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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人之媒-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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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大人点头道:“本朝律法,凡拉淫媒,勾引男女私通的媒人,一律严明处置,,更何况还有一条性命在里头,便是死罪,林佳音,你有何话说?”

林佳音抬头,将黄敏中仔细打量,她去过闵家,也见过闵家的管家,可是对眼前的人毫无印象,难道闵家有两个管家吗?

“威武……”两列站立的衙役们夯着杀威棒催促她低头认罪。

她半天不说话,顺天府知事开口:“林佳音,大人问你话,还不好好回答?!”

“是,大人。”佳音振作精神,道:“我的确认识闵家小姐,但从未给闵小姐做过媒,我们只是私交而已。请大人仔细想想,那闵家是京城最大的玉器行商家,亦算是大户人家,岂可能叫小姐一个人独自去婚介所找人做媒?而且,‘成人之媒’是经官府批准的婚介所,我亦是有文书的媒人,就算给人做媒也属正当,并无拉淫媒一说。至于……闵小姐怀孕,是求我帮她堕过胎,可已经是一月前的事了,当时闵小姐好好的回转家去,并无性命之忧,黄敏中之言纯粹血口喷人,还望大人明查。”

“大人,小的有人证,可确定,我家小姐的确不止一次去过婚介所,且林佳音介绍男子给小姐认识。”

“带上来。”

“传人证!”众衙役异口同声喝道。

佳音却是摸不着头脑,闵初兰去婚介所都带着面纱,且是独自一人去的,不该有什么人证存在啊?

一个丫头模样的小姑娘就被衙门带上来,战战兢兢地跪地,头也不敢抬。佳音越看她越觉得面熟,突然想起,这丫头正是婚介所的店员,一时间不由懵了。

“跪者是何人?”李大人问道。

“大人,我叫小云,在‘成人之媒’做事。”

“小云,本大人问你话你要如实回答,不得虚言。”

“是。”

“你可在‘成人之媒’见过闵家小姐闵初兰?”

“见过,而且不止一次。”

“被告林佳音可曾给她做过媒?”

“这个,小云也不大清楚,因为闵小姐每次来,都是由林姑娘在静室里单独接待,不过,有一次,小云看见闵小姐来后,又有两个男人进静室,过了很长时间之后,其中一人和闵小姐亲亲热热地走了,林姑娘又送另外一名男子出门。因林姑娘原本定下规矩,凡给人做媒必须要双方家长陪着,且不得让几家顾客撞面,以免尴尬。小云见两个男子先后出来,便十分好奇,问林姑娘是怎么回事,林姑娘道,她是给人做媒,还特意叮咛我不要说出去。”

第一卷 市井篇 第八十一章 身受大刑佳音含冤

“小云,你又如何知道那姑娘是闵小姐?”

“这……”

“你只管说实话,不许隐瞒。”

“是,因为过了几天,我又看见其中一人来见林姑娘,便躲在静室外面偷听,才知前几日来的姑娘姓闵,我还听见……”

佳音登时气的发抖,转头狠狠地朝小云瞪去,小云瑟缩一下,别过脸不敢抬头。

李大人将惊堂木一拍,喝道:“说!”

“是,大人,我听见他们说闵小姐怀孕,结果林姑娘亲口说帮她解决,还说闵小姐没有错。”

李大人冷笑一声:“林佳音,你还有何话说?”

“大人,这也不能证明是我害死初兰小姐。”至此,佳音已经心凉了,小云的证词虽然句句属实,但分明又是断章取义,真相是无法和人说清楚的。

佳音已然明白事情不能善了,到了如此地步,她仍不甘心坐以待毙,脑子里乱哄哄的,理不出个头绪出来。这件事分明有蹊跷,既然是闵家的管家为初兰出头,为何只字不提许由仁的名字,且毫不忌讳初兰的名誉受损,只一味地在堕胎上做文章,非要问佳音一个拉淫媒的罪名,黄敏中到底是谁?还有小云因何会出卖她?莫非背后有人指使,那个人,会不会是礼部尚书?

