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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桥残雪,是个人都知道那是杭州的著名风景,能不漂亮吗。夏允儿扯了下嘴角,“是吗?我没在真是可惜了。”
“谁说不是呢,大老爷们那么多,就是没有漂亮的妞,害的我那些手下整天跟我诉苦。”、
夏允儿陪着笑了几声,没有接话。
钟婶的脸色不虞,瞪了他一眼,这个寒澈不是好人,要了二少爷的信赶紧送走。
寒澈瞧见钟婶的脸色,笑得越发开心,“话又说回来,妞少了能怨谁。谁让季明轩那小子来徽州了呢,他若是在的话,不知道多少大姑娘小媳妇去看他,我的手下就算摸不到,也能过过眼瘾您说是不是二少奶奶?”
好好的干嘛提季明轩,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死色男你就是来给我找不痛快的。
夏允儿懒得再跟他生气,粗着声音道:“喂,我说,寒大爷,您老吃好了没?没吃好就赶紧吃,别老说话。”
寒澈龇了龇牙,“好了,那个叫香兰是吧,给我倒杯水去,这汤不解渴。”
夏允儿朝香兰摆摆手,“去吧,他现在是爷。”
寒澈拍了拍肚皮,“好久没吃这么饱了,若是再睡上一觉就更好了。”
“把信给我,您老就去睡吧,想睡到什么时候就睡到什么时候。”夏允儿巴不得他赶紧走。
“也是,那你先给你给吧,我说,胡二少奶年,你是不是给我安排个住处?”寒澈扬着信,眼巴巴地看着夏允儿。
钟婶大怒,“寒爷,咱们这里住的都是女子,你一个男人住在这里怕是不合适吧?要不我去给你找个客栈?”
寒澈板着脸孔道:“都是女子?那胡家大少爷不算男子?你是胡家的老人,知道护着主子,我不怪你,可是像你这样明着赶的,我还是第一次碰到,在杭州谁不敢给我面子?!他们巴不得我住在他们家呢,哼,我想住你胡家是给你们的荣幸,别不识抬举。”
家里除了胡宴熙就只有几个家丁,若是打起来,寒澈还不跟小孩闹着玩似的,夏允儿生怕出事,忙陪笑道:“刀爷,钟婶没别的意思,你别生气,不就是住吗,我一会儿给你安排。”
寒澈对着夏允儿时脸色就缓了下来,“你家的那些个女人没一个入得了我的眼,你放心,我才不会乱采草。夏小姐,我想我的为人你应该很清楚,我说过的话从未食言过。”
“是是,我知道。”夏允儿哪里敢说半个“不”字,他都把胡家的女子比做草了。
寒澈瞥了钟婶一眼,“钟婶,快过年了,我也不想惹麻烦,可若是把我逼急了,我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宴棠是我的朋友,我还不至于在他家胡来。我知道你是怕传出闲话,耽误了你家三小姐的婚事,就她那个样子,还入不了我的眼,我对像白纸一样的女子一点儿兴趣都没有。”
钟婶不觉得自己过分,若不是因为寒澈是狠角色,她早就把他轰出去了。一个大男人住在胡家,说出去不止是胡洁芸,连夫人和夏允儿的名节都会受损。可是他既然把话都说出来了,再加上二少爷的识人的本事,想必也出不了什么大事,钟婶就打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大不了她盯着些就是了。
她这边的思想才通了,别人却不愿意了。
只听一个气呼呼地声音吼道:“你把话再说一遍!我这个样子怎么了?!我哪里招惹你了?说!”
第一百二十六章我不欠你们的
胡洁芸怒视寒澈。一双杏眼里冒着熊熊烈火,小脸涨得通红。
寒澈勾起嘴角似笑非笑,完全不买胡姐芸的帐,气定神闲地喝起茶来。
胡洁芸见寒澈不理她,蹭蹭走到他面前,拿走了他的茶,“喂,你聋了吗?我问你话你怎么不回?”
寒澈眯起眼,故意掏了掏耳朵,“小姐,我叫寒澈,不叫喂,还有刚才你是在跟我说话吗?我还以为你是在质问下人呢。”
胡洁芸冷笑,“这家姓胡,除了我们别人当然是下人。”
“哦?那照这么说来,这位夏小姐也是下人了?”
