚猫,但是对付这个“现在”没有还手之力的无赖也还是绰绰有余的!
教室里的人都看着这三个人,有的小声议论着,就怕被曹植听到要揍他。有的则是一脸兴奋的盯着看。总之表情各异。
连别的院里的学生都经过停下来看热闹了。
柳飘飘的三脚猫只限于“抓”“咬”还有“打巴掌”。而她现在用的就是这“打巴掌”,原因无它,就是因为曹植靠她近了,正是毫无防备的姿态。她迅速扬起手“啪——”
响亮的一声,让看热闹的,不看热闹的,本来就是被看的“热闹”,都愣住了,然后齐刷刷的看向柳飘飘。
柳飘飘自然没有去管他们的眼神,乘着他们发愣的那一瞬间她又飞快的转动一下手臂,挣脱开曹植的手。现在柳飘飘的两手,一手因曹植的禁锢而疼的不得了。另一手因打了曹植一巴掌,手麻了。
曹植慢慢扶上自己被打的脸庞,然后不敢置信的看着柳飘飘:“你——你敢打我?”
柳飘飘却好似没听到般,看着打曹植的那只手,然后用很无辜的眼神望着穆紫风,才幽幽的说道:“紫风,他的脸太硬,打的我手好痛。”
穆紫风抽动一下嘴角,不知道该用什么反应才是正确的。
有些不怕事的人就因柳飘飘的一句话“噗——”一声笑了出来,随之而来的是更多的笑声,曹植脸色很难看,死死盯着柳飘飘。
然后脸一转,大喝道:“刚才谁笑了?给小爷我滚出来!”虽然大庭广众之下打他一下,他很不爽,但是他也不好在大庭广众之下打回去,若是男的还好说,可是柳飘飘却是个女子。正好那个不只死活的人就这样出来了,他曹植定是要找个替死鬼来解解气啊!
“啧啧,曹大公子发这么大的火,是做什么呀?”来人是一个身穿锦衣的公子哥,比曹植高不了多少,但是眉目间那股让人肃然起敬的风范却是曹植比不上的。
“小王爷。”曹植突然叫道。
原来来者就是忻州北王爷的嫡子,小王爷——北宫烨。
正在这时,外面上课的钟声响了起来。学生们都“轰——”的一声散开了,只有那个北宫烨站在教室门口和曹植对视着,然后北宫烨先行了个礼,“曹公子有礼了,烨还有事,先行一步。”
说完,他就提步走开了,离开时,他眼睛瞥向了那个犯事的女主角身上一眼,然后才若无其事的大步离去。
曹植行了个大礼道:“小王爷慢走。”
直到放学,曹植没有在来找柳飘飘和穆紫风的麻烦,因为只要一下课,他就马上出了教室,不知道上哪去了。
柳飘飘一出学院,就有专门的马车来接她,马车里坐着司寇寻,他伸手想接住柳飘飘的手拉她一把。但是柳飘飘却错开他的手,自己踩着小凳子钻进了马车里。
司寇寻讪讪收回手,待马车帘子盖上,才微微问道:“飘飘,学堂可好,没被人欺负吧?”
“没有。”柳飘飘例行公事般答道。
司寇寻自柳飘飘一进来,就开始注意她了,当他看的柳飘飘的衣服有些皱时,微微皱了下眉,看到柳飘飘的一只手里有些发红发肿时,他又皱了下眉,抓起柳飘飘发红的手就问:“这是怎么回事?”
柳飘飘也不在意他问,很自然的回答道:“打人打的。”
这手打曹植的时候用了好大的力,所以到现在还有些红,但是没想到的是居然还肿了起来。直让柳飘飘奇怪,这打人的人还会受伤呢!突然间就想起了前世的爸爸,他是不是在打她的时候也伤了呢?
“你打人了?”司寇寻吃惊的看着她。
柳飘飘面不改色的点点头,是打了,能怎办?
马车车厢里有熏香,是种有些闷闷的香味,让柳飘飘觉得很不舒服,撩开一小块车窗的帘子,朝外面呼吸了一口。觉得冷了才缩回来。
而司寇寻正处于吃惊的状态下,一时间还没有什么反应。
第二十章出行(一)
“为什么打人?”司寇寻立马摆正做爹的姿态,教育她。
柳飘飘依旧面不改色,“他抓住我不放,我嫌他脏,就打了。”
司寇寻下意识的看向柳飘飘另一手上的衣袖,的确,那里皱巴巴的,显然的是被大力抓过,否则也不会这么明显。
“哈哈哈……”司寇寻大笑起来。
要说刚才听到柳飘飘打人了,他是生气的,但是现在,他却想笑了,柳飘飘果然不会让人占她一分一毫的便宜啊,他边笑边道:“打得好,飘飘,这事你做的对。”
柳飘飘看他没发怒,反而一副觉得她有理的样子,心里越发觉得发闷,本来说这事出来就是想让他觉得送她去学堂是见错误的事,但显然,这间错误的事变成了对的事了……
“他是曹植。”柳飘飘闷声道,也想用这个名字告诉司寇寻,他可有大来历,不是一般人家的人。
“那又如何?”司寇寻反问道。曹植是谁?他不知道,他只知道,也许这人有大来头,但是能大过他吗?
“……哼……”磨叽许久,柳飘飘才闷闷的哼了一声,撇开脸让司寇寻看不到自己的表情。
司寇寻笑了笑,感情这小家伙是在跟他闹脾气,故意气他的,但是却没气着,自己却生闷气了。
但低头看了看柳飘飘红肿的手掌,心不由得抽搐下,他柔声道:“飘飘,以后再有人欺负你,别用手打啊,多疼……”
柳飘飘被这句话给气乐了,这司寇寻难道还教她打架不成?
