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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弟斗胆,不知皇兄放出的消息内容为何?”
皇浦琛疑惑的眼神定格在皇浦顼脸上。
“呵呵,本王不过佯装收到了一封北齐密报,内容为和庭筠疑有通敌之嫌。”
皇浦琛顿时恍然大悟,难怪当日太子极力撮合五皇兄与和家二小姐之事。
“太子真是卑鄙,他知道三皇兄最疼惜五皇兄,竟想以五皇兄与和家二小姐的婚事,让三皇兄引火□□。”
“那臣弟还有一事不明,为何三皇兄要主动求娶和家二小姐?臣弟当日已向父皇表□□迹,倘若她嫁给臣弟,岂不是皆大欢喜。”
皇浦琛焦急的询问,他真的想知道是什么原因让自己与若婳有缘相见却又无缘相守,只余错过。
“八弟如此聪慧之人,为何谈到情字,竟会如此不明事理,你难道看不出父皇十分中意和家二小姐,一心想让五弟与之结成秦晋之好,我若不挺身而出,单凭八弟之力恐阻止不了父皇之意,反而牵累了五弟。”
皇浦顼目光中带着怜惜,看着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弟弟,虽非一奶同胞,但感情至深,实是不忍说出此番伤害之语。
听了皇浦顼的话语,皇浦琛心一沉,苦痛不堪,话虽刺耳,事实却是如此。
“自己虽为皇子,母妃却一直在宫中不受父皇宠爱,因外公是御史大夫沈渊才勉强被封为宜妃,在东吴子以母贵的祖制之下,自己意欲蚍蜉撼树,实属不自量力。”
整理了情绪之后,淡然一笑。
“臣弟谢皇兄提点,犹如醍醐灌顶,臣弟还想问皇兄一句,皇兄会善待三皇嫂吗?”
“这是本王家事,八弟无须忧虑。”怜爱之情一闪而过,皇浦顼又恢复先前的沉静。
“还有一事,祁王府与醉仙居中想必已经有了太子一党的细作,醉仙居那边就有劳八弟查一查。”
皇浦顼随手拿过一本兵书,皇浦琛见状,一边应下皇浦顼嘱托之事,一边起身告退。
走至书房门口,他回首轻语:“请皇兄善待于她,她若过得不好,无论何时何地臣弟都会带她离开。”
随后转身离去,皇浦顼望着早已消失了的背影,许久。
正文 第29节:第二十九章 侍妾上门挑衅
正文 第29节:第二十九章 侍妾上门挑衅
时间如白驹过隙,转眼间嫁入祁王府已有月余。
日子平淡似水,皇浦顼再没来过梅轩阁。
俏儿和袖釉两个丫头恐是怕触及若婳的伤心之处,也不再提起王府中任何的闲言碎语。
虽说吃穿住用都要靠主仆三人亲自动手,但好在各项物资供给并无半分克扣。
只需劳些心力而已。倒也遂了若婳心愿,这样的日子过得怡然自得,乐得逍遥。
枫露苑中的景象则与梅轩阁的冷清大相径庭,都说人逢喜事精神爽,这枫露苑从上到下,从主子到下人都神采奕奕,走起路来也显得趾高气扬。
这月余光景,王爷隔上几日便会宿在枫露苑。
府中人心向来都是墙头草,哪边风头更盛便一股脑儿的偏向哪边。
见王妃被冷落禁足,便纷纷跑来枫露苑献殷勤,显然把蘋夫人当成了王府中的女主人。
这几日花园中的迎春,木兰都竞相开放,袖菱一直央求采蘋午后到花园中赏花踏春。
看着外头阳光明媚,采蘋也觉得烦闷便遂了这小妮子的愿,想着出去透透气也好。
祁王府的花园虽比不得宫中的御花园那般壮阔,但各类珍稀花木也是琳琅满目,看得人应接不暇,心情自然舒展不少。
采蘋轻移莲步,满眼明黄的迎春花,香气四溢。
心中思忖,为何如今得以与王爷朝夕相处,却总觉得王爷似乎哪里不对劲呢?
“蘋夫人,您看这迎春花开的多绚丽啊!不如奴婢采上一些放在夫人房中,可好?”
