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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凤君-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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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溢歌说完之后又投入到与启温婉的‘吐苦水’中去了,启温婉问道:“你最近忙成这样,是不是很快就要回去?”

    柳溢歌凑上前问道:“你不会是舍不得我回去吧?”

    “没见过你这么没脸没皮的。”

    “要是太子留我的话,搞不好我心一软,就留下来,说实在的,我还蛮想念你的浴池,不但可以泡澡,还可以游泳。”

    想起祈雨院的大浴桶,柳溢歌深感在启温婉的专用浴池里享受过之后,再也看不上浴桶了。

    “搞了半天,你是惦记本宫的浴池啊!”

    “没有没有。”

    柳溢歌歪想着:“看吧,把心里话暴露出来了,真是,什么时候口才好到这个地步了,都会露馅了。呵呵。”自娱了自己一把,柳溢歌自然是死乞白赖的留了下来,并且再次以撬太子的房门为乐。

    晚上,虽说不是月黑风高,但是柳溢歌动作麻利的抽出长剑,剑身穿过两扇门之间的夹缝,把门闩一点一点的撬开。屋里的千寻在发现有人进来之后,开始汪汪大叫,被柳溢歌喊道:“闭嘴,你不叫,没人把你当猫。”乖乖的待着多好,叫什么叫,多影响气氛。

    从被子的一头爬进去,直接趴在启温婉身上,汲取着她身上的气味,两天没闻,果然闻过之后,人也精神了,的的确确是她的还魂丹,她似乎又有力气再与容嬷嬷斗上一千个回合。

    “小婉。”

    “醒着呢,毕竟这么重的一只压在身上。”

    “怎么?听你这话似乎对我不满意。我就知道你心里有了心上人,就对我这位好朋友打折扣,我懂,见色忘友而已,我还承受的起。”

    启温婉无奈,只好问道:“你到底是在吃哪年的老醋?”

    “什么年份的都吃!”

    “原来是醋坛子打翻了,怪道呢,酸味这么重。”

    “我就打翻了,我就重。我听说帝君派了宫里的老嬷嬷过来教导新人是真的么?好像都是一些老油条,不会欺负你的美男们吧,好歹有时间也去看看人家,毕竟这其中总有一个会是你将来的好夫君。”

    “你还说你不在乎,是想让本宫关照关照你的大哥?”

    “我没那意思,只是随便这么一说,你也就随便那么一听,毕竟得罪了人,也是太子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是不是?”朝廷关系错综复杂,要是这些事传出去,保准那些朝廷‘栋梁’又有话题了,太子啊,你就算不心甘情愿,也稍微去打打酱油,了解了解情况,可别被人坑了,背着个虐待新人的臭名声,所有人同致一辞的把所有的过错赖在你头上,你要怎么办?

    柳溢歌翻翻白眼,她这么操心这些事干什么。话说,小婉最近的胸部是不是有点肉了,难道说宫里的油水确实养人?柳溢歌把脸埋在启温婉的双峰之间,一个人陶醉荡漾去了,两只眼睛笑的弯弯的,像两个掰弯的小香肠。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溢歌想让太子来祈雨院瞧瞧,顺便借机把太子给拒绝了,可是算盘虽好,太子你到哪里打酱油去了,人呢?

    这几天发文时间在下午四点。

 第四十九章



    第四十九章

    那夜;静悄悄的。柳溢歌也走的静悄悄;三更一过就轻手轻脚的起了床;倒是千寻耳朵根子灵敏;趴在竹篮子里时还能不时的动几下毛茸茸;软绵绵的小耳朵。

    柳溢歌走时把门开过,走到外头;剑伸进门缝,把门闩从里头关上。她走的虽轻;启温婉却明白,只是没有睁开眼睛来。

    一出门,便有一股阴风。一吹,柳溢歌便抖了一下,春天的晚上还是有那么点冷。她裹紧外衣,尽可能走在房子的阴影里,东躲西藏的避开巡逻的队伍,往祈雨院而去。

    祈雨院前还挂了盏宫灯,她伸手取下,开了门进去,院子里的炉子里冒着微火,火上有铁炉子,炉子里温着水。

    柳溢歌一路进去,穿过大厅,见大厅里有个黑黑的大身影,忙上前一照,却是有人裹着被子在外头睡着了,被子外露出张脸,却是小柳。柳溢歌自语道:“傻丫头怎么在外面睡着了,怎不去屋里,我不是说上太子那玩去了。”