胡洁芸顿了一下,“她是我二嫂,不是下人。”
寒澈摸着下巴做沉思状,“那我是这位夏小姐请来的客人,自然也不是你家的下人喽。胡三小姐,这就是你胡家的待客之道?啧啧。真是闻名不如相见啊,胡家三小姐果然是刁蛮不讲理。”
“我刁蛮管你什么事?你是谁啊!我看你比我还不讲理,一点儿客人的觉悟都没有,我二嫂大着肚子不能把你怎么样,我可没有,我告诉你,吃完饭马上滚,别在我面前慌,我嫌脏了眼。”胡洁芸气得口不择言,几乎是什么难听说什么。
夏允儿看着寒澈渐变的脸色,直呼不妙。
周围的气压急剧降低,冰冷的气息直往身上钻,夏允儿的额头冒出冷汗,声音已经发抖,大叫了一声“寒澈”。
寒澈见夏允儿脸色苍白,朝她歉意地笑笑,收了冷气。
胡洁芸扑通一下坐在地上,心一直怦怦跳个不停,刚才她险些喘不上气来。
钟婶急忙扶起胡洁芸,“三小姐,你没事吧?快点坐下,喝杯茶压压惊。”
寒澈的脸依旧铁青,他还从未被人这样骂过,恨不得将胡洁芸抡出窗外,他冷笑道:“别以为谁都把你当主子,今天若不是看在夏小姐的面子上,你恐怕要到阴曹地府走一遭。”
胡洁芸本想反驳。钟婶掐住她的胳膊,朝她摇头,胡洁芸只得咽下这口气,使劲瞪了寒澈一眼。
寒澈冷哼,懒得看她,笑眯眯地拿出信来,对着夏允儿道:“看你这么有诚意,就给你吧。”
夏允儿忙接了过去,笑道:“多谢你了。你暂且住这里吧,我已经让小玲给你收拾了一个房间出来。宴棠不在家也没有男人招呼你,你就自便吧。只是希望刀爷别到处走动,胡家毕竟女眷居多,大伯白天都在当铺,晚上回来的很晚。若是让别人撞见你,不知道要生多少闲话出来。”
寒澈对夏允儿还算客气,拽拽地道:“我的本事你还不清楚吗,谁想看见我,那也得我愿意才行。其实我是不愿意住客栈,客栈到处都冷冰冰的,没一点儿人气,住你们家。我心里痛快。再说快过年了,自己一个人怪孤单的。”
夏允儿正在腹诽,他自己都那么冷,还说别人冷,对他嗤之以鼻。当听他说到孤单,才对他有了些同情。
胡洁芸听说他要呆到过年,冷笑道:“脸皮真厚。”
寒澈转过头对着她,指着自己的脸道:“我觉得它还不够厚,不然早就喧宾夺主把你轰出去了。对了,三小姐,听说你相中了季明轩,可是真的?”
夏允儿心下大骇,他怎么知道的?这事也只有她们几个知道,季晓琪才来过几天而已。
胡洁芸的神情一顿,继而怒火再次燃起来,“你是哪根蒜?姑奶奶的事还轮不到你来管!”
寒澈呵呵轻笑,“想不到你年纪轻轻火气倒不小,动不动就充人家的姑奶奶,你若是我姑奶奶早就老得知只下一层皮了,季明轩那小子就更不可能要你了,嘿嘿。喂,你还没回答我呢,是不是啊?”寒澈挤眉弄眼,笑得甚是暧昧。
胡洁芸就像被踩住了尾巴,尖叫道:“不准你再提他,我恨死他了!”
季晓琪说过提亲后,并没有再次上门,胡洁芸还在为这件事烦恼,寒澈公然提起。无异于在她的心上撒了一把盐。
夏允儿瞪了寒澈一眼,“你少说一句行不行?她都这样了,你就被刺激她了。”
寒澈摸摸鼻子,“我是为她好,季明轩那小子,可不是那么容易收复的。”寒澈小声在夏允儿耳边嘟囔一句,“你以为人人都是你吗。”
夏允儿的呼吸急促,扭了下僵硬的脖子,“你什么意思?”
