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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
启贤轻轻的笑了,启温婉比刚来时已活泼了许多,在她面前也放得开,她是希望这孩子能开心的。毕竟宫廷是那样一个枯燥的地方,“你把那些秀男迎进门也快一个来月了,有没有看的上眼的?若是有,就选了娶进门,其他赏给其他公主也是好的,可别耽误了人家的青春。”
“是,儿臣明白。”
启贤笑道:“朕最近听宫里人说,你与景公子处的很好,可有这回事儿?”
“嗯,他是儿臣的朋友。”
启贤故意装作嗔怪的样子道:“胡闹,这是让你选君,又不是选朋友,若是对人家无意,可别让人误会了,这对景公子的名声不好。”
启温婉只好低头称是,一面嫌弃宫里的人是如何嘴碎。
启贤又问了其他问题,到底不是什么重要的话,启温婉一一答过,也就让她先回东宫去,道:“才回来别累着了。”启温婉别过启贤,出了御书房,回东宫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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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道上小柳正端着木盆打水过来,脚踢开院门,进到里头一个钩脚把门给踢上。一面道:“小姐,奴婢来了。”进到屋里,柳溢歌正坐在床沿脱鞋子,小柳快走几步过去,把手里的木盆放下,木盆里的水溅了出来。
小柳快速蹲下,道:“小姐,奴婢替您脱鞋子。”嘴甜,勤快,指望柳溢歌出去后能想着她点,给她带点礼物回来。她脱鞋子,一股汗味直冲口鼻,小柳不敢言臭,只好憋住气,快速的脱掉柳溢歌脚上的袜子,一边甩飞出去,笑道:“小姐,洗脚。”
“好。”
泡在水里,柳溢歌闭上眼睛放松。小柳则挤眉弄眼,心道:“我的妈呀,这是走了多少路,臭气都快熏死一打蟑螂了。”回过脸来,仍旧笑容满面,好生伺候,暗暗打听,“小姐您这次去有没有买点什么送给将军?”
“家里都有还买什么?”
小柳一听顿时心凉半截,礼物无望了。
“那奴婢呢?”您有没有想着点?
柳溢歌微微的睁开一只眼睛,望了小柳一眼,然后闭上。“你啊,我一时没想到。”
啊?
小柳一屁股跌坐地上,她这两天虚弱成这样,还没有犒赏?却听柳溢歌哈哈大笑起来,睁开眼睛道:“骗你呢,早知道你爱吃张记的烧饼,特去买了来,还有喷香的葵花籽,难道不是打发时间的最佳良品,请人聊天抓一把出来,能打发几个时辰呢,再喝喝茶是不是,超级浪漫,超级有情调?”
小柳嘟着嘴,道:“您就取笑奴婢吧!”
低头一看,柳溢歌脚上都是燎泡,心里不满了一回,去取了针来,用火消毒替柳溢歌一个个挑破了,挤出脓水来,又擦上药,拿纱布把脚给缠了起来,肥肥大大,根本穿不进去鞋子,更别提走路。
“小柳,你这也太夸张了。”
“夸张?小姐这可是定江山的脚,不小心保护怎么行?”
“啥?”
“宫里刚出来的新本故事,一脚定江山,奴婢估计那脚跟小姐您的应该差不多,上面都是千疮百孔……”小柳找准机会彻底的‘回报’了。柳溢歌无语,跟着她时间长了,身边的人也都鬼了起来,嘴都是被蝎子蜇过的,要多毒就多毒!
