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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近的封奇远的人马,他正是此地的安抚使。”
“消息怎么走漏的?”水木华皱眉道。
“不是烈库的人,商高早作了防备,现在尚未查清,不过…”夙芷一犹豫,水木华望他,没再问。
他两人说话,夜芨笑吟吟地与夙夜聊天,苏夕走在最后。海龙他们已先行进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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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解劝 。。。
外外面形势紧急,商高从前面回来,不及与海龙细述离情,便与水木华商量退兵的办法。
待他两人商量妥当,海龙已换好衣服出来,一身镶金边缀珠玉的黑袍,胸前刺绣蹈海金龙,腰扎金笏头二十五两带,副以鱼袋,头戴金冠,面朗眉清,耀眼夺目。
水木华看他扎的金带,微笑向商高致意。海龙为首,商高和愒喃分在左右。一行人来到丰都宫外城,四周教众井然有序的分守各处,只见城门紧闭,登上城楼。外面果有大队兵马围住,当前一绯袍将正遥望城楼。
夙夜站在夜芨身边,偷眼瞧苏夕,看他面蕴轻愁,独在人群后,早把那点怨怪丢了,想要上前和他说话,又拉不下脸来。
远处沙尘起扬,又有大匹人马赶到,当先一紫袍将。
紫袍将驶近,绯袍将下马行礼。
“卑职尤文风见过齐大人!”
紫袍将面目文气,哈哈一笑:“原来是尤将军,我带兵在附近演练,闻听此地有民乱,便来看看!”
那尤文风心道,今日此事要糟,这可不是左相门下,但也要奉承两句:“大人真是勤勉军事,忧心民生啊。卑职接此地知州大人通传消息,这冥教教主失踪,教中大乱,他教在此地影响甚大,怕激成民变,故卑职前来调停!”
“即如此,我便助将军一臂之力!”
尤文风暗暗叫苦,面上还要皮笑肉不笑得连声称谢。
城楼正中有一个装点华丽的小阁,海龙率他教中人大礼参拜,有左右侍从上前,给海龙解开上半身衣衫,露出背部,又有侍从递过尖刀。海龙割破手腕,鲜血淋漓,他将手伸入小阁中,闭目诵念,一会儿功夫,周围隆隆作响,齐刷刷四周城墙降下一圈铁甲,而他的后背竟现出一条翻江蹈海的金龙来,金鳞闪闪,隐在皮肉中,四围的教众齐齐跪伏,声音高吭,大呼三声:“龙佑我教,天佑教主!”
听那声音,发自肺腑,群山震动,竟在此后,听到或远或近的人声相应,绵延不绝,响彻西南大地!
余人都脸上变色,那尤文风更是冷汗直冒。
夙夜这才明白,为什么海龙不在,商高仍能控制冥教,估计那飞龙从来没有验明过正身,教中怀疑他的人恐怕不在少数。
而紫袍齐嘉锋则哈哈一笑:“尤将军,看来消息有误,你我要白跑一趟了!”
看侍从服侍他穿好衣服,他整了整衣冠,愒喃从怀中掏出一块墨绿色手掌大的玉牌,跪在他身边给他挂于腰带的另一侧。他才带着商高和水木华,并教中主要的首脑人物出城。临下城楼前,微笑回头向夙夜望去,夙夜向他眨了眨眼,咧了咧嘴,逗得他一笑后,才袍袖一甩,潇洒而去。
远远望他与朝廷官员相见,举止有度、端方得体
49、解劝 。。。
,完全不是谷中情形,夙夜心中甚是高兴。不多时,两位朝官并海龙等进城,一场误会消弭于无形,场面上也要做足,当晚一场盛大的欢宴在大殿举行。
夙夜口味清淡,大宴酒菜不对脾胃,吃了几口就出来了。苏夕远看她出来,也起身向外走,夜芨起身,却被夙芷拉住道:“你别这么没眼色!”
夜芨一甩他,不屑道:“你有眼色,到时候没饭吃别拉扯我!”