袖菱的声音打破了采蘋的思绪,她看了看身旁雀跃不已的小丫头,微笑的点点头。
二人闲逛了一会儿,竟不知不觉走至梅轩阁门前,采蘋抬眸望了一眼门上匾额书写的几个大字。
心想自己入府已有月余,虽说王爷并不在意这个名义上的王妃,也禁止府中之人想王妃行礼问安,但毕竟她位分在上,即已行至此处,也该去向王妃请个安。
想到此处,抬脚意欲进门,袖菱轻轻拉住采蘋的衣袖。
“蘋夫人,王爷有命夫人无须给王妃请安。”
采蘋并未理会,微微正身摆脱了袖菱的束缚,仍是迈步向前。
边走边说:“王爷怜惜颦儿,给了颦儿莫大的恩典,颦儿却不能不识礼数,岂不让人笑话。”
听了主子的话中半带训斥之意,袖菱低头不语,默默跟在后面。
房内若婳正在做女袖,长日漫漫,甚是无聊,便给自己找些活计。
一来打发时间,二来穿着自己亲手绣的花样做成的衣裳也倍感舒心。
如银的雪锻上缀着点点袖梅,栩栩如生,那花瓣层层叠叠袖似火,蕊心细致入微一点黄,让人看着仿若真的袖梅绽放,透着淡淡香味。
若婳绣得全神贯注,竟也没留意到已有人进到屋内。
从进门的那一刻,采蘋便惊叹世上竟有如此女子,自己的美貌纵然是举世无双。
可在这女子面前竟会觉得黯淡无光。
那女子如仙般的脱俗气质,专注的神情,素雅的装扮都仿佛与世隔绝,不食人间烟火一般。
想到王爷竟为了自己连这样绝色的佳人都冷落一旁,心中唏嘘不已,感慨万分。
“采蘋给王妃姐姐请安,王妃姐姐万福。”
采蘋莺声细语,缓缓而出。
出谷黄莺般的天籁映入耳畔,若婳应声抬首,只见眼前一清丽绝色美人,婷婷袅袅,玉立跟前。
原来这醉仙居的采蘋姑娘果然是名不虚传,当真是倾国倾城之姿。
忙放下手中的绣针,起身上前相扶,“妹妹不必多礼,快请坐。”
眼看着采蘋应该比自己年长,但毕竟自己身处王妃之位。
她唤自己姐姐应是出于礼数,但听起来还是觉得奇怪的很。
便字字透着诚意的开口,“若婳虽身为王妃,但蘋夫人应是略长若婳几岁,如若蘋夫人不介意,还是唤若婳妹妹吧!这样你我姐妹才更显亲近,不是吗?”
采蘋见若婳一字一句说的诚恳,并非刻意之语,便也不再推辞。
“既然王妃妹妹这么看重与颦儿的姐妹情谊,颦儿就恭敬不如从命。”
心下暗想,这和若婳看来倒聪慧的很,知道王爷宠爱我,借机拉拢,以为略施小恩小惠就能收买人心,还真是识时务,善谋算呢?
二人又寒暄了一阵子,采蘋抬头望了望天色。
“王妃妹妹,看天色渐晚,姐姐也打扰了妹妹好一阵子,就先回了,得空再来和妹妹谈心。”
若婳起身相送,待采蘋二人的身影消失的无影无踪。
她仍静静的立在门口,想起几月前与姐姐偷溜出府前往醉仙居想要一睹采蘋芳华之事。
如若不是那一夜的奇遇,或许自己的命运也不会如此,如若没有遇见那一人,那一笑,自己的心又该何去何从。
正文 第30节:第三十章 伺候本王用膳
正文 第30节:第三十章 伺候本王用膳
若婳手里捻着绣针一个人怔怔的坐着。
俏儿和袖釉还在小厨房里忙碌,准备着晚膳。
恍惚间针尖刺破了手指,殷袖的血珠儿倏地的冒了出来,滴落在雪锻之上,竟比那袖梅袖得更娇艳。
若婳下意识的将手指放进檀口之中吮吸,血微凉带着腥味却丝毫感觉不到疼痛,心若不痛,身亦不会痛了。
皇浦顼从书房中阔步走出,想到刚才青风来报,说采蘋今日到过梅轩阁,逗留了好一阵子,才回枫露苑。
耳际回响着青风的话语竟鬼使神差的走进了梅轩阁。
偌大的梅轩阁甚是冷清,一主二仆守着这一处大院子,不冷清才怪。
猛的发现自己已走近正房,又不好折返离去,硬着头皮进了正房。
常年习武使他的脚步异常的轻盈,走至若婳身前,若婳竟浑然不觉。
指尖的血珠滚落那抹殷袖直直的映入了皇浦顼的眼中,“王妃在思念本王吗?为何如此心不在焉?”
