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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儿,你咋会想到苏争勤呢?”“我是从他媳妇身上发现的。我今天拿这事对你那娘一说,她气得痰都上喉了!这不明摆着有事瞒着吗?”
蒙时一脸忿然地说道:“若是真的,那才叫可恶呢!拿了自己弟弟的儿子来冒充我爹的儿子,图啥呢?不就是图手底下多个儿子可以傍身吗?这老妇人实在是狡猾呢!怪不得当年蒙易的娘生下他不久后便消失不见了,想必就是为了这缘由!”
“这事我们暂时还不能跟蒙易说,可也管不住苏争勤那媳妇的嘴巴。她对蒙易的态度越来越明显,说话越来越露骨,我想迟早有一天蒙易自己会起疑心的。到时候,只怕对他是个致命的打击。”
蒙时松开了香草,端起茶闷闷地喝了一口,说道:“我们怕蒙易晓得,那娘必定也怕我爹晓得了。这事跟她自己的亲弟弟有关,纵然她能有一套托辞,但终究一说破我爹不会再如往常那样信任她了!草儿,你发现了一个好时机,再加上武慎行,我们就有把握能把蒙靖要回来了!”
“武慎行那边咋样了?”
“急着要走呢!衙门里传了他去问话,他抵死不承认找人打过良坤,还说无凭无据不能告他。我那娘也让苏争勤往衙门里去了一趟,这才保了他出来。我派去监视他的伙计说,他一回到自己宅子里就没出过门,我估计他在打算出逃的事情。”
香草趴在蒙时肩头上说道:“他一跑,这事就说不清楚了。你猜那位老夫人打算咋收场呢?”
“以她的算计,自然是有多远就避多远。可武慎行到底是她女婿,她会不会真狠到那个地步呢?”
“瞧着吧,好戏在后头呢!”
两天后的傍晚下起了暴雨,哗哗啦啦地下了半个时辰,街上连个行人都没有。在武慎行宅子里,他心急如焚地走来走去,不时地看一眼外面的雨,嘴里自言自语道:“要下索性就下大些,把整个城淹了最好!”
“这又在说哪门子胡话呢?快吃晚饭了,你赶紧出来吧。”蒙娴走到房门口说了一句。
武慎行瞥了她一眼,没好气地说道:“我都快进牢里,还有心情吃晚饭?你留着给我的后任吃吧!”
“啥后任?”
“我要出了事,你能不跟我和离吗?你娘肯定得怂恿你找个男人再嫁了!”11XdT。
蒙娴这几天正为武慎行的事着急上火呢,听见他这样数落,心里自然很委屈,也很伤心了。她跨进来关上了门,走到武慎行跟前说道:“你到底也该有些良心!若不是我娘保了你出来,你还能站着这儿看雨吗?”
“她那是自保!我要是真出事了,她担心我供了她出来!”
“你就这点出息?”
“咋了?这会儿子嫌我没出息了?那当初为啥挑了我?真是应了那句话,树倒弥孙散呢!你问问你自己,你娘一点私心都没有吗?”
蒙娴答不上话来,只能坐在旁边生闷气。这时,外面下人来报,说门外有位叫媚儿的姑娘找武慎行。
蒙娴一听媚儿两字,嗖地一下站起来拦住武慎行责问道:“这都啥时候了?你还去见那姐儿?”
“人家已经从良了,不是姐儿了,你说话莫这么刻薄行吗?”
“做了一天的姐儿,一辈子都是姐儿!我瞧着上次她送你回来就没安好心,这回咋又找上门了呢?”“我不得去瞧一眼吗?”武慎行不耐烦地拨开了蒙娴,径直下楼去了。
到了前厅,武慎行看见媚儿有些狼狈地坐在那儿,手里捧了一杯热茶往嘴里灌。她虽是撑了伞来,却几乎湿透了,正冷得瑟瑟发抖呢。像她这样漂亮的女人在此时又透着另一番柔弱之美,很容易激起了武慎行的怜爱之意。
武慎行急忙走上前去问道:“媚儿姑娘,多大的事让你这个时候跑来啊?”媚儿一见到武慎行,忙放下茶杯抓着他的胳膊,一脸着急地说道:“幸好你还在呢!我跟你说,那铺子二楼漏水了,你可不能就这样走了撒手不管呐!”
