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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看着一溜的以胤开头的名字,笑着说道,“都是什么寓意?”
“吉祥的寓意。”钦天监监正回道。康熙心里感慨汉语的博大精深,一个意思可以有这么多字,禔、礽、祉、禛、祺、佑、禩、禟、祥、祹…。全部都是一个偏旁一个寓意,果然都是人才(这个我翻过字典,确实是这个意思,我们国家的汉语真是太博大精神了,值得研究一下)。
“大阿哥胤禔、二阿哥胤礽。”康熙没有那么多心思想谁用哪个,便按照折子上的顺序给承瑞、承祜起了族谱上的名字,“下去办吧。”
“是。”钦天监退下后,梁九功也让李德全去后宫传旨。康熙要是熟知清史,便会知道自己把一切都打破了,鳌拜的事情,撤藩的时间,还有以后有名的九龙夺嫡全部都被她给蝴蝶的面目全非。
康熙看着乾清宫回来复命的钟离水韶几人,笑着说道,“辛苦你们了,这一路上可有什么想法?”
“您这个皇帝当着真不容易,那三个异性王完全是不把您放在眼里。”钟离水韶很客观的说道,“说实话,我觉得三藩很富有。”
“比朕如何?”康熙笑着问道。大家没想到康熙会问的这么直接,一个个面面相觑,不知道该怎么告诉康熙这个事实。
“说吧。”康熙笑道,“你们跟我不是君臣关系,不必如此。”
“我们去救李光地的时候,因为偶然的机会,摸到了耿精忠的私库,很多金银财宝。虽然不知道您的国库有多大,但是耿精忠那里很富有。”钟离水韶说道。
“是啊,吴三桂的云南也很富有,普通的一个千户,月俸都要到二十多两银子。”钟离水悦是个心细的女孩子,别人看不到的地方,她都能观察到。
“还真是有钱。”康熙苦笑,手指拍着桌案,嘴里念叨着私库,钱,“水韶,你刚刚是不是说你知道耿精忠的私库在哪里?”
看着钟离水韶点头,康熙心里有了一个很不光明磊落的阴招。孙子兵法有云,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如若三藩想要造反,一定前些年都已经准备物资和军需,那么如若他搬空了所有他们的储备物资和金银财宝,那么是不是意味着三藩要更好拿下呢?
心里有了这个想法,康熙便吩咐道,“我还需要你们帮我再跑一次南边,这次事情办成了,你们对大清百姓都是有大功的,回来之后朕会给你们提供用之不尽的灵气,你们以后如无例外,可以完全静下心来修炼,只是一点,还要帮我训练一批能够担当大用的暗卫。”
“您吩咐。”这下子连钟离水霞都有些心动了,有些跃跃欲试,“皇上,您让我也跟着去吧。论修为,我不比她们差。”钟离水霞指的是两位女同胞。
“准了。给你们三天休息时间,三天后朕会告诉你们该怎么办。”康熙迫不及待地想要进空间炼制储物袋,这一次他一定要三藩没有立刻起兵的军资。
“姐,你说皇上想让我们干什么?”钟离水欣走在钟离水悦身边,“该不会是让我们去盗三藩的私库吧?”
“有可能。”钟离水悦想了一下说道。
“可是我们也没有皇上那个本事啊,咱们可不会不动声色藏下那么多东西。我觉得难度比较大。”钟离水欣说道,“这个任务比之前救人难多了,怪不得皇上会许给我们那么大的诺言。水霞,你想什么呢?”