小柳见柳溢歌不语,只好停口,她可是知道柳溢歌不说话的时候一般而言都是在打着报复的主意,小奴婢跟大小姐斗,存心找抽。
柳溢歌往床上一歪,“帮我捏会脚。”
小柳心道:“果不其然。”
谁叫她嘴上得了便宜,只好老老实实的替柳溢歌捏起来。
柳溢歌嘴里轻轻的哼着,“好舒服,真舒服,小柳手艺不错,这两天你就帮我捏吧。”
“是。”
一颗晶莹的汗珠从小柳的脸上滚下,这捏人可是要使力气的,嘴上的便宜日后还是不要占了,就算占,可千万别占自家小姐的。
她捏,她捏……
……………………………………………
公主府。
启温和是启思国的长公主,也是唯一一个有自己府邸的公主,她躺在百花丛中,露出怯意的睡姿,脚上没有穿鞋子,露出白皙的长腿,衣衫半敞着,露出美丽的脖颈,白色的抹胸,抹胸上绣了一朵红莲。
风一吹,四周的花瓣四起。
她的贴身婢女云寒手里正托着一只鸽子,道:“主子,宫里的信。”
启温和微启朱唇道:“念吧。”
“是,皇上召见了太子。”
启温和转过脸道:“没有说别的了吗?”
“没有,红菱大人是不是要主子早做准备?”
“没有,咱们心里有数就好。”
启温和仍旧懒懒的,看着天边没入云层的夕阳,眯起了眼睛。想起了昔日与红菱两小无猜,一起你追我逐,在宫里好不快乐,可是快乐总是短暂的,眨眼不见,她已是皇上身边的大红人,自己已是背负着要争夺皇位的长公主,她们再也不能轻松的快乐了。
是自己一点一点的把红菱推到了那个位置,是自己利用她,或许只有坐了皇位才能保护红菱吧。再也不要她做那么危险的事情。
恋爱这种东西到底是什么?
红菱曾对她说,在她的家乡,恋爱就是钻玉米地。在玉米地里拉拉手,说说话,看看月,两个人的身体就像海水冲击着海岸一样此起彼伏,高/潮迭起,一浪胜似一浪。
于是,她迷惑了。
迷上了那样的玉米地,还有说出玉米地的那张嘴,拥有那种嘴的那个人。
总之,她逆行倒施,爱上了曾经在自己身边的那个小丫头,怎么样也无法平息自己内心的那股波涛汹涌,然后一直逃避着。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内容未定。
第六十七章
第六十七章
启温婉在床上翻来覆去;把被子拉来拉去;然后隔着黑暗向着门口的方向发呆。
没有来,柳溢歌竟然破天荒的没有过来撬门。认真想起来,柳溢歌自回来之后就消失在她的视线了。“那个臭家伙!”启温婉心里很不满;不满柳溢歌不来;也不满自己竟这样没出息;就这样默默的被柳溢歌占满了脑海;现在脑海里完全想不出其他东西;一直都在嘲笑着爱情庸俗的她,如今被这庸俗的东西诅咒了。
“哎!”
天知道她什么时候学会了叹息,好像喜欢上柳溢歌之后就不断的叹息了。
“她今晚不会来了;睡吧。”
虽然极力的想睡去;到底还是费了一些时间才安然睡下,睡不多久小蝶就在那喊叫起床了。
“要不要起的这么早?”