武慎行听着这话有些奇怪忙问道:“你听谁说我要走了?”
“我听别人说的,说你吃上官司了,肯定会偷偷逃走的。”
“我逃啥逃啊?我那是给人冤枉的!”
“我哪儿管你冤枉不冤枉呀!我买了你那铺子不过才几天的时间,那铺面二楼就漏水成灾,这可咋行呢?我往后还打算在那上面住呢!你可得给我修好了才行,否则我就赖在这儿不走了。”媚儿又生气又撒娇,哄得武慎行眉开眼笑。
☆、第二百一十六章 亲上门媚儿施娇 ☆
“媚儿姑娘,你放心,我坑天老爷也不会坑你呀!那铺面屋顶的事我稍后便找工匠替你修好了,保准不再漏雨了,你看行吗?”媚儿眨了眨很无辜的大眼睛,水汪汪地望着武慎行说道:“万一你跑了,我找谁去呢?我几乎花了一大半的身家在那铺子上,从前的积蓄也所剩无几了。言殢殩獍你要是跑了,我该咋办呢?哭死天老爷也不顶用啊!我不答应,等这雨停了,你非得给我修去!”
“行行行,等雨停了,我保准叫上几个手艺好的工匠给你修补得妥妥当当的。”
“那好,我就坐这儿等,等到雨停为止!”
“可你瞧你这衣裳都湿了,穿着会着凉的……”
“着凉了总比赊了本钱要好吧?你也晓得我从前是做啥买卖的,好容易挣了些本钱想开家铺子过正当营生,偏又遇着你这么一个铺子,叫我咋能放心呢?万一真像别人说的那样,你偷偷跑了,我找谁哭去!我不走,非要等着你给我修好为止!”
“这是哪儿话呢?我说了不会逃走的。要是我真犯了啥事,不早被官府抓起来了吗?”
“少哄我呢!你以为我不晓得吗?外面都传开了,说你为了替你丈母娘抢孙子,伙同了四五个人打了你三舅子手底下的伙计,把人家打得遍体鳞伤,死去活来,人家一家也有骨气,不怕你丈母娘那豪门大户的,非得到衙门里讨个公道不可!”儿儿跑不说。
“啥?你打哪儿听来的?”
“打哪儿听来?”媚儿露出一脸轻蔑地笑容说道,“我昨天回宝娟楼跟我们姐妹们叙旧,正好就说到你这档子事。她们也是从客人们嘴里晓得的,只怕城里早传遍了!说你在老家欠了一屁股帐,跟着自家婆娘来投奔蒙家,替那蒙老夫人干过不少缺德事呢!”
“那群混账吃饱了撑着了打胡乱说?”武慎行气得很拍了一下桌子。
媚儿小小地惊了一跳,委委屈屈地看着武慎行说道:“这不是你自己要问的吗?发那么大脾气像要吃人似的,瞧着我心里可怕呢!人家一个小女子出点本钱做买卖不容易,自然是要谨慎了再谨慎了。”
武慎行忙收敛起怒容说道:“媚儿姑娘,我不是骂你呢!我是骂那些胡说八道的。啥是我来投奔蒙家啊?是蒙家没了男人站出来当家了,可不就把我给叫了来吗?我哪儿想沾他们蒙家一分一毫啊?我老家也薄有几亩田地,何必往这儿受那闲气呢?况且,我帮了我那丈母娘能有几分好处倒想得过去,可她拽了蒙家的家业在手,半个铺子都不肯给我管着,我算哪门子事呢?你说可气不可气?”
“咳!原来是这样呢,我倒替你抱个不平儿!要是我,索性就甩了腿子走了,由着那老太太自己闹腾去。天大地大,你一个大男人还怕没处安身立命吗?”
“哎哟,媚儿姑娘这话倒说到我心口去了!”
话音刚落,蒙娴气冲冲地走了进来。她刚才在厅外已经听见了媚儿这番话,可叫她气得两眼翻白。她冲进来便冲媚儿吆喝道:“哪里来的不干不净的玩意儿,快些给我滚出去!”11XdT。
媚儿稳坐在椅子上,斜抬起眼皮瞟了瞟蒙娴,然后嘟起嘴巴问武慎行:“武大相公,我可不能走,你还没给我修铺子顶儿呢!”
