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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你这是把我往哪里扛,快放我下来,被人看见多不好意思。”
“放心,别人只会看到我的脸,看不到你的。”
启温婉捶了柳溢歌几下。
柳溢歌把启温婉扛到府里放了下来,“太子,你自己走吧,我扛不动了。”用左手捏了捏右肩膀。
“扛不动你还扛,活该。”
“是呀。”
启温婉对将军府并不是太熟悉,所以她嘴里虽硬着,但还是牵着柳溢歌的手跟在她后面,问道:“你怎么不把我放在公主府,要是其他人发现我不在了,怎么办?”
“我就说太子是重要人证,身份又尊贵,万一太子也像长公主似的被人劫走了,你们担待的起么?你知道,人是巴不得倒霉事儿都是别人的,既然我承担了下来,谅谁也不会说什么,倒你是这身红衣怪好看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今儿是你成亲呢。”柳溢歌忽然灵光一闪,道:“小婉,要不,我们今晚成亲吧!”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溢歌提出和小婉成亲,小婉答应了,就在两人你侬我侬的情况下,洞房这一关却横在两人之间,到底两人又会谱出怎样的笑料呢?下章见。
二更结束,谢谢阅读,鞠躬。
第一百十七章
第一百十七章
“小婉,要不;我们今晚成亲吧!”柳溢歌此言一出;启温婉顿觉五雷轰顶;一时之间尚不能醒悟过来,她呆呆的问道:“溢歌,你刚说什么了?”
“成亲。”
柳溢歌十分期盼的看着启温婉,虽然这主意未经过什么计划;也不像她本来的性格;但在爱情上,她倒有大开大合之气势;想到哪儿;便要立即执行。如今想到要和启温婉成就百年之好,自然没有丝毫犹豫,就说了出来。
“成亲?”
启温婉尖叫出声,她还以为自己的耳朵听错了,今儿发生的事情还真不少,没准她喝糊涂了也未可知,但是她现在神思清明,喝下去的也不过是两坛子的白开水,喝醉是万万没有。
柳溢歌十分肯定道:“是的,你既穿了红衣,何不趁着这大喜的气氛,二一添作五,把事情给办了,反正我们也不能指望请别人喝喜酒,指望别人祝福。”说到此处,柳溢歌面上生愧,她也是做过新娘梦的,穿红衣,骑大马,风风光光的娶亲,只不过如今这梦却是做不得了,由己推人,料想启温婉亦是如此。
“说的也是。”启温婉先是脸色一沉,忽而勉强笑道:“就依照你的主意,只是有两件事我得问你。”
“你说。”
“说要成亲,没有宾客,没有礼仪也就罢了,可是这红烛总是不能省了,不然也太不成体统了,咱们自己简单操办,亦不可日后连个回想都没有,你说呢?”
柳溢歌道:“正是,要不我先带你回落凤苑,再去取红烛。”
启温婉面露喜色道:“这样好。”
将启温婉带到落凤苑,柳溢歌去找了红烛,总也找不到大的,往常不想要的时候,似乎哪里都可以看到,现今需要的时候,却只有指头大小的两根,她拿了香炉和一撮香过来。
道:“小婉,东西拿来了。”
用火折子把红烛点了,又点着了香,一分为二,道:“咱们拜天地吧,东西虽小了点,可是情意很重,不管拜什么不在东西,在心,咱们诚心要在一块儿,东西小一点,就睁只眼闭只眼,以后再补办一份大的。”
启温婉见她说的这样诚恳,也不好十分计较了。问道:“你打算怎么做?天地可拜,但是父母呢?”
“咱们遥遥的向他们所在的方向拜了,也就是了。我们一人轮流做一次司仪,谁都不吃亏。”
当下两人捏香在手,冲着门口的方向。柳溢歌道:“一拜天地!”两人齐齐向地上拜去。
启温婉道:“二拜高堂。”
两人遥遥向父母所在位置拜过。
柳溢歌道:“溢歌和小婉对拜。”
启温婉嫌她乱改词,白了她一眼。两人又恭恭敬敬的拜过,柳溢歌笑嘻嘻的直起身来。
启温婉道:“送入洞房。”
“很好很好。”
柳溢歌跳起来,将启温婉手里的香取过来,和自己手里的和在一起,插在香炉里。把两支小红烛拔起来,一手一个塞在启温婉的手里,嘱咐道:“别烫着了。”一把把她抱起来,笑道:“送入洞房了,呵呵。”
启温婉见她得意的样儿,自己嘴边的笑却也掩不住,笑问道:“你只做了一件事,还有一件事没有做。”
柳溢歌见问,忙停下来道:“什么事?”
启温婉把头别在她怀里,小声道:“你还没有说爱我呢?”启温婉心心念念想着这件事,柳溢歌从未正式对她的爱言之于口,每次都以‘我不知道’结束,这可让她郁闷了很长时间,虽说只是个形式,但也着实令她在意。
柳溢歌笑道:“原来是这样,你还真记得牢。”随后用食指刮了一下启温婉的鼻子,逗她玩。启温婉也不让她随便混过去,非赖着柳溢歌说出口不可。
“好吧,要是哪天我不爱你的话,我会通知你的。”
启温婉叫起来,道:“你这是什么话,真是狡猾。”柳溢歌嘿嘿的笑,把她抱到烛台边,让她把两根小红烛插上。
启温婉一个烛台插一根,道:“好了。”
“洞房喽。”
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把启温婉抱到床上再说,一件一件衣服被她扔出来,启温婉还在那推却道:“你不要脱我的衣服。”
柳溢歌道:“那我脱自己的。”脱∣光∣光了,抱住启温婉就吻,一直从脸吻到脚,没有不欢喜的地方,倒是启温婉笑场了几次。
“溢歌,痒,呵呵。”
柳溢歌板着脸,看着她道:“严肃!”撅着嘴合到启温婉的唇上,又亲了半天,估量着时间差不多了,这才‘大动’起来,双手撑住席子,动着身体,运动了半天,问启温婉道:“舒不舒服?”
