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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完。
第一百十九章
第一百十九章
老倌得知柳溢歌是虔心来求学的;顿时觉得自己的形象高上了几码,要让一个将军甘拜在他这个卑贱的人之下;老倌从小就被人使唤,说不好听点;也就是流浪狗一只;一直被人呼来喝去;后来有了两钱,开了个馆子;卖卖风情;倒也快活,纠起过程可谓是一部小说难言其曲折。
如今身份高贵的柳溢歌有事相求,那等同于肯定了他自身从来没有被肯定过的价值,其激动之心;犹如滔滔江水,绵延不绝。柳溢歌就见老倌眼角泛滥着泪花花,一直仰着头望着屋顶,不知道是不是屋顶藏着什么宝贝。
她顺着他眼角的方向往屋顶看去,怎么看也看不出那纤细的横梁上藏着什么宝贝。
“那谁谁?”
老倌忙低下头,作揖道:“小人在。”
“劳烦你教教我该怎么做?”
老倌道:“将军不必过于羞涩,这种事要的就是脸皮厚,胆子大,不怕失败,敢于尝试,小人这里有缠绵七十二式,保证您看了之后心花怒放,和新人日日鱼水之欢,缠绵无尽。”
柳溢歌见他越说越离谱,只好出言阻止道:“我不要什么日日鱼水之欢,只求别太出丑就好,你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方式,比如说,不要太过深入的那种。”
“哈?”
那是什么招式,他没见识过。
柳溢歌就见老倌发傻,知道他没明白自己的话,可是自己怎么好意思说自己要跟女人,不行,不能说,这里人多口杂,万一被人知道的话,传出去也不大好听,自己就算了,小婉可是太子。
她小心的说道:“就是不会怀孕的那种。”
“哦,您是说那种避孕的汤药?”
她完全不是那个意思,柳溢歌有点急了,老倌也跟着着急,脑门上都是汗,生怕自己说错了什么,柳溢歌怪罪下来,一刀咔嚓了他。
终于在天人交战之后,柳溢歌闭着眼睛说道:“就是不用身体的某部分交融之外的其他方法?”
老倌双眼一亮,心悟道:“原来是这样,柳将军是要用手,这个好办,只要把手指练好就行了,我们这里也有客人很讲究安全,只求快乐的。”
“多少钱?”
老倌心道:“我敢跟你要钱么?”
老倌道:“本来吗,这是绝密的技术活,一天收十两银子也不过分,只是小人让人按倒柳将军在先,既是小人错了,那就抵过学费,小人求将军也原谅小人的莽撞,彼此相抵过互不相欠,如何?”
柳溢歌自然巴不得如此,只是脸上不露半分声色,道:“那怎么使得,绝密的技术自然是不外传的,我怎能平白无故的就要你的东西,让别人知道,还以为我们将军府专会占人的便宜呢,只不过你这样说,我要是不照着办,好像有点看不起你,那就依你说的办,只是这老师教学,需得严格,你可不能把绣花枕头的功夫教给我,到时别人要是笑话我,我可饶不了你。”
老倌先前听柳溢歌松口要交学费,心中想着:“再好不过。”可是柳溢歌的话却是急转直下,好像不给钱才是给了他面子,才是看得起他,老倌心里疼的跟什么似的,可是柳溢歌都这么说了,他还能说什么,只好尽心尽力的教一教了。
