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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天,我勉强能爬起来时,正坐在院子里,瞧那墙角他找人给我挖的苏子花,快开败了…。
这两天,我呆在家里听到两件新鲜事,现在东泽抗汉前线上,出了一支同我们朔月军一样出名的莲花军,当时我听老六提到这莲花军时,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
此次北攻,我们主要的目标是三座城池,琢州、成州和延州,其中成州位置居中,尖突出整个防线,城高坚固,驻扎兵力最多,是最难攻取的一座城池。
据说这莲花军原为山匪和江湖人物凑成的一支军队,他们被招安后直接开拔前线。领军的将领带着大批伪装的粮草、辎重,也不换军服,穿着破衣烂衫,带着锈迹斑斑、长短不齐的兵器,吊儿郎当、陆陆续续地向成州集结。
而成州的北汉军,看到这种情景,就想趁我方立足未稳杀我方个措手不及。
果然在出城攻击时,莲花军一接战就跑,还抛下大量粮草、辎重。北汉本来给养运输就困难,又受到当地百姓的集体抵制,粮草不济,城上的其他北汉军一看,有便宜可占,都纷纷出城来抢。这时从城门两侧冲出大批已埋伏好的莲花军,他们军服上绣有莲花标记,根本就不是游兵散勇,军容齐整,气势如虎,其战斗力远胜正规军。就这样,城门还来不及关,他们就冲了进去,轻而易举地拿下了成州。
而转身逃跑的莲花军返身组成一种整齐的怪阵,杀的北汉军鬼哭狼嚎,很快被包围全歼。
一场漂亮地攻城歼敌战,自身损失之少,攻城时间之短一时传为佳话。
还有一件事,那就是某一天,鉄朔正在帐中同众将议事时,我们英姿飒爽的女将军冲进去,质问铁朔为什么缴获的军马全部归了骑兵营。
原来当初攻入延州时,缴获了二百多匹军马,女兵营分了六十多匹。可后来按照鉄朔的命令又把军马全部拉去了骑兵营。激怒了女将军,直接冲进了军帐。
铁朔不清楚这事的始末,可还是说了一句:“女兵不担任主要冲锋任务,不需要马匹!”
若说别的,北宫燕将军还不至于给他个下不来台,可北宫燕最忌
66、攻城 。。。
讳别人对她们另眼相看,她怒道:“你铁将军身边最亲近的亲兵能骑马、能冲锋,和将军您同食同寝,那可也是个女人!”
铁朔本来脸就有点黑,没想到她会当众揭他这个短,别的尚还好,可这同寝听起来实在难听,那脸色就更黑了,我估计得是黑若锅底、寒光四射。
听老六说,他半天没言语,周围的众将憋笑差点憋出内伤来。北宫燕也觉得当众给他难堪有点过火,就转身走啦,这才缓和了气氛。
铁朔缓了缓劲,没发作出来,接着议事。
我说有一天他回来,一言不发盯着我看了又看,我还以为他忽然善心大发,又想起我来了,好一阵感动。
正想得有趣,老八跑进来,气喘吁吁地道:“你快去看看吧!莲花军来了,领军将领和铁老大打起来啦!”
“不是都是自己人吗?打个什么劲?”
“谁说不是吗?今晨,莲花军来了一千多人,首领要带军进城,铁老大出城问询,结果领头的将军直接就开打,两人现正打得热乎,我们都不知该怎么办了?而且,铁老大打不过那人,已经挨了几枪!”
“啊~!”我站起来。
“是枪把打的!”老八解释道。
67
67、治伤 。。。
我看老八一本正经的脸色有点兴奋,就特意使劲盯着他。
他也觉得自己的表情有点问题,就讪讪道:“你要怎么去?”
