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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温婉翻翻白眼,“跟她说,我可怎么说呢?说溢歌是我的娘子,所以不能去接人?我说,为什么咱们就非得偷偷摸摸的,我们可什么坏事也没做。真是不公平。”
“你难道没听说过,躺着也会中枪这句话吗?咱们就是躺着也会中枪的那种人!想要光明正大的要别人的祝福,暂时还不可能,不过几百年,或者几千年之后,大概那个时候,大家就能接受了。说到底我们这种虚弱感还是来自于我们是少数派,但是想想这世界上的少数派不都混的不错么,皇上只有一个,相对于大臣来说是少数派,大臣相对于百姓来说也是少数派,物以稀为贵。”
启温婉捏捏柳溢歌的脸道:“你这叫狡辩,反正也只有两天了,你可不许乱跑,咱们这两天都要在一起,要是分开,那得多长日子。”
“这可是我们在一起之后,第一次要分开这么长时间。”
“说的也是,我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等溢歌这么长时间,万一孤独寂寞冷怎么办?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柳溢歌道:“你可以找小蝶、小洁。”
“跟她们也不知说什么好,对了,我可以给天机道长写封信,来这里之后就完全把她老人家丢到爪哇国去了,嘿嘿。”
………………………………………
晚上。
启温婉在桌上写信,柳溢歌坐在启温婉身后,抱住她,靠在她背上打盹。千寻十分活跃的绕着启温婉的脚走来走去,时不时踩她一脚。
启温婉低下头,看着千寻,喝道:“千寻。”
“呜呜。”
千寻歪着大脑壳,两只黑亮且圆的眼睛纯纯的望着她。卖萌样儿飙了个十足。
启温婉放软声音道:“不许胡闹,我在写信。”
“呜呜。”
千寻趴在地上,把头枕在启温婉白色的靴子上,愣是印出两个小梅花印。启温婉也不管它,继续写自己的东西,写好之后,塞进了信封里。推了推身后的柳溢歌让她起来,“要睡回床上睡去。”
柳溢歌眨巴着嘴,道:“不要。”
“我要起来了。”
“我也起来。”
启温婉站起身,柳溢歌还是死黏在她背上,手抱着她的腰,启温婉走一步,她也跟着走一步。启温婉去了柜子前,将信放着,又转回床上,她的手放在柳溢歌身上,道:“还要撒娇到什么时候?”
“再一会儿就好,人家很快就不能见到小婉了,还不人家稍微感受感受小婉的体温。”
“过二十多天不就回来了。”
“那也二十多天哪!那也很长。要不,我们先小别胜新婚一下?”柳溢歌从启温婉的背上抬起头来,“要不要稍微,稍微亲热一次?”
启温婉别过头,脸热了一下,道:“笨蛋,这种事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你说出来,谁还会想那种事。”
“原来小婉没兴致啊,没有关系,就亲会儿嘴。”
“都让你别说出来了,嗯。”启温婉的嘴巴被堵了个结结实实,柳溢歌得意的笑着,不让说,行动总可以了吧?虽然也算妇妻了,但是柳溢歌常常觉得启温婉似乎比之前还要害羞,而自己在某些方面仍然没有特别的长进,还是笨拙的很。
一番热吻之后,就自然的推∣倒了。
柳溢歌一路的吻下来,吻到启温婉肚子的时候,发现有个小小的东西,用手擦了擦,道:“小婉,你肚子上还有痣吗?有点大,我上次没有见到。”
启温婉坐起来道:“什么?”
“就是这里,你应该看不见,有点像花,你屋子里有没有放大镜?”
启温婉道:“我要找找看。”
柳溢歌溜下床道:“我去找。”
启温婉伸着手,没有来得及拉住她。心道:“这个节骨眼儿上找什么放大镜,真是笨蛋。”不过自己却喜欢这样的笨蛋,自己也是大笨蛋一个。
柳溢歌在屋里翻箱倒柜,终于找到一个。她笑着道:“我来看看,到底是什么好东西。”又让启温婉对着光,她拿放大镜照着,看了半天。启温婉问道:“看清楚了没有?”
柳溢歌惊奇道:“好像是一朵很小很小的红玫瑰,该不会我的红玫瑰全部跑到你的肚子里去了吧?”
“你不要说的那么吓人。”
“也不是没有那种可能性,反正我们对这种事也不是很了解,就是男人身上有玫瑰这种事不也是没有搞明白么?世间无奇不有。”
柳溢歌正思索着,目光随意的扫到了启温婉的隐秘之处,此刻那里正对着光,开放的饱满之花,令柳溢歌脸红了半天,她假意的咳嗽了一下,道:“现在,嗯,不是看小玫瑰的时候,是我们亲热的时候,我看还是继续吧,你说对不对?”
放大镜被她丢到了一边,两人继续缠绵起来。只是到了关键时候,柳溢歌糊涂的毛病又犯了,“那个,小婉进去会不会疼,你可得先说了。”
“应该不会吧,又不是第一次。”
“万一我把握的不好,弄疼了你怎么办?”
“那我疼了就告诉你。”
“那我是一下子进∣去,还是慢慢的进∣去?”
“这个,要不,咱慢慢的进∣去。”
柳溢歌郑重的点头,道:“嗯,是这样。”手指慢慢的进∣入,里面是柔软而湿润的,柳溢歌不敢大意,进一点点就要问一下启温婉的感受,“会不舒服吗?”