他说:“我们这里练指法,先从练琴开始,不知道柳将军练过琴没有?”他想着柳溢歌常年练剑,断然不会使琴这种文雅的小东西,那他就可以借口不教了。
可是柳溢歌出人意外的笑道:“我会。”
她别的乐器上倒有限,独独对琴深爱不已。当下十分开心,没有注意到老倌那跌足长叹,自打嘴巴的苦样儿。
老倌道:“既然如此,那今日的课程没了,只是有作业的,柳将军得练习十首曲子,练的熟悉了,再来就是。”
“好。”
柳溢歌一口气答应,十分开心的告辞了。回到家,脱了紧身衣,见捂出了一身的汗,她又洗了澡,焚香操琴,姿态颇为优雅。
一连数日,余音不绝。将军府上下,每天均有人抱怨不止,向轩辕氏告状之人都快踏破门槛了。
“将军君,您快查出到底是谁每日三更半夜在卖弄风姿,不让人入睡,奴家们好几个晚上都没入眠了,您看看奴家们脸上的黑眼圈,像中了不解之毒般的深厚。”
将军府里的那些夫啊,宠啊,都向轩辕氏来告状,可是连他也被吵的几天睡不着,答应了众人,决定好好的彻查一番。
这一查不要紧,一查就查到了柳溢歌头上。轩辕氏一踏进落凤苑,就见柳溢歌抚琴如流水般,姿态如天仙般,只是头上正围着几只苍蝇嗡嗡的叫个不停,她身边也是蚊子死伤无数。
“溢歌。”
柳溢歌回眸一笑道:“爹。”
轩辕氏见她‘资深’的黑眼圈儿,顿时一脚没有踩实,摔在了地上。柳溢歌过来帮忙,道:“爹,您怎么了,我弹琴的好,你也不要激动成这样。”
“你你你——”
轩辕氏当场用宽袖遮脸,“你不要靠近我,你身上是什么味儿,几天不洗澡了?好臭,快去洗澡。”
柳溢歌也不勉强他道:“好好。”
她这几日一直沉湎于练琴,手指上缠了布条,怕把手指割伤了,可是布条也是破了又破,为了抓紧时间,她吃饭只吃几口,洗澡省略,白日睡,晚上练,练了睡,黑白颠倒。晚上蚊子咬,内力过去一呼,一大把,致使蚊子一族死伤惨重,也没能近她分毫。
柳溢歌被轩辕氏轰着去洗澡,轩辕氏环视了屋里一圈,好臭!他家香喷喷的柳溢歌何时变得这么没品味了,只是她什么时候会弹琴的,自己怎么都不知道,他这个爹当的也太失败了。
………………………………
柳溢歌泡在浴桶里,把洁白如玉的手伸在眼前,越看越是喜爱,这几天有布包着,手指越发的软了,手也越发的白了,不愧是她的手指,越看越好看。当下,陶醉了好久。决定今晚去老倌那,让他欣赏一下自己绝高的琴艺。
老倌对柳溢歌的不请自来,一点儿辙都没有。他陪笑道:“柳将军怎么这么快就来了,不是说十天么?”
柳溢歌道:“我今日是要让老师来点评一下的。”拿出自己的琴放在桌上,点着香,开始抚弄起来,她人生的极美,抚琴姿势又好看,先不说琴艺如何,就光外表就占了不少印象分,老倌自然也是欢喜的,听她能好好的弹出一首来,已经频频点头,更何况她一口气弹出十首来,还笑嘻嘻的望着他问:“老师,您觉得学生的琴练的如何呢?”
老倌汗颜的说道:“只是尺寸之功,外面还有更厉害的人呢,不要骄傲,想来你指法纯熟,咱们再来练揉面粉。”
“好。”
让柳溢歌想不到的是老倌今日让她用手指揉面粉,一个小小的面粉团就够费时间了,他道:“用食指和中指去戳面粉,一直戳到成团为止,不能太使力,要让面团软硬适中。”
“是!”