对启思国这该死的早朝她已开始厌恶透顶,在心里默默想着等她继承了皇位一定要把这破规矩改掉。在小蝶的督促下洗脸刷牙,吃了小点心准备上朝。
大概是接近夏天,所以天亮的要比往常的要早一点,气候也开始慢慢的回暖。
好不容易应付完早朝,启温婉让抬轿兜的人先回来,自己单独造访了柳溢歌。往祈雨院的路上,一向淡定自持的太子一脸怒气加身。
“柳溢歌你个混蛋,你耍流氓,你……”
启温婉把她能表达愤怒的斯文词全数咬了出来,但走到祈雨院门口,心跳加速,紧张陡升。手举在门前,半天没能敲下去。一想到敲开这扇门就能见到柳溢歌,她又没出息的脸红了。
“什么嘛。”
启温婉转过身,把手捂在脸上降温,还没有见到人就兴奋了起来,她是越发的没用了,明明昨天还见过面,还暗暗的占了柳溢歌的便宜,可是隔了一天之后不见,心里的怨念加深。
就在启温婉左右徘徊不定的时候,门开了。她惊讶的转身,还摆出自认为最善意的笑容,在看到小柳之后,失望明显写在脸上。
“太子。”小柳诚惶诚恐,她哪知道太子会突然过来,一开门见到她也吓的不轻,忙跟启温婉请安,“太子好。”
“好好好。”
好什么呀!启温婉问道:“你家公子起了没有?”好个柳溢歌竟然在本宫面前弄虚作假来了,看本宫不好好的给你点‘甜头’吃。启温婉又有了一点小心思,非得把自己受的那点罪通通还给柳溢歌,谁叫柳溢歌让她失眠,让她不安,让她进退两难,始作俑者分明就是柳溢歌,柳溢歌不对。
“少爷起了。”冲里面大声的叫道:“少爷,太子驾到!”小姐你小心应付今天太子的脸色不大好,估计是在哪里受了气,您可别做受气包,小柳告退,她还要去厨房端早膳去,边走边轮着胳膊,昨儿被柳溢歌那顿‘欺负’到现在还膀子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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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温婉气鼓鼓的进去找柳溢歌的茬儿,见她正趴在桌上,有气无力的,刚想责备心又软了,不免暗掐大腿,把底气提一提,“柳公子真是好雅兴,到现在还没睡醒呢。”
“太子来了?”
柳溢歌今儿确实无精打采,两只脚酸的根本没法站起来,所以跟滩泥似的趴在桌上,也不起来施礼,当然这里也不乏她故意为之的成分,罪过不大,足够让启温婉讨厌就好,那这里就没她什么事,她做柳满歌的日子彻底结束。
这段日子,幸好景启怀绊住了启温婉,否则太子隔三差五的来她这,就算不露馅,这天天假笑也得脸部抽筋。她一直看不起柳满歌,现在方知道假笑也是一门技术活,还要笑的如沐春风,可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她那个哥到底是怎么修炼出来的。
柳溢歌不笑了,把柳满歌的招牌动作掐死在摇篮里。
“柳公子难道见到本宫都忘记礼了吗?”
“那太子恕我无礼吧。”
“柳公子的胆子还真大,就不怕本宫发火把你逐出皇宫吗?”
“求之不得。”
启温婉笑道:“偏不如你所愿,本宫不但要把你留下来,还要你一直留下来,非生命结束不可终止,柳溢歌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启温婉得意的奸笑,跟她斗。却不知自己话里有了漏洞,把柳溢歌的身份直接戳穿了,柳溢歌一身冷汗,心中思忖道:“小婉不会发现了吧?还是说错了话?”
“太子说笑了,柳满歌这条命早就是殿下的,殿下让我生,我不敢死,殿下让我死,我不敢生。”
“知道就好。”
还柳满歌,骗谁呢!且陪着你玩玩,柳溢歌谁叫你不来看我的。
启温婉装作不知柳溢歌的试探,坐到她旁边紧挨着她,抱住她道:“知道本宫来干什么了?”
“不知道。”
小婉你再靠近一点,我就扇飞你,竟然趁我不注意的时候,又跟满歌热乎了。
“本宫是来欺负你的,像这样,还有这样。”
柳溢歌的脸上被偷袭了几下,气的手里握紧了拳头,她要忍耐,要把太子给打发了,心道:“小柳你死哪里去了,端个早点又不是让你十八相送,怎么半天没有回来。”
小柳打了个喷嚏,“谁呀,谁在说我坏话。”她努力端住手里的托盘,上面有今日的小菜、点心、米粥,同时还携带了一壶茶水,太子来了总不能连个热茶都不请人喝。
屋里,柳溢歌装死人似的随启温婉亲她,心里恨的差不多要上去掐断太子的脖子,一个好好的姑娘竟然背地里干这种事,还没正式成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