“没有。”
“那是怎么个感受,小婉,那里是无底洞吗?好像没有尽头的样子。”
“就是有东西进来了,会有一点紧张。”
“你放松一点,咱们呼几下气。”
两人都十分紧张,呼了几口气,才继续下去。慢慢的发现没有什么大问题,才轻轻的动起来,“快一点好呢?还是慢一点好?”
“那就快一会儿,慢一会儿。”
“嗯,这样好。”
两人一边动作,一边交流,虽然是清醒时候的试探,又没有十分的经验,因为做的认真,所以也觉得很快乐。柳溢歌很快在启温婉的吟哦里找到了节奏,就像弹琴一样,有了调,就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弹。启温婉被这样奇怪的拨弄法弄的有点糊涂,她一边压抑的轻呼着,一边问道:“溢歌,你,你在做什么?”
“弹高山流水啊。”
被单‘嘶拉’一声被撕破了,启温婉的脸上被红晕所熏染着,脸上的表情有说不出痛苦。
柳溢歌急问道:“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没有。”
或许那种感觉,算是既痛苦,又得不到快乐。身体完全的沉沦在地狱里面,想要不断的攀升着,接近蓝天的那种想法,再一点,更近一点。
启温婉叫的越来越大声,柳溢歌就更急。“是不是很痛苦,那就算了。”
“不要,再多一点。”
“没事吗?”
“不要紧。”
柳溢歌只觉得手心里湿了,一股强而有力的液体从启温婉的身体里出来,她软软的躺在床上,拼命的呼吸着,脸也格外的红。
柳溢歌一时呆愣,竟觉得很神奇。待启温婉平伏了呼吸,她才问道:“怎么样,这样可以吗?”
“不要老是问我,这样会很傻。”
“哦,我本来就很傻。”
柳溢歌觉得自己做了什么天大的好事,一瞬间成为了大人的感觉。临睡前,她抱住启温婉道:“小婉,以后我们也一起做大人好不好?”
“什么嘛。”
“就是像今天这样做这种女欢女爱的事儿。”
“你乱改词儿,不过不想跟你争辩,今晚有点累。”
“那你睡在我怀里,把我的胸当枕头也不怪你。”
“嗯,知道了。”
启温婉转移到柳溢歌的被窝里,躲在她怀里,不一会儿就安眠了,倒是柳溢歌因为太激动,所以一晚上没能睡着。
“我让小婉很开心呢!我让小婉觉得很幸福呢!是我,不是别人呢……啊呀,睡不着啊,睡不着啊……好想睡着啊……”
次日,柳溢歌醒来时,启温婉早就不在了。她道:“人呢?”
就见门吱呀一声推开了,一道强光进来,启温婉换了衣服,擦着头发道:“怎么还没起?”
“你洗澡去了?为什么不喊我?”
“我喊了你几次,你睡的太死。眼圈儿怎么这么重,昨晚没睡着?该不会又在乱想什么了吧?”
“那是,梦里不知道幸福了多少次。”
启温婉坐到床边道:“胡说。”
“你怎么知道我胡说?”
启温婉把手伸进被窝里,羞的柳溢歌直躲,“干嘛一下子就摸人家那里,连一点准备都没有。”
“没湿。”
“下次你什么时候要我?我随时准备奉献。”
“等你再长大一点。”
柳溢歌强调道:“我已经是大人了。”
“多大了?”
“十七。”
“太小,等再过五年就要你,慢慢等着。”
“为什么要这样,很不公平。”
“抱怨无效,来,叫一声小婉姐姐我听听。”
柳溢歌撇过头道:“不要。”
姐姐什么的,都是打酱油的称呼,要称‘娘子’。
“叫姐姐。”
“不要,我要叫娘子,小婉娘子,小婉娘子,小婉是我家娘子——”
两人闹着,却没发现门口多了一人。小蝶手里端着铜盆,眼见着屋里的情形,心一惊,手一松,晃荡一声,铜盆掉在了地上。
屋里的两人齐齐往门口看去。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完。
第一百三十五章
第一百三十五章
两人齐齐向门口望去。当时画面僵硬的就像凝固的冰一样;柳溢歌意识到自己还没穿衣服,还露在空气中的双臂;也害怕寒冷似的缩了回去;用被子挡住了脸。
坐在床沿擦头发的启温婉站了起来,用她的身体挡住了柳溢歌。
她道,“小蝶你应该小心一点。”
小蝶低下眼皮道,“是。”将掉在地上的铜盆拾了起来;道,“奴婢这就去拿拖把把地上的水拖掉。”
“这个先慢一点,待会儿本宫自己来处理。”
“是。”
小蝶拿着铜盆,暗暗的退了出去。
启温婉上前把门关了,才走到床边去拉柳溢歌身上的被子。“还不起来;”
“不要;人家会被看∣光∣光的。”
“但是躲在被窝里,不起床也不像话,而且你不起来,难道要让别人洗我们的被单吗?”
“才不要。”
柳溢歌用被子裹住自己,只露出两只眼睛。可怜的像只撒娇的咕咕鸡。启温婉笑道:“那还不快起来。”
“你闭上眼睛,不许偷看。”
“不看。”
“那转过身去。”
启温婉咆哮道:“你烦不烦!”连被子一块儿扯在手里,就见柳溢歌手快的抢过两个枕头,一个挡上,一个挡下。
“你使坏。”
从床上起来,还警戒的看着启温婉。“不要看,不要笑。”
“看见溢歌白白的臀了。”
柳溢歌撤出一个枕头,挡住后面,她是撤了前面,露了后面,撤了后面,露了前面,被启温婉伏床笑了个半死,连肚子都笑痛了。
“我的妈呀,你别再惹我笑好不好?”
她抓住床单,就见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