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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未忙敷衍地咳嗽了两声,说:“是啊,这会儿身子还冒着冷汗呢!等我歇一晚,身子好些了再说!”镇长转头看了香草一眼,香草笑道:“原来是身子不适呢,瞧着香家大伯有些年纪了,身子有疲累是常有的事。您不能出面,那就让你儿子香樟替你出面吧,反正他不是未来的族长吗?”
“不行!”李氏断然拒绝了。可香樟却在后面跃跃欲试的样子。
“这是咋了?”香草故作好奇地问道,“原来这族长家当家做主的不是香家大伯,也不是香樟,而是香大娘您啊!”不晓以回带。
“你家不也是你做主吗?”李氏不甘示弱地反驳道,“我多说一句又咋的了?”“跟我家比?你家是没男人在家,还有男人都去坐冤狱了?活生生地站了两个在我们跟前,倒一句话也说不出,让香大娘您一个人说完了!”香草回头对那些香家人说,“瞧见吧,这位才是你们正儿八经的族长呢!”“你胡说啥!”香樟沉不住气,上前喝道,“审就审,少来说我娘是非!”
“樟儿,莫跟她说话……”“娘,还怕她不成吗?”香樟一脸迫不及待想置香草于死地的样子说道,“我倒要瞧瞧她还能使出啥本事!今天,我来替贞贞讨回一个公道!”
李氏比香樟聪明多了,她看出香草用了激将法,所以心里十分着急,怒喝道:“我叫你回去,你没听见吗?这里的事你不用管,你爹还在这儿呢!”
“娘啊……”“闭嘴,回去!”
香樟愣了一下,顿时觉得脸面上过不去了,可碍着母亲的面儿,他只好失望地垂下头往祠堂走去。
香草趁机说道:“各位香家人,瞧见了吧?你们的未来族长还没断奶呢!娘叫干啥就干啥,一点本事都没有,咋做你们的族长呢?各位还是早早改姓吧!”
众人又是一阵哄笑。香樟气红了脸,转头指着香草骂道:“你说谁没断奶呢?好!你说审,老子就奉陪到底!瞧瞧鹿死谁手!”“你少胡闹,上了她的当儿!”李氏忙劝道。“娘,我们家就怕了她吗?她有啥了不起的呀?今晚我就要她滚出镇上!”香樟彻底地被激怒了!一直以来憋屈在家里不让出门的他心里早就窝了一堆子火没处发了!刚才众人的嘲讽声和香草的冷言冷语都让他像一只失去了理智的豹子,显得狂躁不安了起来。
☆、第一百七十三章 忠义堂夜审二郎 ☆
香草在心里微微一笑,好了,把这糊涂家伙惹急了,接下来的事好办多了!草在几回怪。言殢殩獍
“算了吧,香樟,”小满在旁乐道,“回姐儿怀里喝几口奶再来吧!怪不得整天往柳花巷子跑呢!原来是缺奶喝呀!你早说呀,我让人给你弄头奶牛回来,紧着你喝个够呀!”
“再说老子捶死你!”香樟冲上去想揍小满,却被李氏和香未拉住了。香樟甩开他们的手,红着脸说道:“爹,娘,当着这么些人的面儿,我们不能给这丫头吓住了!审就审,谁怕谁呀!”李氏着急地说道:“你呀你,好好想想这丫头为啥要激你……”“香大娘!”香草抄手冷冷地说,“您要训儿子的话,劳烦您回去训!等您把这未来族长教导好了,再带出来给大家看吧!我今晚既然来了,这事不说清楚就不会罢休的!”
李氏指着香草怒喝道:“你到底想咋样?”“你们说扣押我妹夫就扣押吗?不拿出条理儿来说说,咋能服得了人心?有了第一回,只怕往后你们香家想扣押谁就扣押谁,这镇上谁还敢说啥呢?”镇长趁机插话道:“莫再讲废话了,把人带到忠义堂来,该咋办就咋办,审出个结果,给香草家和贞贞家都好有个交待,这事就算完了,省得闹得全镇人心惶惶的。”
李氏冷笑道:“镇长啊,您咋总是帮着香草说话呢?”镇长偏过脸去,一脸地不屑说道:“香未啊,你家是你当家吧?要不是的话,我让你们一家三口商量商量,看由谁当家,然后再出来说话!”