“找辆车吧!”虽然我不愿意动,可看样子是非去不可。
来到城外,果然,两军对垒,只是气氛显然不同,场中一黑一白两将正在交手,黑袍将持一长刀,处劣势,白袍将持一长枪,神态轻松,纯粹在戏弄黑袍将。
来得正是白夙芷,估计是受众人所托,专门来教训铁朔的。
我让老八把车赶到场中,掀起车帘,铁朔已经很狼狈了,盔甲凌乱,只差被打下马了,他虽然武功高强、力大无比,但与内力深厚的夙芷相比,还差太远。估计夙芷还是给他留着面子。
但铁朔一向输阵不输人,一张脸皮没有什么变化,仍在坚持!
“芷,别打了!”我出声唤他。
这个在场上凶狠无比的大将其实是个憨厚、率直的大孩子,他那一付凶悍的样子纯粹是让白蔹朝给训出来的。
而真正面黑心冷的是另一个。
他似乎早就等着这个天籁之音,那转瞬间亮若孩童的憨直的笑容,真让我怀疑他并不是真心愿意给这个和他同样英雄了得的人物难堪,而只是受命而已,而且指使他的人,还具体指使到,只要我喊停,他就可以不必勉强。
他长枪一摆,跃马过来,把那大头伸过来,圆圆的眼睛,亮亮的都是相逢的喜悦:“夜,你好了?不再睡了?”
我嗔道:“难道我就知道睡吗?”
他一挠头嘿嘿一笑。
老八向他行礼:“见过三公子!”。
这是我们白家的人。
“老唐,多谢你照顾夜!”夙芷拱手。
“三公子客气啦,这都是属下应该做的!”说完起身,退到一边。
他催马走近,一伸手,把我从车里捞出来,放在他的马上,幸亏我现在穿着女装,没带面具,场上没有多少人认识我。
“我们给你准备了药,今日是特意来接你的,你那伤再不治,怕有危险,药才找到,要不也不能让你受这几天的罪!”
炎夏衣薄,估计他在身后都能看见我包扎的伤口,我的心里一暖,即使我再不把他们放在心上,可真正关心我的还是他们。
不过,来接我需要带这么多人马吗?
我转头望他,他笑道:“蔹和我一起来的,他说要给你找件好东西,明后天就回来了!”
我们一齐回头望向铁朔,他仍站在原地,没有过来,看我向他招手,没理我,一拍马,走了!
这家伙,什么态度…?
“老八你留下吧!我跟着他们,不需要人保护,过一段时间我再回来!不过,”我小声说,“你别告诉他!”
老八干脆道:“是!”
我本来以为他们驻扎在成州城内,不想却是营帐连片
67、治伤 。。。
的驻在城外。
夙芷忿忿道:“那永王知道我们不是他的人,在我们攻下成州当日,连缴获的东西都不准带就让我们撤出来了,换成他的人驻防。现在不但连犒赏都没有,还克扣我们的粮饷,多亏大哥早作了防备,刚一进城就派武功高强的把北汉军主要将官的官邸搜刮了一遍”
又叹了口气,“以后我们不但要和北汉军作战,还要时刻防备永王的迫害,要不大哥也不会放下千头万绪来助我!”
一路颠簸,我的伤口又流脓了,黏黏地湿透了衣服,到了大营,他领我进了主帐旁的一个大帐。
“这里都是自己人,应该很安全!”
我进帐才发现这个营帐是特意为我准备的,颜色鲜丽,用具齐备精美,帐边摆着一个冰盆,帐内凉凉的,桌上还摆着一个花瓶,里面插着一丛苏子花。
我心中一动,难道我和铁朔的所有事情他都知道?这个“他”自然是白氏大哥。
营帐舒服,却没有人理我。以前都是老五帮我上药,老八、小十常在眼前晃悠,可现在连个人影都不见。
开始,我听外面有人行礼唤:“将军!”以为夙芷来了,可等了一会儿,没人。
“将军!”又有人行礼。
我就明白了,夙芷一直在帐外转悠没进来。
“将军”,当听到第三个人唤他时,可能他也觉得不好意思再转悠了,终于进来了。
看我愤愤地看着他,他讪讪道:“这营中又没有女人,这药该怎么上?”
我怒,要不你去找个女人来,要不你就痛痛快快地,于是气道:“那你带我来这儿做什么?把药送给铁朔不就行了,让他来!”