“啊,二姐,我是想,这次任务可能没你想象的那么难。”钟离水霞跟在康熙身边的时间最多,对于康熙身上的秘密有很深的的感触,一个词来形容便是深不可测。
“怎么说?”钟离水韶几个男的也凑上前来问道。
“皇上好像会炼制空间戒子,我看见过皇上身边的李姐姐就凭空变出东西来,我想着肯定是皇上给她的,那么如果我的猜测是真的,我们这一趟任务是很简单的,皇上只是没有可靠地人才会选择我们,毕竟从功法上来讲,我们是血缘上的至亲,虽然我不清楚皇上的血脉从何而来,但是星辰诀是不会骗人的。”
钟离水霞把自己这段时间看到的分析给大家听。这一次钟离水韶等办完事回来的十个人加上水霞就是十一个人,三四个人一组,要是真的像钟离水霞分析的这样,全身而退胜算的几率很大。
钟离水霞是个蕙质兰心的女孩子,尽管看着大不咧咧的,可是观察入微,康熙确实是如此打算,但是给她们的便不是储物戒指手镯了,因为康熙不想过多的这些东西留出去,暂时先控制着高级储物空间流出的数量,所以这一次给她们的只能是储物袋,还是一次性的。康熙用下品灵石布阵,组合成一个只能使用一次的储物阵,最后用特殊的手法把它隐藏在赫舍里氏给他绣的荷包之中。
康熙这一次一共炼制了十一个,他无法想象有多少东西需要这些精英搬运回来,但是尽善尽美,不为了给三藩留下起兵的物资,他便辛苦一点,炼制了十一个,反正都是一次性,使用完后便会失去灵力,变成最最普通的荷包。
“主子,需不需要我去帮忙?”李怡然已经知道康熙的意思,想着万无一失,便想着需不需要亲自走一趟,如今的她已经不是被吴三桂逼迫着仓促逃走的李怡然,异火激活,这个世界上便没有什么能够让她惧怕的。
“不用了,你过去是大材小用了,再说了,你的这种能力太逆天了,小心到时候天劫不好过。”修真者每升一次阶,便会经历天劫的考验,做多了违背天道的事情,天劫便会意外地艰难。
李怡然的异火是用来炼丹救人的,不是用来残害普通人的,上一次让李怡然出手后,康熙也是为了民意和民望,这一次什么也得不到,又何必让李怡然付出那么多,都是不值当的,康熙觉得这笔账不划算。
“主子,要是需要我去一趟,您不必考虑这么多。”李怡然心里有些感动,没想到康熙会顾忌她日后的天劫。
“你好生修炼炼丹便好。保护好三个娃娃比那个重要。”如今三个小主子都是全权交给李怡然来看管,毕竟李怡然懂医,绝不会让人在眼皮底下钻了空子去,如今天下还未统一,有很多人都不希望他有子嗣,这一点康熙还是晓得的,所以不管是为了原主爱新觉罗氏,还是为了自己,她都不会让居心叵测拿孩子做文章的人得逞。
“主子放心,两位阿哥和格格绝不会在我手上有任何的问题的。”对此李怡然很自信,这点都做不好,她都有愧于自己的天赋。
钟离水霞等人三天后带着康熙准备的东西一路南下,路上几人实在是捉急,连休息都不休息,一路骑马扬鞭赶往各自的目的地,所有的人都期待着回来能够得到康熙的指点。毕竟对他们来说,星辰诀比任何事情都重要。
索额图府
吴应熊被作为质子留在京城,是名副其实的人质。可是这些年在京城,他并没有任何的束手束脚,相反,凭借着父亲吴三桂的撑腰,他财力充沛,又贿赂了不少的官员,在京城着实也算是个人物。
这边听说皇上要撤藩,那边便立刻带着十万两银票来到了索额图府上。鳌拜那边基本上他就没放在心上,因为他父亲吴三桂分析过,鳌拜最终就是小皇帝刀俎上的肉,求来无用,不如赫舍里氏家族好用。因为毕竟是皇后和嫡子的母家,皇上一定会或多或少受到一些影响,这就是所谓的不看僧面看佛面。
