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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洁也不高兴了,她皱着眉头道:“你怎么能说这种话,太子喜欢的人,咱们就应该喜欢,就算不喜欢,也不能把人家叫做‘火坑’,太子心甘情愿跳的,咱们能有什么办法,太子开心就好,反正我是这么想的,变∣态不变∣态,我是不懂的,我只知道要是太子不跟她喜欢的人在一起,才叫悲剧。”
“你是支持太子的对不对?”
小洁道:“我支持的不是太子,是真爱。”
“这算什么狗∣屁真爱,这是……”
“两个人相爱就是真爱,管狗∣屁什么事。”
两人又是一番争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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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小洁撞到启温婉与柳溢歌的事儿已经几天了,柳溢歌一直睡不安稳,她也弄不清楚小洁会不会就此说出去,她一个人是不打紧的,只怕皇上知道了,以此为借口,动摇柳家军。
柳溢歌有了遣送府里人的打算,不过这将军府说到底还是柳淑的,她要做决定,自然要先问过柳淑。
这一晚,柳淑大着喉咙叫大叫小。见柳溢歌来,倒没有见外,依旧玩她的。
柳溢歌对几个丫头道:“你们先出去,我有话要跟娘说。”
几个丫头这才退了,待人走后,柳淑开口道:“你找我什么事?”边问边躺在了床上,翘着腿儿,老资格样儿十足。
柳溢歌一掀外衣,跪下道:“娘,请您宽恕孩儿不孝。”
“哟,这是怎么了,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我只知道孩子的翅膀硬了,嫌父母碍手碍脚,可不知道孩子还有下跪求宽恕的。”
柳溢歌道:“是,娘说的极是。皇上想动柳家的心已久,孩儿想着这样僵持下去绝非长久之计,所以想把家里的人都遣散了,再带几个可心的人去过隐居生活,只不知道娘怎么看?”
“你要怎么做,难道还要问我吗?”
“当然,这家毕竟是娘的家,不是我的。”
柳淑道:“溢歌我这些日子被你关在这里,却也面壁思过了,我老了,以后的天下是你们年轻人的,我打算给皇上写封奏折,告老还乡,也免得皇上如坐针毡,没有一日睡的好的,只是我与所知国太子写下的联盟信可能会害了你。”柳淑说着,脸上有些羞惭。
“娘您放心,这事溢歌早就禀告过皇上,说是咱们故意为之,好引蛇出洞,皇上面前备案过的,谅她也不会再深究。”
“这样啊,你做的很好。有时候娘发怒起来,就什么都不管不顾,现在想想,你的话确实有点道理,看来我是不听孩儿言,吃亏在眼前了,我最近学会了一种新的赌术,等回乡下之后,打算开一间大大的赌坊,你可得资助我,这点小钱,你不会吝啬吧?”
柳溢歌道:“给,当然给。”
“那很好,我整日听几个丫头说你办的事,是极好的,我听了也为你骄傲。”
柳淑似乎有夸女儿的意思,柳溢歌只是淡淡一笑。她说:“娘,我成亲了。”
“啊?”
柳淑翻身起来,坐在床沿道:“这么快?”
“嗯,她人很好。”
柳淑道:“那是当然,人不好你也不会要,说说看,是哪家的公子?”
“她不是个公子,是个姑娘。”
柳淑久久不语,柳溢歌也估算到母亲一时不能接受,等了很久之后,柳淑竟然笑起来,“你是说柳家要断后了?”
“嗯。”
“柳溢歌你是罪人。”
“是。”
“不过我想平常的男人你也看不上,现在好了,看上女人了,到底是谁家的孩子,竟然这么倒霉被你看上,估计有的受了。”
柳溢歌高声道:“娘!您怎么能这么说,小婉可从来没觉得我不好过。”
“小婉?哪个小婉?你别告诉我是启家的那个小女儿。”
“嗯,是她。”
柳淑吐了一口唾沫,“痛快。”
想到启贤知道之后,气的跳脚的样子,柳淑连喊痛快,皇上的女儿是自己家的媳妇儿。喊完之后,又说道:“你这样不好,会害了人家一辈子的。”
“我都和小婉商量的。”
“当真是翅膀硬了。”
柳溢歌问道:“娘,您不反对吗?我们这样好像于理不合。”
“滚他娘的于理不合,这世上就没有一件顺心事,老娘活了一辈子,看的东西多了,就说你身上的那些玫瑰,都不知道怎么长的,我早该想到你是这样与众不同的,可惜还真没去想,呵呵。溢歌,娘生在这世上也不是为了你而活的,你有你自己的人生,只是别伤害了其他人就好,娘只知道打人杀人,可不知道什么叫做怜香惜玉,你倒好,把我身上没有的东西学了个精光,好好,很好,很好。”
“谢谢娘。”
“不谢,你走吧,我要睡了,不许打扰我。”
“好。”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结束。
晚上很冻人哪。圣诞节快乐,撒花。
第一百二十三章
第一百二十三章
柳溢歌从书房下的地牢里走出来;她的心还怦怦乱跳着,就在几分钟之前她大胆的把自己的秘密跟自己的母亲吐露出来;原本想着不会被接受,实际上也没被接受,但是柳淑没有强烈的反对;对柳溢歌来说,几乎可以算得上是世界奇迹之一。
这招棋有点儿铤而走险;不过不冒点险,很多事是很难办成的,柳溢歌有点儿心虚,如一口气憋在心里;突然呼出来,让她爽快不少,她回到落凤苑就寝,想睡觉,反而翻来翻去。
这样一件大好事放在心里,果然有点不踏实,她好想立即告诉启温婉,但是,天黑了,该是睡觉的时候,她努力的闭上眼睛,决定天明之后就进宫,要和启温婉及时分享这个好消息,她们的未来虽然不需要有人肯定,但是能往前迈上一步也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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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淑自柳溢歌走后,也睡不大着。她之前还能谈笑风生,只是现在却笑不起来,柳家要断后,柳溢歌是第一个罪人,那她就是第二个,谁叫她把柳溢歌生出来的,这要是被皇上知道,柳溢歌就算有一千个脑袋也不够砍的。
“年轻人啊还真是大胆。”
柳淑踢了几脚墙壁,咚咚咚的几下,墙壁上镶了铁板,踢上去纹丝未动,倒是她的脚,柳淑叫起来,“啊哟,疼死我了,疼死我了。”
冲动是魔鬼,冲动之前要谨慎。
柳淑缩着身子,抱住自己的脚不断的揉着,骂道:“这个死丫头竟然好意思把亲娘关在这种鸟不生蛋的地方,可恶,看我出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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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明。
柳溢歌心情异常之好,穿戴齐整准备进宫,她发现自己最近越来越爱照镜子了,每次都要照下镜子,看看自己有多美,还不忘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做几个怪表情,服侍的丫头想偷笑,又只好死憋着,低下头一个个脸部抽筋怪模怪样。
小柳从门口进来,脚还没跨进门,她已小姐长,小姐短的叫起来,“小姐。”
“什么事?”