李氏的脸色顿时变了,听出镇长是在讽刺她。香未也觉得李氏的风头有些过了,忙拽了她一下说道:“行,我把人押到忠义堂去,可我们说好了,这事必须当着众乡亲的面好好审审!”镇长点头道:“那是自然,在场的各位都可以来旁听,没来的赶紧叫来,忠义堂地方不大,可堆下百十来人还是可以的!大家也莫在这儿堆着了,往忠义堂去吧!”
众人一窝蜂地往四面八方散开了,纷纷朝镇东口那座忠义堂而去。忠义堂是很早之前就有的,谁也说不清到底是什么时候修建的,由历任镇长掌管钥匙。但凡镇上有大事要事,就到忠义堂去解决。
不多时,忠义堂内灯火辉煌,人山人海。香未押着马二郎和四个盗墓贼出现在了堂口上。香珠一见马二郎那泛着红肿的脸,就忍不住难过地喊了一声:“二郎哥,你咋样了?”马二郎被两人架着,抬起头来微微一笑,轻轻地摇了摇头。香珠心疼得要死,紧紧地拽着旁边香辛的手说道:“他们太黑心!太黑心了!良心都给狗吃了!”15401152
香辛满眼愤怒地说道:“太可恨了!咋还把人打成这样啊!香草,可得好好收拾他们!”
香草看了马二郎一眼,身子有没有受伤不确定,但右边脸颊和眼睛是红肿的,分明是给人狠揍了的。她问香未:“香家大伯,这是马二郎自己跌倒摔的吗?”
小满插话道:“哪里是摔的,分明就是给人揍的,他娘的太狠了!”
香樟回头指着小满喝道:“你是外乡人,滚一边去,这儿没你说话的份儿!”
“这镇上外乡人多了,你也要一一赶出去了吗?”香草笑问道。香未忙扯了香樟一下,然后理直气壮地说道:“那是他自己不识好歹想反抗,我们香家人都是热血汉子,一时气愤起来揍了他两拳也是有的,这有啥好奇怪的?像他这样的人就该揍!”
香草点头道:“若是他活该,我这做大姨子的也不说啥了;若是他是被冤屈的,那这汤药费可要说好了,得您来赔!”香樟不服气道:“这咋还说上汤药费了呢?又不是我爹打的,找我爹要汤药费?你想银子想疯了吧你?”“你爹是香家族长,掌管着香家子孙每年按份例上缴的香油火纸钱。既然人是香家族人打的,那这汤药费是不是该香家祠堂出?”
香未摆手道:“这是后话了,先了了眼前这茬事再说!”“行,那大伙儿可记住了!要是马二郎被冤屈了,那汤药费我可是要找香家族长拿的。顺道——你们香家自己人也该查查账本,看那些份子钱到底是进了祖先的口袋还是别人的口袋了!”
香樟又想骂香草两句,却被镇长拦住了。镇长道:“叫你们来就是为了贞贞被人差点捂死的事。我们镇上向来民风淳朴,自我任镇长以来,还没发生过这样的事。大家心里不安也是难免的,只要查清楚原委,那自然就可以安心了。人既然是香未带来的,那就让香未想说吧!”
堂子里霎时安静了下来,几乎能听见蚊子在走廊上的呜呜声。香未起身说道:“前些日子香吴两家打架的事大家都是看到的,为了啥啊?还不就是为了找出那害人的家伙吗?大家都有儿有女的,这人若不除,谁家肯安心放了自己的儿女出来玩儿呢?就在今天,我收到旁人的信儿,说这四个盗墓贼藏在他们的同伙家里,所以就吩咐我儿子香樟带着人去抓了他们回来。来来来,大家都来瞧一眼,这些是他们盗墓的工具!”