“嘿嘿,没什么。我只是想告诉你小姑子,不是她的惦记着也没用。”
胡洁芸咬牙切齿地道:“用不着你管!
寒澈撇撇嘴,“我才懒得管,是你二哥让我劝你两句,这门亲事是不可能结成的。”
夏允儿心里安定下来,看来胡宴棠的人虽不在,但是发生的事却知道的很清楚,他定是想到了季晓琪的用意,才特意让寒澈嘱咐胡洁芸几句。
胡洁芸从鼻子里哼出一声,“少拿二哥唬我,他在杭州,怎么会知道家里发生的事?一定是你想挑拨。”
“你爱信不信,反正话我已带到了,听不听由你。”寒澈再不看胡洁芸。研究起夏允儿的肚子,“听说是两个,生下来借一个让我玩玩呗。”
夏允儿张大嘴巴,他说什么?让他玩玩,他以为是玩具吗。
夏允儿护住肚皮道:“不行!我怕你玩坏了。”
“不会的,我一定把他当宝贝。夏小姐,胡二少奶奶,你就看在我多次帮忙的份上,施舍一个给我吧,我的位子就留给他做,将来他带着一帮兄弟。多威风啊,在杭州横着走都没问题。”
“你让我儿子混黑?不行,若是让宴棠知道了,还不扒我一层皮。”光想想,自己儿子身后跟着一堆耀武扬威的人,夏允儿就浑身冒冷汗。
寒澈垮下脸来,“要不这样把,我收他当徒弟可以吧?”
当徒弟还可以,反正孩子生下来肯定要学功夫的,她才不想养两个白面书生,“这个可以,但是只能收一个。”
“当然,当然,剩下那个可以交给罗城吗。”寒澈双眼放光,已经替夏允儿做了决定。
夏允儿再次飙冷汗,合着她家的儿子生下来就是给这两大冰山男当徒弟的,想到两个一模一样的人,都冷着张脸叫她娘,她就不寒而栗,汗毛都竖了起来。她想到了一个更好的理由搪塞,“还不知道是男是女呢,或许是两个女孩子呢。”
寒澈似乎没想到这个问题,“也是啊,若是女孩子学武功那不就很难嫁出去了,女孩子还是温柔些好。”他大有深意地看了胡洁芸一眼。
胡洁芸还在为着季明轩的事伤心呢,这会儿顾不上理他。
忽然夏允儿哎呦一声,寒澈担心地道:“怎么了?”
夏允儿的脸上说不清是惊还是喜,指着肚子道:“刚才好像动了一下。”
“真的?”这回说话的是钟婶,她兴奋的看着夏允儿的肚子,“他们一定是听到你说的话了。”
夏允儿忙不迭地点头,“是呢,肯定是想学武功了。”
寒澈嘿嘿地笑,“那肯定就是小子了,嘿,小子,我是你师傅寒澈,记得将来行拜师礼。”
夏允儿第一次见到寒澈露出孩子般的笑。心头一热,暗想他也并不如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冷漠。
胡洁芸似乎回过神来了,她看到寒澈笑得那么开心,突然觉得很刺眼,很想那笑消失,便粗着声音道:“我要告诉娘,让她赶你走,你住在二嫂这,会坏了二嫂的名声。哼,二嫂以前就红杏出墙,若是身边再住着一个男人,不担保又闹出什么事来,我要找娘去。”
夏允儿正在笑的脸,僵在那里。胡洁芸的话就像刺一样,扎进了心里。她可以说寒澈,但是为什么要把她也带进去。她一直以为胡洁芸已经把她当二嫂了,以前的误会也冰释了,想不到是她自欺欺人。
夏允儿寒了脸,更寒了心,“三妹大可以去找娘,我夏允儿行得正坐得直,不怕别人说闲话。寒澈,你今天就大大方方的住下,娘那边我会跟她解释。三妹,你还杵在那做什么,还不去找娘?你告诉娘,我留了男人住在家里,看她会不会搬出家法啊?去啊,你怎么不去啊!”
胡洁芸第一次见夏允儿生气,她有些害怕,小声道:“二嫂,我不是那个意思。”
夏允儿冷笑,“那你是什么意思?是,我是出过墙,那又怎么了?谁让胡宴棠五年