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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俏儿可以进来吗?”
俏儿脆生生的叫声将若婳的思绪拉了回来,“进来吧。”
得到若婳的应允,俏儿才三步并两步,跳着脚的进到房中。
若婳一见这丫头这个德行,就知道一定是有什么八卦的事情,否则她不会如此兴奋。
“小姐,您听说了吗?”
若婳一听俏儿的第一句,就知道府中一定有什么事情发生。
因为每次俏儿听到些风吹草动,都会以这一句作为开头。
“别卖关子了,有什么事情就快讲?”
“嘿嘿,小姐你真是了解俏儿。“
俏儿傻傻的笑了几声,然后开始绘声绘色的将方才听到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向若婳描述了一番。
若婳听得云里雾里,不时的轻问。
“你是说蘋夫人在游湖的时候落水,险些小产?”
俏儿肯定的点点头,“是啊,他们就是这么传的。”
“好端端的为什么会突然落水?”
“听说是长乐公主脚下不稳,摔倒了意外撞到了蘋夫人,蘋夫人就落水了。”
“哦,那王爷没有出手相救吗?”
“这个奴婢不知,许是离得太远,根本来不及施救吧!”
若婳觉得俏儿说得有理,只是感觉有些奇怪,但又说不出奇怪之处。
“那蘋夫人现下如何?不会真的伤及腹中孩子吧!”
俏儿见若婳还这般关切蘋夫人的孩子,不禁嘟起小嘴。
“小姐,您是傻呢?还是装糊涂呢?好多人都巴望着蘋夫人最好小产。”
“只有您还傻傻的替人家担心,人家相反还把你视为眼中钉,肉中刺,才不会领您的情。”
俏儿这话糙理不糙,若婳只好木然的微微瘪了瘪嘴,接着说道。
“你这丫头小小年纪怎么就学会了嫉妒呢?人家领情不领情是一回事,但身为王妃要体恤府中的每一个侍妾也是我的责任,况且那是王爷的子嗣。”
若婳说得义正言辞,俏儿见小姐真的有些动气,可还是将心里话一股脑儿都说了出来。
“小姐,您这么在意王爷,在意王爷的子嗣,那您干嘛还把王爷往外推?”
是啊!俏儿说得没错,既然如此在意,为何还要往外推。
正文 第209节:救人如救火(7)
正文 第209节:救人如救火(7)
即使他对自己不过虚情假意,不过是做做样子,不过是为了达到某种目的。
但这个过程他毕竟是亲力亲为,这份虚幻而飘渺的感情在那一刻确是真真正正存在。
若是能将这虚情假意长久的持续下来,也未尝不是件好事。
至少自己可以从中得到渴望已久的那份深爱。
窗外那道熟悉的身影已经主仆二人的对话,一字不漏的听了去。
此刻他竟也急切的想知道若婳会如何回答俏儿方才犀利的一问。
可答案却是无声。
正是这片刻的意乱情迷,皇浦顼没有留心脚下的盆景。
抬脚欲走之时,恰恰踢翻了白日里若婳刚刚修剪好的那盆万年青。
盆景倒地发出的声响,惊动了房中的二人。
“谁在外面?”
俏儿忙警觉的大喊一声。
皇浦顼向逃走,可转念一想,堂堂祈王在自己府中却要如同小贼一般,实在不是光明磊落之举。
可若是不逃走,此时竟又不知该以什么姿态来面对几日前才把自己撵走的若婳。
矛盾,纠结一起涌上心头。
这时俏儿已经出了房门,只见皇浦顼背身立在院中。
“奴婢参见王爷。”
皇浦顼见走是走不掉了,既然如此,那也无需遮遮掩掩。
转过身来,面向俏儿,说道。
“起来吧!王。妃可安置了?”
“回王爷话,王。妃还未安置,奴婢这就去通传。”
俏儿说着要转身,皇浦顼挥了挥手。
“你先下去吧!”