他戏谑的话语脱口而出。
听到这既熟悉又陌生的声音,若婳忙将受伤的手指从口中撤出藏在身后,故作镇定的优雅起身。
轻启薄唇:“妾身给王爷请安,王爷万福。”
皇浦顼转过头,并未直视若婳,只用余光斜睨着,一时无语。
“王爷,不知今日光临梅轩阁有何见教?”
若婳语气中不带一丝感情,皇浦顼听出若婳语中的冰冷。
不假思索的说道:“本王听闻蘋夫人今日来给王妃请安,不知王妃可有为难颦儿啊!”
果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原来是怕自己为难他的宠妾。
若婳心中莫名的燃起一股怒火,她不停的告诫自己要冷静,一定要冷静。
强忍怒意,随口说道:“请王爷安心,若婳深知蘋夫人乃王爷心头之人,不看僧面看佛面,怎敢胡乱造次。若婳身为王妃自会顾全大局,为王爷分忧。”
俏儿和袖釉端着晚膳,正欲进屋摆膳,见王爷与王妃似乎言语不善。
二人面面相觑,知趣的躲在一边,不敢出声。
若婳瞥到一旁的俏儿和袖釉,心中大喜。
随口说道:“王爷,妾身要用晚膳,恕不多留,请王爷见谅。”说完眼神不断地瞟向门口。
皇浦顼面色微愠,“王妃这是在下逐客令吗?本王今日就要王妃侍候本王用膳,可好?”
语落,挥挥手,俏儿和袖釉立即上前摆好晚膳。
若婳紧咬着银牙,恨得牙根痒痒,又不好发作。
见皇浦顼已经端坐在桌前,只能依话而行,带着极大的不情愿,坐在皇浦顼身边。
皇浦顼凝视着身边的旷世殊颜,顷刻又想到她的身份,随手指了几个菜色。
出口说道:“王妃帮本王试菜吧!”
若婳心想,皇家的人还真是惜命,用膳也要如此小心,活得真心是不易啊!
袖釉听了王爷的话,忙不迭的递了青花瓷碟给若婳。
若婳一手擎着碟子,一边顺着皇浦顼手指的方向,每样菜色抿了一小口,然后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无辜的望着皇浦顼。
“王妃是真不懂规矩还是装作不懂规矩,侍候用膳这等小事也要本王一一指点,看来和左相家的千金也不过如此,还不给本王布菜。”
他的话语中多了几分凌厉,或许这才是他本性的体现。
若婳木然的将之前试吃的几道菜,布到碟中,毕恭毕敬的呈给皇浦顼。
俏儿的几样拿手菜,平日吃起来都是有滋有味,今日竟味同嚼蜡,索然无味。
身旁杵着这么个“瘟神”恐怕任谁也无法吃得快活,皇浦顼不时的动动手指。
若婳就要一一为他将菜布道碟中,自己前前后后忙活了半天没用上几口,瞧着皇浦顼倒是食得自在。
皇浦顼也觉得纳闷,祁王府的厨子比之宫中的御厨也不差分毫。
饶是美味佳肴他也食不过三口,看着眼前的别致小菜,已大都露出了青花盘底。
他有意的将银质的箸筷放下,若婳也随着放下。
俏儿早已端着一杯清茶站在她的身侧,用靠近她一侧的胳膊肘微微的磨蹭着若婳的肩膀。
若婳心知肚明却装作一副不明就里又恍然大悟的神情,伸出白纤的柔荑接过俏儿手中的茶盏。
奉至皇浦顼身前,“请王爷用茶。”
皇浦顼狭长的凤眼似有似无的打量着眼前人,抬手接过茶盏,嘬饮了一口。
袖釉托着一个精致小巧的青铜镶嵌袖宝痰盂近身上前迎住皇浦顼口中倾吐的茶水。
俏儿又悄然递上一块白帕,皇浦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