一个香家人将一筐子工具提上了堂子,众人都好奇地伸长了脖子往那篮子里瞧。香未又说道:“香樟抓住他们的时候,从马二郎家找到了这颗琥珀,大家也来瞧瞧,这琥珀多漂亮啊!少说也值个二三百两吧!”他说完从袖子里取出琥珀,放在了镇长身边的桌子上。
香樟接过话说道:“谁都晓得马二郎最近要成亲了,手头自然紧得很,瞧着这琥珀值钱就起了歪念!”
镇长问道:“你不是说马二郎是盗墓的吗?那他何苦来抢呢?”香樟自鸣得意地说:“您这样想就错了!为啥这儿只有工具没有赃物呢?那自然是他们这大半个月一无所获呀!没了收获,哪里来东西换钱呢?所以,马二郎在经过白花坡时,瞧见了这颗价值不错的琥珀,立马想着拿起换钱。还好,他良心未泯,总算没把贞贞给捂死了!”
镇长问马二郎:“你说呢?”马二郎坚决地摇头说:“没有!我没做过那样的事!贞贞是谁我都不认识,咋会想害她呢?再说,我都快成亲了,为啥要干这么蠢的事?”
香樟冷笑道:“那是因为你贪心不足!东西可是在你家搜到的!”“谁作证?”香草听了这么久终于开口了。
“谁作证?跟我去的那几个人都能作证!”“把去的人都叫出来!”“咋了?你还想对质啊?”香樟不屑地说道,“我劝你还是带着你妹妹另寻一家嫁人吧!”他冲香草背后站着的香珠说道:“香珠妹妹,我劝你莫想不开去上吊跳河啥的!为着这么一个男人,不值当呀!好好地,再寻户人家吧,你比你姐姐名声好,会有男人肯要的!”香珠气得想扑过去咬香樟两口!香辛死死地拽着她说:“少听他废话!他不肯叫人出来,分明是心虚呢!”
“我心虚?行,叫香胜香枫他们来!”
香樟叫了几个香家人出来,然后指着香草说道:“跟那位老板娘说清楚了,东西是不是我从马二郎家搜出来的?”那叫香胜的点头道:“是从马二郎家搜出来的!”
香草问:“你亲眼看见的?”“是,亲眼看见的。”“从啥地方拿出来的?”“从马二郎房间拿出来的。”“房间哪个地方拿出来的?”香胜答不出来了,香樟忙插话说:“当时我是从一个……”“闭嘴!”香草轻声喝道,“香胜是哑巴吗?他自己不会要你说啊?你着急啥呢?怕哪里窜供没窜好吗?”
“我没窜供!”香胜生气地说道,“我说的都是实话,当时我看着香樟哥拿着琥珀从马二郎房间里走出来的!”
香草点头笑道:“也就是说你根本没有看见香樟进了马二郎房间之后的事,对吧?你仅仅是看见马二郎拿着那块琥珀走了出来,对吗?”香胜想了想说:“是!”
“你们呢?”香草又问其他几个香家人。他们也都纷纷点头,同意香胜的话。
香樟立刻质问道:“香草,你这么问是啥意思?难不成是想说我嫁祸马二郎?东西是在马二郎房里找到的,千真万确的!”
香草起身一言不发地往堂子右边的小侧门里走去,等她出来时,手里多了一锭十两重的银子,她对镇长说道:“您老人家藏了我一锭银子,全镇的人都看见我走进去了,又拿着银子走出来,您咋说?”镇长回答道:“那我咋晓得呢?说不定是你自己带进去的!”
所有人仿佛都明白了香草的用意,一齐用质疑的目光看着香樟。香樟忙辩解道:“我可没撒谎!要不是在马二郎家找到,我哪儿来的琥珀呢?”
“说不准是你从贞贞那儿拿的呢?”“胡说!”
这时,李氏开口了:“香草,你要清楚,我儿子是秀才,污蔑秀才罪可不轻呐!莫以为你巴结了些少爷公子,就可以为所欲为了!你坏了我家樟儿的名声,我可跟你没完的!”
香草笑道:“香大娘,您急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