“奴婢遵命。”
俏儿用极其肯定的目光望了皇浦顼一眼,这目光中似饱含着某种深意。
皇浦顼来不及深想,大步向房中走去。
俏儿抬首望向皎洁无暇的一轮圆月,双手合十,心中默念。
“月老啊!请您一定成全王爷与小姐的一段大好姻缘,莫要让一对痴情变怨偶。”
若婳在房中听到俏儿似与人交谈,心想应是熟识之人前来。
忙对着铜镜捻好散落下的几缕青丝,又正了正长裙,起身欲出门一看,究竟是何人前来。
刚要到门口,目之所及一道黑色颀长的身影已然出现,若婳竟有些不敢相信。
他来了,他真的来了,他竟然还念着自己。
一时鼻子发酸,美丽的大眼睛开始氤氲起雾气。
“妾身参见王爷。”
“免了。”皇浦顼将目光落在若婳巴掌大的小脸之上,就再没办法挪开。
几日未见,怎么又清减了不少。
真想一把将这个倔强不听话的女人揽在怀中,揉进心中,融入骨血之中。
可他仍保持着男人的那份高傲的尊严,就那么一动不动。
时间仿若停滞不前,时光仿佛再不流转,只余二人四目相视。
那目光中传递了跨越千山万水的蚀骨深情。
谁都不愿先打破这份沉寂,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对方。
一颗透明闪着莹光的泪珠儿,滑落腮边,流进口中。
咸,好咸,顷刻又变为苦涩之味。
皇浦顼走上前,抬手替若婳拭去面颊上的泪痕。
“妾身以为王爷再不会踏进梅轩阁了?”
正文 第210节:救人如救火(8)
正文 第210节:救人如救火(8)
若婳既是轻问又似自言自语。百度搜索,
“本王何时说过再不来了,倒是王。妃一直百般万般的要本王不要再来。”
皇浦顼甚是聪明,将这一切又推到了若婳身上。
若婳见皇浦顼摆明了是要给自己寻个台阶,便也不再反驳。
“是,是,是,是妾身不知好歹,硬要推王爷出去,都是妾身的错。”
皇浦顼诧异的看向若婳,这女人今日怎么不似从前那般犹如一只刺猬,相反倒像是被拔掉了刺的刺猬。
“那王。妃方才流的是悔恨的泪吗?要不就是相思成灾的泪?”
若婳看着眼前这个得寸进尺的男人,一时哭笑不得。
“王爷深夜前来,可是有什么事呢?”
若婳不知深浅的问了一句,皇浦顼这才确定眼前这个女人还是原来那个有点小迷糊的女人。
“本王倒是有个好的讯息要和王。妃分享?”
若婳一听皇浦顼的话,心中有了期盼,不知是什么好事,让皇浦顼看起来这般神清气爽。
“王爷不是又要纳妃吧?”
若婳想到纳兰雪已入府数日,皇浦顼还未能给她个名分。
心中思忖,莫不是今日皇浦顼前来是为了这事。
皇浦顼听若婳这么一说,眉头紧蹙。
“你这女人脑子里都想些什么?难道本王心情愉悦就只能是纳妃之事吗?”
若婳不以为然的笑了笑,“如果不是纳妃之事,那王爷还有何事这般欢喜呢?”
“是五弟寻到了救治父皇之人。”
若婳顿时一个激灵,难道他知道了。
不,看他的神色应该不会知道那人便是自己。
如此想来,才又镇定了下来。
“那真是天大的好事,父皇很快便能苏醒,感谢上天的眷顾让佑王殿下能如此顺利的寻到那人。”
若婳也随着皇浦顼一同激动起来,仿佛真的被这件突如其来的好事情,感染了情绪。
“王爷,那现下那人所在何处呢?”
若婳想进一步探听一下皇浦顼是不是真的知晓了实情。
皇浦顼见若婳打听那人藏身之处,马上警觉起来。
莫说自己确实不知,就是知道恐怕也不敢贸贸然的说与若婳。
他真怕这最后一丝希望也会断送,所以冷沉了黑面,冷冷的说道。
“你问这些作甚?”