“什么时候她成了饭了?”夙芷奇道。
“可不是饭吗?!不吃会死人的!”夜芨也觉可笑,笑着说。
夙夜叫了个小丫头领着到后园,找了个敞亮的地方坐坐。苏夕一错眼神没跟上,却是夜芨当先找到了她。
“在等谁呢?”夜芨抱臂依在水榭的廊柱上,看着在水榭前坐着的夙夜问道。
“你就让我清静会儿?”夙夜撩了撩堆在肩膀上的长发,也不转头看他。
夜芨一听,“噌”地跳到她眼前,双手提溜起她来,脸压过去,问道:“我问你,自去年正月下山已经一年零三个月七天了,你跟我说过几句话,这就烦了?我再问你,为什么不挽发?三问,你现在叫公子什么?四问,东陵舍那混蛋手里怎么会有紫玉簪?”
夙夜挣扎了两下,没挣脱,烦道:“你即都知道了,还问什么?”
“我不知道,我就要听你说!” 夜芨放下她。
看他执拗地瞪眼望她,夙夜心一软。
“你想听什么?”
夜芨本想一一叫她说一遍,突心中一动,就问:“你叫公子什么?”
夙夜没声了。
“你把他治好了?”
夙夜惊讶地望他。
“他没说要把我们怎么办?”夜芨冷冷地问。
“什么我们、你们,为什么没有人问问我?”夙夜火大道。
“嘿嘿,我就想听这句!”夜芨转颜而笑。
夜芨拉她坐在身边,附在她耳边小声问道:“你怎么治好他的?”夙夜脸一红,以手托腮故作愁眉苦脸状掩饰尴尬。
夜芨手伸到她的腰间,快速地点了她几处穴道,夙夜浑身一软,嘴里刚要叫,就让他给用唇封上了,匆忙间,两人牙齿相撞,不知是谁的嘴唇破了,还有一丝腥咸。夙夜对夜芨从没想过有男女之情,嘻笑打闹时也只作兄弟看,他虽有时出格,动手动脚的,夙夜也从不给他机会过分亲近自己。
现下她与人有了□之私,对男人的感觉就有些不同了,虽挣扎着没张开嘴,却也在他深情的缠绵中有些心跳,他身上那股独特的味道渗入心中,竟让她有些晕眩。她心中忽然闪过一个念头:“难道我真得曾经想过要和他们一起过一辈子?”
她连忙收敛心神,怒叱道:“你放开我!”
而夜芨却呆呆地揽着她,还在盯着她湿润的红唇,眼神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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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邪了一样。夙夜奇怪地望着他。
“你怎么了?”
他深吸一口气,结结巴巴地道:“你,你,也帮我治治吧!”说着,动作麻利抱起她跨进水榭。
夙夜一看水榭中的软榻暗暗叫苦,只能软硬兼施地求道:“小芨,你就饶了我吧,我还不难吗?你和我有了这肌肤之亲,以后他们三个能饶得了我吗?”
“上刀山下火海我顶着,他们能把你怎么样?最多不过照现在这样…‥!”说着软榻之上,就要解她的衣衫。
“你大胆,敢这样对我,信不信我…‥,嗯,嗯…‥!”夜芨继续含她的唇,用舌扫遍她的唇腔,直到她只顾喘气时,才脱出来。
“我,我马上就要走了,你就应了吧!”手上已经罗衫半解,一大片香肌透出,他手上一抚,夙夜一哆嗦。
他忽停住,附耳小声道:“有人来了,你别出声!”自己手下却不停,不知他是着急还是不知其所以然,竟要直取桃源,吓得夙夜小声喝道:“你快住手!”
好在门吱呀一声开了,有人来了,看到屋内情形,轻哼了一声,可恨的是竟退出去了,但那声音夙夜却听得清楚,夜芨虽捂住了她的嘴,她还是喊了出来:“苏,回来!”
苏夕站在门外,脸色苍白却没有进去,反是随后赶来的夙芷毫不犹豫地冲进去,挥掌向夜芨攻去,两人你来我往的在水榭中打了起来!而夙夜罗衫半褪被晾在软榻上,没人管。
“你竟敢欺辱她,你好大胆!”夙芷拳风淋漓,重击夜芨。
“你糊涂,我们俩的事不用你管!你没见那个傻二哥都不管吗?”夜芨倔犟道。
“我不管你们的弯弯绕,你点她的穴道,就必是她不愿意,你就欠收拾!”夙芷立意要给他个教训,下手毫不容情。
“她愿意?可笑,你问她,那桩那件是她真心愿意的?等她愿意,你头发都白了!”夜芨恨得牙痒痒。
夙夜听他这一句剜心的话,不禁一阵心酸,没想到夜芨竟知她如此,可自己真心愿意的那个人却在做什么?
