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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这种侥幸的心理,身体还是下意识的一点点挪动,试图将书信紧紧的压在身下。
皇浦顼双手搭在若婳瘦削的柳肩上,极尽温柔的说:“王妃的身体怎么如此僵硬,是被本王说中了吗?”
若婳的眼神不敢直视皇浦顼,一直在无助的躲闪,“王爷,并不是您想的那样,真的不……”
话未尽,皇浦顼的吻已经扑面而来,落在若婳的额头,面颊,樱唇之上,从未有过的温柔像春风一般拂过若婳的身体,让她沉醉其中,细细品味别样的滋味。
她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如此享受皇浦顼的吻,甚至还有些期待他的吻,自己这是怎么了?
纳兰雪一身火袖猛的闯入若婳的思绪,想到他的唇还曾吻过另一个女人,她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推开也同样沉醉的皇浦顼。
她的气息还在急促的喘着,“王妃不满意本王的表现?”
皇浦顼戏谑的一语,引燃了若婳心中的愤怒。
“王爷所言极是。”
“哦,那本王倒是想听听,王妃不满本王的何处呢?”皇浦顼穷追不舍的发问。
“王爷当真想听。”
若婳想到这些时日皇浦顼对自己的斑斑劣迹,狠狠的发声。
“嗯。”
皇浦顼仍是一副不以为然的表情。
正文 第70节:第七十章 被看穿的伎俩(3)
正文 第70节:第七十章 被看穿的伎俩(3)
“妾身深知王爷对妾身并无情意,请王爷不要在像方才那般戏弄、侮辱妾身,妾身无福消受。”
若婳说得隐晦,但皇浦顼确是心知肚明,心中隐隐有些不快。
“这女人竟把本王的宠幸当成戏弄、侮辱,真是蠢笨至极。”
“王妃当真如此认为?”
面对皇浦顼的质问,若婳竟不知道如何回答,口不对心的挣扎,让她内心无比的煎熬。
“王妃不回答,莫不是在怪本王平日里没有好好的宠爱于你。”
若婳见皇浦顼一语中的,恨极了他的那双包罗万象的凖眸,似乎什么都逃不出他的掌控。
皇浦顼瞥了一眼若婳的神情,便知自己的话击中了她内心最柔软的地方。
他突然将一张俊脸凑近若婳,一只手轻柔的将若婳散落的发丝拢到耳后,一只手缓缓的落在她的面颊,不住的摩挲,感受着那种丝滑冰润。
“是本王冷落了王妃,日后本王一定加倍补偿,定会好好宠爱王妃。”
皇浦顼的话,顿时让若婳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没有欣喜,没有感动,更多则是寒冰刺骨。
说完,皇浦顼撤了手,脸上带着心满意足的微笑。
若婳猛地忆起身下的书信,似是无意的轻抚锦褥,哪里还有书信的影子。
心下陡然一沉,再见皇浦顼的手中,已然牢牢的抓着爹爹的书信。
“王妃方才不是还口口声声的说没有书信吗?那此时本王手上的是何物?”
皇浦顼还故意晃动了一下手中的书信。
“既然王妃如此不乖,本王就罚你将这书信念给本王听,可好?”
若婳心想皇浦顼居然也有这般无耻的模样,气得七窍生烟却又无法发作。
皇浦顼轻抬手腕,书信便犹如刀片一般飞了出来,不偏不倚落在若婳手中。
若婳见今日是躲不过,硬着头皮拆开信笺。
一颗心紧紧的纠结在一起,或许这里面的内容将会牵扯到和氏一族几十口的性命。
费了好大劲,才将信纸缓缓打开,若婳从未如此的紧张,整个人都开始不住的颤抖起来。
皇浦顼也将目光聚焦在信纸之上,赫然写着四字,“吾儿勿念。”
若婳提着的一颗心终是放了下来,长长舒了一口气。
皇浦顼心有不甘,仍是镇定自若的说道:“一封家书而已,王妃何必躲躲闪闪,若是思念家人,本王陪你回趟娘家可好?”
若婳心想,皇浦顼你还能再无耻点吗?