若婳知道自己无心一语又触及了皇浦顼对自己的怀疑,虽心痛不已,仍是面带微笑的说道。
“妾身只是随口一问,若此事涉及机密,妾身不再问便是。”
不过若婳从皇浦顼的反应来看,他应该对自己便是那至阴体质之人一事还不知情。
也算有了些许安慰。
眼见皇浦顼的好兴致渐欲熄灭,若婳心中不忍,忙出口说道。
“王爷今日心情大好,不如妾身一舞给王爷助兴。”
皇浦顼确实许久未见若婳翩然起舞,经她这么一提,倒也有了些兴致,也想一睹芳华。
“如此正好。”
若婳见皇浦顼欣然接受,起身四下看了看,似乎觉得空间有些狭小。
“王。妃是觉得此处不适宜起舞,那不妨就到院中吧!”
“妾身也正有此意。”
正文 第211节:救人如救火(9)
正文 第211节:救人如救火(9)
二人来到院中,夜色迷人,月色醉心。
晚风徐徐,吹拂着裙裾飘然。
若婳轻盈且雅的舞姿,让皇浦顼突然忆起那大雪纷飞的梅林之中,若婳悲舞之情形。
那一舞,那身姿,早已深嵌入他的眸中。
如今再见若婳深夜起舞,竟也别有一番滋味。
若婳的举手投足之间,都似召唤又似挥别,虚虚幻幻,亦真亦假。
舞也飘飘,人也飘飘,眼花缭乱之间,依稀难辨。
翌日清晨,若婳深夜起舞,与皇浦顼共度良宵之事便不胫而走。
这王府中的女人虽不算多,但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
采蘋一听说皇浦顼又去了梅轩阁,有些不敢相信。
上次明明皇浦顼被和若婳赶了出来,这等屈辱之事,王爷竟全然不放在心上,这绝不是王爷的作风。
或者王爷是有其他用意才去了梅轩阁,一定是这样,采蘋不断的自我安慰。
“袖菱,快去请王爷过来,就说本夫人肚子痛。”
“奴婢遵命。”
说完一溜烟儿的跑了出去。
无独有偶,纳兰雪自从听说皇浦顼与若婳深夜相会一事,也气得跳脚。
顼哥哥怎么回事嘛!对采蘋那**百般呵护也就算了,竟然又去招惹那个与太子皇浦瑄不清不楚之人。
真是旧患未除又添新敌,想到这里就气得牙根痒痒。
“佩心,本公主要你送给采蘋的礼物可都送去了?”
“回公主的话,奴婢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全送去了枫露苑,但当时蘋夫人并不在房中,就由丫鬟袖菱代为收下,不过,不过……”
“支支吾吾的不过什么?”
纳兰雪向来直爽,见佩心结结巴巴,面露难色,就知她可能有什么难言之隐。
“有话快说,别磨磨蹭蹭的。”
佩心一看公主气急,不敢隐瞒,就将采蘋见到礼物之后。
如何大发雷霆,并把所有礼物都扔了出来的事情与纳兰雪说了一遍。
“全部都扔出来了?”纳兰雪强调的问道。
佩心赶忙答道。
“奴婢特意去查看了一番,除了一盒脂粉,其余的全部扔了出来。”
纳兰雪一听佩心提到脂粉,邪魅的笑了笑。
“行了,不必说了,下午吧!”
佩心如释重负,忙退了下去,心想公主怎么越来越难伺候了呢?
真是女人心最善变,以前在北齐的时候,公主从没有像现在这般喜欢发脾气。
可现在真是每日如履薄冰,稍有不慎,就要受到责罚。
想到现下自己的处境,佩心越发的觉得暗淡无光。
袖菱赶到倚梅居时,皇浦顼正与流云、青风在书房商议边界战事。
听了通报,皇浦顼停了下来。
望了望站在一侧的青风,那眼神中仿佛再说,瞧你干得好事,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青风内心有些焦急和担忧,但一碰触到皇浦顼凌厉的眼神,忙将头埋得很深。
流云瞧着二人的举动,觉得有些奇怪,却又猜不出个所以然。
皇浦顼无奈之下,只好对袖菱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