“大人,我还有人证,可证明闵小姐之死的确是林佳音造成的。”黄敏中又道。

待一个人被带上堂,佳音的脑子“嗡”地一下炸开,那人竟是初兰的丫环冬儿。

冬儿哭哭啼啼地跪下,张口就道:“大人,求为我家小姐做主啊!她死的太可怜啦!”

“你慢慢说,你家小姐到底是怎么死的。”

“大人,我家小姐便是被林佳音害死,半月前,我家小姐发现自己怀孕,一时间乱了章法,不巧被林佳音看出来,竟说有堕胎药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解决腹中胎儿,小姐听信她的话,从她手里拿了一付堕胎药回来,当夜喝下药便死了!”

“你胡说!”佳音目瞪口呆,指着冬儿道:“初兰一月前就打下胎儿,被你伺候着回府,怎可能是半月前的事?”

“大人,我句句说的是实话,要不是林佳音拉淫媒,我家小姐断不可能认识不三不四的男人怀上身孕,林佳音便是害死我家小姐的罪魁祸首,请大人明查。”冬儿从怀里掏出一个纸包,哭道:“大人,这就是林佳音给的堕胎药,还剩一点药渣,想我家小姐一个养深闺里的姑娘家,如果没有林佳音,如何得来这种害人性命损阴德的毒药?!”她一面磕头一面哭,分明是要为初兰之死讨个说法的忠仆,任谁看了都不得不信她的说辞。

事情到了如此地步,佳音也顾不得许多,嚷道:“大人,这件事,我也有人证,请大人传丞相家的江公子上堂,他可以为我作证,我并无给闵小姐做媒,也并无害她性命!”

李大人大怒:“咄!林佳音,你莫胡言乱语,丞相家的公子怎可能参与此事?定是你血口喷人,现人证物证俱在,你仍不知认罪伏法,实在可恶!来人,上刑具!”

“大人,你不能偏听偏信……”

佳音话未说完,便被衙门们按到在地,不由分说就给她十指套上拶夹,两个衙役拉着绳子喝呼一声,同时使力。十指连心呵!佳音登时疼的死去活来,整个人蜷缩在地上,汗水混合泪水,却连哭音都发不出一句来。

那短短片刻功夫,漫长得没有尽头,疼的五脏六腑都搅在一处,便是即刻死了都成为一种奢侈,仿佛永远都没有结束的时候,只是疼呵!

待衙役们松开拶夹,佳音瞪着泪水模糊的眼睛,半天没有反应。她的十根手指立刻又红又肿,鲜血淋漓惨不忍睹。

一旁的知事已经写好招供证词,李大人拿来顺手往佳音面前一扔,喝道:“林佳音,你还不招么?”

佳音嘴里发出含糊的惨笑声,嘎哑而又凄厉:“我招什么?我并没有害死初兰!”

“哼,死到临头还嘴硬!林佳音,本官劝你乖乖的签字画押,不然,还有得苦头吃!”

佳音蓦然抬头,目光犀利如刀直逼李大人:“我自问没有任何罪,倒是你,李大人,你偏听偏信,只凭原告提供的证词,不给我辩白的机会,究竟是何道理?!”

被她怨愤的目光紧逼,李大人不自然地咳嗽一声:“此案的情况已经十分明了,你说什么都是狡辩,本官自有定夺!”

佳音赫赫冷笑:“‘清慎勤’的牌匾就挂在上面,敢问大人一句,这里可有可有谨慎在?可有公正在?李大人,各人头上有神灵,林佳音只求问心无愧,但凡我没有做的事,绝对不会招认!”

“来人,再上刑!”

又一根令签被李大人扔下来,拶重新套上十指,佳音便如再一次身临地狱煎熬之中,眼前一阵阵地发黑,嘶声惨叫不已。

此际已是孟秋时分,她的衣裳被汗水湿透,贴在身上阵阵凉意,可是比不过心里寒彻骨随,事已至此,佳音已然明白,是有人要至她于死地,不仅仅是闵家许家,或许还有顺天府尹李大人!