    取下手里灯笼上的灯罩,把桌上的蜡烛也点了。才把屋子照亮一点。看着小柳这样睡着,心里又是好笑,又是心疼。

    连人连被子抱起,先将小柳抱到房间里的床上躺着,她还有些事要安排。不料,小柳在半道上就有了反应,开始动起来,还伸出手臂揉眼睛,这才发现自己竟腾空‘行走’起来,吓的哇哇大叫。

    柳溢歌提醒一声,“是我。”

    “小姐,您怎么才回来,奴婢这是在哪里呢?”

    “你都睡糊涂,不记得了?怎么不回屋里睡?”

    “奴婢怕小姐回来不方便,就在大厅等着,等的困极了,就拿被子包着自己,可不知怎么就睡着了。”

    柳溢歌说:“下次别等了,我不惯别人等门的。”她最怕的便是有人待她好,一好,她怕自己会习惯,习惯上了又怕自己戒不掉,等哪天这样的好消失了,她会觉得痛苦,索性从一开始不待人好,不允许人待自己好。

    “奴婢知道了,您还是把奴婢放下来,奴婢可重呢,而且也不想睡了,反正都醒了,不如先把水烧了,大白天的还有的忙活,小姐还是先把衣服换了,万一那些嬷嬷们又提前寻来,咱们可不露馅了?”

    “你说的正是。”柳溢歌将小柳放下,自把屋内的蜡烛点了,从自己的随身包袱里取出长衫,又将自己身上的外套脱下,免不得对自己的胸部裹缠了几圈,裹平了,再把长衫套上,心里一面嘀咕着:“这男人也真是奇怪,怎么胸前是平的,硬邦邦的,靠着估摸着也不舒服,真是长奇怪了。”拔出头上的金钗,把头发散开,重新梳理过,直至束上金冠,摸着鬓角的长发,对镜自叹道:“好一个美妙的公子,哈哈。”

    不过是个假公子罢了。

    笑完之后,就见小柳在一边磨蹭着不走,似乎有话要说。她道:“说吧。”

    “是,自小姐离开之后,奴婢就听闻了其他宫女在传小姐是赌徒的事儿,不用想也是那些老嬷嬷传出去的,她们输的不心甘,就做出这样的手段,故意传出对小姐的不公平的言论,分明是栽赃陷害。”

    小柳在心里兀自替柳溢歌不值,只不过她本人倒不觉得有什么。“人家输了,还不许人家口头上撒撒气?这不是什么大事,由她们说去,过一阵子就什么都不是了,流言止于智者。不过眼下倒有一件紧要事,非得我们齐心协力办一办,今儿太子会过思贤宫,我虽不确定,但已在太子那下足了饵,她早晚得来,我看咱们先把屋子收拾干净了,免得让人误会这里住了两只猪。”

    “小姐,你就再怎么说,也不能形容咱俩是猪,多不动听的一个词儿。”

    “这有什么,全身是宝的动物,我这是在赞美咱俩呢!好了闲话少说,咱们还是动手为好。”她已撸起了袖子,准备大干一场。柳溢歌劲头很足,打水把大厅擦了个遍儿,小柳看着她跟看外星人似的,自己又不好意思在那站着,也只好加入打扫的队伍里来。

    “小姐,皇上升你官儿了?”

    “没有呀?怎么这么问?”