启温婉咬着手指道:“什么?”
柳溢歌涨红着脸,“就是那个呀……”
“哪个?”
柳溢歌低□子,在启温婉耳边道:“我们结∣合的好不好?”
启温婉哈哈的大笑起来,笑的眼泪都出来了。柳溢歌有点儿恼怒,急红了脸道:“我跟你说实在的呢,别笑,不要再笑了。”
启温婉道:“我刚看你一个人挺陶醉的,我还以为你在热身呢。”
“呃?我运动半天了,没进去么?”
启温婉转过脸去,在枕头上憋笑,转过头来刚想说点什么,可是又想笑了,只好埋在枕头里。笑的差不多了,才转过来道:“你又不是男人,进去什么?”
“啊!”柳溢歌叫了一下,倒在启温婉怀里。她怎么忘记这茬了,好丢人,抱住启温婉的腰,任她说什么好话就是不肯再抬起头来。
启温婉推推她的头道:“溢歌,快抬起头来,别憋坏了。”
“不要。”
“为什么?”
“好丢脸。”
她只知道男女大概有这种运动的方式,结果却不知道女女是怎么缠绵的,顿觉十分丢脸,而且想到这事日后要常被启温婉拿出来取笑,就更不想抬起头来,她把脸冲着席子,从启温婉身上下去,躲在床里,就是不肯转个头,启温婉逗了她好几次,就是不肯转头。于是她只好从柳溢歌身后抱住她。
“别难过了好不好,第一次失败的可能性比较大,我又没有怪你,而且我也什么都不懂,咱们只要虚心学习,总会找出办法来的。”
柳溢歌拒绝道:“不要。”
“什么不要,你不要我了?”
“要。”
“好了,闹了半夜了,咱们休息好不好?”
“好。”
启温婉把柳溢歌拉过来,却见她嘴里咬住被单,眼睛里泛着泪泡泡,十分的可爱、可怜,看起来像是受了极大委屈的样子,想她生平做事无往不利,只有在感情上漏洞百出,顿时受到极大挫折,启温婉一哄,就扑了过去,在她怀里好好的睡了一晚上,倒也十分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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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柳溢歌见着启温婉便涨红了脸,想到昨晚的丑事,目光更是不知道往哪里摆。启温婉早不计较这事,但是看到柳溢歌十分在意的样子,自己似乎想不捉弄她倒有些难了,只是口里不说,眼睛却有意无意的笑几下,看的柳溢歌只好低了头,两只手无措的拉在一块儿。
“溢歌?”
柳溢歌听启温婉喊她更觉得是‘十分意外’,“都在想什么呢?”
“没想什么,就是想问问小婉今天早上想吃点什么,我好让厨房去做。”
“随便做几样来吃,我不挑食。”
“好。”
柳溢歌出去关照了又站在门口磨磨蹭蹭的不好意思进屋,启温婉这下却无奈了,她道:“站在外头等谁呢?”
“没有。”
柳溢歌进门,又扭捏了半天。
启温婉看着她是既好气又好笑,不过那点小失败就放在心上这么久,看来她得好好开导一下溢歌。“那个,失败了就算了,我也没放在心上,你也不要再纠结了,反正咱们婚事办的匆忙,没有准备也是有的,怪不得你。”
柳溢歌抬起头来问道:“你不怪我?”
“不怪。”
“那我们一起吃早饭吧。”
她坐到了桌边,顺便提醒启温婉吃过早饭之后要跟她去录口供,“小婉,你可得小心说话,皇上是知道了真相的,只是她不想戳穿,必定另有打算。”
“知道了,你都说八百遍了,偶尔也相信我一回行不行?”
柳溢歌把嘴撅成个小公鸡似的道:“人家还不是好心提醒你一下,又不是不相信你。”
不多一会儿,丫头传来了早饭,四样精致小菜,两碗稀饭,一盘子油条。两人开吃,启温婉吃着,想起昨晚之事,自语道:“也不知道大皇姐可安全逃出去了?”
昨晚,启温和喊了‘救命’之后,快速的躲入廊柱的阴影之下,看着众人匆匆的进了屋,她趁机从后门逃走了,后门并没什么侍卫把守,不过是几个老婆子看着,见是太子的服色也就没有多疑,只是伸了头,看了一眼,大晚上的谁看的清,模模糊糊差不多也就让启温和走了。
启温和走出后门,果见一辆马车在不远处等着,她快速跑过去,上了马车,有车妇驾着马车一直带她去客栈。
这是一家离城门最近的客栈,车妇带她上了楼之后,才抱拳道:“长公主,小的奉将军之命在此,这是将军要小的交给您的信。”
说完,从怀里掏出信来。
启温和把她遣走之后,才拿出信读了起来。
“长公主,当您看到这封信的时候,说明您已安全到了客栈,您的随常衣服银子小臣已让人放在客栈的房间里,你可清点。另外还有一件要事,小臣要托付于你,所知国太子已亲临启思国,目的不详,长公主亲去所知国追求所爱,小臣佩服之至,所以特别奉献五千万两资费,让长公主在所知国活动,溢歌静待您的佳音。”
启温和脾气向来恬淡,这时也不由得生了气,这个柳溢歌打的好算盘,让自己去所知国为她打探消息,不过出手倒是阔绰,还不知道从哪里盘剥来的银两,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