见佳音躺在地上奄奄一息,已经失去说话的力气,李大人道:“林佳音,如今你招与不招罪责都已座实了,拉淫媒,是其一,给人堕胎是其二,害人性命是其三,你罪无可恕!”说着,他使个眼色给堂下衙役。

趁佳音昏昏沉沉的功夫,衙役们拉着她的手,沾上她自己的血水,往招供证词上一按,手指印血乎淋淋的印在写满字的白纸上,十分触目惊心。

“明日本官还要审理是谁给你配的堕胎药,凡牵扯此案的人,本官一个都不饶!来人,将林佳音押入大牢,退堂!”

李大人拂袖而去,毫无意识的佳音被几个衙役拖着,扔在顺天府大牢里。

许久,佳音才睁开眼,入目处,昏黄的油灯映照潮湿昏暗的铁窗囹圄,一堆肮脏的稻草堆在墙角,难闻的气味在狭小的空间蔓延,无处躲避,好半天她才弄明白身处什么地方。

第一卷 市井篇 第八十二章 官官相护联手欺人

一日之间,发生太多意想不到的事,先是得知初兰许由仁之死,然后秀秀被卖,她惨遭酷刑有冤无处诉,世事可谓沧桑巨变,佳音越想越觉的无法接受如此惨痛的结局,不由悲从中来,哀哀地哭泣出声。

十根手指象是被刀子不停地切割,痛不可挡,佳音恨不得自己死了才好,也不必忍受这刮骨割肉般的痛苦。良久,她气喘吁吁地挪靠在一根根木桩子分割成的门口,努力睁大眼睛观察四周,妄想转移手指上的痛苦。

也不知是从那里钻来的风,顺悠长的牢狱甬道席地而起,寒凉刺骨。一个牢房连着一个牢房,里面关着死气沉沉面目狰狞的犯人,她们或趴在地上,或缩在墙角,呻吟怒骂,呜呜哭泣,那声音钻进耳朵里是来自炼狱底层的哀鸣,摧垮人的意志力。

佳音欲抬手捂住耳朵,却牵动伤口,更疼得全身僵硬冷汗直冒,她强迫自己转移注意力,将今天发生的事在脑海里一遍遍地回想,但是,就算佳音想破脑袋也绝不会想出黄敏中告她的原由。

原来,许由仁是礼部尚书许大人的独生子,许家家大业大,只许由仁这一根独苗,父母双亲在手心里护大,用玉粒珍珠堆砌出来的金人儿,可想而知对他的期望有多高。一般士族官宦人家,大多与同为朝官同僚联姻,一来,是昭月朝百年来的律法,二来,在朝为官,都讲究个派别,联姻几乎是拉拢同僚扩大家族势力的最佳手段,有个亲家协助,大家一荣具荣,这种惯例原本无可非议。

但许由仁却非要娶平民出生的闵初兰,并请父亲将闵初兰的名字从入选宫女的名册上消除,他的请求对许尚书来说无疑是当头棒喝。想那许尚书出身钟鼎士族之家,祖辈几代书香门第,门阀观念已深入骨髓之中,难以扭转,更可况他职责所在,是昭月朝道德礼仪的维护者,岂容儿子闹出这等事让满朝文武百官看他笑话?

于是,许尚书将儿子关起来,严令众家仆看管,不许他出门半步。这厢,又迁怒于闵家,认为若不是闵初兰勾引,儿子断断不可能作此有辱家门的事。

闵老爷这才得知女儿初兰做下闺门中最忌讳的淫荡之事,一时间又气又怒慌了手脚,到底,许家是闵家得罪不起的。况且事情败露出来,被入选的宫女竟先自怀孕,便是欺君,闵家全家上下难逃牵连,那是灭门之罪!商人最看重的无非是“利益”二字,闵老爷一咬牙,将女儿拱手送出,以求避祸。

但谁都没想到初兰性子刚烈至此,用一根白绫上吊自尽。

许尚书自以为不只是一个女人而已,就算儿子要说娶她也不过是少年人一时间犯糊涂,闵初兰死了反而一了百了,并不当回事,遂将许由仁教训一番,命他从此收起顽性,不得再继续胡闹。

许由仁当时并没有表现出悲伤来,许尚书只当是无事,谁料想,那糊涂儿子更做下难以挽回的糊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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