“索大人,我父亲着实冤枉。当初满人入关,我父亲鞠躬尽瘁,对大清一片忠心。可晚年却还要遭受如此待遇,实在是不公啊,皇上此举实在是寒了我云南数十万士兵的心。他们随家父离家为国戍守边疆,不该受到朝廷如此待遇。”吴应熊声泪俱下,也是一个天生的政治家。
索额图惋惜地看着吴应熊,“皇上此举却是有失仁君的做法,可是朝堂上皇上主意已定,连鳌中堂都不敢反驳,只能顺着皇上的意思,我一个一等伯怎么敢跟皇上对着干。”
“索大人此言差矣,您是领侍卫大臣,又是朝廷的一等伯,还是皇后的叔父,未来太子的叔舅,您的话皇上还是给三分面子的。”吴应熊恭维道。
索额图最喜欢别人说他是未来太子的叔舅,想象一下,太子是下一任皇上,他就是实实在在的皇亲国戚,如若皇后不在了,那么他这个叔舅可就是他最亲近的人。
☆、第33章 敲打
撤藩事情迫在眉睫,康熙需要准备的东西很多。军事上她是个硬伤,懂得不多,就是从原主那里的记忆中也没有得到更多。毕竟他替代原主的时间太早,一代圣君的基本素养还没有完全养成,后面的只能靠着她自己摸索。
“梁九功,传杰书、鳌拜,明珠,李光地。”康熙批完奏折便对着梁九功说道,梁九功应了是,便安排小太监去传口谕。
御书房中康熙踱步走着,王靖则默默的站在御案边整理康熙刚刚批好的奏折。如今王靖已经接受了梁九功手上御书房中的事情,而李德全也接手了康熙的日常生活这部分,而梁九功已经正式接任大内总管一职。这三人俨然是康熙身边的亲信。
“都不用行礼了。”康熙挥挥手,“都坐吧,朕这么晚找你们来,也是想私下里问问你们,撤藩前需要准备什么?”
明珠、杰书、李光地面面相觑,这件事情皇上竟然也叫了鳌拜。要说叫任何人他们都不会意外,唯独鳌拜。班布尔善造反的事情,他们都相信里面肯定有鳌拜的影子,可是皇上如今这态度,却让他们心里打起了鼓。
甚至杰书还脑补之前鳌拜和康熙都是在做戏,为的就是逼出内里藏奸之人。一想到有这个可能,杰书心下就很激动,皇上小小年纪便有了如此深的心机,可谓是大清之福气啊。
“鳌拜,你先说说。”康熙端起刚刚上的夜宵,“你们都边吃边说,不用顾忌这么多。这么晚找你们过来,朕也是心里没个主意,想听听你们的意见。”
“皇上,奴才认为,军粮是首先要解决的,户部那边奴才去盯过,所有的粮草加起来最多只够我们将士吃两个月,可是三藩盘踞长江以南,我们必须要做好长期抗战的准备。他们有比我们更为有利的地理环境,粮食储备也足够。这一点我们必须要提前准备。”鳌拜说完便吞下一颗桂圆。皇上都说了不用客气,他也就不想那么多,边吃边说。
“臣认为,鳌中堂说的有理。臣家乡就在福建,一路又从福建上京赶考,一路所在,长江以南的确要比北边富裕,黄河连年水灾,百姓生活苦不堪言。”李光地对于鳌拜心里比较复杂,但是看康熙这么重用鳌拜,心里也跟杰书想到了一起。
“钱的事,你们只要告诉朕大概的数就可以。”康熙一路上南巡,倒是处理了好几个贪官,该还于民的他一分不少还了,但是剩下的回京之后盘算,也有四百多万两。康熙认为还是不少了。要是加上钟离水韶他们带回来的,康熙认为三藩的钱还是足够了。
“皇上,鳌中堂说的是粮草,不是金银。”明珠放下手中的小碗,“国库钱银不够,这一点我们在座的都知道,但是粮草更是重中之重。没有粮草,将士吃不饱,根本不可能全身心的去打仗。奴才给皇上算一笔账,我们就拿三十万将士来算,每一个将士月俸五两银子,那么三十万将士便是一百五十万,这仗打起来,至少好些年,这光钱就这么多不提,而军粮,三十万将士一月至少三十万石,皇上,我们最先要解决的便是钱粮。”
康熙沉默不语,情况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