“你,你,果然是受他蛊惑,宁愿跟着他受罪,也不来找我们,难怪大哥一定让我带你回来!”他指着我,一脸不满。
“他事事周全,怎么没给你预备个女人给我上药?”我反唇相讥。
“你什么意思?我们这些人身边什么时候有女人啦?”他急了,面红耳赤道。
我一开始没反应过来,后来才想明白,他是听岔了我的话。不过怎么岔到这地方去了?
我无言以对,重重趴回到床上。
他可能也觉得这句话说的有点突兀,有点尴尬!
他剪开衣服,看到伤口时,半天没反应,我不耐烦道:“又怎么啦?”
“箭上有毒,伤口才一直不愈合,反而烂的更大了!我要把腐肉挖出来!”他说得轻描淡写,我听得是触目惊心,身上立刻就有了反应,估计是一层冷汗冒出来了!
“大哥怎么在这个时候走呢?我怎么下得去手?”他在那儿嘟囔,我在那儿害怕。
可没容我多想,他一把塞我嘴里一颗药丸,刚咽下去,就点了我的穴道,塞我嘴里块毛巾。
木木的感觉蔓延,连头脑也
67、治伤 。。。
开始混沌,可越不想感觉就越是精神全部集中在那个受伤的地方,连他一开始哆嗦到后来越来越狠的下手,都能感觉到,痛从整个后背向近近远远的地方辐射,即使被麻木,还是这样的难以忍受,我想挣扎分散注意力,可全身动不了,更是让那痛感鲜明淋漓地从内向外一层层、一波波地勒紧我,冷汗从额角噼里啪啦地滴下来,我嘴里忍不住哼哼。
可慢慢地痛感减轻了,我昏睡过去。
我是在全身的清爽和舒服中醒来,胸前到后背缠着布条,后背的伤口也已经不再痛了。
看到趴在床边的夙芷还在睡,立刻精神抖擞地爬过去,俯在他的脸边,这张脸看了那么多年却从来没有这么近地看过,略带疲倦的面上粗糙的肌肤浮动的却是一个做着美梦,淡淡微笑的少年脸孔,我能闻到那身尘土和汗味搀在一起的厚重的味道,却从鼻息间吸入的是纯粹的那种少男清洌的气息,他暗红的双唇中呓语着梦中的欢乐。
军服是褐黄底黑缠枝纹花,内里的高硬翻领是红底金纹,衬着两道浓黑的直抵鼻梁的弯眉,煞是英武。
我凝视着他领边绣着的白玉莲花簪,用指尖一针一瓣的抚摸,就象他说的,他们守着的还是一个誓言,即使位高权重,也刻刻铭记。
我的指尖也许碰到了他下巴上的肌肤了,把他惊醒了,他睁开眼睛时,我正神思恍惚,突然映入眼帘的是那样迷蒙地外层下,尚未褪去的亮晶晶地欣喜,仿佛在激荡的欢娱中突然被丢在了遥不可及的地方,有些懵懂的委屈和埋怨。
我忽然明白他梦到了什么,眨眨眼睛,还不等尴尬,就发现从他的耳尖红晕攻城略地的占满宽阔的脸额。
我戏谑心起,细声问道:“你梦到什么了?”
他的脸更红了,“是我吗?”我嘴角弯起来,这个最憨直的哥哥,以前是打从心眼里把我当作妹妹那样疼爱的,没有掺杂任何男女之情。
他勇敢的郑重地点头,红透的脸上有一层光泽。
“我们在做什么?”我的鼻尖几乎能碰到他的鼻梁。
他的眼中忽然变作一种更加庄重的神色,我的唇上却是湿软的触碰,进而是暖粗的鼻息和温厚的舔含,我心中一软,不忍拒绝!只是任他品味轻吻。
他的舌尖想要寻求更多时,我含进口中,轻轻咬了咬以示拒绝。我忘了这时候对于清醒的我,是这个意思,而对他来说,却是个更令人疯狂的刺激,他一下子翻身上来,双手紧紧环住我尚□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