“来人!”蒙娴转身怒喝道,“将这小shao货狐狸精拿个火钳子夹了丢出去,再叫人拿石灰水使劲擦擦她挨过的碰过的东西,省得留下啥晦气!”
“我就说嘛!”媚儿故意起身一脸着急地跺脚道,“武大相公是信不过的。你唱了白脸儿,这会儿叫你婆娘出来唱黑脸,分明是想赖账不认!哼,若是这样,我也往那衙门里告你一状去。做买卖哪儿有你们这样黑心的!”
媚儿要走,武慎行赶紧上前挡住了她说道:“媚儿姑娘,上衙门这事可不适合你呢!你一个姑娘,只怕是击鼓锤子都拿不动呢!你消消气儿,莫跟我那婆娘一般见识!她脑子最近有些糊涂,说话语无伦次的!”
“啥?”蒙娴气得一脸通红,冲武慎行嚷道:“你当着我的面儿讨好这姐儿,想必从前就熟识了吧?平日里跟我说去谈买卖见朋友,只怕都往这姐儿怀里去了吧!如今还公然上了门,只当我已经死了哇?”15242321
“胡说啥呢!”武慎行沉下脸来呵斥道,“媚儿姑娘是来找我修屋顶的!”
“修屋顶?”蒙娴浑身颤抖了一下冷笑道,“我瞧着是来找你修旧情的吧!那卖铺子的银子我连影儿都没瞧见,只怕是抵了你一夜风流的花销了!”
媚儿冲武慎行叫屈道:“武大相公,你们这真是要赖账耍混吗?不给修屋顶也罢了,倒说出这么些伤人的话,你这家里到底谁做主呢?莫不是正如外间传言,你给蒙家两个女人掐治着,连每天上几次茅房都要请示过才行吧?罢了,我瞧出来了,是我自己没找对人,这事我们也不必私下解决了,往那衙门才是正经的!”
“你只管去,”蒙娴叫嚣着说道,“我倒要瞧瞧你能告出个啥花样儿来!”
“闭嘴!”武慎行不耐烦地冲蒙娴喝道,“滚进去!这儿没你说话的份儿!”
蒙娴正窝了一肚子气呢,听着武慎行凶她,不甘示弱地反击道:“叫谁闭嘴呢?武慎行,你这是甩脸子给谁看呢?替这姐儿出气儿吗?你莫忘记了,没我和我娘,你早给讨债的吊了八百回了!”
这话真是一下子戳到了武慎行最卑微的自尊上。他恼羞成怒,不由分手地甩手给了蒙娴一个耳光。蒙娴惊呼了出来,踉跄了两步倒在了地上。他还不甘心,走上前狠狠地踹了蒙娴两脚,骂道:“你这混账婆娘嘴里胡说些啥呢?不好好教训你一顿,你倒真以为这个家是你做主的吗?”
蒙娴吓坏了,蜷缩在地上瑟瑟发抖地看着武慎行那张暴怒的脸,抽泣道:“你敢打我?回头我跟我娘说了,非叫你死了不可!”
“你娘还没整死我吗?啥事都指派我去做,她倒是推脱得一干二净,像个大善人似的,我呸!”
媚儿在旁轻轻叹了一口气道:“武大相公,我还是先回去了吧。往后我也不登您这门儿了,惹不起你们两夫妻呢!那屋顶您瞧着办吧,要是过两天还没个了结,我也只能往衙门里去了。”
武慎行忙转身赔笑道:“媚儿姑娘您放心,我保准雨一停就给您修好了!”
“那行,我先回铺子那儿等着了,您愿来就来吧!”
“你等等,我叫人套了马车送你回去。你瞧你这身湿漉漉的,回去可莫伤风了。”
媚儿也不推辞,点头笑道:“武大相公有心了,外面的雨的确很大,那我就不推辞了!只是你家少奶奶可莫又误会了!”
武慎行回头白了地上的蒙娴一眼,对媚儿说道:“你放心去,这家还是由我做主的!”他说完忙吩咐下人送了媚儿出门,然后才回到厅内,拽起蒙娴就回了房间。
一进屋,武慎行又甩了蒙娴两个耳光,打得她两耳嗡嗡作响,双眼冒起了金星。门外的丫头一见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