“妾身谢过王爷,妾身怎敢劳王爷大驾。”
皇浦顼则在心中将和庭筠骂了无数遍,真是个彻头彻尾的老狐狸,本想借此一探虚实,没想到这老狐狸竟隐藏的如此之深。
既然如此,本王不妨就将计就计,看你们还能演到何时?早晚会有露出马脚之时。
“王爷,书信妾身也念给您听了,妾身有些疲累,想歇息了。”
若婳很直白的下了逐客令。
“那本王就留下陪王妃一起安置吧!”皇浦顼一边说着,一边走近床榻。
若婳有苦难言,索性面朝里直直的躺倒,不再理会皇浦顼。
皇浦顼没有半点迟疑的躺在若婳身旁,也沉默不语。
空气中弥漫着二人身上独特的气息,均匀平稳的呼吸下,却是毫无睡意各怀心事的二人。
正文 第71节:第七十一章 他的改变(1)
正文 第71节:第七十一章 他的改变(1)
空气一时间仿佛凝固,二人的沉默使得周围静谧得掉落根发丝恐怕也听得一清二楚。
一种不安的情绪一点一点在若婳心中滋生,她觉得自己仿若陷入一个巨大的漩涡。
意欲亲近,却又不能不敢亲近,只能让这种欲罢不能的情绪滴滴点点的啄食着自己外表坚硬实则脆弱不堪的内心。
不觉的喟然出声。
皇浦顼突然翻身,一把将若婳的身体圈在怀中。
后背突如其来的火热,让若婳不自觉的蜷缩起身体,“王妃为何长吁短叹?”
皇浦顼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若婳的耳廓,激起她阵阵异样之感。
一双柔荑紧紧的握成粉拳,并不言语。
见若婳没有回应,皇浦顼并不着急,而是轻轻的摩挲起若婳光滑的手臂。
一路向下,覆上一对粉拳,将之紧紧包裹。
若婳的身体素来冰寒,四季不显温热,如今被皇浦顼火热的身躯包裹,竟也有了些许温热。
皇浦顼不急不躁,只缓缓的用自己掌心的温度来冰释若婳的一对粉拳。
良久,许是身后的温暖让自己全身放松,若婳昏昏欲睡。
粉拳也不再紧握,而是舒展开来,与皇浦顼的大掌如胶似漆,二人十指交缠,难舍难分。
当一缕朝阳的金辉洒落在地,若婳才发觉身旁早已没了那份温暖。
看着身侧竟没有留下那人的一丝痕迹,瘪瘪嘴,徒留一份苦涩。
听到房内似有响声,俏儿一脸喜气的进到房中,“小姐,您看这是什么?”
若婳应声看了俏儿一眼,并没看出什么端倪。
俏儿有意的抖了抖自己手中的衣物,并拉长了声调,“小姐,您往这看~”
“不就是平时穿的长裙,没有什么差别啊!”
若婳仍是一副不明就里且不以为然的神情。
“这是王爷特意叫人为小姐做的唉!”这一句倒是让若婳吃惊不小。
他居然送自己衣物,简直不可思议,难道这个冰人解冻了。
俏儿见若婳大吃一惊的样子,忙三步并作两步的把衣物呈给若婳。
打开细瞧,发现竟是自己素来喜爱的白色雪锦,领口、袖口居然还绣了梅花。
回想起自己嫁入祈王府以来,便不再着白色衣物。
他竟然仍是知道自己的喜好,一点点感动荡漾开来,晕成了大片大片的感动。
“启禀王妃,王爷已在院中等候。”青风站在门外大声的通禀,打断了若婳的情绪。
想到皇浦顼说过今日要带自己出宫,心中不免还是有些期待。
若婳微微点了点螓首,俏儿走至门外。
一改往日的大呼小叫,清风细雨般的对青风说道:“劳烦青风侍卫和王爷回禀,王妃更衣后,速速就来。”
当若婳一袭白衣,翩迁而至,皇浦顼居然瞧都没瞧一眼,只伸出一只手臂,示意若婳借助自己的手臂上车。
若婳见欲燃起的热情,瞬间熄灭。
她并没有去扶皇浦顼的手臂,而是自己轻松的上车,落座,动作一气呵成,连贯自然。
就连皇浦顼都差点以为若婳是会武功之人。
一路上二人相顾无言,皇浦顼一如既往的靠在车窗边假寐。
当若婳的目光触及到他的那张俊美无铸的面容时,记忆一下子便飘落到初次见到皇浦顼摘下面具之时。
对于皇浦顼面具下隐藏的这张俊颜,若婳是始料未及的,除了震惊还是震惊。
如今再面对这张俊颜,心性竟不似从前,或许原来他是站在门外,如今他已牢牢的锁在心里。
正文 第72节:第七十二章 他的改变(2)
正文 第72节:第七十二章 他的改变(2)
马车刚驶出宫门,若婳便感觉到一种新鲜自由的空气扑面而来。
不禁抬手掀起车窗帘布的一角,悄然的欣赏一派欣欣向荣景象的街道。
车水马龙、川流不息,人声鼎沸,一切都那么真实,那么生动。
“放下。”皇浦顼厉声喝斥,若婳惊得松手。
忿忿的瞪了皇浦顼一眼。
“王妃是想让全天下的人都来欣赏本王的飒爽英姿吗?”