她心中越发凉了,本待要喊他进来给自己解开穴道,也喊不出口了,心灰意冷道:“夙芷,别打了,是我和夜芨闹着玩呢!你过来给我解开穴道!”
夙芷虽停了手,却为难地涨红了脸,夙夜冷哼一声:“你过来!”
夙芷无奈,挪过来,解开穴道。夙夜面上冷清,穿好衣服。
“对不起!”夜芨道,夙夜摇头。
“你能容我说几句话吗?”夜芨再问,夙夜点头。
“你别难过,我们从小和你好,才有这点痴意,就想有个了局。我知你从小就洁身自好,不齿于此道,可就我看,男欢女爱,本就发乎于心,你过于较真,反是自苦,不若顺其自然,装装胡涂。如今乱局以成,你真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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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丢下这些人,独善其身?人生苦短,你有时间自怜、自伤,不若眼前尽欢。我们四个都想得开,你在那儿扭捏个什么劲?”
夙夜听他一番言论,不禁一笑:“来来来,我们四人找个地方,大被同眠如何?”
夜芨不理她的挑衅,同样笑道:“好,你不怕,我们三个难道还怕你?”
“别,别,别,别人尚好,唯有你,我怎么瞧怎么害怕,这掏心挖肺的,我敬谢不敏!”
夜芨大笑:“好了,不生气了,我还要再掏掏心,我们从小倾慕你,本约定好,兄弟们一辈子在一起跟着你,可你对我们不屑一顾,眼里只有公子。就不由我们不想点办法,想着只要你要了苏,就对我们无话可说,可他一肚子心事,不知是怎么想的,拖到现在。公子病好了,我们该何去何从?迫不得已,我才出此下策,想必他也明白我的苦心,才没有阻止,你就别气他了,他性子好,即不想对不起你,也不想对不起兄弟,唯有难为自己!”
他扭头道:“我的好二哥,还不进来?兄弟已经对不起了,来给她说两句好话还不会吗?你两个闹别扭,苦了我们,还得我费巴劳地来解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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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咫尺 。。。
两个人出来,夙芷歪头揶揄道:“你吃饱了?”
夜芨一脚踹过去:“我吃不着,你也等着饿死吧!”
水榭内两人一坐一站,没话说。半天,夙夜问道:“你是为了我,才不肯和我亲近的?”
“也不全是,公子也不容易!”苏夕轻声道。
外面一个小丫头的声音:“白小姐,教主让我送来一些水果!”
“进来吧!”
刚才给她带路的那个小丫头捧着托盘,上面放着几个山谷中的那种赤红果,夙夜一笑:“这个海龙什么时候带这个出来了?”
“你们教主呢?”
小丫头扑哧一笑,脸上红扑扑地道:“教主说,如果小姐不问,我送到即可,如果小姐问,就说他在门外!”
夙夜呵呵一笑:“海龙,进来吧!”
海龙也是心情愉悦,进来时,便瞧苏夕。
“海龙,这是苏夕!”夙夜拉着苏夕亲热地介绍。
“这就是姐姐喜欢的人?”
夙夜大大方方地一笑算是承认,苏夕笑容绽放,用劲握了一下夙夜的手。
“要是以后姐姐欺负哥哥,或是被姐姐伤了心,哥哥就来找我!”
夙夜就笑,苏夕看海龙。
“谁叫咱俩同病相怜呢,凑一块商量商量怎么欺负回来!”海龙笑着道。
苏夕也笑起来。
三人说说笑笑,晚间,苏夕送夙夜回房,夙夜半道就让他回去了。
果然,水木华在她屋里,正在灯下看书信。看她进来,抬头笑笑,仍埋头沉思。有丫头进来伺候夙夜洗漱,她回来后,往床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