柳溢歌大喝一声,差点把老倌的胆子吓裂。开始了戳面粉练习,老倌跑到门外不断的擦汗,这个柳溢歌还真有一套,十天就能把琴练的这么好,除了那个跟她长相相似的头牌,他还没有见过这样的天才。
天才啊!要是能留在万紫千红总是春发展发展,他能赚多少的雪花银,一想起那些银子没有进他的口袋,不但是心疼,连腰,连肾,连肺,连肝通通都在肉颤。
五天后,柳溢歌带着面粉团来让老倌验收。
老倌面色如霜,柳溢歌还以为自己做的不够好,就听老倌冷冷道:“合格。”为什么他这里就没有这种高级人才,他需要,他热烈的需要,培养时间少,上岗时间快,马上就可以投入生产赚钱了,想馆里的那些人,哪个不是十年八年的才练得一两门绝技,老倌内心呼呼的热泪,一路向东流。
柳溢歌知道自己合格之后,十分开心,掐着手指算着,再过不了多少日子,启温婉的生日就要到了,自己说什么也要送上大礼,想到启温婉拜倒在她的‘绝技’之下,顿时内心豪情万丈。
“老师,接下来要练什么?”
老倌从厨房搬来了白砂糖,道:“用舌头把它舔完了,就顺利毕业。”
“是。”
可是一小酱缸那么多的白砂糖,不舔半月,也得十天,老倌巴不得柳溢歌能受到一点挫折,哪有什么都能这么顺利的,不过柳溢歌笑嘻嘻的去了,道:“谢谢老师的教导。”
从怀里抽出一千两银票塞在他手里,“老师也是要吃喝拉撒睡的,这点学费也不能亏待了老师,如果我日后还有什么不会的,还请老师多多的指点。”
说着,高高兴兴的出门了。
老倌望着那张银票呆愣了一会儿,然后伏在桌上嚎啕大哭,他根本就没指望有这么好的事发生,当真是天外飞银儿了,毕生所赚银两虽比这些要多,可是凭着自己的出手,这还是少有的一回,而且还被将军称呼为‘老师’,面子里子票子都有了,他得拿相框裱起来,此种荣誉是大大的。
老倌又泪流满面了一回。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见。
第一百二十章
第一百二十章
柳溢歌一出门,便用纱巾挡住脸;她的身份特殊;万一被人认出来可不是闹着玩的。只是她怀里抱着砂糖缸还是格外的引人注意就是了,柳溢歌低下头心道:“在这种地方也只有我会做这种事了。”其他人的目光让她不舒服,她便不去看。管别人怎么想的,她只要大大方方的走出去就是了。
下到几楼;就瞥见了一抹熟悉的侧影。柳溢歌脚也不走了;认真的看了几眼;却不大看的清楚;放轻脚步走到那人隔壁的包厢,她隔着镂空的窗棂;听一男一女在说话。
听见有个女人先说道:“殿下是认真的吗?”
柳溢歌听出这声来;是启思国的二公主,暖阳宫的主子启温暖,还曾把一只叫千寻的小狗送给了启温婉。
随后一个男人便说道:“当然,只要公主起事,我们所知国一定鼎力相助。”
启温暖问道:“你给本宫开了这么优厚的条件,必定也是有所图谋的吧,本宫可不认为有人做了好事还不需要回报的,说句不好听的,这世界上有这种人,但绝不是你我。”
那男人哈哈大笑,道:“二公主所言不虚,我虽然贵为所知国的太子,可是底下也有不少虎狼的弟弟,我将来登基,少不了启思国的相助,咱们彼此彼此,这对大家都公平不是么?”
启温暖也跟着笑起来。
隔壁的柳溢歌听到此处,勾唇一笑,有点儿意思,这个男人的声音她还算听得出,不就是那个看起来很漂亮的男人么,今儿那个穿着布衣的倒没有见着,真是奇怪了。
她也不久坐,免得被隔壁的两人发现。抱着糖缸高高兴兴的走了,比起启思国的造反大事,她自然还是对自己的小甜蜜事儿比较感兴趣。
回到府,就躲在书房里舔糖,她真不知道这舔糖能对那事起什么关键性的作用,舔了会儿,舌头酸了,便坐下来休息,心道:“不知道这几天小婉都在干什么,不知有没有想我?嘿嘿。”
柳溢歌双手撑着双颊,傻傻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