“要借力使力才行啊。”司寇寻语重心长的说道,然后看着柳飘飘的侧脸有些教导性的问道,“何为借力使力,飘飘你可知?”
柳飘飘心里不舒服,嘀咕着回了他一句:问张三丰就知道了。我只知道皮毛。但是也只是嘀咕着,司寇寻根本没听到。
自顾自的说道:“若飘飘有兴趣,爹可以教你哦。”
“没兴趣。”柳飘飘头也不回的答道。
司寇寻摇摇头,手里轻轻的揉着柳飘飘红肿的小手。柳飘飘觉得手心热热的,然后慢慢延至手臂手膀,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内力吗?有些痒痒的,但是却很舒服。
等到柳飘飘觉得两只手都正常了,不红不肿了,司寇寻才停下。摸了摸她的小脑袋,说道:“回家给你顿好的。”
“每顿都一样,不存在好的坏的。”柳飘飘无所谓道。对着司寇寻吃饭,在怎么好吃的也觉得味道不怎样。
“原来我们家飘飘还是个不挑食的啊,那敢情好,以后天天吃蔬菜……”
柳飘飘:“……”
回到家里,柳飘飘先到飘雪院里,红儿和绿儿马上过来服侍她换了身衣裳,然后,她去了飘零阁里。
飘零阁有五层楼高,估计在忻州算最高的阁楼了。但是里面却很空,只有一个楼梯通向顶楼,顶楼是一间书房,柳飘飘喜欢在里面看书。因为里面的书种类齐全,环境也好,再上楼就是一个瞭望台,能将司寇府看完。
书架很高,旁边有个小梯子给柳飘飘用来取书。四周摆着几盆盆景,靠窗的位置有一个书桌,书桌上摆着杂书和四宝。
书桌旁边大概五尺处有一张软榻,上面铺着厚厚的虎皮,柳飘飘累了还能在那里睡觉。
柳飘飘取了本《天凤杂谈》看,里面讲的是天凤国的国土,发展史。就像现代的历史一样,但是却很全面,近代的,历史的都说的很清楚,连国土领地也写的很清楚。
一看就是半个时辰,绿儿跑上来道:“小姐,用饭了。”
“恩。”柳飘飘看完这页的最后一排字,然后夹了一块小条子进去当书签,放好后就随着绿儿一同去前堂饭厅吃饭去了。
春天到了,雪也化了,去前堂的路边上的树都开出了新叶,感觉很清新,露出地下的石子儿路,走着的感觉很是舒畅。
“飘飘。”石子儿路的尽头,一个身穿深蓝色锦袍的男子,站在那里看着柳飘飘,柔声叫道,朝她挥挥手,“快来爹这儿。”
柳飘飘慢吞吞的走过去,牵上司寇寻的手,他的手很暖和,比柳云方的手暖和多了,但是柳飘飘就是感觉不到柳云方的那种感觉,好像如茧丝般,一环一环扣进她的内心,柳飘飘认为,那才是父亲。
而司寇寻……
他什么都不是,顶多是个养父。或者连养父都算不上。
“明日我要出去办事,可能要过一月才能回来。”
两人吃饭的时候总是安安静静的,偶尔会说句话,也都是司寇寻在说,柳飘飘只会听着。
“哦。”柳飘飘很镇定的点头应到,心里却已经翻江倒海了,一个月啊!可以一个月不用被这个司寇寻叨念着,不知道有多!
司寇寻又道:“你和我一起去。”
“为什么?”顿时将柳飘飘一下子从天上拉到地上。柳飘飘不乐意了,办事就办事嘛,干嘛拉着她一起去啊?
“留你一人在家我不放心。”
“那你别去办事了。”柳飘飘闷声道,好不容易能有这么久不和他一起过,就不能放她一回么?让她一个人在这里好好呆着。
司寇寻眨眨眼,笑了起来。他倒也不想办事,但是那事他能说不办就不办的吗?若这样的话,他司寇寻的威信又从何而来?只是这事有些棘手罢了,若不是怕柳飘飘一人在家会……他也不至于拉着她一起去了。
“可是,我才上学一天呢……”柳飘飘想起学堂的事来,学堂才刚开学,她总不能一开学就请假吧?而且她还是个新生呢。
“没关系,爹跟你的先生说过了。”司寇寻见柳飘飘一脸紧张,知道她不愿与他一起去办什么事,但是他还是把后面那句话给说了出来:“而且,他也同意了。”
好吧,柳飘飘焉了,好不容易有时间能不和他在一起,怎么就这样了?他这不是非要和她过不去吗?
“我知道了。”柳飘飘无奈应了声,再扒了两口饭,只觉得这菜饭一点味都没有了,如同嚼蜡,放下筷子就道:“我吃饱了。”
然后出了饭厅,虽然已经到了春天,但是天气还是很凉了,天也黑的快。
红儿连忙走过来,拿着披风给柳飘飘披上,然后回她的院子。
第二十一章出行(二)
第二日一大早,柳飘飘就黑着个脸被红儿拉起来,帮着她梳头穿衣什么的,好不忙活。嘴里还叨念着:“小姐啊,你出门在外可要小心啊,别磕着碰着了……”
“对呀对呀,老爷那么心疼小姐,要是伤着了不知道多心疼啊!”绿儿打了盆水进来,听到红儿说的话后也接着道。
两个丫鬟和柳飘飘相处了大半年,开始对她是有些惧怕,到后来觉得小姐只不过是性子淡漠,孤僻,便觉得小姐是个可怜之人。到现在,两人都知道,小姐原来不是她们想的那样,跟她自然亲近很多。
她们也都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