    “没什么,只是觉得您好像变了个人似的。”

    “当然,衣服不同嘛。”

    “不是不是。”小柳直摇头,不是这么回事,是柳溢歌格外的好心情,“总之,您从太子那回来,就从月亮变成太阳了,全身闪着刺眼的光芒。”

    从阴森森的人物,变成亲切可爱的人了。

    “还有光?你当我是夜明珠?真是睡糊涂了。”当然,柳溢歌心情确实格外的好,一边做事还哼起了歌,打扫完屋子,一个人拿了条凳在大门边坐着,老是扒门看启温婉来了没有。

    “对了,小婉一定会上完朝才过来,瞧我糊涂的,先回屋里睡个回笼觉。”往床上一躺,被子往头上一盖,又掀了开来,不行,完全没有睡意,她又坐起来,单手撑着脸。

    回想起启温婉亲她额头的事,手就往额头上摸了,摸了又傻笑一回。

    小柳远远的看柳溢歌一眼,这种怪异的感觉更强烈了,心道:“小姐自从太子那里回来就全身都变的不一样了,现在还在傻笑,要是让府里的人看见,肯定会以为有魂魄附身了。”

    她摇摇头,干脆不管了。再管下去,连她都要变的神经质,不过小姐说太子会过来,现在的时间也不早了,今儿容嬷嬷倒没有过来。小柳已去门外看了几遍,就是不见人影,害她这心里七上八下,不是滋味。

    小柳头往门外一探,远远的却见有明黄色的身影过来,她心里一高兴,就往屋里奔。“少爷,好像是太子过来了。”

    启温婉下朝之后,原本想直接往躺椅里歇着,想起柳溢歌说过‘思贤宫’的事,她便顿住了脚,让抬轿兜的人先退下,带着自己的两个心腹丫头往思贤宫而来。

    启温婉边走边问道:“小蝶,这两天思贤宫还太平吗?”她知道小蝶一定会关心这些事,至少宫里的消息没有收集不全的。

    果然,小蝶从腰间粉色的包里拿出本子,一页一页的翻着,道:“回太子的话,思贤宫分为四院,分别是祈风、祈调、祈雨、祈顺,据说他们以齿岁分的房子,这第一院是云海棠,云公子的屋子,他是当朝丞相云英的儿子,也是长公主的亲表弟,帝君的亲外甥,说起来还跟太子带了点儿亲。”

    “知道了。”

    人已至祈风院门口,院子里很安静,云海棠并不受拘束,因此一个人站在庭院里大声朗读,“第一最好不相见,如此便可不相恋。第二最好不相知,如此便可不相思。第三最好不相伴,如此便可不相欠。第四最好不相惜,如此便可不相忆。第五最好不相爱,如此便可不相弃。第六最好不相对,如此便可不相会。第七最好不相误,如此便可不相负。第八最好不相许,如此便可不相续。第九最好不相依,如此便可不相偎。第十最好不相遇,如此便可不相聚。但曾相见便相知,相见何如不见时。安得与君相诀绝,免教生死作相思。”

    云海棠回过头来,就见启温婉站着。便走过来,作揖道:“云海棠拜见太子殿下。”

    “你在读诗?”

    “不过偶读前人诗句。”

    “云公子有如此雅兴,真难得呀。只不过这世间没有‘最好’没有‘不’,所以这人会相见,会相遇,会相恋,会相知,亦会相离,亦会不断相思。”

    云海棠回道:“太子所言极是。”

    “上邪,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云公子以为这世间真的有这样的情否?”

    “有吧,肯定有。”

    云海棠并不确定,他只知道这富贵之家这样的情并不存在,在皇宫‘情’字更加是一种奢侈的想法,不知道这太子怎么天真的与他谈起‘情’来了。

    “云公子还真是性情中人,你念书吧,本宫不打扰你。”

    “那海棠送太子。”送出门,门便关上。彷如那门巴不得把启温婉等人赶出来,小蝶又替启温婉不平。

    “太子,你看他什么意思!”

    “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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