皇浦顼说得极其自然,没有半点惺惺作态。
但听在若婳耳中却变了味道,她心下哂笑。
皇浦顼还真是脸皮厚的可以,嘴上却道:“妾身不敢。”
“那王妃可要谨言慎行。”
“妾身遵命,日后必定严加防范,绝不让王爷的惊世俊颜被旁人觊觎。”
若婳说得一本正经,心里却强忍住笑意。
皇浦顼自然读懂了若婳的讽刺之意,虽心有不快,竟也没寻到由头发作。
二人又恢复了之前的沉默。
又行了没多久,马车停稳,只听青风在车外请二人下车之声。
皇浦顼从怀中掏出银质面具,覆在脸上,先行下车,转身欲扶若婳下车。
若婳则视若不见,身轻如燕般自行下了马车。
下了车才发现,此地为抚州城中最为繁华的商业街道。
沿街都是各类商铺,小商小贩当街摆摊,熙熙攘攘的人群,一眼望不到尽头。
二人一身华服并肩走在人群中,若婳天仙般的殊颜,高雅脱俗的气质顿时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高大挺拔的皇浦顼虽带着面具,却难掩高贵威严的皇家风范,二人立在人群之中,正应了鹤立鸡群之语。
感受着身旁艳羡的、嫉妒的、惊叹的、轻蔑的或是不带任何情绪的目光,若婳觉得极不舒服。
余光瞥了瞥身旁那人,真不知他面具下会是何种表情。
若婳轻抬螓首,正对上前方一商铺,“王爷,不如咱们去前面这家商铺逛逛可好?”
皇浦顼俯首,贴近若婳的耳畔,“娘子,唤本王夫君就好,今日咱们也做一对平凡夫妻。”
若婳只能望见皇浦顼深邃的眼眸中,流露出的一丝期盼,便低头不语,算是默认。
皇浦顼得寸进尺般,“娘子,唤一声夫君如何?”
听了皇浦顼的无耻要求,若婳微扬起螓首。
撇了撇带着浅笑的嘴角,随即一脸平静的走进那商铺。
“这女人真是不可理喻。”皇浦顼心中想着若婳那不屑一顾的表情,便再提不起兴致。
进了商铺才发现,这是一家装潢极其奢华的珠宝首饰店,店铺正中还挂着一块匾额。
上书“珍宝斋”三个大字,字体遒劲有力,狂放不羁,自有一种帝王之气隐含其中。
“这是父皇的御笔亲书。”皇浦顼看出若婳的疑惑,便主动出语解惑。
听到皇浦顼说是父皇的字迹,若婳某种顿时多出了一抹崇拜,“父皇的字,真真的漂亮。”
掌柜的是个四十出头的中年人,看着便精明干练,他眼见一双壁人身着锦衣华服,定是非富即贵之人,忙笑语相应。
“这位夫人来选首饰吗?本店的首饰可是样样珍品,件件稀贵,连宫中的娘娘、妃子都爱不释手呢?”
随手又指向那块牌匾,“就连当今圣上最宠爱的兰皇贵妃娘娘都偏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