“将军让您把这封奏折替她交给皇上。”
柳溢歌接过来,翻了一遍。诧异于母亲异乎寻常的行动力,母亲说要请辞,告老还乡,今儿就把奏折送来了,难道是坐地牢的日子让她忽然想通了?
柳溢歌有种‘早知道是这样,那就早点把她送进去’的强烈想法。她把奏折塞在袖子的内袋里,甩了袖子道:“那我先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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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将军府,到了朝会上。周大总管高呼道:“有事早奏,无事退朝。”
朝堂之上,大家安安静静。并无十分要事,所知国太子的事也正在有序的安排着,大家都能各司其职,并不值得上报。
柳溢歌出列,呈上奏折道:“皇上,小臣有事启奏。”大家面面相觑,不知道柳溢歌要说什么,心下也都跟着好奇起来,那要打哈欠的,也睁开了老眼,开小差的也立马回过神来,她们就怕成天无事退朝。
启贤看了一眼周大总管,让她下去把柳溢歌的奏折呈上来,周大总管下了白玉砌成的台阶,用托盘接过柳溢歌手里的奏折,依原路返回,走到启贤面前弯了腰,将托盘放低,让她自取。
启贤览毕,心中大乐。
柳淑这只母老虎竟然要告老还乡,她这一生最大的心腹大患,现在解除了。心里虽然很快乐,可是她也不敢十分的表现在脸上,免得被柳溢歌发现,回去告诉柳淑,柳淑要反悔。
启贤道:“这奏折上,柳爱卿说她要告老还乡,朕十分的不舍,只是她去意已决,朕再多说什么,似乎有些为难人了。”
下面的臣子听着,心中一阵冷笑,也有高兴的。柳淑一去,柳溢歌这个女娃娃又能做得了什么,柳家军的威胁对其他三大家族来说解除不少危机,只怕‘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万一当今圣上要是接管了柳家军,那她们三家怕要被压制住了,这是前赶狼,后引虎。
启贤继续道:“柳爱卿这一生为朕开疆辟土,功劳甚大,如今她告老还乡,朕就赏赐她黄金万两,白银九千九百九十九两,上好的绫罗绸缎二十匹,还有宝剑、明珠……”
启贤罗列了很多东西,对柳淑很是优待。其余臣子各是心惊,皇上一下子赏赐了柳家这么多,更是羡慕嫉妒恨。
只是她们哪里知道,启贤这大方的背后是对柳家军的全权掌握,这哪里是一些黄金白银珠宝所能比拟的。
而且启贤还有另一个目的,就是鼓励朝廷中的一些老家伙该学学柳淑‘见好就收’了,‘急流勇退’方是上策,她也不忍心寻借口把这些老臣处决了,只是她们不想走,而她又想为朝廷里换些新鲜血液。
柳溢歌跪下谢恩,大大方方的将这些东西都领了,心中好笑,卸磨杀驴的戏码终于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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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溢歌带着许多恩赐回到将军府,大家见了这许多宝贝金银高兴的不行,又有布料,又有马匹等物,柳溢歌让人好好清点了,这许多东西她也带不走,然后换了银票,把布料等物发给了府里的夫、宠,哥哥弟弟,多余的赏给了下人,她一概不取,只留了几匹好马,将来拉包袱用。
来到书房下的地牢,把朝廷中一概情况跟柳淑说了,把九千九百九十九两银票给了柳淑。“这是答应娘的票子,将来回到老家就可以开赌坊了。”又把东西如何分配的情况,给柳淑细细交待。
柳淑道:“你做的很好,我希望能尽快动身。”
柳溢歌问道:“娘何必这么急?”
“急,当然急,急着去开赌坊,赚大钱!皇上赏赐了这么多好东西,万一有人打上主意怎么办?”
柳溢歌笑道:“娘什么时候也成了小气鬼了。”
“哼,我一向小气。”
柳溢歌心中明白,母亲一走,朝中必定会有一番腥风血雨,她也要趁这腥风血雨来临之前,带着启温婉远走高飞,朝中这场浩劫,能不见便不见吧。
柳溢歌将柳淑的话告之众人,要他们趁早打包袱,愿意跟着一起走的丫头小子也早早报上名来,若想离开的,也提前说一声,每个人多支付三个月的月银。
顿时,将军府一派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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